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溟溫熱的唇觸到了她的後頸,靖琪整個人都僵住了。舒蝤裻浪客她就怕傷勢好了,這個禽/獸又要侵犯她!
「你別這樣!我傷還沒有好!」
「是嗎?還有哪里沒好,嗯?背上是差不多了,那是下面……」
「不,我有請秋嬸幫我上藥,很快都會好的!你放過我好不好?」她哀求,盡管自己也知道收效甚微。
果然,他只是邪氣一笑,「行,放過你,不過我也說了,禮尚往來,讓我幫你上藥今天就不踫你!」
她拗不過他,被他棲身于膝間,那種清涼帶著中藥香氣的藥膏又順著他的長指深入她的身體。紅腫已經消了,輕微的擦傷也已經愈合,他的動作干淨利落,力道恰到好處,已經沒有上次那麼疼痛。但她仍然覺得羞恥和委屈,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縮,他感受著那些不由自主的水分,忍耐也到了限度。
撤出的手指有可愛的滑膩,他的身體緊繃著將她壓在身下,聲音沙啞咬牙道,「傷什麼時候才好透?」
他以往不缺女人,但他一直都很自制,這個榮家的千金小姐身體還青澀的很,卻讓他嘗過就忘不了。
也許是新鮮也許是還沒有征服,他還想再品咂更多,等他們的傷都好了以後,盡興一些,也許他就沒這麼大興趣了。
他不該對她投入太多,包括身體的渴望。
靖琪明白她的意思,通過身體也能夠感覺到他蓬勃的欲/念,她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盡量讓自己平靜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綁架我的原因?」
「你想知道?」
「我阻止不了你為所欲為,但就算死也該讓我死個明白啊!是你說的,禮尚往來,你對我做這樣的事……就告訴我綁架我的原因!」
「你倒是學得很快,已經懂得用我們這些人的方式來跟我談判了!」蒼溟撐起身,聲音也冷了幾分,「可惜你忘了,你連人都是我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才不是你的!」
蒼溟身體的熱情已經完全褪去,他鉗住她的下巴抬高道,「用不著否認,過不了多久也許你們整個榮家都是我的!我跟你家的恩怨多得都不知從何說起,你只要記著你們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榮靖琪覺得要從蒼溟這里得知一切恐怕很難,這個男人謹慎到多疑,而且似乎跟榮家有很深的積怨,看著她和她的家人痛苦正是目的所在,勢必不可能對她坦承。
好在他並沒有完全禁錮她,也默許了薛景恆交代的任務,她開始負責給他和阿山換藥。
白天蒼溟都不在,靖琪便帶著傷藥和秋嬸炖的湯到隔壁的別墅去給阿山。坦白說,她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阿山是蒼溟的屬下,而且對他忠誠不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怕他也會欺侮她。
可是秋嬸再三保證阿山不會這麼做,而想到在飛機上阿山拉住蒼溟不再繼續鞭打她,心里的忐忑又稍稍安定了幾分。
阿山住在隔壁一樓的房間,房里依舊是簡約硬朗的裝飾風格,他坐在輪椅上,看到靖琪進來只是抬了下眼眸,沒有一點意外的情緒。
比起蒼溟,阿山外表看起來更加冷淡,他高大而沉默,目光里有天然的戒備和威嚴。但他是個听話的病人,任靖琪微顫著手給他解開紗布,涂藥包扎,不多話不喊疼更不拒絕。
他的手臂和腿部都有猙獰的疤痕,應該都是過去的暗黑爭斗中留下的,加上他比其他幾人更堅實的體魄以及房里尚武的裝飾,靖琪猜測他可能身手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