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回歸,自然是皆大歡喜。不論是領主府內還是領主府外,都洋溢著一片歡喜的氣息。只是韋索回到家之後,卻在門前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而又疑惑不已的事情。韋索將公爵府的牌子用魔法砸碎掉了。而後什麼也都沒說,便是進了門。
所有人都傻乎乎的待在原地望著碎成一片的牌子,又看著一身瀟灑的做完這件事情遠去的韋索。
「砸了這個牌子,意味著陛下真的因為擅自動兵而降罪了麼?」西里斯模著自己的胡須輕聲的嘆息著。
瞎子等人只是相互看了對方一眼,而後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他封王了,這個牌子,自然就沒用了。」總算是有個明白人,畢竟是一路跟隨韋索而去的雅典娜。
眾人一愣,而後大喜,瘋了一般的沖了進去要找韋索確認一下。而後公爵府里對領地內各級官府傳達了帝國這一命令,韋索大公被帝國陛下封王允許建立金玫瑰公國!!!
整個領地都調動了起來,整個領地都活躍了起來。各級政府的改動韋索冊封的大典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公爵府里每天上下都是一片歡騰,難以抑制的喜悅洋溢在整片蘭蒂斯平原上。公國,那可就不是封地那麼簡單的事情了!身為公爵,擁有自己的私人領地,但是仍舊還是要遵循帝國的大框架下的法令,甚至還需要向帝國繳納賦稅。但是一旦建立公國,那就和帝國真正的區別開來了。只是在法律上屬于帝國,其余的帝國幾乎都是無權過問的。韋索的心情還算是不錯,雖然總時不時的想起遠在帝都的沫沫,想著今後她有些淒慘和悲苦的日子。
雅典娜女王告別了韋索,要回精靈族地去看看,因為這邊的精靈族已經安頓妥當,雖然仍舊還是對天使族抱有仇恨,但是至少面對人族的時候,他們還是很友好的。
而韋索一邊準備著自己的加冕大典,一邊聆听著有關帝都那邊的一切消息。終于,在韋索的加冕大典準備工作還沒有完成一半的時候,星辰迎娶了沫沫,立為皇後。
這一天晚上,韋索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了很多的事情,甚至折騰到讓身邊早就睡下的多多和花朵朵都被吵醒。兩個女孩子望著閉著眼楮就到處打滾的韋索,而後各自的笑了起來。不用說,即將成為國王的他,最近喜事不斷,而唯一能讓他如此心煩意亂的,也只有今天早上接到的那則消息——星辰陛下大婚。
「我想你是後悔了是不是?」花朵朵率先開口。
韋索睜開眼楮,這才發現花朵朵和多多都坐了起來,正苦笑著望著自己。于是韋索裝傻問道,「什麼後悔了?」
「你後悔沒將沫沫變成你的女人了對不對?你後悔和她只做兄妹了對不對?」花朵朵繼續追問。
韋索擺擺手,「我承認我的確是因為這事睡不著,但事實卻不是你們所想的那個樣子。我為這事心煩那是因為……」話到嘴邊上,韋索卻又生生的咽了下去,索性干脆坐起來卻又倒下,倒在花朵朵的懷里,「反正不是因為沫沫嫁給了星辰,所以我後悔了。」
「難道對我們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嗎?」花朵朵有些失望的看著韋索,尤其是想到韋索剛才那個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是讓自己感到有些距離感。
韋索搖搖頭,「不是,只是這件事情你們不知道更好。」
「可是你說出來就會痛快一些對不對?」多多湊了過來輕聲的說道,「少爺,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們兩個嗎?你只要說出來,就肯定會舒服很多的呀。或者是朵朵猜對了?你的確是後悔沒有把沫沫也一起收到家里來?現在卻讓她成了皇後?」
韋索一陣煩操,又坐了起來,望著花朵朵和多多,「好吧,我干脆和你們說吧,星辰他……嗯,這話要怎麼說,對了,朵朵,你和星辰在一起很久,你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花朵朵覺得這個問題太過于籠統了一些,讓自己不知道他在詢問的到底是什麼。
「這樣說吧,星辰也是一個男人,不管他是獸人也好,還是天使族也好,他總是一個男人的。像我,我雖然,但是從來不亂搞,可這並不能說明我就沒有那方面的需求!你當初待在星辰的身邊那麼久,名義上已然是星辰的女人,可是現在我們和好了,你卻仍舊還是處子之身,你就沒有奇怪什麼嗎?難道你天真的認為星辰是個好男人,沒有經過正式的婚娶所以一直都沒有踫你?」
花朵朵瞪大眼楮,終于是明白韋索所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了。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星辰身邊的那段日子里,花朵朵小臉微微有些紅暈的說道,「是,是我潔身自好好不好,我,我不喜歡他,總,總不能去勾引他呀?」
「我知道你潔身自好,可是你在他身邊可听說過他找過其他的女人?我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他找女人。這說明什麼?」
「少爺,你又發壞了,難道您的意思是星辰陛下那方面的能力,有,有問題嗎?」多多傻乎乎的問。
「不是有問題,而是他心理有問題。」韋索深深的嘆口氣,干脆明說,「在我前去西疆調動他的大軍殺入帝都的時候,我去他在西疆的皇子府調兵,因為那些將領對我抱有懷疑,所以使得我不得不在皇子府里住了一個晚上,而這一個晚上,我發現了一些事情,也見到了一個人。」
「誰?」花朵朵急忙問道。
「一個叫亞特博的人。你應該見過吧?」韋索看著花朵朵,想要讓其回憶起來。
結果花朵朵卻是搖搖頭,「我進過皇子府很多次,甚至連星辰的臥室我都去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叫亞特博的人,這個人怎麼了?有古怪嗎?還是能說明什麼?」
「當然能說明什麼,因為這個人是個兔子!」韋索冷笑起來,「當時的這個混蛋不知道我在星辰的房間里,所以半夜三更的從一個暗室里走了出來,正好被我撞到。而後我才知道,他竟然是星辰偷偷養起來的小白臉!你知道哥當時是什麼感覺嗎?一地的雞皮疙瘩,尤其是想到我和星辰時常勾肩搭背我就覺得惡心!」
花朵朵和多多都瞪大自己的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韋索。
韋索卻是哈哈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是不是很讓你們感到震驚!沒錯,星辰也***是個兔子!這貨不喜歡女人,喜歡的是男人!!!」
「那,那也就是說,就是說……沫沫嫁給了一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花朵朵終于了解到韋索為何這般翻來覆去了,主要的原因原來是在這里!!!星辰陛下是個同志,而沫沫嫁給他,自然是討不到任何的寵幸!甚至比守活寡還要痛苦一萬倍!
「你,你怎麼不早說!這件事情你告訴了沫沫沒有?」花朵朵急急的問道。
「我怎麼可能說,如果說了,我肯定星辰就算不會把我怎麼樣,但是古都斯一家人,絕對是保不住的!到時候沫沫也會有生命危險。身為帝王至尊,竟然是個兔子,若是天下人都知道了,他恨不得將天下人都殺光。」
「那你就沒有想什麼辦法解救一下沫沫嗎?」
「我怎麼沒想?你知道我在帝都這幾天每天睡在哪里?我天天去古都斯家里睡,我天天和沫沫做那種事情,就算沫沫不願意我都做了!然而結果呢?結果星辰這個王八蛋不虧是個該死的兔子!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在意這件事情,硬生生的還是要娶沫沫,這自然就更加的讓我感到擔心!連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睡覺他都不在意,今後他將會如何對待沫沫?」
花朵朵和多多望著韋索,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整個帝都皇城里,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都已然知道我在帝都那段日子里,天天夜宿沫沫的房間里和沫沫歡好,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恐怕恨不得一刀將我砍了!可是星辰沒有,非但沒有反而是還獎賞給了我一個親王!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他在意的只是自己有沒有一個皇後而已,並不在意這個皇後是否愛他,是否喜歡他!他要的是一個擺設,一個擺給天下人看的擺設!我怎麼可能不生氣?我怎麼可能不著急!那可是我妹妹!!!」
「你,你睡了沫沫這麼多次?沫沫沒有反抗嗎?」花朵朵小聲的問了一句題外話。
韋索一怔,繼而苦笑,「一開始的時候這丫頭恨不得看到我進來就用魔法把我打出去,可是她哪里會是我的對手,我都一直是霸王硬上弓的!後來這丫頭可能也是感覺到了什麼了吧,更何況她那麼聰明的丫頭,不可能想不出來我為何要這樣對她。所以最後幾天,這丫頭非但沒有表現的有任何的抵觸,反而是越發的熱情起來。」
「那麼也就是說,沫沫已經猜到了大概了呀你這個笨蛋!」花朵朵急了,狠狠的瞪著韋索,「她既然不反抗了,而且還主動,那麼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其實在沫沫的心里,她也是喜歡著你的。二是他從你做的這禽獸不如的一切已然猜測出來了什麼,所以她只能是配合了你的好意,不想讓你傷心難過。」
「又或者,兩者都是。」多多補充著說道。
韋索愣在原地,花朵朵狠狠的敲了一下韋索的額頭,「你這個沒腦子的家伙!你難道認為沫沫是那種你想要和她睡覺她就會和你睡覺的人嗎?若不是在她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她怎麼可能還會變得主動?你當她是妓院里的那些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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