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之後,每個人都匆匆的跑回宿舍換一身野外的作訓服。|
畢竟平時訓練所穿的一副和野外生存的一副有著極大的不同,想要在野外度過兩天一夜,有時候還得依靠一身合適的衣服。
木白找好衣服,一把把身上的一副扯下,剛剛要往上套一副,夏憶便從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
要說這‘龍族’里邊誰模哨的功夫最厲害,那莫過于身為隊長的夏憶了。他能夠來無影去無蹤,一切都會在你沒有發現的時候已經開始和結束了。
夏憶進來之後,安靜的站在門邊,看著木白在自己的面前換衣服。
雖說夏憶進來的時候木白沒有發現什麼,但是當那兩道目光像探射燈一樣的掃視過來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身後站的是誰。
意識到這一點,木白的身子不禁僵硬了起來。
雖說兩個大男人之間可以不用計較這種事情,可是那個男人是夏憶,有誰看見過在情人面前月兌衣服的,跳月兌衣舞的,這不是明擺著引火燒身嘛!
木白雖然有些傻,但是這些罪基本的東西他還是知道的!
夏憶看到木白這個樣子,微微的笑了一下,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繼續目不轉楮的看著木白。
「哎,你看著我我什麼換衣服呀?」
木白不滿。
「又不是娘們,值得著這樣磨磨唧唧的嘛?」
木白一听見這話,徹底的火了,匆匆的穿好上衣之後,就要動手解開褲子的皮帶。但是匆匆的幾下才發現好像有一點不對勁,似乎夏憶剛才用了一招激將法。
木白的手在皮帶上邊模索了好幾次,還是沒有敢在夏憶的面前換褲子。|
現在反應過來之後,他是什麼也不敢了!
「什麼?害羞呀?就說你是女的嘛,娘們唧唧的!」
夏憶慵懶的看著木白,看他這副要月兌不月兌的樣子,忍不住的打趣了起來。
他就是這個樣子,想要看著木白在自己的面前月兌衣服,盡管沒有月兌衣舞那麼的好看,但是看一下木白的身體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很舒服的。
木白徹底的憤怒,背對著夏憶一下子就把褲子給拉了下來,直接露出里邊的軍褲出來。然後從另一邊拿出另外一條褲子,抖了幾下,剛剛想穿上,一雙手就攬到了他的腰上。
木白趕緊掙扎,沒有想到那雙手一用力,直接的把木白帶到了他的懷里。
木白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把自己擁進懷里的人是誰!暗自的嘆氣了起來,在心眼方面,自己果然不是夏憶的對手,被他這樣耍的團團轉,還真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可是更加令木白恐慌的是,他能感覺到從夏憶的身上傳過來的體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加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的快要出血了。
「哎,你要干嘛!」
木白恐慌,不想要被夏憶看著自己這個樣子。
夏憶沒有說話,雙手緊緊地固定住木白的腰身,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從腰側,慢慢的往前,滑過木白的小月復,一路往下。
眼看著就要移動到內褲的邊沿了,然後直接的伸到里邊了。
木白再也忍受不住了,往後邊抬腿就直接的踢了過去。要說見過流氓的,沒有見多這麼耍流氓的呀!
夏憶被木白的這一覺重重的踢到,瞬間的回過神來了!剛才他不知道什麼的,看到木白這樣赤、果、果的在自己的面前,他有一點情不自禁了。
夏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木白轉過來,然後緊緊地把他擁在懷里。深深的呼氣、吸氣。
木白猛然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撐著夏憶的腰,防止自己的下邊和夏憶貼在一起。
畢竟現在自己身下只穿了一條內褲,木白可不想就這樣的貼上去。再說了,看看夏憶的這個情況,自己貼上去的話,不是要把夏憶惹火嗎?
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一點復雜!
「小心一點!」
夏憶貼在木白的耳邊輕聲的囑咐。
「哎,我也是從戰場里邊下來的。你別小看我了!」
木白本來是在掙扎的,但是听到夏憶這聲溫柔的囑咐之後,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只是嘴上還在不斷的為自己辯解。
「小白,我知道你心里邊想什麼!是不是想著只要不進這回的二十名,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走了!」
夏憶感覺到木白的身體在自己的懷里僵了一下,知道自己說中了木白的心思了。
「我我沒有!」
木白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的底氣。
他不敢承認,自己確實是這麼想的!
「還想騙我!」
夏憶把木白從自己的懷里推開,眼楮直直的盯著木白。
「是又什麼樣!」
離開了夏憶的懷抱,木白瞬間的清醒了過來,語氣了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從來,他不需要任何人來約束自己的行為!就像現在夏憶也不行!
「很好!這個就是從戰場回來的逃兵!連一個小小的訓練也先要逃避!」
夏憶有一點心慌,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可是當听到木白這麼說的時候,他就知道木白想要離開這邊,不想要繼續的留在這邊。
現在,他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激發起木白內心的斗志了!不然到最後,木白一定會被淘汰的。
「誰說我要逃避!」
木白再次的被說中了心事,眼楮有些紅了起來。畢竟被別人看穿、被別人這樣的鄙視,讓他很是氣憤。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嗎?從戰場上逃下來的膽小鬼!一直以種種借口推月兌的膽小鬼!你除了嘴硬之外,你還會說什麼呀!」
夏憶繼續的激怒木白,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
可是夏憶選擇的方法偏偏就是正確的,畢竟對于木白這個一個自尊心強大的人來說,這樣踐踏他的自尊心是一個不可原諒的行為。
木白「唰」的一下把褲子穿上,也顧不上剛才的什麼柔情,狠狠得瞪了夏憶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話,而是直接的沖了出去!
木白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不是一個逃兵,證明自己的實力。
本來木白已經選擇了一種安于現狀的生活方式,可是就是夏憶的這句話,讓他不能夠自己了。他一定要證明自己不比誰差,即便他已經從戰場上下來了,即便他的心里邊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