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實力,竟然無法感應到韋索的存在,這個混蛋實力又進步了嗎?不會,就算他現在已經成為半神,自己也絕對不可能無法感應到他的位置。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獸神和甘多夫對視了一眼,深深的覺得有些詭異。
燃燈哈哈大笑,「你丫太猥瑣了,這台詞竟然也用到他身上。」
「上次沒揍死他,深表遺憾,現在听說他實力恢復了,我怎麼能不好好的再招待招待?」說著,韋索踏出虛空,身影以一個極為詭異的現象出現在眾人面前。右眼九角星芒的印記微微閃爍著淡金色的光芒。
于是獸神和甘多夫懂了,這貨是動用了瞳力來隱藏自己的身形。怪不得自己竟然沒有感覺到。
然而下一刻,甘多夫和獸神卻是陡然一驚,因為從韋索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了與自己沒有差距的實力!他已經突破自身成為半神?!
韋索懶散的看著甘多夫,目光如炬︰「跟我來。」
甘多夫不語,身形也沒動。
韋索停住腳步,扭過身來︰「怎麼?怕了啊?你也知道老子一旦成神,你就不會再是我的對手?那你還不乖乖的躲起來,等著老子揍你是不是?不去打開那魔法大陣你們有勝算麼?」
甘多夫仍舊不語。
「媽的,變縮頭烏龜了啊?到底打不打?」韋索怒吼。
「縱然你成了半神,可是真要拼起來,你們仍舊要背負巨大的損失。」甘多夫終于開口了,顯然是權衡了利弊之後才選擇的開口。「既然你要帶走他們一家,那你走吧。」
韋索一怔,看白痴似得看著甘多夫,「我是要約戰的,只是順帶著要帶走他們而已,他們走不走,和我要和你打不打並沒有多大的關系。」
「可是我不願意和你打。」甘多夫扭身緩緩的離去,就這樣悵然的離去。
韋索沒有去追,而是不懷好意的看著獸神。燃燈也湊到韋索的身邊,笑嘻嘻的看著獸神。獸神最終還是沒有敢于去澄匹夫之勇,黯然離去。
韋索重重的舒口氣,擺擺手示意維爾利斯等人跟著自己出城。
出城之後,韋索回頭望了一眼那座白色的城池,會心的與燃燈一笑。
「你還別說,老子還真怕甘多夫選擇和你干一場。你現在根基不穩,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萬一你這家伙就此喪命一次,那回去之後我可怎麼和你那些老婆交代?不過你小子膽子也真大啊,竟然真的敢來。|」
「那能有什麼辦法?」韋索無奈的嘆息著,「我不來的話,他們會讓你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麼?」
「韋索,謝謝你了。」維爾利斯這才明白韋索敢于前來也並非是胸有成竹,而且冒著絕對的危險前來的。不過韋索竟然已經踏出那一步成為了半神,這個消息比他敢于前來的初衷更加讓自己感到震驚!半神!這可是半神!
艾琳娜的兒子竟然成為了半神!
「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馬車就在前面,內內也在等著我們呢,我們趕緊離開,免得甘多夫感覺到什麼。」韋索微笑著說道,一行人快速的向前。坐上馬車,一行人很快的便是離開了帝都地界,而後搭乘著火車快速的回了自己的領地。
現在的帝國局勢比較有意思,大家相互之間都打的如火如荼,卻從未有人對火車進行破壞,一來韋索的鐵路局仍舊還掌控著部分鐵路線,固然這其中有一半是淪陷在義軍領地和帝國控制的土地上。二來是大家其實紛紛對這火車抱著絕對防護的態度,想著一點開戰會能使用到這個東西而感到暗暗的開心。
所以戰亂到如今,鐵路線仍舊是人來人往不曾停息,唯獨被中斷的路段,也僅僅只有通往帝都的那一條而已。
回到龍都城,維爾利斯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也微微的有些激動。不過更多的還是被眼前的這座城池所深深的震撼。外城倒也沒有什麼太多值得震驚的地方,然而還沒有到達內城的時候,維爾利斯終于是感覺到了這座城池與帝國任何城池所不同的地方。
安娜也震驚無比,不時的偷偷看一眼正在和內內講解著一些事情的韋索。
這高樓大廈,是這個孩子的智慧麼?
「這些大樓都是你建設的麼?」內內原本和韋索正閑聊著,忽然瞥到窗外的景象頓時震驚莫名,忍不住的扭過頭來問韋索。
韋索微微的笑著搖搖頭,「自然不是我建造的,我有一個建設部,專門負責建設這樣的建築,是不是很強大?整個帝國最高的建築莫過于白塔,只不過白塔的建造是基于錐形原理,越往上空間越小,使得大家建築空間也就越來越少。能建的那麼高在我看來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可是你看我這里的高樓大廈,雖然不至于說直插雲霄,卻也實屬不低了吧?若不是電梯技術我開發不出來,這座城池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這些樓宇里,住的都是百姓麼?」內內很是關心的問道。
「差不多吧?不然的話,我這龍都城哪里會有這麼多地方給八百萬人口居住?」韋索頗為自豪的笑著說道。
「我,我會有一處這樣的房子麼?」
「爬樓很累的。」韋索友情提醒。
「沒關系,可以看到很多的風景呀。」內內干淨的笑了起來。
「還是住王宮吧。」韋索搖頭嘆息。
內內一怔,很是古怪的看著韋索,「你,你打算讓我們全家住王宮里???」
「對啊,你們的房舍我都已經建造完畢了,早就等著你們呢。」
「可是,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麼?我們,我們可不是一家人。」
「馬上就是了。」韋索呵呵的笑道。
維爾利斯有些尷尬,覺得韋索這話好像是沖著自己說的啊。難道說,難道說艾琳娜有打算和自己復合的打算麼?若是和自己復合了,那自己和韋索自然便是一家人了。
「今天在哪里吃啊?」燃燈探過頭來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和瞎子喜歡去哪里吃就去哪里吃吧?我的家宴,你是休想參加的。」
「靠,沒義氣,好歹我也陪你走了這一遭啊。」燃燈不滿的嘟囔著。
王宮門口,哈爾已經在那里焦急的等待著了,不但有哈爾,就連他那嬌滴滴的小媳婦兒以及花朵朵等人也紛紛在場。韋索為一群人相互介紹了一番,狠狠的瞪了一眼興奮的有些語無倫次的哈爾,帶著大家換了馬車,踏入王宮。
韋索的王宮自然比整個帝國任何一處宅院都要華麗,維爾利斯一家人一邊感嘆著這里的華麗與漂亮,一邊跟著韋索來到釣魚台的貴賓室。
艾琳娜已然在那里等待著,看到走進來的一群人,微微一笑。
維爾利斯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汗水,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安娜倒是很痛快,輕輕的走到艾琳娜的面前,微微欠身。
「很高興見到您,艾琳娜女士。」
艾琳娜也回禮,「我也是,夫人。」
「都別站著了,都坐吧,多多,吩咐上菜,我已經很餓了。」
多多笑著起身讓僕人吩咐廚房可以上菜了。只是回過頭來的時候,維爾利斯一家人似乎還有些拘謹,像是不知道要坐在哪里一樣。
「你坐上位,老媽和安娜夫人一左一右坐著。哈爾你小兩口靠著安娜夫人,內內你和多多做到老媽身邊去。」
韋索無奈的安排著座位。
維爾利斯頓時覺得這樣的安排實在是有些不妥,一來自己是不適合坐在最重要的位子上的。二來韋索把艾琳娜和安娜安排到自己左右這算怎麼一回事啊?可是維爾利斯剛剛要說話,發現艾琳娜和安娜已然欣欣然的坐了下來,于是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如坐針氈一般。
「嗯,人算是齊全了。」韋索笑著說道,「下面我就向你們匯報一下有關哈爾婚禮的安排吧。首先舉辦地是在王宮後面的花園綠地上,由教廷和王室負責舉辦。婚宴則是在龍都城俱樂部那邊。司儀是金玫瑰軍團大統領瘸子,證婚人則是教廷唯一大神官西里斯。你們看看還缺少什麼?」
維爾利斯古怪的望著韋索,總覺得韋索這個時候似乎不應該先說這件事情吧?而且既然他準備負責操辦,也無需跟自己匯報啊。
「我覺得你還是說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比較合適,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向父親做過多的交代。」哈爾有些忍耐不住的說道,因為他太想率先把韋索就是自己父親的親生兒子這個秘密告訴自己父親了。
韋索白了哈爾一眼,「什麼事情還能比你結婚事情都重要?」
「你說呢?」哈爾不爽的大聲說道。覺得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哥哥到現在還打算隱瞞嗎?這很明顯是包裹不住的事情了好吧?只要自己父親在這邊生活兩天,就很輕而易舉的知道這個秘密的吧?
韋索一怔,而後恍然大悟,「汗,你說的是那個事情啊?」
哈爾狠狠的點點頭,表情激動不已。
維爾利斯一家人很是古怪的看著兩個人,不知道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到底要說些什麼。
韋索聳聳肩膀,看向維爾利斯。維爾利斯急忙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哦,沒啥,哈爾這小子知道了我一個秘密。」
「秘密?」內內奇怪的看著韋索,「什麼秘密。」
「其實真沒啥,其實這個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了,那麼也就不算是秘密了。實話和你們說吧,艾琳娜是我的親生母親,我和她之間也並非是外界所說的那樣是干媽和干兒子的關系。」
維爾利斯頓時瞪眼,不敢相信的看向艾琳娜。
艾琳娜只是微微的笑著,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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