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成浩然輕描淡寫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剛才應該是跟秦小姐說了都的話,肯定是說想要在床上虐待她之類的吧,是不是?秦小姐,你說他有沒有說這種話?」
「當然說了,要不然我干嗎這麼生氣啊?」
秦小雙便把剛才顧漫生所說的那一席話重復說了一遍,台下一陣嘩然。
成浩然便不急不徐地笑著說道︰「既然今天晚上秦小姐是出賣她的初夜的,而你又買得了她的初夜,現在的時間也是今天晚上,你又要同她進行互相虐待的游戲,所以她用話筒桿打了你一下,這屬于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游戲而已。」
「你強詞奪理!」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顧漫生現在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對手不是那樣輕易對付了。
「是啊,難道**還分是在公眾場合還是分私底下嗎?說不定有些人就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男女間的事呢,你說是不是?」
成浩然緩緩地望著他,眼中帶著一絲睿智,讓顧漫生一時之間竟沒有辦法反駁。
顧漫生頭上的血仍在不停地流著。
「救護車呢?」他惱怒地問道。
「救護車馬上開來了,五分鐘就會來到,先生,請少安毋躁。」
他身邊的隨從連忙必恭必敬地向他回稟著。
「對了,顧先生,忘了告訴您,秦小姐的初夜只限今天晚上,您確定今天晚上還要同秦小姐來嗎?」
他很直白地望著顧漫生問道,顧漫生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成浩然依舊是走到他的面前,笑吟吟地望著他,而他的眼神之中卻滿是冷冷的冰意。
他緩緩地說道︰「如果你今天晚上有心無力的話,那麼我想秦小姐的初夜就要重新拍賣了,你也不願意拿出五百萬什麼都不做吧?我們海連天夜總會一向是為客人著想,我這可是為您著想。」
秦小雙張大嘴巴望著成浩然,這個成浩然簡直是個天生的辯才啊。
平時她從來沒把成浩然放在眼里。
以為他只不過是個二世祖,富二代而已,但現在看他的思維簡直是太讓人驚嘆了。
秦小雙不禁悄悄地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顧漫生腦子嗡嗡的生疼,他指著成浩然怒氣沖沖地說︰「你歪曲事實!」
「我沒有,」成浩然對他笑道︰「方才你和秦小姐在公眾場合**,我沒有向你收取費用,已算是仁至義盡。」
顧漫生被反駁的無言以對。
他的眼神中滿是陰翳,臉上盡是掩藏不住的恨意︰「成浩然,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是嗎?我期待著。」成浩然的聲音里,沒有半分感情。
他是一個打從骨子里面就冰冷的人,唯有對著秦小雙,才有時候會難以抑制自己的厭惡、憤怒,甚至其它的感情。
顧漫生還想再爭執什麼,醫生上前來,擔憂地說道︰「顧先生,您一定要保持冷靜。被東西砸到頭,隨時可能引發腦震蕩、腦溢血,甚至其他腦部的疾病,你還是先到台下去,靜等救護車的到來吧。」
看得出來,顧漫生還是比較在意他這顆腦袋。
他嘴唇微張,動了兩動,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保鏢就上前來,把他攙扶到台下去了。
成浩然俊朗的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淡漠,他隨手拿過話筒,舉止異常瀟灑。
他往台下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秦小雙小姐的初夜拍賣會,就到此為止了。」
「為什麼?」台下的人議論紛紛。
有人高聲說道︰「既然顧漫生不行,總有人能行。是不是應該讓秦小雙去陪出價僅次于顧漫生的劉先生?」
喊話的是劉先生的保鏢,劉先生出的價僅比顧漫生低。
秦小雙臉色頓時大變,劉先生名叫劉夏生,是個四十多歲的禿子就算了,德性也和他的名字一樣。
夏生。。
他就是一用下半身生存的動物,從來不懂的憐香惜玉,還出了名的會算計。
自己要是落到他手里,被他奪走初夜,那一晚上還不得被他折騰死。
秦小雙抬起頭來,緊張兮兮地忘了成浩然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她竟然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她很討厭的男人身上。
成浩然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秦小雙這時候才開始知道什麼叫害怕。
她猶豫了一下,就沖到成浩然的面前,沖著他大聲喊道︰」喂,你夠了沒?你說今晚拍賣我的初夜,已經拍賣過一次了。你要是再拍賣一次,就違反合約精神,我可以去法院告你的!」
「是嗎?」成浩然轉過臉去,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嘴角竟帶著一種調侃。
那一剎那,秦小雙從他臉上看出一種輕松的感覺,但她覺的是自己看錯了。
她叉著腰,氣鼓鼓地對成浩然吼道︰「難道不是嗎?你是不是也想被我打一竿子。」
成浩然不理她,轉過臉去,冷冷地對台下的人宣布︰「剛才秦小姐說的話,你們都听到了吧?她的初夜拍賣會到此結束,你們可以離開。」
台下頓時喧嚷起來,很多人都在鬧事。
「這不是糊弄人嗎?明明說好拍賣初夜,又不賣了。」
「是啊,秦小雙不是說好出來賣嗎?怎麼一點專業精神都沒有。」
還有人高聲喧嘩︰「成浩然,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砸海連天夜總會的招聘嗎?」
「我再說一遍,散場。」成浩然的聲音,冷的就像冰霜一樣︰「五分鐘之內,誰還不離開這里,我讓他橫著出去。」
「怕你?」劉夏生挽起袖子,不滿意的嚷嚷道。
成浩然所在的成氏集團很少和香城的商家做生意,顯得非常神秘,香城的商家對成氏集團和成浩然,都不怎麼放在眼里。
听到他趕人,他們頓時大鬧起來。
作者題外話︰好冷☉o☉啊!
要保暖☉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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