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殺,敢把皇帝拉下馬 205 同床共枕(5000字)溫馨

作者 ︰ 素素淺唱

男人綿長的吻,帶著萬般寵溺,憐愛之情,一副勢要吻到地老天荒的姿態。

唇舌繾綣糾纏,無關情.欲,只為彌補多日的缺失。

一番吻吮,彼此的心亦是靜下來,兩兩相忘,皆是無言,只是看著彼此便覺得此生足矣。

泉水嘩啦,叮咚作響,白霧撩人,帶來馥郁的陣陣花香,彼時的氣氛是極好的。

「清兒,原諒我之前犯下的錯,好不好?」慕容熠塵貴為天子,率先放段主動承認錯誤孚。

「我不是她,你也別說那些話。」楚清心中亂作一團,不敢直視他炙熱的黑眸,他沒有錯,作為帝王,殺伐決斷,衡量輕與重,是必要的,比起江山,她根本微不足道。

「留在我身邊,就那麼難嗎?」慕容熠塵頹敗地松開女子,熠熠黑眸再無往日的光彩。

話已至此,她依舊鐵石心腸,抗拒他,遲遲不肯冰釋前嫌欏。

無奈的同時,是莫大的痛心,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心力交瘁,恨不之死了才能徹底解月兌。

「皇上,奴婢還是先服侍你沐浴。」楚清狠下心腸,一臉平靜地說道,小手拿起雪白的錦巾,動作輕柔而細致地給男人擦拭。

她還未做好心理準備,與他和好如初的準備,兩人自假的夏馨梅出現,數月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經歷了太多,身與心皆是疲累萬分,再都無法融入美好的愛河里,怕就怕,這只是一場虛無的夢,夢醒後,她是否能再次承受痛徹心扉的痛呢?

「恩。」慕容熠塵淡淡允了聲,仰頭倒在池壁上,享受女人的服侍,可一顆心經不起半點喜色。

兩人明明靠的很近,卻又仿若隔著千山萬水,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跨越,將她呵護在懷里,永世不分開。

沐浴完畢,男人許是太過疲勞,竟不知不覺淺睡過去。

「塵,醒醒!」楚清凝著他蒼白虛弱的俊臉,心又隱隱作痛起來,是不是如果她肯原諒他,他的病指不定會好的快些呢?

「清兒?」慕容熠塵猛然清醒,驚得一身冷汗,喃喃低語著,「清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豁然睜開黑眸,發現女子完好無損地映入眼簾,他緊繃的心適才舒緩開來,「凌雪,朕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她離開了,說此生此世都不會回來。」

「皇上,那只是夢。」楚清明顯從男人眼中讀出不安定,極為害怕失去的情緒,于是輕聲安慰。

「是嗎?朕覺得也是,她不會離開,也不舍得離開。」慕容熠塵如此篤定地說道,亦是安慰自己。

從浴池里出來,偌大的寢殿里,龍涎香悄無聲息地燃著。

楚清扶男人到床上,悉心掖好被子,「皇上,喝了安神湯,好好睡一覺,別再被夢魘纏身了。」

「凌雪你去哪?」慕容熠塵身體發熱,又低燒起來,此時此刻,哪里像英明神武的皇帝,儼然一副需要女人安撫的孩子樣。

「我哪也不去,就坐在那里。」楚清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軟榻,他如今這副樣子,她哪里能安心回中宮殿。

「太遠了,朕看不見。」男人得寸進尺,蹩腳的理由讓人無語。

楚清蹙眉,挪了一張檀木椅子來到床邊,「這下,夠近了吧?你快閉上眼楮,都折騰半夜了。」

「恩。」慕容熠塵滿意地勾唇,眼眸卻睜得更大,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看。

「不許看,快睡覺。」楚清冷聲喝斥,被他灼熱的視線攪得渾身不適,又無可奈何。

「好,你別氣。」男人總算闔上眼眸,大手卻緊緊裹住女人的柔夷,不透一絲縫隙。

他不看,改為觸模,總之,耍起無賴無人能及。

模不夠,又拉住女人的手,置于唇邊,輕吻了兩口,意猶未盡地舌忝舌忝性感的薄唇,「凌雪,給朕講個故事,睡不著。」

再次得寸進尺,還要听女人的聲音才肯入睡。

「好吧。」楚清無奈地搖搖頭,從不知這廝有著如此本性。

「凌雪,你真體貼。「男人毫不掩飾地贊道,長臂一伸,將女子輕易帶到床上,貼上他的胸膛。

「你做什麼?」楚清不悅地沉下臉,有些抵觸他的惡意捉弄。

「天氣太冷,朕想抱著凌雪入睡。」慕容熠塵說的振振有詞,亦是實話實說,偌大的龍吟宮,放再多的暖爐,也無濟于事,身體和心每日如臨冰窖。

「不準動邪念,不然我現在就走。」楚清惡狠狠地威脅,抬手順了順男人垂下來的墨發。

兩人青絲纏繞,倒弄半晌也分不開,最後,她索性放棄,任它們緊密相貼。

「曇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開花,四季都燦爛。她還愛上了每天給她澆水除草的年輕人。後來此事給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發雷霆要拆散鴛鴦。玉帝將花神抓了起來,把她貶為每年只能開一瞬間的曇花,不讓她再和情郎相見,還把那年輕人送去靈鷲山出家,賜名韋陀,讓他忘記前塵,忘記花神……」

「凌雪,換一個,朕不喜歡听這故事。」慕容熠塵听到一半,不悅地打斷她。故事的終結,是他最不喜的悲劇。

相愛之人,卻只能生生錯過千百年,世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殘忍。

「噢,可我只听過這個故事……」楚清仰起臉,怨懟地看向男人,那時,他還是赫連懿,冒著風雨給她摘曇花,花期間,連續送來生命力頑強的曇花,是要告訴她,他們之間的愛情,絕對不會只是曇花一現,而是長長久久,生生世世。

「罷了,睡吧,很晚了。」男人于心不忍,就此作罷,長臂緊緊地箍住女子的縴腰,不肯松開分毫。

「我回榻上睡吧,這里太擠了。」楚清試探著詢問,雖然此時此刻,亦是舍不得離開男人溫軟的懷抱。

「擠著暖和,乖,別鬧了。」慕容熠塵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不由分說地抬手闔上她的眼眸。

「唔……」楚清也困得眼皮打架,只得委曲求全,甜甜地睡在男人懷里。翌日醒來,楚清睡的骨頭都酥了,她慵懶地睜開明眸,待看清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凌雪,昨夜睡的可好?」慕容熠塵哪里肯讓她逃避,大手掰正她的小臉,一臉興味的詢問。

「好,早啊,皇上。」楚清心虛地垂下眼瞼,羞得無地自容,恨不之找個地洞鑽進去。

此刻,她整個身子懸在男人胸膛上,眼前春色無疆,衣襟大開,古銅色的肌理印著幾個觸目驚心的牙印,淺淺的水漬……引人無限遐想。

她頓時風中凌亂了,這些,莫非都是自己的杰作?饑不擇食,空虛寂寞,有了個男人在懷里,就忍不住……

「凌雪不必害羞,朕每個夜里想她的時候,也會做出丟人的事。」慕容熠塵說的曖昧不清,半點臉面都不顧。

「丟人的事?你該不是?」楚清秀麗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心底又暗自好笑,人模人樣的慕容熠塵,也會有那樣的時候。

「咳咳咳……」慕容熠塵老臉掛不住,于是扯開話題,「好了,替朕更衣,這一睡,竟都到了中午。」

其實,他一大早就醒了,就不敢驚動懷里的女子,像個愣頭青一樣,整整盯了女子的睡顏幾個時辰,還意猶未盡。

*****************************************************************

午後的陽光,慵懶而溫暖。

御花園里,粉白,粉紅的梅花爭相盛開,給死寂沉沉的冬日增添幾分色彩。

梅樹下,兩抹出塵絕配的身影相依相偎,一抹明黃,一抹雪白,竟是世間最美麗的風景。

「快點,你倒是快點啊。」楚清踮起腳尖,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男人身形雖高,但要伸手摘下樹上的冰柱,著實得費點心思,「好了,沒人給你搶,這皇宮里的冰花都是你的!」

「可我就要這一朵!再不摘,會融化的,你不是有輕功嗎?」楚清孩子氣地嘟噥,小手緊緊裘著男人的衣服。

慕容熠塵頗為享受她的撒嬌,于是越發拖延時間,「運用輕功,得花費朕多少精力?要不,你先給出補償?」

「補償?怎麼補償?」楚清滿心滿眼地想要得到那漂亮的冰花,于是不假思索的答應。

「親朕一口,朕就有氣力了。」男人微微頷首,將俊臉湊過去,一臉正色地說道。

楚清踮起腳尖,敷衍地印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好了,有氣力了沒?」做完,又追悔莫及,憑什麼一味縱容他?只是,看他忙得焦頭爛額,真真切切地想給個獎勵。

「恩,朕如今渾身充滿力量,凌雪,你真乖。」慕容熠塵滿意地勾唇,長臂一伸,將神似梨花的一塊冰凌取下。

「真好看!你看,還有花蕊的形狀。」楚清愛不釋手地模著,被冰得直哆嗦。

「傻丫頭!喜歡也不能時時捧著,會凍壞手的。」慕容熠塵搶過去,置于手心,給女人觀賞。

「里頭還瓖嵌了一朵梅花。」她又驚喜萬分地說道。

兩人興致盎然地觀賞著,此時,一抹緋色宮裝的女子裊裊娜娜地走來。

「若梨參見皇上。」盈盈一拜,再抬眸,是一張絕世傾城的容顏,無限嬌羞,瞬時讓萬千梅花都失去了顏色。

慕容熠塵微怔,斂去唇角的笑意,「你是江丞相的女兒?」

「是若梨,太皇太後說,皇上大病初愈,便派若梨前來探望。」江若梨不敢直視龍顏,絕美的臉容染上點點緋色。

傳聞中,皇帝俊美如謫仙,但得見真人,才發現傳聞太虛,眼前的男子,渾身散發的出塵之氣,哪怕天上的謫仙也得遜三分。

「來人,上茶。」慕容熠塵神色微凝,朝著一旁的楚清吩咐。

楚清心中一堵,淡淡覷了眼緋衣女子,默不作聲地斟茶,視線若有若無地掃在男人身上。

慕容熠塵自見到江若梨,眼珠子都沒挪開半分,儼然一副被美色迷惑的德行,看的楚清心中直窩火。

江若梨一顰一笑,無不端莊大方,頗有母儀天下的姿態,難怪被太皇太後欽點。

石桌上兩人眉來眼去,一旁的楚清只能干瞪眼。

「皇上,若梨能否摘一枝梅花?」江若梨嫣然一笑,頓時讓滿園的梅花失去色彩。

「朕替你摘吧,你衣著不方便。」慕容熠塵一副謙謙君子地姿態,起身走進一顆梅花樹,輕易地折下一簇。

「謝皇上。」江若梨盈盈走上去,一臉幸福的神色,對皇帝的愛慕又多了一分,男人不僅相貌出眾,更是心細如塵。

「人比花嬌。」慕容熠塵信手將梅花插在女人鬢發間,毫不掩飾地贊道。

江若梨含羞地垂下眼瞼,「皇上謬贊了,是您園子里的梅花襯得若梨有幾分顏色。」

「你父親呢?最近安好嗎?」慕容熠塵隨性地問道,又伸手示意女子落座。

江若梨規規矩矩地坐下,感激道,「父親一切安好,日日盼著皇上身體能早些康復,處理朝政。」

「恩,喝口茶吧,不必感到拘謹。」慕容熠塵又親自端了茶遞給女人,處處體貼入微,平易近人。

楚清立在男人身後,被遺忘地化作空氣,小臉氣鼓鼓的,卻又不屑于發作。

才一只花蝴蝶,她就忍無可忍,若今後,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她又該如何自持?成為一個受氣包,每日去跟那些女人爭風吃醋嗎?

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若梨,不如朕帶你去梅園走走?」慕容熠塵起身,盡顯地主之誼。

「恩。」江若梨見日頭越盛,于是解下披風,作勢遞給旁側的小宮女。

楚清沒有接,冷冷看著女人,氣氛陷入僵持。

「凌雪?怎麼有心事?」慕容熠塵頗為愜意女人吃味的樣子,但更加不忍心看她難過。

「沒有,這里的梨花,梅花香氣人,奴婢有些過敏,先行回宮。」楚清雲淡風輕地說道,故作無事的樣子。「那皇上,我們走吧。」江若梨一股危機感蔓延,依舊笑容得體地將披風再次穿上。

「不了,凌雪身子不適,朕得陪她回宮看御醫。」慕容熠塵半點不理會美人的殷勤,旁若無人地牽起楚清的手。

「你?」一時間,楚清被他若即若離的行為弄得滿頭霧水。

「瞧瞧你,手凍成這樣?冷也不吱聲,非得讓人掛心。」男人大手裹住女人的柔夷,輕輕的揉搓著。

外人看來,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竟對著一個小宮女盡顯寵溺、愛憐,羨煞旁人。

江若梨呆愣地看著兩抹身影相攜離開,一抹嫉恨的神色閃過瀲灩鳳眸。

**

江南洛溪鎮。

隆冬,天寒地凍,荒蕪的山間,一名身懷六甲的女子裹著厚厚的棉衣艱難行走著,女子正是逃離宮殿的夏沁梅。

她再無往日的貴氣,臉容蒼白,衣衫灰敗,落魄潦倒。

先皇駕崩,按照歷法,一律殉葬,她九死一生逃了出來,追兵一直纏她至今。

陡然,山頂有一抹黑影砰的墜下,雪地里,一灘刺目的紅蜿蜒成淺淺的河流。

「啊!」望著眼前一動不動的尸體,夏沁梅嚇得跌倒在地,連爬起的氣力都沒有了。

死于非命的人,沾染上,定會不得安寧,更何況,眼前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端親王--------慕容君墨。

她努力穩住劇烈的心跳,瞥見男人手里一枚價值不菲的梨花簪,貪念起,奪了簪子,拔腿就跑。

她的身後,有幾個低沉的男聲在吼。

「死了沒?」

「斷氣了!可以回京稟告皇上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妃子殺,敢把皇帝拉下馬最新章節 | 妃子殺,敢把皇帝拉下馬全文閱讀 | 妃子殺,敢把皇帝拉下馬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