韋索嗦著一連重復了幾聲是你嗎是你嗎,搞的月神和龍帝都有些郁悶,因為他們不得不結合韋索的猥瑣,而後把這這句是你嗎是你嗎听成是你媽是你媽!畢竟現在韋索這等氣急敗壞的模樣,罵人儼然是輕的。
「應該就是他了,否則的話,這里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甘多夫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如果感覺不到的話,那他還是蒼穹之下第一人麼?可是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殺你。」月神輕輕的嘆息道。
「難道我就知道?」韋索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隨後卻又猛然爬了起來,皺著眉頭開始擔憂起自己的花朵朵來。「如果真的是甘多夫的話,那麼不管他為什麼想要殺我,朵朵肯定很危險了。」
「韋索,你不要告訴我你還要回去!」月神驚叫道。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若是再回那座城池里去,那還有活命可言嗎?!龍帝對此也堅決反對,畢竟韋索的命可是和自己以及月神聯系在一起的。就算那個花朵朵再好,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韋索現在都已經是公爵了,想要多少花朵朵那樣的女人沒有?
「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但是……好像很危險的樣子。」韋索深深的嘆口氣,又緩緩的倒了下來望著蒼天,「可是把她丟在那里,我真的有些不放心。」
「現在情況實在是不太明朗。如果剛才那人真的是甘多夫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有可能星辰也對你有了殺機,如果星辰對你有了殺機,你就算現在趕回去,你的花朵朵也已經被殺了!你還是趕緊回領地去,打探一下虛實再說。」
韋索不想,苦苦的糾結著。正在韋索感到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時候,忽然听到馬蹄聲,馬蹄聲很響亮而且極其的厚重,顯然並非是一人兩人。剛剛受到了那般驚嚇,韋索現在就如驚弓之鳥一樣翻身便是找個地方隱蔽了起來,盡量隱藏自己的氣息。不一會兒的功夫,韋索看到遠處的小道上飛奔而來一隊金甲騎兵。
「禁衛軍?」韋索的心都寒了,雙眼微微地緊了緊。隨後又看到禁衛軍的進程突然緩慢了下來,開始四處搜查。韋索將自己藏匿的更為隱秘了一些,心里盤算著之前果然是甘多夫嗎?現在星辰又要派人來追殺自己了?
「小兔崽子,出來吧!我知道你就在這一塊!趕緊滾出來,省的我出手將你抓出來,打的你皮開肉綻。」韋索這正心涼著,突然听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抬頭向著那邊看了看,赫然發現一輛金色的巨大馬車緩緩而來。布雷克斯站立在馬夫的位置上,正對著周圍喊話。
韋索下意識的便是要沖出去,結果卻被月神和龍帝提醒,「莫急,這個時候你能保證你的老師就不是來殺你的嗎?」
「那倒也是。」韋索耐住了性子淡淡的說道。
「咦,這小子不出來。」布雷克斯回頭對馬車里說了一句。于是韋索又看到馬車里走出來一個更熟悉的人,不是星辰又是誰?
「狐狸,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女人殺了!趕緊滾出來,媽的!」星辰站在布雷克斯身邊,一邊說著一邊罵著,毫不顧忌自己現在是帝國之尊的形象。身後的花朵朵也從馬車里走了出來,緊張的望著四周,恨不得跳下馬車來去尋找一番韋索。
「連我都不相信了是吧?滾出來。」星辰無奈的再次喊了一聲,等了半天仍舊還是不見韋索有反應,星辰頓時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問布雷克斯,「韋索不會受傷了吧?或者是,您還是出手尋找他一下,您是魔師,感知力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強,所以拜托您了。」
布雷克斯臉色凝重的點點頭,釋放出自己的神識感應著周遭。隨後跳下馬車對著韋索藏匿的地方就是一個巨大的雷球丟了過來。轟的一聲震響,韋索狼狽的被炸翻在地,摔在了眾人面前。「小兔崽子,老子讓你出來你就出來就是了,躲個屁!要是老子要殺你,還需要這麼多人來?」
韋索哈哈哈哈的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小心點好,小心點好啊。」
「韋索。」花朵朵含著眼淚跑了過來,直接撲在了韋索的懷里緊緊的抱著韋索,好像一松手韋索就會一命嗚呼似得。感受到花朵朵對于自己的擔憂和關心,韋索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星辰和布雷克斯相伴走了過來,星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韋索之後,淡淡的笑了笑。
「沒事就好,之前你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就忘記掉吧,而且就算你詢問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接到老師的吩咐,要我前來找找你看你死沒死而已。具體的老師也不讓我過問,所以,你就當作什麼事情也都沒有發生吧。帶著花朵朵回領地去吧,哦,對了,借我點錢。」
「果然是甘多夫麼?」韋索心里暗暗的問了自己一句,隨後輕輕的嘆口氣,對星辰說道,「知道了,等我回去把那四十萬人馬和金幣一起給你帶來,不過先說好,兵馬是送給你的,但是金幣你可是要還的!而且有利息!」
「知道知道,趕緊滾吧。」星辰不耐煩的擺擺手,扭頭就走。
布雷克斯站在原地望著韋索,看著韋索這一臉狼狽,皺眉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過了半晌之後,布雷克斯這才開口嘟囔了一句,「路上小心點,過段時間我就去看你,你這點實力,實在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韋索望著布雷克斯一邊搖頭一邊像是在糾結什麼的背影,很是感激的向著布雷克斯彎腰施禮。布雷克斯肯定知道什麼,但是不能說,或者是想不通。但是他對韋索的關心卻是實打實存在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望著這個可愛的老頭一步一步的離去,有禁衛軍士兵牽過來一匹馬遞給韋索。韋索也沒客氣,騎上馬將花朵朵也抱了上去,瀟灑的離去。
這個帝都,老子如果可以,寧願一輩子也別再回來!媽的!媽的!
確定了後路不會再有追兵以後,韋索自然也就不需要像是之前那般的狂奔,騎著高頭大馬,身前美女入懷香氣迷人,搖搖晃晃的一陣舒暢,讓韋索差點都忘記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沒有劫後余生的興奮,也沒有逃過一劫的感嘆,有的只是對自己實力仍舊還很弱小的吐槽。如果那是甘多夫,自然不是他親自前來,而他不親自前來,就差點將自己收拾掉,自己和甘多夫的差距何其的巨大?蒼穹之下第一人的稱號當真不是亂扯的。
花朵朵不時的回頭,看著韋索偶爾走神時而皺眉的模樣,對于之前韋索到底經歷了什麼她一無所知,後又經過星辰那番話的提醒,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最好是不要多問,于是淡淡的笑著靠在韋索的懷里,「不要亂想了,听說前面有叛軍有起義軍,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才好。」
韋索笑了笑,摟緊花朵朵,「放心吧,你現在看到我沒死,那麼今後除了老死,誰也不能讓我死!」
「那你就不要死,最起碼不要死在我前面,讓我傷心難過。」花朵朵輕輕的呢喃著,像是要睡著了一樣。
「卡爾斯叔叔埋在哪里了?」
「帝都城外的官道旁。」花朵朵傷感的嘆息了一聲,「我沒有能力再去復國了,而且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你再度陷入到危險之中,今後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陪著你,把我欠你的用一輩子來回報給你。而之所以把父親葬在帝都城外的官道旁,我是希望有朝一日他可以親眼見證到獸人帝國的滅亡。這個帝國,總是要滅亡的,而我們人族,總是要復興的。」
「喂,剛剛還說不復國了,怎麼復國的本性又冒出來了?你就一定要這般的掃興麼?」韋索無奈的嘆息道。
花朵朵搖搖頭,「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只是覺得,這個帝國由獸人統治的話,早晚是要滅亡的。因為人族的智慧,遠遠不是獸人可以駕馭的!不然的話,人族里怎麼會出現你這個年僅十九歲的帝國大公爵?這在歷史上都是不曾有過的,雖然這可能和你押對寶有著很大的關系,可是即便沒有星辰陛下的話,你也一定不會碌碌無為的度過一生不是嗎?我看到你,就看到了我們人族未來的希望,就算你不會幫著復興人族,但是你卻會改變這個帝國。」
「我沒你說的那麼偉大,我只是一個自私自利又走了狗屎運的小人物而已。吃得飽穿的暖有自己愛的女人有愛自己的女人,而後還沒有人敢來欺負我,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至于中興人族覆滅獸人還有什麼種族大義之類的東西在我眼里那是聖人才應該去傳承的東西。卡爾斯是聖人,所有想要讓人族帝國重生的人族都是聖人,而我只是一個善良而又邪惡的小人。」
「可你也是我男人。」
「還沒結婚,誰是你男人?這般沒羞沒臊的啊?想要當我女人?你求我啊,你求我啊。」
「討厭啦,我干嘛要求你,難道之前不是你一直都想要得到我的嗎?」
「我有麼?開玩笑,老子是誰?老子是韋索,金玫瑰大公爵!教廷三等神官!蘭蒂斯平原之主,老子不是吹,老子一聲令下,你知道有多少個美女追著趕著要嫁給老子嗎?老子想要多少女人沒有,又怎麼會傻乎乎的就認準你這個傻妞?」
「沫沫說的對,你這家伙就是一個偶爾十分不坦誠的家伙!討厭死了!」
「哈哈哈哈。」韋索仰天大笑,摟緊花朵朵勒緊韁繩快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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