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說他要創立宗教?好像是說,說什麼佛祖?佛法?」
「嗯,花和尚開宗立派,不知道會不會把大日如來佛祖活活的氣死在那個世界。|」韋索哈哈的笑著,翻身將沫沫壓在了身下。腫脹的雙峰被韋索狠狠的擠壓著,流出溫熱而又帶著古怪氣息的女乃香。沫沫俏臉兒已經紅潤的不能在紅潤,似乎對于此時韋索要和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太適應,又好像是……第一次和他做這種事情一樣,沫沫感覺滿心的期待又感到多多的忐忑。
為何會有這種感覺?聰明的沫沫隨後便是想通了。因為之前這個家伙霸佔自己的身體從來都是硬來的,即便自己沒有反抗,這家伙也會直接硬來。更何況那個時候自己的自己並不屬于他,所以自己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這種感覺。
這,理論上應該算作是自己的第一次吧?沫沫羞羞的心里想道。
「那他豈不是要和你爭搶信徒麼?」沫沫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韋索的溫柔而又憐惜的親吻,故意的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
「無所謂,這個世界有著這麼多人,而且信他的佛,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不會有影響?」
「不會有影響。」韋索吻住沫沫的櫻唇,而後沫沫積極的迎合,很快,兩個人熱火焚身,彼此月兌掉彼此最後的衣衫,很快的交織在一起。
堅挺、火熱。
溫暖、羞澀。
生完孩子的沫沫很是清楚的感覺到韋索這一次對于自己的沖擊不如之前那些次,所以心有遺憾。而韋索卻是完全沒有在意這一點,相反他變得更加珍惜。一個男人最大的幸福是什麼?女人,自己的女人,愛自己的女人。
于是韋索更加勤奮,也更加的賣力。
沫沫還想和韋索聊一會兒,結果發現自己已然是力不從心。而且韋索這家伙也顯然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聊天之上。
「討厭呀,你,你就不能不要這麼著急麼?好像很長時間沒踫女人似得。」沫沫哭笑不得的說道。
韋索一怔,而後很是尷尬的看著沫沫,「我,我的確是很久沒踫女人了啊……」
「啊?」沫沫傻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有些尷尬的韋索,「你,你胡說什麼呀?多多和朵朵她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
「呃,我,我好像,好像還沒做那事……很復雜的,解釋不清楚。」
「這叫什麼話?她們難道不是你的女人嗎?」沫沫覺得這未免有些太滑稽了一些。|
「唉,我也不想啊。你以為我不想吃掉她們幾個啊?我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吃啊!就說多多吧,她還那麼小……每次想要吃她的時候,都有種罪惡感讓我想起……好吧,那詞你也不懂。朵朵倒是可以,可是總是被這事那事攪得不能安然。安安……我到現在還不清楚她是怎麼成了我的女人的。露西亞,那就自然更不用說了,她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總不能就因為她是王妃,我就要和他做那事吧……」
「你這個笨蛋呀……」沫沫感慨的說道。
「原本以為你身邊有著這麼多姐妹,應該不會這般的,結果你這家伙竟然沒下手。我就奇怪,她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為何一個都沒有懷孕,原來是因為你還沒有吃掉她們呀?!」
「我一定會努力的。」韋索信誓旦旦的說道。
沫沫白了韋索一眼,「那,那明晚要誰陪你?」
「呃,不用這麼著急吧?」韋索有些無奈的說道。
「要的。」沫沫很是堅決的說道,「必須要的,否則的話,豈不是對她們不公平嗎?明天,明天我看就多多吧?」
「她還小。」韋索小聲說道。
「小你個頭呀!像是她這樣的年紀的女孩子,早就應該當媽媽了!你到底是在在意什麼呀?」
韋索老臉一紅,一股腦的蹦出好幾個詞來。
「說話呀。」
「忙著呢。」韋索低頭吻住沫沫,像是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沫沫閉嘴。
一夜歡樂。
次日醒來,韋索恬不知恥的吃了快餐,這才在沫沫的催促下起床洗漱。新的一天自然就有新的事情需要處理。結果韋索這剛剛來到前廳,發現比爾羅等人已經在前廳里等待著自己了。
「殿下,有事稟告。」
韋索擺擺手,「吃飯沒?」
比爾羅等人搖搖頭。
「邊吃邊說。」于是帶著比爾羅去了側廳,側廳里花朵朵等人有說有笑的已經到場,見韋索等人進來了,這才嬉笑著住嘴,依次落座。
「燃燈又沒回來?」韋索問瞎子。
瞎子點點頭,「昨天派人回來一次過,主要是找您簽字,殿下,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這貨多久沒找女人了?」
「誰知道呢,不知道是一千年還是一萬年,反正挺長一段時間的,就任由他去做吧。」韋索呵呵的笑了笑,又看向比爾羅,「什麼事情,說吧。」
「殿下,主要有三個事情。一是領地外的幾伙起義軍結成聯盟了,現在已經佔據了兩個大領地,據說要建國自立為王。這樣一來,我們可就只有東部地區還與帝國相連,北部完全被起義軍包圍了。」
「無所謂,他們愛怎麼折騰就這麼折騰,凡是進犯我們領地一絲一毫的,出兵給我滅了就是。」
比爾羅點點頭,「第二件事情是,是艾不利閣下也起義了。」
「直接說第三件事情。」韋索邊吃邊道。
瞎子等人頓時笑了起來,也不知道為啥就是想笑。
「第三件事情是……荒漠里出現了一支精靈帝國的隊伍,不是魔族,人數也不是很多,但是舉著的是精靈帝國的王旗。」
「哦?」韋索來了興趣,「有多少人?」
「大概也就一千多人。而且看上去很狼狽的樣子,好像經歷過風沙和惡劣氣候。」
「精靈帝國又搞什麼花樣?」瘸子覺得這很不正常,于是繼續說道,「要不要我帶兵去將他們抓過來?」
「不用,他們現在哪里能搞出什麼花樣來?哼,荒漠改造的計劃現在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鐵路也在修,一旦通車之後,老子總是要親自帶兵拜訪一下他們的。盯住他們就是,發現有什麼陰謀,直接將其干掉。」
比爾羅狠狠的點點頭。
「我看,應該是來求和的吧?」安安出聲說道。
韋索看向安安,「怎麼說?」
「燃燈大師按照你的意思去了精靈帝國,雖然沒有救回雅典娜女王,卻也給精靈帝國以重創,燃燈大師因為沒有打贏大精靈王,所以回來之後沒有和你說太多。可是我知道一些他沒有說的。」
「比如?」韋索很感興趣的看著安安。
「他殺了很多人。幾乎是一踏入精靈帝國就開始殺人。這個估計是因為你的緣故,你交代他要見人就殺,所以他就真的這樣做了。他殺了總共有一百零八位精靈族的高手,引得精靈帝國為之震驚。而後他去了精靈帝國的皇城,破了城門,毀了一條街道,逼出了大精靈王。最終兩個人打了兩天兩夜,不分勝負。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燃燈大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皇城,而後到處繼續尋找精靈族的強者交手,最終又殺了一百多人。可是大精靈王並沒有去追燃燈大師,也沒有去在意。于是燃燈大師就這麼回來了。帶著一些不甘,帶著一些憤怒。原因到底為何,恐怕就只有他才知道。」
「可是這家伙不願意說。」韋索無奈的嘆息著。
「不是不願意說,而是說出來挺丟臉的,要怎麼說?」
燃燈緩緩的走外面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身上的袈裟很新,新的就好像是剛剛做出來的一樣。臉色紅潤,一臉的滿足,看得出來這幾天的生活過的極其的滋潤。
「大精靈王是半神,你也是半神,人家是主場,打個平手有什麼好丟人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燃燈很不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
「那是什麼?」
「那個大精靈王他說……說我這輩子沒嘗到女人的滋味,所以我所信奉的眾生萬態中少一門課程。」
韋索差點吐血,「你妹啊!他沒和你說你這個禿驢長這麼大連肉都沒吃過,連酒都沒喝過?這叫什麼狗屁眾生萬態啊?」
「酒我喝過,肉也吃過。」燃燈很是平靜的看著韋索,「可是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更何況,我當時的確是沒有辦法將他如何的。因為他在皇城不出來,我就拿他沒辦法。」
「怎麼說?」韋索斜著眼楮看著他。
「他腳下的皇城,是一個類似于魔法陣的東西,在那片範圍內,他的力量是可以源源不斷的補充的,所以我拿他沒有辦法。若是他敢離開那座黑色的皇城,我保證一只手就能打的他破滾尿流。」
「所以你才突然離開皇城繼續殺人,想要將他引出來?」
燃燈點點頭,「可是他沒有出來,而且他還告訴我,他不出來,並非是怕我,而是因為他和那座皇城連在了一起。」
「所以 ?」韋索已經無力吐槽。
「我救不出你的女人,也沒辦法殺死他,總是殺人我又不喜歡,所以我就很丟人的回來了。」
「你這輩子都成不了佛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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