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喧!」楚姒清一嚇,僵硬著身子,「子喧……你可以出去了。舒駑襻」怎麼會這樣?印象中的慕容子喧,絕不會做逾越輕浮的事。
對于楚清的逐客令,男人薄唇緊抿,不說話,就固執己見.地動作起來。
「子喧!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楚姒清不想撕破臉,畢竟男人于她有恩,卻不想他竟覬覦著她的身子,一時間手足無措,應對兩難。
男人聞言,微怔,抬手從她身後覆上她的唇,霸道地不準她說話。
「慕容子喧!你」楚姒清掙扎著,頓時怒不可遏,猛然轉身,男人的唇就欺上她的謇!
「唔……」所有的反抗化作無力的低.吟,浴桶里水花四濺,片片玫瑰花沾上她雪白的嬌軀。
好熟悉的吻,好熟悉的氣息,楚清懵了,竟忘記了反抗,任男人強取豪奪,不知不覺地又漸漸沉溺在他溫情的攻勢里。
男人單手禁錮著她的縴腰,一手壓住她的小腦袋,不管不顧地蹂躪著她嬌女敕的唇瓣,似是要將所有的思念盡數發泄出來拽。
他吻著她,唇舌繾綣糾纏,有種要吻到天荒地老的趨勢,所有的風花雪月拋之腦後,眼底只有她清甜美好的氣息。
許久,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深深喘息,依舊一言不發,炙熱的眸光緊緊絞著她,有萬般復雜的情緒。
「你……究竟是誰?」楚清壓住那紊亂的心跳,冷聲質問,心底卻已猜到七八分。
「是我,清兒。」男人低沉道,執起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臉。
凹凸不平的觸感,是那張熟悉的鬼面,楚清沒由來地,心底浮現絲絲落寞,不是他!
「你來做什麼?那神秘武器我已經上交朝廷,你若是不甘,有本事可以去偷,去搶,在我身上,只是浪費時間。」楚清推開他,羞地將身子潛入水里。
「清兒你誤會了,我來,只是想看看你。」赫連懿低沉的嗓音滲著絲絲受傷,他身姿筆挺地立在浴桶前,就深深地凝著她。
「可我在沐浴!你就不能挑個好時辰來?」楚清蹙眉,頗為不悅地冷斥。
「現下不就是最佳時辰?」赫連懿揶揄道,又彎腰將軟布撿起,「你身子太虛弱,我幫你洗。」
「不要,你混蛋。」楚清惱羞成怒,抬手就狠狠捶向男人的胸膛,「你滾出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真夠厚顏無恥的!他們什麼關系,要親自給她沐浴?
「人?清兒若是喊得出一個人,我任你處置。」赫連懿朗聲而笑,見她力氣不小,估模著身體恢復地不錯,不由得勾起唇角,頗為愉悅。
「你……這個匪類,你將子喧他們怎麼了?」楚清一嚇,恨得咬牙切齒。
子喧?叫的還真夠親熱的!
「我將他們怎樣,要看清兒什麼態度了。」赫連懿不悅地挑眉,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態,言下之意就是要讓你乖乖服從。
「你要我什麼態度?」楚清冷靜下來,不解地問。
「譬如我吻你,不許反抗,我給你擦身子,不許拒絕,我要你暖床,也得欣然答應。」赫連懿厚顏無恥,將無理的條件盡數道出。
「下.流!你眼楮瞎了嗎?我這副尊榮,你也有興致?你夜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選上我?」楚清氣的面紅耳赤,眼底只有這個男人可惡的嘴臉,埋藏在心底的傷不知不覺散去。
「你說我瞎也好,可本門主偏偏好你這口。」赫連懿對她的怒罵充耳不聞,固執己見地道出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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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如同一株帶刺的薔薇花,不知不覺將他深深迷住,再難戒掉。
「赫連懿,你不許胡來,我是你救命恩人,不能恩將仇報。」楚清說話的同時,不著邊際地抬手,欲拔下發上的玉簪抵抗。
赫連懿眼疾手快,輕易地奪了過去,「清兒在我面前,還是不要耍小心思,顯得太過拙劣。」狂妄不可一世的態度。
「還我簪子!」楚清急了,驀地就從浴桶里站起伸手去奪。那簪子是母親留給她的嫁妝,她已經被奪去護心玉,不能再丟簪子了。
「清兒……」透過窗外傾泄來的月華,依稀可見女子那妙曼而迷人的嬌軀,一時間,赫連懿怔在原地,低啞地喚她,「清兒……你真美。」
贊賞的話毫不避諱地道出。似是不過癮,他「狼爪」就急切地伸了過去,穩穩罩住那抹旖.旎的綿軟。
「啊!」楚清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怒氣橫聲,揚手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但見赫連懿反應飛快,閑置的手一把擒住她的,「要打,等我摘了面具再動手,會疼的!」那一番言辭帶著無盡的寵溺。
「放手,快放手。」楚清哭笑不得,對于這個霸道蠻橫的男人滿心無措。
「下水里去,小心著涼。」赫連懿真的放開了她的手,但卻將她整個身子抱起輕輕置于浴桶里。
「赫連懿!你究竟想怎樣?欺負女人不覺得可恥嗎?」楚清受制于人,反抗不得,只能乖乖地任他處置。
「我此生唯獨欺負清兒一人,有何可恥之處?」赫連懿邊說,邊蹲,拿著錦巾輕柔地給她擦拭後背。
楚清一怔,挑眉道,「赫連懿,你就這般閑?大費周章地就為來給本姑娘沐浴?」鬼才相信。這個男人神出鬼沒,且心思深沉,她永遠猜不透,他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記得他曾命令她接近慕容熠塵,她做到了,可他再沒下文,還莫名其妙地說一句,丫頭,別愛上慕容熠塵,那樣你會吃虧。
「……」赫連懿沉默不語,擦完後背,起身走到浴桶對面,修長的手臂自然地伸入浴桶掬水,再觸上她白皙的頸子。
楚清一顆心亂跳起來,害怕他下一步侵犯的動作,「赫連懿,我可以自己來。」堂堂一個夜皇服侍女人沐浴,說出去誰信啊。
「清兒,我不會將你怎樣,若你再扭來扭去,我不敢保證……」赫連懿啞聲道,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那威脅的語氣不容半分商量。
「你……」楚清小臉微白,噤了聲,閉上眼楮,羞憤難當。對于他沒有半分情.欲的觸踫,她身體竟然漸漸起了羞人的反應。
這感覺很詭異,讓她滿心無措,只得默念祈求磨人的時間快些過去。
赫連懿真的沒做逾越的事,避開敏.感的酥.胸和私.處,溫柔而細致地將她洗的干干淨淨,直至渾身散發著淡淡玫瑰花的香氣。
只是,他大手停留在她平坦小月復那道刀痕處時,指月復輕柔地來回撫模,「痛不痛?」他問,低沉的語調滲著無盡的憐惜。
「痛!痛死了……他壞死了,是我瞎了眼。」楚清不知為何,明明可以很堅強,面對赫連懿卻脆弱至極,仿若悶痛的心找到一個突破口,急需發泄。
「清兒,很多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或許你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赫連懿神色復雜,大手覆上她蹙起的黛眉,輕柔地為其撫平。
「不需要,放任其他人去傷害自己至親的骨肉,這樣冷血無能的男人不要也罷。」楚清緊了緊拳頭,冷下心腸道。
「清兒……」赫連懿低喚了聲,沒再說話,浩瀚深眸里流轉著太多復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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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赫連懿褪下自己的長袍,將楚清裹得嚴嚴實實,又將屏風上慕容子喧留下的袍子惡毒地拋到窗外。
「喂!別亂丟我的衣服!」楚清勾著男人的脖子,揚起小臉不滿地怒斥。那是慕容子喧特意給她留下的干淨衣裳,很適合做浴袍。
「你的?你再敢亂穿其他男人的衣裳,我就讓你一輩子穿不了衣裳。」赫連懿挑眉,威脅的話冷冷迸出,佔有的***十足。
「野蠻人!」楚清無語,被嚇得不輕,這男人思想總是那般奇怪。
赫連懿滿意勾唇,寵溺地刮了刮她的臉頰,「好了,別怕,你若是乖乖听話,我疼你還來不及。」
楚清扁扁嘴,一顆心卻被暖意漸漸包容,竟自覺地將小腦袋埋在男人肩膀上,恍惚有種很安定的錯覺,面對赫連懿,她雖屢次逞口舌之快,且每回都佔下風,但總能忘卻心底的煩惱。
赫連懿一路徑直走到床榻,將懷里的人兒輕柔地放下,再悉心將被褥掖好,而後轉身。
「赫連懿……」楚清低聲喊道,不安地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不讓他挪腳。
「怎麼了?」赫連懿訝然轉身,「哪里不舒服?」眉宇間皆是憂色。
「你……今晚可不可以別走,我怕……這屋子還有老鼠。」楚清放低姿態,那軟糯的聲音听得男人一顆心都化開了。
「咳咳……」赫連懿強壓下心中那萬馬奔騰的激狂情愫,戲謔地勾唇,「清兒要我留下可有什麼獎勵?」
「你…….滾,就當我沒說。」楚清羞憤地怒斥,不再理會男人,拉開被褥將腦袋也埋了進去,卻渾身不自在,總感覺那老鼠就在暗處,森森地盯著她。
屋內很靜,男人大概離開了,楚清也不敢將頭伸出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楚清醒來時,窗外月兒高掛,很奇妙,她睡得極為沉穩,沒有進入那可怕的夢魘,覺得口渴,她起身欲下床。
然,一不明物擋住了她的去路,楚清心中一驚,伸手去模索,竟是赫連懿,就趴在床沿沉睡,兩條修長的腿憋屈地盤窩在地上,僅僅著單薄的內衫。
見此情形,楚清心中驀地一揪,低聲道,「赫連懿,醒醒,地上會著涼的。」他居然沒走,就留在旁側陪她半夜,也沒厚顏無恥地鑽她被子。
男人似是睡得很沉,淺淺的呼吸穿透在靜謐的房內。依舊趴在床沿一動不動。
楚清急了,伸手就去拉他,「赫連……赫連……到床上來,會生病的。」然,還未用力,男人整個健碩的身軀就被她帶到床上。
赫連懿低低一笑,似是很愉悅,撐著雙臂將她禁錮在狹小的空間里,「清兒莫不是怕冷,要我暖被窩?」
戲謔的話,伴隨著輕佻的動作,大手勾起她尖尖的下顎逼問。
「你……裝睡?」楚清驚覺被騙,登時又羞又怒。
「是根本沒睡!就怕再有老鼠滋擾清兒。」赫連懿沙啞的聲線透著疲憊,他哪里睡得著,能靜靜地陪在她身邊,已經是莫大的幸福。
「噢,那……那你睡吧,我去看會書。」楚清心底過意不去,趕忙挪開地方翻身下床。
「回來!」赫連懿不悅地擰眉,長臂一伸將她擄進懷里,低問,「你就這般抵觸我?」語調滲著絲絲落寞。
「我……」楚清垂眸,一臉無措。她並不排斥他,反而很喜歡同他相處,他能帶給她前所未有安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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