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在林海的一番折磨之下.整個人終于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十八層地獄了.
「嘻嘻?以後常來哦.」林海吧木白從醫務室里邊送出來.很是溫柔的來了這麼一句話.
木白腳下一踉蹌.差一點直接的栽倒在地上.這「以後常來」這種話真的能夠這麼隨便的亂說的嘛.
木白想要狠狠的質問林海一番.但是眼光剛剛和林海接觸了一下.木白瞬間的就縮了.
不是木白不想問.而是林海還在用一種陰險的笑容看著他.雖然木白是打心里想要問一下林海的語文是什麼學的.但是相對于自己的性命相比.木白還是覺得選擇沉默比較好.
自己上一回剛剛說了林海這麼一句話.那家伙就拿著吸骨髓的針對待自己.現在自己質疑他的語水平.那不是直接的找死嘛.
雖然木白的心有點癢.但是他的皮可是不癢的.
夏憶扶著木白.看著木白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很是可愛.忍不住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木白看著夏憶這幅樣子.很是不滿的白了他一眼.雖然他不能欺負林海.但是欺負身邊的這個家伙還是可以的.
林海送他們出來之後.直接的走開了.該對付木白的事情已經對付了.他才不想像一個太監時候慈禧一樣的跟著木白呢.
林海又不像夏憶那樣.那麼的傻.
「你們是什麼把這個庸醫招進來的.」
木白朝著後邊看了一下.確定林海已經沒有在身後之後.才用自己沙啞的聲音悄悄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要說木白見的醫生夠多的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氣.報復心這麼強的醫生.自己不過是說了他一句壞話而已.值得著記恨到現在嘛.而且那家伙竟然因公尋私.仗著醫生的身份.對自己這個病人進行打擊.
木白一想到林海對自己動用的種種手段.忍不住的內流滿面.
這戰場上邊的傷痛什麼的.木白並不怕.他怕的就是林海這樣的.那家伙竟然把針扎到自己的皮膚上之後.還左晃晃又晃晃的.那針口.沒過一會兒就已經長了那麼大的一個大包出來了.
「他呀.可是醫學院的高材生.也是因為喜歡部隊.所以才會申請到這邊來的.」
夏憶看著木白已經腫脹起來的喉嚨.皺了一下眉頭.
雖然林海已經說沒有什麼大事.休息幾天就可以了.但是現在看著木白這幅樣子.他還是開心不起來.
木白看著夏憶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喉嚨上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話說他還真不習慣夏憶這樣光明正大的看著他.
其實.木白真心覺得這個沒有什麼.而且真真是自己技不如人而已.可是看著夏憶這內疚的目光.木白瞬間的產生了一種自己真是不應該受傷這麼一個念頭出來.
要說兩個大男人之間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的柔情呀.那柔情要分場合好不好.現在這種眼神只適合留在床上.
「還難受嗎.剛才對不起.」
夏憶動了好幾下嘴唇.才把話說了出來.
夏憶是真心的想要道歉.雖然知道木白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說自己什麼.可是他還是想要道歉.至少自己的心里好受一點.
木白搖了搖頭.他現在是盡量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喉嚨已經慢慢的腫了起來.剛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紅彤彤的一片.可是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拳頭大小包了.木白只要動一下喉嚨.就感覺一陣一陣鑽心的疼痛.
夏憶笑了笑.沒有再繼續的絮叨下去.木白現在這幅樣子.什麼話也說不了.還是這樣沉默的陪著他比較好.
兩個人靜靜走了一會兒.木白突然的反應了過來.然後轉頭.盯住夏憶.用上沙啞的聲音問道︰
「對了.你用了幾層的指力.」
這個是木白最關心的問題.他想要知道自己和夏憶差了多少.這一段時間以來.木白覺得自己的訓練收到了很大的成就.可是剛才那麼一下之後.木白突然的想要知道夏憶的真功夫究竟有多少.
夏憶看了看木白.本來是想伸出兩根手指頭的.但是想了想.還是伸出了四根手指頭出來.
這種時候.夏憶不想要繼續的給木白任何的壓力.雖然他很想木白和自己一樣的強大.可是.那是以後.不是現在.
木白听見這話.眼神.慢慢的黯淡了下來.
「哎.我以後還是跟著你好好的訓練吧.現在越來越發現自己的不足了.」
木白嘆了一口氣.本來還希望著夏憶用了六七層力呢.沒有想到.他竟然只是用了這麼一丁點力.
要知道.如果真的按照夏憶說的話.自己差夏憶的不是一點兩點的問題.而是好多點的問題了.
「以後你好好的教我.不然哪天我落後了.會拖你的後腿的.」
夏憶一愣.想要順著木白的這句話話問下去.是不是他決定留在‘龍族’不離開了.但是現在看到他這幅樣子.還是沒有問.
木白的這句話模稜兩可.給夏憶的感覺是.木白想要留在‘龍族’里邊.可是木白又不能夠十分的肯定.畢竟不是木白親口說留下來的.心中仍舊有一絲的顧慮.
木白的這句話雖然是無意識的.但是卻說出了他現在內心里邊的想法.只要他有這個心.那麼夏憶一定會幫著他.
夏憶盡量的說服自己.木白是想要留下來的.
而且經過了今天這樣的事情之後.夏憶開始為自己的自尋煩惱而感到頭疼了.以前的他並不是現在這幅樣子呀.什麼跟了木白之後.整個人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了.
夏憶看了看木白.最後還是決定先讓木白養傷就可以了.等他傷好了之後.再開誠布公的談一次.不然再這樣下去的話.哪一天自己吧木白給解決了.那多麼的可惜呀.
「你想要吃什麼.」
剛剛回到宿舍里邊.夏憶就在一邊忙碌開了.
最近這些繁瑣的事情都是夏憶來做的.夏憶私底下是徹底的把木白當做小孩來寵著.
可以說.現在的木白基本上已經到了無知不沾陽春水的地步了.
你說嘛.吃飯的時候.有人幫著打回來.洗衣服什麼的.只要往下一月兌.然後第二天準能夠看到它洗的干干淨淨的晾在了那邊.至于洗澡什麼的.夏憶也是常常的沖進來.二話不說.給自己侍候了一番之後就開始qqxx起來了.
木白搖了搖頭.像個大爺一樣的坐那.他現在喉嚨疼得要命.真的是什麼也吃不下.
夏憶從旁邊翻出了一瓶水擰開了蓋子.然後遞給了木白.
「喉嚨疼就喝這個.等下我倒食堂里邊讓他們做一點粥給你.」
夏憶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有一點紅.而且說話的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
木白不用想也知道.這y再為剛才的事情贖罪呢.
其實木白不想要給夏憶任何的心理負擔.可是現在夏憶偏偏這個樣子.木白突然之間覺得夏憶就想一個古代的小媳婦一樣.
木白坐在椅子上.像個皇太後一樣看著夏憶忙來忙去.不知道明明一個小時之前這個家伙渾身還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什麼只是過了一會兒.卻又變得這樣的溫柔了呢.
男人.還真是一個善變的動物.
「那個」
木白徹底的想要問問這個善變的動物一下.話說夏憶下次再這樣的話.自己還要不要活呀.
可是一開口木白瞬間的覺得喉嚨一陣一陣的疼.索性的不再問了.
「什麼了.」
夏憶轉身看著木白.他那句話只是一半而已.等著木白說出下邊的話出來呢
木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話可說了.
「小白.你先去洗澡一下.我幫你打飯去.」
夏憶等了半天沒有等到木白的話.一把把木白推進了浴室里邊.然後拎著飯盒出去了.
等到木白從浴室里邊出來的時候.夏憶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邊.而且眼楮不轉的盯著浴室的門.
「哎.你」
木白總是覺得夏憶這樣的姿勢有一點詭異.自己又不是什麼美人.值得著這樣目不轉楮的瞪著自己出浴嘛.
再說了.自己現在身上只穿著那麼一條小褲褲.雖然和夏憶有了肌膚之親.可是木白本質上還是蠻保守的好不.
「過來.我幫你擦一下頭發.」
夏憶手上拎著一塊毛巾.拍了一下椅子的前半部.
「唔」
木白看著那椅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做了下來.本來以為沒有什麼事情的.可是坐下之後.他才覺得事情大了.
自己的後背緊緊的貼著夏憶的胸膛.而自己的耳朵、脖子上出來的皮膚.時時刻刻的感受到夏憶呼出來的氣息.更加可惡的是.他覺得自己的臀部後邊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長大.
夏憶沒有理會木白的不適應.而是輕輕的拿著毛巾揉著他的頭發.一點一滴的也不放過.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
木白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起來.而且臉頰特別的熱.
「你現在是病人.當然要享受一流的服務了.」
木白很想要給他回一句.你現在這樣是三流的服務.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這話說出來什麼的都覺得太打情罵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