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看見木白趴在了桌子上邊,似乎是喝醉了,于是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夏憶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保鏢,所以現在在木白這樣迷糊的情況下邊,他只好貼身的保護著他了,沒有再過去招惹語嫣那些女孩子了。
夏憶看著此時迷迷糊糊的木白,心里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笑意出來。話說這家伙竟然把愚蠢到要灌自己酒,也不看看自己是從哪邊出來的。
那可是男人堆呀!平常他們大隊里邊喝酒的時候,從來都是論瓶喝的,什麼時候用杯過。而且每次喝完之後,他都是留下來把同事們照顧好之後最後一個離開的。
要不什麼能夠成為「龍族」的隊長呢!隊長可不是一個那麼好當的職位!夏憶在心里邊不斷的嘀咕著木白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
夏憶坐了一會兒,木白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睜著一雙迷糊的眼楮看著夏憶好久,腦子里邊一陣的迷糊,但是卻是知道夏憶沒有醉,可是自己醉了,「夏憶,你是人嗎?」
夏憶看了他一眼,知道木白此時是在罵他不是人。不過他沒有在意,而是伸手往自己的杯子里邊把酒重新的倒滿了,然後一杯下肚。他本來就不是人,是一個戰場上邊的武器而已!
如果不是遇到木白的話,夏憶真的會安心的做一件武器,可是現在他突然的很享受作為一個人的感覺了。
木白看著夏憶再次端起酒杯的樣子,知道他是在用這樣的行為鄙視自己,不過他現在迷糊的厲害,實在沒有那個心思去和夏憶計較什麼。
「木白、夏憶過來!」在兩個人談話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包廂里邊的人已經都坐到了一堆,正在朝著他們招呼,似乎是想要玩什麼游戲。|
木白和夏憶趕緊起身走了過去。
「來來來,我們玩大冒險的游戲!」嫣然看著木白和夏憶,滿臉的笑容。雖然是同時的看著兩個人,但是他的目光還是比較的傾向于夏憶身上的。
話說這個時候,嫣然的整顆心已經放在了夏憶的身上,夏憶有著他們班這些男生所沒有的成熟,而且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陽剛,看得她都快要心花怒放了!
木白和夏憶兩個人緊挨著坐了下來,夏憶對這種游戲很是在行,畢竟在軍隊里邊男人之間除了這個游戲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玩的東西了。
而木白則是對這個游戲特別的陌生,畢竟在國外這麼多年,都沒有看到有人玩過這樣的游戲。
嫣然把游戲規則給大家講了一遍之後就開始了!也不管木白這個家伙究竟是明白還是不明白,反正經過一輪之後,傻子都會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
其實很簡單,就是轉酒杯,轉到誰的話大家一起出主意,看看被轉中的人要玩什麼樣的大冒險。
木白听著這話,心里邊興奮了起來,話說雖然不能夠把夏憶灌醉之後讓他當眾跳一個月兌衣舞什麼的,那就在游戲當眾讓他出丑也不錯呀!好歹可能可以讓他跳一個月兌衣舞呀!
不過木白什麼知道,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對這種游戲可是玩膩了,現在木白想要在他的身上討到什麼好處的話,想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憶坐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觀察好了自己所處的地理位置,畢竟在這個桌子上邊,只要是有一丁點的不一樣他都是會知道的。
而且他的袖子里邊藏著一個小小的驅動器,只要手指輕輕的摩擦一下,就會吹出一股強大的氣流出來,足可以把杯子給轉動。
所以游戲開始之後,雖然男生們這邊每個人都希望可以轉到夏憶,然後給他出一下丑,但是幾輪過去了,夏憶還是安安穩穩的坐在那邊,一次中槍的機會都沒有。
而木白因為緊靠著夏憶的關系,所以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夏憶的影響,並沒有被指到。
趙詩哲則是已經被捉弄了好幾次,不是跳著艷舞就是跑到外邊去對著那陌生的男人表白,把其他的客人直接的嚇跑了。
木白看著眼前的形式,心里邊暗暗的焦急,他就不信轉不到夏憶的身上,他就不信上帝總是守護著夏憶。
而夏憶則是一臉處之泰然的樣子,佔盡了地利的他,只要再加上一點點的認為因素,那還不容易過關嘛!對這樣的游戲,他是游刃有余呀!
所謂放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就在木白在心里邊暗暗祈禱著指向夏憶的時候,被子不偏不倚的直到了木白的身上。
眾男生看到夏憶遲遲的沒有中招,心里邊已經有一點的不悅了,現在看見指到了木白,自然把對夏憶的所有的怨氣發到了木白的身上,誰讓他把夏憶帶來的。
木白無辜的睜大著自己的雙眼,在心里邊暗暗的叫罵著上帝,什麼東西呀!祈禱指到夏憶身上的,什麼時候竟然指到了自己身上。
「月兌衣舞、月兌衣舞!」現在整個包廂里邊的男生統一了戰線,看到木白落網之後,自然對著他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讓這個害人的家伙來一個火爆的場景出來。
木白扭捏了一段時間,但是看著眾人朝他投過來的目光,最終還是決定跳吧!畢竟他知道現在眾人就是要聯合起來對付他。
而一邊的夏憶看到眾人起哄,也跟著起哄起來。他真的是想要看著這大少爺什麼在眾人面丟臉的,看他還敢不敢清高了。
木白看向夏憶的時候,正好看見他一臉促狹的看著自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就走到了前邊。
音樂聲響了起來,木白隨著歌曲慢慢的跳了起來,先是上身的衣服瞬間被丟開,露出白皙的皮膚,接著木白雙手移動,慢慢的在腰間移動起來,一下子把拉鏈拉了下來,慢慢的把褲子退了下去。
「哇!」
隨著木白把自己的褲子月兌下來,眾人看待他里半穿的內褲,一下子笑了出來。
木白此時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內褲,就像過新年一樣!讓這些年輕的孩子們一下子爆笑了出來。
木白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如果早知道今天要跳月兌衣舞的話,他死也不會穿這件紅色的內褲出來。
而夏憶看著木白身上的紅色內褲,也不禁大笑了出來,他沒有想到這富家子弟竟然喜歡搞這種東西,心里邊那股興奮的樣子讓他笑起來有一點沒有了正形。
木白又扭了幾下,目光然後落到了夏憶的身上,眼中的厭恨更加的多了起來。夏憶明擺著就是不給他面子嘛!憑什麼全場就他笑得大聲。
木白跳完之後穿上衣服,重新回到了夏憶的身邊,坐下的時候他狠狠的踩了夏憶一下,以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