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麼鬼地方?」韋索驚叫了出來,環視周圍久久無法鎮定下來。|
這是一個露天的廣場,由一塊又一塊雕刻著絢麗花紋的地磚鋪墊而成。廣場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蓮花圖案,看上去很是詭異。而廣場周圍就更加有些讓人心驚膽顫了一些。韋索快走幾步來到廣場的邊緣,往下廣場邊緣下那血紅的岩漿。
火山口?還是岩漿中?韋索不得其解,卻是十分想要知道,這種鬼地方修出一個廣場,為的到底是什麼。而且之前那個聲音的主人去了哪里?韋索扭頭四下找著,結果卻是看到一個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立在自己的身後。
「我靠!」韋索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兒就掉入岩漿之中。站在韋索身後的,是一個穿著很像是袈裟的胖和尚。倘若在前世,看到一個和尚什麼的,倒也沒有什麼,然而在這個世界能見到和尚韋索說自己不激動不慌張那都是不可能的!
「小子,你好像很害怕我似得。」胖和尚眯著眼楮笑著說道。
韋索平復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廢話,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我又站在懸崖似得邊緣上,換你你不害怕?」
胖和尚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心中沒有恐懼,那麼一切無懼。」
韋索點點頭,自言自語︰「嗯,你們這種人就喜歡說這種沒用的廢話,听上去很哲學,實際上鬼話連篇。」
胖和尚微微一愣,對于韋索這話有些難以理解似得模了模自己光亮的頭︰「听起來,好像你對我很了解似得。難道外界已經開始有大乘佛教了麼?」
「沒有。」韋索堅決的搖頭,而後卻又想了想之後,忍不住的補充了一句,「至少我目前還沒有看到。」
「你怎麼沒看到,我不就在你面前麼?我是僧人。」
「還是廢話……顯而易見啊。」韋索忍不住的白了一眼胖和尚。
胖和尚還是哈哈大笑,「在下燃燈。」
「不是古佛?」韋索差點笑出聲來。
「沒錯,我是佛,說起來倒也配得上這個古字,若是你願意,也是可以稱我燃燈古佛的。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阿貓阿狗皆是一樣的。」
韋索不想再和這個和尚在這種沒意義的問題上糾纏下去,現在自己的危機是否解除自己都還不知道,哪里還會有心思和他閑扯︰「燃燈大師,這是什麼地方?你又為何將我弄到這里來?」
「不是有兩個半神追殺你麼?」燃燈笑道。|
韋索點點頭,「那他們現在在哪?是不是被你干掉了?」
「若是能干掉他們,我又怎麼會待在這種地方撇棄我傳佛濟世的大義?」
韋索暗暗一驚,表情也有些凝重起來︰「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是被關押在這里的?」
「準確來說,是封印在這里的吧。看到這個廣場沒有?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封印。」
「看來我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了解啊,只不過當務之急,外面那追殺我的敵人現在在哪里?萬一他們殺進來把你我都干掉,那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燃燈微笑,「他們進不來,即便進來,也只能是自尋死路。這地方的強力禁制,難道你還沒有感覺到麼?」
韋索感覺了一下周圍,隨後搖搖頭︰「沒感覺到。」
「你靈魂中的人可還在?」燃燈笑著看著韋索的眼楮,使得韋索雙眼微微一緊,而後開始偷偷的呼喊月神和龍帝,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月神和龍帝就好像被徹底的剝離了出去一樣,任由韋索怎麼呼喊都沒有回應,別說他們兩個,就連布克都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起來。
「怎麼回事?你,你殺了他們?」韋索的眼楮都紅了起來,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這一點了。
燃燈擺擺手,「好不容易有個人跑來陪我說說話,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來激怒你?他們是被暫時的封印了而已,等你離開這里,自然就能放他們出來。」
韋索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畢竟月神和龍帝甚至是布克對于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少了這三個人,自己今後如何成神如何強大?
燃燈盤腿坐了下來,大有一副和韋索促膝長談的架勢︰「這個封印有個特點,越是強大的人就越是無法破開這里,追殺你的那兩個半神縱然實力強橫,但是想要進入到這里來,嘿嘿,卻是門都沒有的。他們也不看看這是誰給我下的封印。」
韋索也坐了下來,一身輕松,「誰給你下的封印?」
「殺馬特•古丁。」
韋索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瞪大眼楮看著燃燈,「你,你說啥?殺馬特?殺馬特?!!!!」
燃燈皺眉,微微愣了一下之後輕聲問道︰「怎麼,這家伙現在在外面已經呼風喚雨了是吧?想想也是,這家伙可是已經成神的人物啊,自然不是這些半神可以比擬的,更不是那些滑稽的假神靈可以比擬的。」
「成,成神了?你說殺馬特成神了?」韋索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奇形怪狀擺著poss洗剪吹似得男人。殺馬特啊……
「呃?你這小子,說話怎麼感覺亂七八糟的?快點和我說說,現在殺馬特這家伙是不是已經一統神界了?」
「大哥,我記憶里,沒有一個叫殺馬特的強者,更沒有一個叫殺馬特的神靈……」
「那你剛才怎麼會有那種反應?」燃燈認真的看著韋索。
韋索哈哈一笑,連連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名字挺有意思。」
「有意思?嗯,是有意思,奇形怪狀自稱藝術。」
「你說你沒有听過一個名叫殺馬特的家伙,那你們的神靈也沒有說嗎?」
「我們的神靈?我們的神靈不知道去哪里了。」韋索實話實說。
「不知道去哪里了?」燃燈很是奇怪的看著韋索,像是要看出韋索這話是否是真實的一樣。「這家伙開闢了神界,據說養了一群神靈。這些神靈怎麼會不到處宣揚他?」
「開闢了神界?你,你的意思是說,開闢神界的是這個殺馬特?」
「對啊,除了他誰還能做出這種事情?」燃燈無奈的嘆息著,「不過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誰知道外面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多少年了?一千年還是一萬年?真是太久太久了,一切的一切卻仿佛還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一樣。」
「那個,燃燈大師,我被你抓到這里面來,你不能出去那是一定的了,可是是不是我也不能出去?若是那樣的話,我和死了也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韋索比較關心的還是自己是否可以繼續活下去的問題,倘若躲過了甘多夫和獸神,卻要陪著這個家伙老死在這里的話,韋索寧願出去被甘多夫和獸神一巴掌拍死。
「不要著急走嘛,我剛才說了,我被困禁在這里很多年了,倘若不是心性強大,早就自殘而死了,我現在還保留著語言功能,而且還可以和你聊天,你知道我有多開心麼?再者說,外面有人要殺你,躲在這里你也安全,陪我幾天你走就是。我是佛家人,還能害你不成?」
韋索半信半疑,對此不敢認定卻也不能否定,因為能不能出去,肯定不是自己說的算的。
「你還沒有介紹一下自己呢。」
「哦,我叫韋索,來自蠻荒帝國。」
「蠻荒?不是亞特帝國麼?看來那些獸人真的反抗了啊?我早就說過,人族那般對待這些獸人,早晚有一天會被反抗的。正所謂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嘛,至理名言總是有著自己特定的道理的。」
韋索笑著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嘿,小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要听一下佛法?我好久沒講經了。」
韋索連連擺手,「別,我有自己的信仰。」
「哦?信仰誰?你們的神靈,還是基督又或者道教的那些神仙啊?」
燃燈一邊說一邊神經病似得笑,然而韋索卻是瞪大眼楮,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他。燃燈笑著笑著發覺自己這話並沒有太多值得好笑的地方于是也就作罷,結果再看韋索,卻是這種表情,于是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你,你剛才說什麼?基督???」
「嘿嘿,沒听過這名字吧?基督教是一個很古老的教派,嗯,是一群,怎麼說呢……嗯嗯,是一群神棍。若是你這個世界有這樣的教派,你可一定要將其取締,免得禍害人世。」
「很古老的教派……」韋索喃喃的說著這幾個字,而後抬起頭來︰「燃燈,你老家哪里的?」
「我老家啊?我老家來自一個很古老的地方,說了你也不知道的。」
「說說看嘛,听你剛才說你被封印在這里已經很多年,你們那個時代的事情,我肯定感興趣嘛。」
「那倒也是,不過你不能問的太多,免得我還得一點一點的解釋,煩都煩死了。我來自一個上古古國,現在這個國家肯定被亞特帝國消滅掉了,他叫中國。」
「我去你妹的吧!」韋索惱火的罵了出來。「騙人就騙人,你不要胡扯好不好?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那個世界,哪里來的中國啊?!!!你***怎麼不說你來自小日本啊?」
「靠,你罵誰呢?你才是日本人,你全家都是日本人,啊……阿彌托福,佛祖饒恕,我說髒話了,我說髒話了。小子,都是你……日!你剛才說什麼?你***知道日本?!!!」
「還我釣魚島啊……」韋索的心情錯雜了起來,死死的望著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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