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一直飛離那個地方,尋找剛才襲擊林驚羽的那個人的蹤影,地上的一切匆匆而過,唯獨沒有那個人的蹤影。舒駑襻
他追出好遠,終于無功而返。
那酒家之內,林驚羽重傷昏迷,曾抱起他御劍往青雲山方向而去,法漢、陸雪琪等人留了下了,看著曾消失在天際的身影,陸雪琪突然想起懷中之物,面有憂色。
「李師兄,昨晚那人莫非就是蠻荒異類嗎?」法漢問道。
「我也說不上,可能就是那些畜生,想不到他們竟有如此之深的道行,看來我們得多加小心了」李洵臉上也是凝重萬分。
陸雪琪似是想起什麼,道別法漢和李洵,御劍飛馳而去。
張小凡心里有種東西在遠處吸引他前去一般,不由自主的往焚香谷總壇走去。
陸雪琪在山頭四下尋找,卻是不見了張小凡的身影,頓時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擔心和不安。
黯然一世的風華,散不盡滿目的離合悲歡,容華謝後,是誰還在奢望愛的地老天荒。
一段美麗的劍舞似傷,訴不盡滿身牽掛的柔腸。她無力的坐了下去,白衣在風里飄揚而舞,美麗絕倫,可是這凡世最美的姿態,任誰訴說?任誰可憐?
張小凡慢慢地潛入焚香谷,原本比較復雜的路,他卻是很熟悉一般,很快的走了過來,走過之後,連自己也不信的回頭看了看。
走過幾個長廊,他來到一座比較簡陋的建築前方。只見小屋之前揮毫而書三個蒼勁有力的隸書大字「養生堂」。他抬頭看了看那三個大字,又看了看周圍,推門而入。
走進內堂,只見里面只有幾個靈位供奉在上方,香火暗淡,幾根插在香爐里的檀香快要燃燒完了。
不知怎麼,他從香案上撿起三根細長的新香,在長明燈上點燃,恭敬的施了禮,慢慢地走向偏殿。這里似乎很是陰暗,沒有光線,只是從長明燈上發出的微微的火焰。但是在這暗暗的燭光之火里,可以看到主堂左右兩邊都有兩尊高大的石像,面色猙獰,巨目圓睜,窺視著四周。
張小凡左右轉了轉任不見絲毫異常,伸手模向一根紅色的柱子,停靠在邊上,暫時停了下來。
就在此時,玄火鑒純陽火熱的感覺慢慢地在他左臂之上升騰起來,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刺激了似的,于此同時右手心上傳來熟悉的冰涼感覺,噬魂棒也散發著淡淡的玄青色光芒。他整個人一下子似是處在水深火熱中一般,全身疼痛難當,用力向著那根柱子推去。
「咯咯咯」一聲沉悶的聲音在屋子內響起,後殿之上,打開了一道石門,從里面射出一道熾白的光芒。張小凡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推了一把一樣,跌跌撞撞的往里面走去。
青雲山境內,一小鎮之上
周一仙一行四人慢慢地走著,周一仙走走停停,似是很累了一般,嘴里還時不時的叫罵著,前面三個人假裝沒听見一般,繼續往前走著。
突然,三人齊齊停住,抬頭,看天。
天際之上,一道紫色的光芒匆匆劃來,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野狗、金瓶兒兩人同時握緊了手里的法寶。
那道光芒緩緩而降,只見曾滿頭大汗,懷里抱著一個死人,停在他們前面。
「怎麼是你?」金瓶兒疑惑的問道。
「我沒時間跟你解釋,快讓開,我要救人」曾沒好氣的說道。沖開金瓶兒,往鎮上跑去,經過周一仙身邊時,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匆匆往藥店跑去。
「沒用了,他被極寒的法寶擊成重傷,恐怕性命難保!」就在他還沒走幾步,就听周一仙泄氣的說道。
曾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周一仙,只見他一身的鶴骨仙風,昂首挺立,看著眼前的曾,面上有所思索。只是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前輩,你說什麼?」曾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被極寒之物打中,喪失了本元,恐怕性命難保啊!普通之人無法救治于他」周一仙緩緩說道。
「那有誰可以救他?請前輩指點」曾迫不及待。
「有一人可以救他…」
「誰?」
「你讓我把話說完啊!此人在千年前就已經失蹤了,一直都沒他的消息」
「什麼?」曾重重的坐了下去。
「前輩,難道我林師弟他真的沒救了嗎?」
「這個,唉!生死由命,我等凡夫俗子又有何辦法呢?」
「前輩請你一定救救他,他可不能死啊!」曾已經泣不成聲,苦苦哀求著。
周一仙無奈的看著曾,思索了良久說「你跟我來」。周一仙快步走去,走到一酒家之中,要了房間,叫曾將林驚羽抱回房間。等把林驚羽的尸體送回房間,他們齊齊圍在一起,看著周一仙。
「你們都出去吧!」周一仙很正經的說道。
小環、金瓶兒、野狗、曾四人半信半疑的退了出來,卻是沒敢離開多遠,一直守在門外。
焚香谷,養生堂中
張小凡慢慢地往那個不知名的山洞走去,越往里越是陰冷潮濕,也越來越黑暗。時不時的還有莫名的叫喊聲,似是孤魂野鬼的低聲哭喊一般,甚是恐怖。
可是張小凡知道洞低有東西在期待著他的到來,他雖然不清楚洞低究竟有什麼東西。但是那份歸屬之心那麼的強烈,就像是他被幻月洞府中的誅仙劍召喚一般。
他向著洞低走去,隨著他的前進,甬道一步步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