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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知道夏憶是‘龍族’的行動隊的老大.管理著幾乎所有的行動內容.而對于學員的馴良方面的話也是應該由他來做的.
可是自己來這邊已經有小半年了.一直都是林光帶領著他們.現在知道這麼一個情況.心理上終究還是有一點接受不了.
而且更讓他尷尬的是.他突然不知道應該什麼面對夏憶了.現在這麼一個尷尬的身份.又是自己的情人.同時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對于一個同樣身為男人的木白有一點點的不爽.
如果按照以前話木白鐵定是心甘情願的接受夏憶的訓練的.但是現在.被自己的情人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管束.他心理上真的是過不了.
木白站在一邊.越是思考越是覺得自己的腦袋里邊亂亂的.愣是理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想什麼呢.走吧」
看到木白愣在那邊.夏憶還以為他是被剛才那一場‘龍族’里邊的儀式震驚到了.于是笑了笑.伸手拉過木白的手.手指穿到木白的手指里邊.和他緊緊的相扣在一起.然後拉著他開始往前邊走.
這樣親密的動作.讓木白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眉頭.畢竟是兩個大男人之間.這樣的曖昧總是令他感覺怪怪的.
可是他看了一下四周.漆黑一片.根本就不會被人家發現.在看看身邊的夏憶此時略微翹起來的嘴唇.無奈的笑了笑.終于是放心的讓他這樣的握著自己了.
情人嘛.而且是剛剛確認起來的情人.木白的心里邊微微的有一些不一樣的心情正在升騰起來.手心里邊開始變得燥熱額起來.
要說來這邊已經很長的時間了.這段時間從早到晚的訓練.讓他都忘記了男人最基本的需求了.從來都是在夢里悄悄的來臨.然後在第二天的時候偷偷模模的爬到于是里邊洗衣服.
為了這件事.夏憶沒少笑話他.
「什麼了.」
夏憶看到木白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以為他是悶壞了.
木白頓時回過神來.很為自己剛才的被精蟲爬上了腦袋而感到羞愧.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把思想再次的拉回到了正事上邊.
「那個.你真的要抓住我們的訓練嗎.」木白猶豫好久才問道.
畢竟這個問題一說出來.整不好就弄得自己像一個怨婦一樣.
「有什麼問題嗎.」
夏憶不解.這樣的訓練是‘龍族’里邊的常規呀.這幾年來他都是這麼做的.無非就是想要告訴這些學員.每一個階段總會有不同的人來帶領著他們.
夏憶不認為這里邊有什麼好疑惑的.
「真是呀.「木白有點怏怏不樂.
雖說夏憶是‘龍族’的隊長.訓練他們這些學員是應該的額.可是現在問題在于.夏憶不僅僅是隊長.而且是他新任的
夏憶停下來.對上了木白的眼楮.
「有什麼話直接說.別吞吞吐吐的.像個老娘們一樣.」
雖說夏憶很是寵愛木白.可是看著他這幅別扭的樣子.看著就不舒服.夏憶是西北那邊的漢子.向來好爽.不像木白這個南方的男子那樣的心有千千結.什麼事總是拐了一個十八彎才說出來.
木白猶豫了一陣.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應該從哪里說起.
「什麼了.難道你想我給你放水不成.」
夏憶看到木白這個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家伙竟然還在那邊磨磨唧唧的.
如果是換做別人的額話.夏憶早就一拳過去了.是不是男人啦.是就大聲的說出來.扭捏什麼呀.
可是閑雜面前站的是自己喜歡的人.夏憶下不了手呀.
「不是.我是擔心你因為我的關系.而對我的訓練手軟.而且你想我們之間現在的關系.你讓我什麼處理呀.」
對于訓練上的所有的苦痛.木白都不擔心什麼.他擔心的是.夏憶因為兩個人的關系.而對自己心慈手軟.
情人是拿來做什麼的.除了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之外.還有拿來寵愛.這一點.木白很是清楚.
可是木白同樣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他需要強大.從一進入‘龍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來這邊的目的是什麼.
而現在呢.自己和夏憶之間的關系好像成了阻礙自己成長的障礙了.這讓他有點解不開.
夏憶看著木白.左看看又看看.越看越覺得自己看上的小子就是好.竟然有自己這麼大的一座靠山.還能夠這樣的積極上進.不過反過來說的話.如果木白沒有這種傲氣的話.夏憶還真看不上他呢.
對于今天所要面對的問題.夏憶早就在吧木白拐進‘龍族’的時候就想過了.
夏憶停下來.吧木白按在一棵樹上.看著他的眼楮說道︰
「雖然我舍不得你受苦.但是我知道.你只有和我一樣的強大.才能夠在戰場上保護我.才能夠和我一起.從戰場上走下來.」
「不錯.可能我對你的訓練計劃會因為感情的事情而有些改變.但是不是放松.而是更加的嚴厲.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再發生什麼事情.」
「我這樣的計劃.你可以理解嗎.為了我.多吃一點苦.」
夏憶眼楮里邊閃閃的.從一開始的時候遇見木白的時候.他就希望著能夠又朝一日.和木白在戰場上並肩作戰.
而這個想法的前提就是.木白變得和他一樣的強大.或者是比他更加的強大才可以.
現在.這個時刻已經到了.他什麼湖放過呢.而且.他就是要用這樣溫柔的語氣和木白說.讓他知道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上戰場.一起並肩作戰.一起穿梭在叢林里邊是一件多麼浪漫的事情.
木白點了點頭.他很少听到這樣的話語.
不得不說.夏憶的這番話及考慮到了他的感受.同時也讓木白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種被愛、一種被需要的滿足感.
不過木白還是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愣是不酸不癢的來了這麼一句話︰
「可是我還是別扭.你想呀.你高高在上的訓練我們.弄得我們的關系好像不平等一樣.再什麼說.我們現在也是那一種關系好不好.」
木白現在是已經徹底的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
「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夏憶看著木白.笑得一臉的燦爛.他就是想要親口的听到從木白的嘴巴里邊承認自己和他的關系.
木白一瞪眼.把臉板了起來.他現在發現夏憶真的是有一點蹬鼻子上臉了.竟然這麼不要臉的問出這麼一句話出來.
「就因為這些嗎.」
夏憶嘴唇一勾.笑了笑.對于木白能夠對他這樣的坦白.他感覺很是舒服.不過看著木白這幅樣子.只好收起了自己的輕浮起來.整得木白一個不開心.和他之間剛剛建立起來的情感又瞬間的破滅了.
木白點了點頭.
「其實你不用擔心.你只要想著要和我一樣的優秀.要和我並肩作戰.其他的一切就不會感到別扭了.有這麼一個遠大的目標.難道你還有心思去想嘛.國外不是有一個狗屁的哲學家說過嘛.只要你目視前方.那麼腳下的困難就不再話下.」
夏憶一點一點的開導木白.
對于木白這樣或那樣的想法.夏憶感覺很是無奈.不過能夠什麼辦呢.誰讓自己喜歡他.現在只能一點點的開導了.
木白點了點頭.心里邊卻吐糟著自己長了這麼大.什麼不知道外國人什麼說時候有這麼一句話出來呀.
木白剛剛想要開口問是哪一位哲學家.夏憶的嘴唇再次的貼了上來.對著他開始攻城略地.
兩個人在那邊擁吻了好久.才慢慢的松開來.
「小白.你現在接受了我.那麼我對你就會有更多的要求.而你.也可以對我有更多的要求.」
夏憶伸手輕輕的撫模著木白的嘴唇.看著上邊血紅**惑.忍不住的又吻了幾下.
「我的要求就是你變得足夠大額強大.強大到有一天能夠和我並肩作戰.或者是有一天.我陷在危險里邊.你能夠把我救出來.」
木白對上夏憶的眼楮.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心里滿滿的.理不出一個頭緒出來.但是卻深深的感受到了幸福.
「小白.你現在對我這樣的坦白我很開心.對于你心中的種種恐懼.我願意和你一起克服它們.」
夏憶俯下頭.在木白的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木白沉默了好久.才說道︰
「可能現在他在我的心里還有一點的陰影.你介意嗎.」
陳默.這個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確是那樣實實在在的存在在木白的心里.那個呆了三年的人.什麼能夠在一夕之間就這樣全部的消失呢.
「我能夠不介意嗎.但是我為了你.我願意包容他.」
從確定木白之後.夏憶就已經知道自己要和一個死人去爭木白了.這個世界上情人之間的爭奪戰很好辦.但是到了夏憶這邊.卻無比的艱難.
和一個死人爭奪一份感情.是一件比上天還困難的事情.
只是現在他沒有辦法.誰讓他喜歡上了木白.而在木白的以前.又遇上了那麼一份刻苦銘心的愛情呢.
夏憶苦笑了一下.伸手把木白摟進了懷里.心中寬慰道︰至少現在是好的.畢竟木白已經走進了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