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木白躺下來之後,夏憶眼楮盯著白色的天花板,心里邊默念著讓自己定下來.)但是不知道什麼的,雙手竟然撫模上了木白那精壯的身軀,心里邊一陣一陣的心猿意馬,整個人興奮得都不知道應該什麼辦才好!
這還是夏憶第一次初嘗人事,就好像偷吃到了小魚的貓咪一樣,越想越饞。對于內心那一陣一陣的心動,夏憶心中滿滿的都是歡喜。一下子就覺得雙手和木白接觸的地方也一下子變得火熱了起來,而且插在木白體內的東西也慢慢的變大了。
夏憶不知道什麼回事!就好像是木白對他中蠱了一番,整個人面對慕白的額時候整個的身心全部的額沸騰了起來!
夏憶本來以為自己的控制力很好的,所以才會把自己胯下的東西深深的埋到木白的體內,想要就這樣的讓木白知道生米熟成熟飯了。
但是胯下傳來的一陣一陣的沖擊著夏憶的神經,那一種緊窒、柔滑的感覺一遍一遍的傳到了夏憶的腦海里邊,他竟然能夠就這樣的感覺到那光滑的內壁正在一點一點緊鎖著自己陰/睫,夏憶感覺越來越不能夠自己了。
一時間,yuwang的火焰瞬間就沖破了夏憶的神經,讓他的眼楮里邊、腦海里邊除了木白之外再無其他的東西,整個人的思維也暫停了下來!
夏憶粗暴的把木白翻過身,慢慢的咬上他的嘴唇,自上而下的橫掃他的口腔,然後一點一點的撫弄著木白的身體,用雙手不斷的著他胸前的那兩點,直至木白全身開始散發出一種光澤。
「嗯!」木白在酒醉之中低聲的申吟,身體被夏憶這樣的開發,讓他一陣一陣的燥熱.)
木白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攬上了夏憶的脖子,然後對著夏憶的嘴唇把自己的雙唇奉獻了上去,一步一步的試探著往里邊伸過去。
夏憶感覺到木白的主動,低頭看到木白紅色的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神色,知道了木白此時正在情動中。夏憶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雙手用力抓著張子軒的胯部,直接的帶著木白律動了起來。
房間里邊瞬間就響起了「 啪啪」的**相撞散發出來的聲音和木白低低的申吟聲外加上夏憶沉重的喘息聲,整個屋子里邊瞬間就是一種yinmi的味道。
瘋了,瘋了!夏憶在心里邊一萬次的這麼想,他竟然對木白這樣的著迷、這樣的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是珍寶一樣忍不住的想要把木白擁在懷中,然後盡情的蹂躪幾千幾萬次!
夏憶在戰場上邊這麼多年,對自己的自制能力是很有把握的!但是現在看到這麼一個不同的自己,他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陌生!還有一點讓他可怕!
「嗯嗯?」木白在夏憶沖撞到身體里邊那一點的時候重重的申吟了出來,嘴唇一張一合的等待著夏憶的濕潤,而雙手卻在夏憶的身上重重的劃下了痕跡!
雖然夏憶不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麼,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竟然會讓木白這樣的情動,但是看到木白此時這樣情動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的對著那個地方加速了起來,一下一下重重的頂了上去。
這回,木白在夏憶的連番攻擊之下,臉上已經滲出額晶瑩的汗水,就像是剛剛從水里邊打撈上來一樣。而那雙迷茫的眼楮里邊則是泛起了淚水,慢慢的匯聚起來,然後順著雙頰慢慢的滑落了下來。
「小白!」夏憶看著木白不知什麼的竟然流淚,心中特別的疼痛,對著木白這樣毫無防備的哭泣,他真心不知道木白此時是什麼一回事,不自覺的放慢了腰間的動作。
「快?嗯?」木白帶著哭腔,嘴巴里邊含糊不清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出來,卻是對夏憶進行更深一步的索求。
夏憶很快的就清楚了木白此時的行為,只是因為情動,因為欲求不滿才會有這樣的淚水,于是雙手重重的拍到了木白的上邊,然後加快了腰間的動作,對著木白再次進行另一番的攻擊。
「小白,我喜歡你!」夏憶看著情迷之中的木白深深的吐出了自己心內的感覺。
等到夏憶停下來的時候,木白早就已經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咪緊緊的依靠在了夏憶的胸膛上邊,再也不是那個冷漠的、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了。
夏憶伸出自己的左手輕輕的描摹著木白很是好看的面孔,心里邊一陣一陣的激動,他真的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和木白真的成真了,而且兩個人竟然這樣完美的在了一起。
雖然木白是在醉酒的狀態之下,但是夏憶覺得這樣的木白更加沒有保留的把自己全部的戰線了出來,這讓他很是驚喜。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對木白的思念,夏憶心里邊一陣的甜蜜,要不是經過了那麼長久的痛苦煎熬,什麼會知道當得到之後竟然會是這樣的開心呢!
雖然夏憶知道接下來的路還很長很長,木白的心里邊還住著一個叫做「陳默」的家伙,可是他不怕,他知道那只是一個死人的名字,而自己是活生生的站在木白的身邊的,他就不信自己不能夠把那個名字從木白的心里邊去掉!
夏憶翻身,低下頭再次輕輕的額含住了木白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一切都不夠,一種想要把木白緊緊的揉入他的血液里邊的感覺狠狠的刺激著他。
淺吻變成了深吻,撫模變成了再次的進入,夏憶擁著木白的身體,輕輕的掰開他的,也不管此時木白是在睡覺之中還是那邊已經被自己蹂躪得紅腫了一片,他還是狠狠的插入了進去。
「嗚嗚」木白在睡夢中發出一聲的抽泣,雙手卻越加的摟進了夏憶的精壯的身軀。
夏憶動情,對木白此時的反應很是看好,畢竟能夠把木白操到哭的地步,這讓他很特別的成就感,所以他現在顧不上對木白的柔情,直接操著自己的槍狠狠的沖鋒了起來。
夏憶也不知道這一個晚上他在木白的身上沖刺了幾次,只是知道每次剛剛從gaochao上邊下來,下一刻他內心的yuwang又會再次的膨脹起來,又會再次的提槍而上,對著木白再次的發起攻擊。
而這期間,對付木白低低的哭泣聲,夏憶唯一的方式就用嘴唇堵上木白的嘴唇,然後一點一點的對木白進行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