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南宮良辰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抵死纏綿,少年的氣力果然旺盛,連著要了她四次他竟然還有昂頭挺胸的力氣。!>她累得就連眼楮都睜不開,癱軟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抱緊自己的腰將他的yuwang埋進她身體的溝壑中。
她不想動,就連被動也不想。這一夜的纏綿她終于明白少年的不知饜足只會苦了她,所以她累得眼楮都睜不開的時候狠命的掐著夜霖天腰上的肉。夜霖天正在沖刺,這點疼痛不僅不會讓他難受反而越發激起了他的興奮點,于是再一次的她累得喘不過氣。
以前閑著無聊的時候扒著指頭把五胡十六國那一段時間的歷史給翻了一下,只看了半天她就暈了,最後總結出一句話自己果然不是看書的料。
閑來無事,夜霖天早已經去上朝,真不明白他這麼年輕就當了皇帝怎麼壓得住手底下的那一般老臣。莫非也如歷史上記載的那些慘無人道的少年皇帝一般,听話的留不听話的殺?!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該是多麼可怕的男人啊!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多想,紅雲便捧著厚厚的一本書來給她補腦了。
「饒了我吧,今天也要繼續嗎?」趴在軟榻上裝死狗,良辰只希望此刻自己是透明的。
紅雲認真的點頭,笑道︰「你病了一場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要是再不趕緊給你說說,太後盛宴的時候你該如何應付?」
「太後盛宴?干嘛的?」坐直了身子,良辰閃爍著如小鹿般純潔明亮的眼眸望著紅雲,坐等她的解釋。|
紅雲凝目對上她純真的眼神,別過臉去捂著心口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撫模著她的長發笑道︰「下個月十五是太後四十歲壽辰,身為她的親佷女你難道不打算去祝壽嗎?」
「我是太後的親佷女?那夜霖天莫非是太後的兒子?我的表哥?」南宮良辰被嚇到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南宮良辰的身世竟然這麼驚悚。
紅雲郁悶得瞪了她一眼,無語道︰「你果然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太後是你的親姑姑,她是南宮家的長姑姑而你身為南宮家的獨女,自然最得她的歡心。至于狗屁皇帝夜霖天麼,他和你親姑姑半點關系都沒有。你親姑姑雖然穩坐皇後之位太後之位,一生都未有子嗣。」
「沒有子嗣也可以當太後?」
「昨天我給你講的那些常識你到底有幾句話听進腦袋里了?沒有孩子難道不可以領養麼,先帝有那麼多的孩子,想要孩子難道還非得自己生不可?這可是帝王家,什麼事情不可以發生?傻瓜。」
南宮良辰抿唇輕笑,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小月復,笑道︰「孩子我覺得還是自己生比較靠譜。」
紅雲好笑的將書卷成筒狀敲了敲她的額頭,笑道︰「夜霖天和夜霖軒都是太後的養子,所以無論誰當皇帝她都可以穩居太後之位。」
托著下巴禁不住嘆氣,良辰不厚道的笑道︰「果然是打得好算盤。」
紅雲把玩著她手腕上的血玉手鐲笑道︰「這手鐲普天之下只有三枚,她將其中的一個賞賜給了你,可見她是真的疼愛你。」
「你怎麼知道她是真的疼愛我而不是逢場作戲?」良辰歪著腦袋奇怪的問著紅雲,實在是好奇為什麼她知道那麼多皇宮里面的事情。她不是殺手麼,什麼時候成了狗仔隊了。
「能為了你去死的人,若不是真心相待,那該有多可怕?!」說完,將手中的書本扔到一邊,笑問︰「你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沒有,索性一次性問清楚算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問。」
「我知道,新婚之夜被新郎官一怒之下打入冷宮的女人,受這麼大的刺激忘記所有的事情也不奇怪。我只問你一句,那狗皇帝與那廢太子你更喜歡哪一個?」
南宮良辰揉著眉心,哀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問我這個問題,你每天都要問我好幾遍有意思麼?」
「嘻嘻!」紅雲輕笑,禁不住喜上眉梢道︰「我就想听你說對那兩個都沒有感覺。望眼天下能夠配得上你的人除了我還有誰,他們這種沙豬滾一邊去。」
面對紅雲這種無聊的游戲,她學會了免疫。良辰趴在軟榻上昏昏欲睡,太陽曬得太暖和沒一會她便思緒飄忽沉睡了過去,隱約覺得唇上一陣暖意想認真去看卻睜不開眼。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舒服,再睜開眼已經是天黑,華燈初上的冷宮依舊清冷。習慣性的模了模床榻,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被人抱回了寢殿的床上。
光著腳丫子踩在地上,借著昏暗的燭光往外走,這一次她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先喊紅雲和巧茱的名字。
柔女敕的小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陣寒意從腳心蔓延而上,凍得她結實的打了一個寒顫。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卻見月光下的院子里兩個人正在刀光劍影的廝殺著。從那身影來看,其中一個是紅雲,而另外一個她卻覺得眼生的很。
趴在門上,她不敢隨便出去,順手將桌子上的果盤端在手里,原本是想緩解自己的緊張心情。卻不料見到紅雲有不敵的跡象時,手中的核桃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對方快要劃開紅雲脖子的劍尖上。
劍鋒一偏,優勢只一瞬便消散。對方見有高人相助,也不戀戰,捏著嘴唇發出一聲尖銳的哨子聲,風聲過後院子里只剩紅雲一個人。
紅雲疑惑的往她寢室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那暗器定然不會是從這里射出來的。那丫頭細胳膊細腿細脖子的,若是能發出這麼強而有力的暗器,那以著她的身手還何至于要她來保護?
紅雲也走了,空無一人的院子在月光下清冷而憂傷。良辰推開門走了出去,站在石凳前回憶著前幾天夜霖天站在這里淒冷的光景。
果然人還是不要多想,越是多想心頭的牽掛便越是多。反正早晚她都是要離開這里的,管那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