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這雜碎肯定還在記著七年前的仇呢,她就是小人怎麼了?尼瑪不小人還等著跟他去民政局登記,然後去他爹媽那丟人現眼啊?
換句話說,丫的姐妹就是因為太有人品了,才不忍心耽誤他的大好前途好吧?這孩子咋這麼缺心眼兒呢?
在路過自己包廂門口時,喬麥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賀俊峰扛著經過,而听著里面時不時傳出熙熙攘攘的談話聲和笑聲,伸出一只手的她內心真是煎熬的早就在苦逼的吶喊著,「心——姐!救——我——」
在賀俊峰扛著喬麥身影一晃的進了樓梯的緊急出口,才將又開始鬧騰起來的喬麥放下來。
他兩只手臂外加身體呈半包/圍的將她禁錮在里面,高大的身影在她嬌小身體上投下的陰影幾乎要把將她整個覆蓋起來。唇角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玩味,「我很想知道,如果一起滾過床單,一起睡過還不算熟,那怎樣才算熟?」
「次奧!老娘本來就跟你不熟!你說你一祖國的有為青年,出門兒代表咱國家的臉,張口閉口的床啊睡啊的,怎麼這麼沒水準呢?」身前的賀俊峰就跟個擺在那兒幾百公斤的大石塊似得,推又推不動,搬又搬不走的,哪里是她能夠與之抗衡的?喬麥頓時瞪眼!
「不熟?如果我再從這張小嘴里听到半個類似這種意思的詞,我倒是一點不介意在這把我們過去的交情連同七年前的那晚一起溫習溫習……」隨著賀俊峰越發下沉的身體,喬麥不斷把自己身體往後塞的活月兌月兌自己給貼成了一片壁畫,順便識趣的閉上嘴巴!
腦子電石火光的想到七年前火熱而纏/綿的那一夜,隨著身上驀地起了層雞皮疙瘩,喬麥白皙的小臉兒瞬間漲紅起來!只是幸好這里的燈光比較暗才看不大出來。
「你知道現在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麼?」他溫熱的鼻息貼著她臉頰輕輕拂過,跟剛剛的強勢相比,話語簡直溫柔的不可思議。
他的一雙眸子很深很沉,再也不是小時候明亮著一雙大眼,單純可愛的漂亮男孩,也不是七年前那個青蔥翠柏心無城府的俊逸少年。而是一個男人,一身周身散發著成熟沉穩,更透著危險氣息的雄性動物!
他的頭發剪的極短,露出那像是刀削般隱隱透著些銳利的俊逸五官,好像每一筆都是上天精心的雕工,那緊抿的唇透著一種薄情,映襯著他身上那筆挺的白色海軍軍裝,越發增添一種軍人的威嚴神武。
「其實,如果我不是那麼想知道呢?」喬麥清了清嗓子,很好心的建議道。
「如果不是那麼想知道,那麼我就直接掐死你好了。」他微微一笑,嘴巴輕啟間說出來的話仿佛都是帶著寵溺的語氣。那雙琉璃色微微晃動的眸子里,更是眼底只凝著她一個人。
不過,哪怕是單單看他的表情,喬麥也識相的知道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听說她突然又想知道了,賀俊峰彎彎唇,身體微微前傾的靠經她,那高挺的鼻梁幾乎要貼在她的側臉,喬麥只感覺自己臉上的汗毛都跟那被勁風吹過的蘆葦叢似得,一下子倒了一大片有木有!
「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親手掐死你!」
沒忍住,喬麥翻翻白眼!尼瑪!這兩者除了後邊兒這個過程曲折點,最後的結果有什麼本質分別麼?
說話間,還沒等賀俊峰去掐她呢,喬麥連忙伸出倆雞爪子的緊緊護住自己的脖子,一邊兒眼珠子飛快的轉著,「等會,等會!電話,有電話!肯定是我媽!」
眼見賀俊峰身影未動的微眯起眼,似在分析著她話的可信度,喬麥頓時有些急眼的推他,「擦尼妹的,老娘在英勇就義的被你掐死前,跟我老娘道個別都還不行了?」
在听到她口袋里的手機真的在嗡嗡的震動個不停,賀俊峰略微停頓了一下,雖然臉色沉了沉,但是卻還是松開了她。
在重新獲得自由後,喬麥磨磨蹭蹭的把手伸進自己的牛仔裙口袋里,在里面細細的模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