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梅凝著他幽深的黑眸,心跳驀地加速,她羞澀地垂下眼瞼,「為什麼會後悔?能將自己完完整整交給深愛的男人,是莫大的幸福。」
慕容熠塵斂去笑意,一臉正色道,「馨兒,或許我的眼楮一輩子都治愈不了,這樣的我,你還願意跟隨嗎?」
「塵,不許說喪氣的話,你听著,即便真的治不好,我也永遠不會離開你。」夏馨梅篤定地回答,瀲灩鳳眸不自覺沾染薄薄的霧氣。
「傻丫頭,怎麼哭了?」听美人低泣,慕容熠塵一時間手足無措,滿目的疼惜。
「我沒哭!你听錯了。」夏馨梅苦澀一笑,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塵,今晚,我想成為你真正的女人。嬡」
大膽露骨的話坦然地道出,又羞得無地自容。
「如今你要反悔,也來不及了。」慕容熠塵朗聲笑了笑,躬身將女子放置在鸞鳳床上。
夏馨梅嬌羞如花的樣子萬般迷人,奈何男人患了眼疾,生生錯過為他綻放的美麗犛。
慕容熠塵安置妥當女子,自顧地解下外衫,雪白的中衣領口微開,露出健康的古銅色肌膚,若隱若現,引得女子愈發痴迷,不能自己。
「塵……」夏馨梅動情地喚著,唇角揚起得逞的弧度。他終究要完全屬于她了,昭國最優秀的男子。
「馨兒。」慕容熠塵聲線沙啞、磁性,如同令人沉醉的美酒,多情的黑眸燦若星辰,只消一眼,就能將你深深吸附。
他動作略顯急切,卻不失優雅,俯下健碩的身子,單臂撐著,慢條斯理地去解女子的衣帶。
夏馨梅心跳如擂鼓,雙頰更是緋色一片,她急不可耐地按住男人的大手,穩穩罩住傲人的雪峰。
「馨兒,別急,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定會令你終生難忘。」慕容熠塵手掌收攏,毫不客氣地揉搓著女子的綿軟,不斷變化成旖旎的形狀。
夏馨梅哪里受得了如此撩撥,身子瞬間軟做一灘春水,飄然若仙,「塵,塵……要我。」放.浪地低吟著,主動弓起身子,貼上男人健壯的胸膛。
「小妖精,非得惹火。」慕容熠塵聲線啞得不像話,黑眸里似是有火焰在燃燒,他低吼一聲,略顯粗暴地擒住她的唇。
「唔……恩。」夏馨梅唇上承受著男人的侵奪,身子亦是被挑弄得敏感至極,只覺得快要被火焰給融化殆盡。
慕容熠塵眸低掠過一抹幽光,修長白璧的手指一路游弋,停留在女子漂亮的蝴蝶鎖骨上。
「塵……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夏馨梅似痛苦似愉悅地吟唱著,全然沒有白日里的矜持、高貴。
慕容熠塵薄唇微勾起,亦是說的情深意切,「馨兒,世間任何人都無法將我們分離…你一輩子都是我慕容熠塵的女人……」
他揚手一揮,利落地扯下女子的薄衫,緋色的肚兜包裹不住旖旎的風景,他眸色晦暗,幽深而莫測。
夏馨梅陷入迷情,只覺得身子不再受自己控制,她渾身香汗淋灕,被迫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蠻橫的沖撞,亦是滿含佔有意味的侵奪。
雲罷雨歇,屋子里歡愛的氣息彌漫著,經久不散。
夏馨梅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她一臉幸福、滿足之色,頭依偎在男人懷里,「塵,你太強了,我差點被你弄暈過去。」話一出,又羞得面紅耳赤。
「哈哈。」慕容熠塵愉悅地勾唇,愛憐地撫模著她嬌女敕的紅唇,又忍俊不禁,擒住狠狠蹂躪了一番,一雙邪惡的大手不安分地探入女子的腿.間。
「啊,你還來?」夏馨梅嚇得花容失色,不得不承認,他的床上功夫比主人強百倍,是任何女人都欲罷不能的。
「不來,怎麼體現我的強?」慕容熠塵壞壞一笑,邪魅地說道。
「知道你強,我求饒,行不行?再來一次,我會被你弄死的。」夏馨梅撅嘴嗔怪道。
「傻丫頭,就算你沒滿足,我也不忍心再要你了,身子會吃不消的。」慕容熠塵恢復正色,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額。
「唔……真的好累,早知道,就不……」夏馨梅狡黠一笑,小臉深深埋入男人寬厚的胸膛上,妖嬈的手指輕輕在上頭劃著圈圈。
「怎麼了?」慕容熠塵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淡淡詢問道。
「恩……塵,你說楚清和慕容君墨有沒有同房?」夏馨梅蹙眉,滿是好奇地問。
「馨兒何故說他們?」慕容熠塵眸光一凜,安撫女子的大手停下動作。
夏馨梅低嘆了口氣,「其實女人,只要跟了另外一個男人,心總會漸漸收起……」
「馨兒何以見得?」慕容熠塵反問,黑眸里看似平靜無瀾,實則暗潮涌動。
夏馨梅仰起頭,一字一頓道,「那夜,我派人去給楚清送了一枚合歡散,她居然欣然接下,塵,其實你不必自責了,她跟了七爺,有利無害,羨煞天下多少女子……」
「合歡散?」慕容熠塵眸光漸漸冰冷,語聲淡淡,卻听的人不寒而栗。
「你在怪我自作主張嗎?」夏馨梅委屈地嗚咽出聲,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世間沒有幾個男子能招架住。
慕容熠塵斂去眸低的幽光,牽唇一笑,「傻丫頭,你做的,永遠是對的,我怎麼會怪你?再者,你又沒逼迫她,她愛服下,跟他的丈夫歡好,說來,你是做了一幢善事。」
他安撫懷里的女人同時,一顆心緊緊揪起,他了解楚清,那樣高傲的女子,如何會自願服下藥丸,那一刻,她的心該有多絕望,多痛?
不過也罷,如此一來,她對他只會徹底死心,恨會漸漸代替愛,達到他預期的目的,只是為何,心卻有不甘呢?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他親手將她推遠,自此只能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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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明鏡軒回後,楚清不知何故,一夜郁郁寡歡,慕容君墨忙于政務,未過來陪同,第二日,她病來如山倒。別致的廂房里,窗欞處插著一株剛剛吐蕊的紅梅,形單影只,顯得落寞而孤冷。
秋菊端了熬好的姜湯走進來,見楚清孤身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小姐,你怎麼自己起來了?起來也不多穿件衣服?」
「我沒事,睡的頭很暈,就坐起來了。」楚清努力地牽起唇角,示意自己無礙。
慕容君墨忙完一夜的政務,心里牽掛著女子,一大早就滿心歡喜地推門而入。
待撞見女子素白無血色的容顏,他一顆心猛然揪緊,臉色驟變,「清兒,你怎麼了?」懊悔,自責,痛心席卷而來,壓抑地幾欲窒息。
「我昨夜感染了風寒,小病而已。」楚清得見他熟悉的臉孔,冰冷的心總算有了些許溫度。
「傻丫頭,為什麼不同我說?」慕容君墨搶過秋菊手里的姜湯,徑直走到床前坐下,滿是責備的語氣說道。
「我不想叨擾你,你每日也挺累的,既要照顧我,又要勤于政務。」楚清虛弱地笑了笑,盡顯賢良淑德的風範。
慕容君墨聞言,愈發負疚難當,「自今日起,我留在房中陪你,哪也不去了。」打定主意說道。
「那怎麼行?你忘了當初答應你父皇的話了嗎?我可不能成為紅顏禍水。」楚清打斷他,一臉正色。
「我不管!我只要你,天下與我眼中什麼都不是。」慕容君墨霸道地宣誓,不再繼續那個話題,轉而柔聲說道,「來,先喝了姜湯。」
刺鼻的姜味引得楚清胃里一陣不適,她微微皺眉,「我睡一覺就好了,喝它多此一舉。」
「清兒,听話,喝了它好的更快。」慕容君墨挑眉,輕聲誘哄道,語聲滿是無奈的意味。
「君墨,可我真的不想喝,不喜歡那味道。」楚清為難的蹙眉,小家子氣不自覺展現出來。
此時此刻,面對至親的丈夫,她漸漸生出一抹依賴感。
「清兒,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縱容你,唯獨生病的事不能。「慕容君墨嚴苛地說道,仰頭飲下一口,扣住女子後腦,霸道地覆上她嬌女敕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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