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墨無措、懊悔、糾結的樣子,生生愉悅了楚清,她咯咯一笑,看向他俊美無儔的臉,「君墨……其實你不用感到拘謹,我們本就是夫妻,每夜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只是尋常的事。」
那一刻,她忽然萬般心疼,心疼眼前這個優秀的男子,他無時不刻不將她捧在手心里呵護,任何事都顧及她的感受。
換做其他男子,早該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可他偏生不敢,不舍去踫她。
楚清,清醒吧,她在心中默念,那個男人早就不屬于你了,如今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嗎?值得嗎?到頭來反而傷害了深愛自己的男人。
慕容君墨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聲線啞得不像話,「清兒……你是清兒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嬡」
夫妻!多麼奢侈的一個詞,他每日自稱為夫,可心中的苦誰能知道?他只是單相戀,自作多情地戀著她,她心底有人,從不肯敞開心扉接納他。
「你看是不是做夢?」楚清狡黠一笑,抬手就狠掐了下他的胳膊,而雪白的嬌軀微微破出水面,一對傲人的酥胸若隱若現,旖旎萬分。
「清兒,我幫你洗吧。」慕容君墨啞聲道,黑眸炙熱如有火焰在燃燒,他緊繃著躬,目不斜視地替她擦拭美背犛。
「君墨……」此番相似的情景,不自覺憶起那個混蛋曾經也幫她沐浴,一顆心頓時苦澀難當。
「恩?」慕容君墨心猿意馬,一雙握劍的手戰場殺人如麻,此刻卻微顫了起來,如何都拿不起那塊輕盈的錦巾。
「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永遠不變心?」楚清突生小女人的懼怕,男人的情意,瞬息萬變,她永遠捉模不透,就好比慕容熠塵曾經立下誓言,會一生一世愛她,可轉瞬將她狠狠丟棄。
「傻丫頭!你還在擔心什麼?若是不信,現在一劍殺了我,免得怕日後傷心難過。」慕容君墨神色微凝,篤定的口吻說道。
不論她是不是趙敏惜,他都會義無反顧地寵她,憐她,愛她一輩子,生生世世不罷休。
「君墨,你真好,嫁給你三生有幸。」楚清適才滿意地勾唇,小腦袋慵懶地倚在懷里。
被霧氣暈染的女子,一張絕美的臉容愈發嬌媚無疆,瀲灩明眸狡黠生動,緋色的唇水潤潤的,如同引人采擷的花朵。
慕容君墨看的眸色晦暗,心緒大動,俯身就擒住她的唇,狠狠蹂躪。
「唔……」楚清嬌媚地低吟一聲,無意識的低吟卻成了世間最烈的媚藥,將男人最後零星的堅持擊潰。
「清兒,我想要你,真的很想,想瘋了,怎麼辦?」慕容君墨痛苦地皺眉,發自肺腑地說道,亦是滿含期待。
「那你不嫌棄我嗎?畢竟我跟過其他男人……」此時此時,楚清亦是陷入迷情,仍不忘冷靜地詢問。
古代男子,最介懷的怕就是妻子的貞潔問題,他義無反顧地娶了她,心中是否會有疙瘩呢?她不得而知。
而她亦是介懷的,她明明不再干淨,卻要褻瀆這樣一個美好的男子,是萬般罪孽。
「楚清,你閉嘴,往後不許說這樣的話。」慕容君墨沉下臉,懲罰地堵住她囁嚅的紅唇。
「可……」楚清嬌喘連連,頓時感動的一塌糊涂。
「清兒,你听仔細了,我不會嫌棄你,從前是,現在是,今後也是,我只是後悔,沒有早些遇見你,讓你吃了那麼多苦。」慕容君墨一臉正色地宣誓,熠熠黑眸滿含真誠。
「君墨……」楚清哽咽出聲,沒骨氣地濕了眼眶,當自己沾染一身狼狽時,最孤獨、無助時,有個男人還對你不離不棄,而你再不動心,就真傻得可以。
「怎麼哭了?我嚇到你了嗎?」見美人落淚,慕容君墨疼的一顆心都在顫,他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進退。
松開她馨香的身子,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清兒,我不該這麼急的,我說過會給你時間,慢慢接受的,可……」
「不許說抱歉的話,夫妻之間,哪有對與錯呢?」楚清吸了吸鼻子,努力綻放出明媚的笑容。
她素白的手伸出,覆上他性感薄削的唇,輕輕地描繪,亦是做著無聲的挑.逗。
慕容君墨哪里見過她這般,某處驀地崛起,腫脹地厲害,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壞笑道,「夫妻之間,理應相親相愛……那為夫是不是可以……」
滿是征詢的語聲,一雙邪惡的大手早已游弋到她漂亮的蝴蝶鎖骨上,一陣輕揉慢捻。
「……」楚清不吱聲,嬌俏的臉容緋紅一片,算是默許了男人可以繼續行凶。
慕容君墨受到鼓舞,他壓抑地低吼一聲,火速月兌下鞋襪、衣衫,一骨碌鑽入水桶里。
「啊!不能再這里。」楚清被他出位的舉動攪得花容失色,男人健碩的身子進來,瞬間讓水溢出不少,害的她春光乍泄。
「怎麼不能?清兒,你會喜歡的……」慕容君墨邪魅地說道,低頭就擒住她囁嚅的紅唇,單手扣住她的腰肢。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楚清被抵在狹小的空間里,不斷告訴自己,將自己交給他,心和身盡數交給他,自己唯一的丈夫。
一番激吻,慕容君墨念念松開她的唇,見氣氛極好,他不緊不慢伸手,從衣衫里掏出一枚白玉簪子。
「是什麼?」楚清含羞地抬眸,接過細細觀摩。
「梨花簪,我親手打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母妃去的早,沒有給未來媳婦留下信物。」慕容君墨悵然地說道。
楚清臉頰掛著淡淡的笑,「墨&清?你刻上去的嗎?好特別。」愛不釋手地模著,梨花是她的鐘愛,他居然也一清二楚。
「恩,手工或許拙劣了些,但是獨一無二的梨花簪。」慕容君墨大手裹住她柔弱的小手,將簪子拿起,輕輕插在她發間。
極致的墨黑,映襯著通透的瑩白,相得益彰,美得醉人心神。
「清兒,你真美。」慕容君墨感慨萬千的說道,眼前的美人,是他的妻子,世間任何人都無法覬覦。「……」楚清被他灼熱的視線看的渾身不適,嬌羞地別過臉去,無形中,萬種風情盡顯。
慕容君墨忍俊不禁,扣住她的後腦,霸道地說,「往後,得天天帶著它!」
「不要!多單調,況且太寒磣了,有失七王妃身份。」楚清狡黠一笑,挑釁地說道。
「當真是不乖,今晚得好好教一番才行。」慕容君墨壞壞地勾唇,攢足精神,預備給兩人留下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
「拭目以待!」楚清嬌笑連連,一舉一動,無不勾人心魄,妖媚萬千。
慕容君墨得到首肯,狠狠蹂躪完她唇,滿是苦惱地說道,「清兒……我第一次,或許不能給你快樂……」話畢,恨不之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極為介懷,待會她會不會情不自禁,將他和那個男人做比較?輸的定是他吧!
楚清聞言,頓時哭笑不得,雪臂主動勾上男人的脖子,「沒關系,我教你!一樣能快活。」
話一出口,又羞得面紅耳赤,風中凌亂了,天!她有種奇怪的錯覺,要毒害一個純淨雜質的男子了。
「也好!」慕容君墨邪惡地臆想一番,攤開手臂任女子服侍,「現在,幫為夫褪下中衣。」
「遵命。」楚清故作唯唯諾諾地回答,小手微顫著去解他的衣襟。許是太過焦急,許是心中並未做好完全的準備。
折騰了半晌,依舊沒有解開,那若有若無的挑弄,攪得男人差點欲.火.焚.燒而死。
「小妖精,你非得折騰死我。」慕容君墨低吼一聲,自顧地扯下雪白的中衣服,露出麥色的健康胸膛。
「……」楚清心跳如雷,羞得別過臉,一下子騎虎難下。
慕容君墨在水里倒動一番,褪下煩人的綢褲,他扣住她的腰身,灼熱的堅.挺逐漸靠近她雪白的**。
此時此刻,夜色萬般撩人,暗處一抹身影悄然立在梅樹下,幽深的眸子無焦距,也不知在看哪個方向,他渾身被一種寂寥、孤冷盡數籠罩,有種說不盡的淒哀。
那抹黑影大手緊緊扣住梅樹,用力抓撓著,直至指縫沁出斑駁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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