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都城的夜晚,從此變得極其靚麗多彩起來。|尤其是韋索的王宮,更叫人贊嘆不覺。韋索原本打算只是先給王宮點亮燈光為電這個神奇的東西造勢,結果格格魯那邊告訴自己,電廠的電完全足夠開通更多的地方,于是早就在街道上安置好的那些只被人們當成是藝術品或者裝飾品的路燈亮了起來。原本就是一座不夜城的龍都城的街道,更加人滿為患。而後是廣場,再然後是一些韋索的產業。
韋索心情大好的帶著花朵朵和多多從王宮里出來,散步一般的游走在街道上,欣賞著街景。熙熙攘攘的人群擠滿了街道,卻很少有人注意到韋索等人的存在,因為大家更多的注意力,還是在那路燈之上。
「遠遠看去,真的很漂亮呢。」多多高興的望著一排排的路燈向著外城的外向延伸而去。
花朵朵笑著點頭,目光則是放在王宮的方向,「我們的家也很漂亮。」
「這一下少爺您肯定又要大賺一筆吧?」多多吃吃的笑著說道。
韋索也笑,「差不多吧,不過百姓們使用就稍微的便宜許多,而商鋪使用就比較貴一些,更貴的當然是那些工廠酒莊之類的,反正從今以後,這東西就要走進千家萬戶了,單單憑著這一點,就夠我們吃一輩子的了。」
「本來我們就夠吃好吧?」多多嘻嘻的笑著說道。
三人繼續向前走,不時的與人群發生踫撞,而花朵朵和多多則是急急的道歉。對方一看是這三位主,哪里還敢接受道歉,非但不敢接受道歉,更是連連行禮。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幾乎整條街道上的人們都知道了國王和兩位王妃出來遛彎了,使得韋索帶著花朵朵和多多不得不躲進了一家酒吧里。酒吧里人很多,卻因為光線實在是太暗,故而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韋索也沒敢過去給自己的兩個女人要杯酒,像是來踩點似得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估模著外面的人注意力已經不再尋找自己三個人身上了,這才離開。
然而剛剛出門,一個少年便是酒氣燻天的撞了過來,恰好裝在韋索的身上。
韋索自然不會像是花朵朵和多多那樣不管是自己撞了別人還是別人撞了自己都善良的去道歉,韋索沒道歉,而且還想教訓這個少年一頓。
「眼瞎了啊?」少年很是生氣的吼道。
「不活了啊?」韋索理直氣壯的怒道。
而後少年看清楚了韋索,嚇的一縮脖子假裝什麼事情也都沒有發生一樣的扭頭就走,結果卻是被韋索一手提了回來。
「算了吧少爺?」多多生怕韋索找尋這個少年的麻煩,所以想要讓韋索放了這個少年。
可惜韋索是不會放過這個小子的,伸腿就是一腳,踢在少年的上,「大晚上的不待在軍營里,跑出來喝酒?不知道這是違反軍紀的嗎?」
「呃……我,我這兩天休假啊。」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韋索的弟弟哈爾。
「休假?休你個頭啊?軍紀是我定的,除了禮拜天之外,哪里來的假期?你又不是紅甲軍的那些姑娘,每月總有那麼幾天,你休個毛假啊?是不是升官了,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所以就理所當然的不把軍紀當回事情了?」
「韋索,你,你認識他啊?」花朵朵很是奇怪的問道。
韋索點點頭,「嗯,他叫哈爾,故人之子。」
「故人之子個屁,明明就是親兄弟!一直把我當個孩子似得哄騙著有意思嗎?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你是艾琳娜夫人的親生兒子,也就是說咱是一個人的種!少把我當個不懂事的小毛孩子來對待。」哈爾借著酒勁向韋索嚷嚷了起來。
韋索一怔,而後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突然硬氣起來的哈爾,「你都知道了啊?」
「廢話,雖然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我又不是傻子,你交代統領大人要照顧我,統領大人就交代下面的人照顧我,一來二往的一連串的照顧我,而且是完全把我當成一個貴族來看待,要真是故人之子的話,需要這般過分的照顧嗎?!」
「那也不至于就讓你猜到我和媽媽的關系啊。」韋索拉著哈爾走到一邊,給酒吧的進出的客人讓開道路。
「我不會問啊?」哈爾看白痴似得看著韋索,「我問了瘸子大人,瘸子大人一開始口風很緊,不肯告訴我,但是也一直沒否認我的猜測,後來我把他灌醉了,他才告訴我實情的。」
韋索一頭黑線,「你小子這方面心思倒是挺多。沒錯,咱倆是一個人的種,不過越是這樣,我自然就要越嚴厲的對你,別人觸犯軍紀,我可能只是一頓板子的懲罰,而你若是觸犯軍紀,那可能就是兩頓板子!」
「這個我知道,我也沒啥不服氣的,我知道你這是為我好,不希望我當一個有名無實的軍人。可是你為何不肯把這個秘密告訴我也告訴父親呢?你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呀,他,他是維爾利斯先生的兒子嗎?」花朵朵和多多終于理清了兩個人的關系。
韋索點了點頭,看向哈爾,「說不說有意義麼?說了萬一他和媽媽復合的話,豈不是會傷害到你這一家人?這也是媽媽的意思,不讓我告訴他。這都是為了你們好。」
「狗屁啊!父親完全可以與艾琳娜夫人在一起,也可以和我媽媽在一起啊!你都這麼多老婆,他才娶兩個又能算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媽的為人,她們肯定會和睦相處的啊。」
「我說你小子今天膽子真的很大啊,跟我說話沒大沒小的。」韋索狠狠的敲了一下哈爾的頭,而後又斜著眼楮看著哈爾,「不對,被你小子打岔我差點忘記你今天沒假期跑出來喝酒的事情了,趕緊給我一個解釋,要是解釋不通過的話,自己去軍法處領板子。」
哈爾很是猶豫的看著韋索。
韋索狠狠的一瞪眼,嚇的哈爾急忙開口說道,「我,我提親沒成功,那老頭還是拒絕了我。」
「為啥?」韋索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按理說現在哈爾已經是千夫長,而且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戰功得來的,自己也沒有從中為其摻假,怎麼還沒成功?
「不想說。」哈爾搖頭嘆息,甚至沒出息的蹲在了地上。
韋索抬腳給了哈爾一下,「痛快點,別跟個女人似得。」
「那老頭說,說他女兒是留給你的。」
韋索差點一口老血直接噴出來,花朵朵和多多則是先是一愣,而後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原來是被你哥哥搶走了呀。」花朵朵笑著打趣道。
哈爾的表情越發的難堪,「嫂子……」
「這才多大的事情呀,沖著你叫我這一聲嫂子,走,我們去給你提親,保證能成功。」花朵朵笑嘻嘻的說道。
韋索也點點頭,「走,我們去提親,那老頭要是不肯答應的話,那我就奪了他的職,把他趕出軍營去。」
哈爾一臉尷尬,「這,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我是國王啊!這里是哪里?這里是金玫瑰公國啊,我的地盤我做主。」
「可你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呀。」
「這個馬屁拍的我很舒服,前面帶路。」
「少爺,提親得帶點禮物吧?」多多提醒道。
哈爾頓時揚起手來,正義凜然的快速說道︰「我沒帶錢。」
韋索再次狠狠的給了哈爾一腳。
韋索讓哈爾買了一堆禮物,大包小包的提著來到了一個小巷,這一代大多都是軍人的住所,房子並沒有多麼的豪華,但卻一直因為居于內城而感到十分的榮耀和自豪。巷子筆直,而且很深。一直走到快要出了巷口的時候,哈爾這才停下腳步,伸手指指旁邊的大門,「就是這一家。」
「敲門,查水表!」韋索特霸氣的說道。
「什麼是水表?」花朵朵和多多求科普。
韋索尷尬的沒有去解釋,而是看著哈爾特小心翼翼的敲著門,像是害怕會把這們敲壞了一樣。韋索生氣的吼道︰「你沒吃飯啊?大點聲!」
「多爾多統領!我,我帶著家人來提親了!!!」
「你這小子有完沒完?我都和你小子說了多少次了,我女兒不嫁!」多爾多怒氣沖沖的說著,但仍舊還是將門打開,而後看到門外站著幾個人。光線太暗也看不清楚模樣,多爾多將門完全打開,「你就是把國王殿下找來,我不同意還是不同意。」
「國王陛下剛才說,你要是還不同意,他就革你的職。」哈爾回頭看了一眼,底氣十足的說道。
多爾多差點吐血,「扯淡,你當國王殿下是你大哥啊?為你這事革我的職?」
「我大哥的確是國王啊。」哈爾欲哭無淚。
韋索走上前來,呵呵一笑︰「多爾多統領,他沒說假話,我的確是他的哥哥。」
多爾多提著燈在韋索的臉前晃動了一下,而後筆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這一晚,韋索是在多爾多家吃的晚飯,也見到了哈爾朝思暮想的那個姑娘,的確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而且性情十分的溫柔,的確是個難得的好姑娘。見此韋索自然也就放心了,于是和多爾多喝了點小酒,就將哈爾與那姑娘的婚事定了下來。雖然韋索一口一個我可沒那國王的身份要挾你,卻十足的把多爾多嚇的不輕。而後等韋索等人走後,多爾多一邊笑一邊又美滋滋的喝著小酒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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