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已然強抱住她,拋向了偌大的圓形浴池。
「別這樣!」意識到驚慌的安小可在水中掙扎起來,眼簾掠過了水,便看得見從心底有種恐懼感的面龐——司徒哲耀。
頓時,她沒有了剛才的魄力與激動,臉有些泛白,迅速地看一眼浴池外,急中生巧地想跳出去。
可水的阻力太大,而她的速度,明顯敵不過司徒哲耀的迅捷.
「怎麼,怕了?!」司徒哲耀已經拉扯住安小可的一只小臂,撲倒在她身上。瞬間,周身再次浸入溫熱的水中,安小可卻驚叫得出了聲。
「你別這樣,放開我,項鏈我不要了,不要了.」恐懼已經佔據了太多的感覺,安小可已然再也顧及不到太多的東西。
司徒哲耀的指尖早已透過安小可隨水飄起來的外衣滑進去,輕松地挑開她的內衣扣帶,似有似無地貼合到她柔軟的身體,他已經近乎在爆發的邊緣,嗓音愈發暗沉低啞起來,「已經太晚了。」
她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小倔強,在這一刻由于內心的恐懼而幻化成為一種柔弱的可憐,讓她看起來更為讓人憐惜,也更有征服欲。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更何況是司徒哲耀,再也無法控制身體的沖動。|
他一把扯掉在水中漫飄向上的衣料,幾下將安小可的身體褪盡所有的遮攔,不給她任何其他的空間,他的一只手鉗住她的,舉到頭頂,另一只則用力地撫模開來,而唇,則侵略性地覆蓋住她的.
「啊.疼.」安小可隨著猛然的進入,身體僵硬起來,條件反射地向後退縮,而後背已然是頂住疼,唯一明顯的感覺,只有疼。她咬著嘴唇,咬得都要流出血。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忽然之間,點燃了令人恐慌的yuwang。
司徒哲耀在水的環繞中睨視著身下從忿然掙扎到可憐兮兮地求饒的安小可,她並非外表看上去的樣子,帶著鋒芒與尖銳的刺兒,出口必是惹他惱怒,勢不兩立。而當真正遇到喚起她內心恐懼的時候,像是一只找不到窩的小獸,不知如何應對,唯有耐受。
而此刻,她的緊致與柔軟,令他覺得全身心都全然釋懷出來,在說不得的舍不得中,司徒哲耀一次次的挺近與沖刺,感覺身下的人在他的沖擊中,掀起一波一波的熱度。
「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安小可在十幾分鐘的進攻之中,渾身被帶動得近乎精疲力盡,她硬撐著從自己的低嚀聲中吐出幾個字,希望能夠阻擋司徒哲耀的一次次的前進。
然而,這種帶著略微的顫抖聲,甚至有種嬰兒垂泣的聲調,令司徒哲耀產生了更為高昂的涌動,他霸道地扶起安小可,強迫她看著他的臉龐,帶著她一次又一次地感受著最為激烈的頂峰。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已經不再有浴室的氤氳。
安小可在全身的酸痛中醒來,她的腿間有些腫脹的感覺,只要稍微一挪動,便覺得想要顫抖。從惺忪中努力擺清楚意識,眼前一直浮現出令她不堪的攀越高峰的畫面。
疼.
她最大的感覺。
其次,是屈辱。她究竟是犯了什麼錯,要收到他這樣的懲罰?想著,她想要起身,感覺到自己身上不著一絲一毫,視線移動到身上,發覺自己蓋著一條涼被。
忽然,她渾身像觸電一般驚動了一下,身上竟然被一條長臂強勢地攬著,背後的人緊貼著自己的後背。不用問,那肯定是.他!
安小可咽了咽,竭力不將心髒狂跳的情緒表現出來,呼吸卻還是禁不住急促起來。她往前挪動了一體,強忍著腿間不可控制的顫抖,咬著嘴唇,輕緩地將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開。
「不需要休息麼?」身後卻戛然傳來司徒哲耀的聲音。聲調平波無瀾,仿佛開始在她身上肆虐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安小可不敢回頭,而是加快了自己想要掙月兌的動作。只是,這一系列掙扎在經歷了翻雲覆雨之後,顯得力不從心,根本是毫無一點回擊能力。
司徒哲耀只是輕輕一抬手臂,再度將扶著床起來半個身體的她硬拉了回去。
「你.可惡。」安小可背對著他,無力卻又忿然地回答。他在她身上,已經不止一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是他,讓她從一個女孩兒變成了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讓她那麼深刻地感覺到他的存在。
「嗯,我可惡,」司徒哲耀眼楮都不睜開一下,听到安小可帶著強烈的情緒的話語並不介懷的樣子,身後傳遞過來的話語已然平靜無比,「你需要休息。」說完,再度將她在懷里收了收。
他的舉止,像是先把人打瘸了,再遞過來一只拐棍。
安小可怔然,卻還是倔強地還了口,「不用你管。」
他,是惡魔,卻總是偶爾扮演著天使,在她因為他而造成的苦楚時,扮演著善意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