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請勿動心 你愛上我了?(6000+超有愛大肉)

作者 ︰ 半枝海棠

靖琪此刻的驚訝絕不亞于蒼溟點頭同意她到超市來的那個瞬間。舒蝤裻

只不過是萍水相逢,那個女人竟然是丁默城的妻子!

她還記得在銀樽里跟丁默城獨處的時間里,她為了保護自己不受侵犯,還曾經搬出他的未婚妻,因為她相信婚姻需要忠誠,沒有哪個女人會不介意自己的丈夫跟別人發生關系。

當時丁默城的反應是怎麼樣的?

那天的事情,事後很多她都記不清了,但丁默城提起未婚妻時由狠戾到漫不經心的態度恰好印證了薛景恆所說的男人本性,所以她還算記得比較清晰灩。

再想想剛才那個女子,高貴優雅,卻又柔和親切,一看就是溫婉可親的好女孩,丁默城那樣的男人娶到她作妻子,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靖琪不自覺地為那位高小姐抱不平,卻忽略了蒼溟已經把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徹底納入可疑的範疇。

踏入超市時的好心情已經消失殆盡,蒼溟把購物車里的東西往收銀台一放,拉著靖琪的手就徑自走了出去損。

「哎,東西……還沒結帳呢!」靖琪一邊被他拉著手小跑,一邊忙不迭地惦記著她挑好的食材,頻頻回頭去看。

不過很快就看到有人掏錢為那堆東西付賬裝袋,蒼溟帶來的人手果然是潛伏在暗處,有需要的時候就出現了。

他們在停車場遇見了等在那里的陸超和薛景恆,靖琪無奈又莫名地看向薛景恆,無聲地向他求救。

「沒事!」他輕輕掀唇,極小聲地安慰她。

「上車!」

蒼溟冷冷下令,幾乎是把靖琪整個塞進車子里,然後回頭對薛景恆說,「你先送她回去,我跟陸超先到銀樽去一趟!看緊一點,別再讓她跟陌生人說話!」

靖琪氣惱得恨不能捶著車窗跟他理論。

她又不認識高家小姐,怎麼會預料到在這超市里會遇上人家。攀談也不過是巧合而已,她們也沒有提到任何關于雙方利益的信息,怎麼就被蒼溟當成串通一氣的了!

身旁的人換成了薛景恆,蒼溟坐上了陸超的車,一出車庫就跟他們一左一右分道而行。

「別委屈了,我相信只是巧合,你又不認識高雲珊,沒途徑更沒理由跟她多說什麼,大哥他們只是弦繃的太緊,草木皆兵罷了!」薛景恆看到靖琪微撅著嘴一臉不高興,淡淡地安慰她。

原來高小姐全名叫高雲珊,靖琪心里念了一遍,拳頭還捏的緊緊的,「你相信有什麼用,他不相信!多疑病!」

薛景恆笑笑,「不能怪他,董事會上就被幾個老家伙氣的夠嗆,沒能拿下西山那塊地,丁默城挑釁上門,的確是不怎麼舒服的事情!你也知道他們喊打喊殺地要遷墳,那里可是葬著蒼溟最親的親人,咽不下這口氣,也很正常!」

靖琪怔了怔,「那個人……是他媽媽嗎?」

「嗯,他告訴你了?」

靖琪搖頭,「我自己猜到的!」

「不難理解,我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誰也不想一出生就混黑拿槍!以前爭強斗狠習慣了,誰都學不來退一步,因為大多背負著血海深仇,就算退了也不見得是海闊天空!」

「我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可是……」靖琪說不上來,她想到蒼溟對她的傷害,但又不可遏制地想到剛才在芝士櫃台前蒼溟的那種眼神。

「我明白,你再忍幾天吧!不會太久了……」

靖琪的心怦怦急跳了幾下,很想問明白薛景恆話里的意思。

他說再忍耐幾天,是說蒼溟很快會放她走嗎?

蒼溟晚上很晚才回來,靖琪剛剛洗完澡躺下去,還沒睡著,背對著門的方向縮在被子里。

她很怕冷,海邊的冬天潮濕陰冷,尤其是夜晚,她一個人睡的時候常常都是手腳冰涼,到半夜都睡得不踏實。

她睡在自己的房間里,以為這樣就可以避開他的,可是一扇門又怎麼擋得住他呢?

蒼溟走進來,房里沒有開燈,但還是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團。他走過去,衣服鞋襪都沒月兌,就直接躺在靖琪身後,張開懷抱抱緊了她。

靖琪隔著被子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和香水味,心里就像有只小貓在抓似的,雖然拼命拼命忍耐,但還是忍不住掙開他的手臂,探出頭來,否則她真快要窒息了。

「讓我抱一會兒!」蒼溟的聲音懶懶的,好像十分疲倦。

靖琪不樂意,「髒死了,燻死人了,走開!」

她不像生氣,更像是嬌嗔,蒼溟動了動身體的角度,又把她整個兒連被子抱住道︰「這麼小氣!」

靖琪氣悶不已,這不知是說她不肯讓他抱還是說她忍受不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她僵著身子不敢動,可是鼻子有點癢,忍不住只好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蒼溟給她掖好被角,扯了紙巾給她,看著她揉了揉鼻頭,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冬天的衣服比較厚重,靖琪背對著浴室,卻能听見他拉開拉鏈,解開皮帶的聲響,然後是衣物落地的聲音。

這混蛋,就這麼赤條條地走進她房間的浴室洗澡,從容不迫的,還把髒衣服扔在床邊的地毯上!

靖琪掀開被子一骨碌爬起來,嫌惡地把那堆衣服團了團,打開/房間門扔到了外面的地板上,然後才拍拍手關上門重新躲進被子里。

那股酒氣和香水味總算沒了,但她也知道蒼溟既然在這里洗澡肯定就少不了折騰她,干脆也不裝睡了,開了床頭的壁燈,半靠在床頭等他洗好出來。

蒼溟動作很快,一刻鐘就洗好,下半身圍了個浴巾就走出來,黑發凌亂潮濕,透著不羈的野性,身上的水漬沒有擦干,還有水滴順著肌理滾落下來,胸口的豹子頭刺青栩栩如生。

他四下看了看,發覺剛剛換下的衣服不翼而飛。

「不用找了,衣服我丟到外面去了!反正髒了也不能穿!」

「沒想到榮家的寶貝千金也會這麼賢惠!只是你沒給我準備浴袍,那我就沒衣服穿了,剛好,今天就睡你這兒!原來你是這個意圖,早說嘛!」

蒼溟反咬一口,氣得靖琪大聲反駁他,「什麼賢惠?你……我只是受不了那些酒氣香水味,惡心!」蒼溟跪坐在床的另一邊,床頓時往下一陷,他順手扯開下面圍住的浴巾往床下一扔,掰過靖琪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的身體道︰「那現在呢?你是在等我嗎?」

靖琪臉紅得要滴血,他離她那麼近,近到他身上的熱氣都迎面而來將她團團圍住,那是沐浴後的海藻香氣混合著他特有的男性麝香,像毒藥一樣惑人心智。

他的肌肉飽滿而不夸張,流線光滑漂亮,半跪起身子時,月復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像六個小格子。

再下面,賁張的血脈已經讓他最堅硬的部分與身體形成一個硬朗的角度,曖昧的紅紫色在那片小小的黑色森林中木秀于林,只差一點點,就要踫到她的身體了。

靖琪想要別過臉去,他卻偏偏不讓,手上加了力道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他喜歡這樣居高臨下的吻她,是征服,也是保護。

她在他的懷里,柔軟,動人,也是安全的。

吮著她的唇瓣,仍然是玫瑰花瓣一樣的觸感,稍稍有些干燥,他便沿著那唇線一遍一遍地舌忝/弄著,她的小舌不滿地追打出來想要把他趕走,卻趁機被他纏上,先是舌頭伴著一同起舞,然後抿在唇間細細地啜著,仿佛那是一塊尖尖的糖塊,恨不能融化在唇齒之間。

他吻得動情,漸漸有些把持不住,吻順著她的唇蜿蜒而下,經過小巧的下顎,印在她的頸項之間。

「不要……」她呼吸已亂,頸間的敏感刺激得她想躲避。

蒼溟的唇在她頸間烙下無數的細吻,像燎原的火,他幾乎能听到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燃燒出的磁啦聲。他停留在她耳垂下方的位置,呼吸埋在她的頸窩,啞聲道︰「那些香味是在銀樽蹭上的,跟她們什麼都沒做,就只是讓她們倒酒而已!」

靖琪怔住,他在跟她解釋?

「你為什麼……去銀樽喝酒?不是去找丁默城嗎?」靖琪偏過頭去捕捉他的目光,恰好他也抬頭看她。

他深琥珀色的瞳眸里像注滿了上好的美酒,泛著醉人的光,加上他的喘息和微張的薄唇,靖琪都不敢多看。

他怎麼能一個眼神,一聲呼吸都仿佛浸透了色晴的意味,讓她灼熱又羞恥?

蒼溟啄吻著她下巴與脖子之間那個美如白天鵝一樣的弧度,說︰「你關心我?」

「才不是!」

「不想讓我去那種地方,因為你吃醋?」

「我沒有!」

「你有,琪琪,你有!」他的呼吸突然亂了,吻也激狂不已,他咬住她的唇,重重吮著,「說你關心我,舍不得我,說你愛上我了!」

靖琪愣住,腦海中像有閃電劃過一般,訥訥說不出話來。

愛?她愛上他了?

這樣美好的字眼,無數次憧憬,無數次期待,可是在這一刻她根本都不敢去細想它的涵義。

他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結論?

「我沒有,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愛上你!」靖琪直覺地去否認。

他已經掀開被子躺到她的身邊,身體的溫度熨帖著她,懷抱堅實溫暖,不可撼動。

他們的距離已經為零,身體親密地交纏緊貼在一起,可是她從來沒把這種親密和愛聯系在一起!

他們不是在討論他身上那些燻人的酒味香氣嗎?怎麼突然就將話題轉到愛不愛的問題上來了?

蒼溟好像早就料到她不會承認,他不勉強,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他解開她睡衣的扣子,用力一扯,大半肩頭和雪軟就露了出來,他的手指撫在她瑩白的皮膚上,唇依然不舍地在她唇上輾轉,直到她的呼吸變得跟他一樣急促起來,才轉移陣地滑向她的鎖骨和肩頭。

冬天的睡衣是純棉質地的長袖款,素淨的灰色,穿在她身上有一點點大,拉扯下來掛在手臂的位置更是有一種松弛慵懶的味道。

他愛極了這種味道,手穿過衣服的阻隔摁在她的後腰上緊緊抱住她,就是不月兌下那衣服。

雙峰間的溝壑有淡淡的濕痕,他的吻早已到達,貪婪流連。

冰肌玉骨,卻溫暖而富有生機,他能听見她的心跳,似乎只是隔著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熱烈地跳動著。

「你醉了,放開……我想睡!」靖琪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位置也這樣敏感,大概是因為離心髒太近,他在那里吻得忘我綿長,她便覺得心也跳的越來越快,連帶著全身的血液都熱燙起來,她有些受不住。

「我沒醉!」他似是不滿,似是想要證明什麼,微微偏頭,就將一邊的紅蕊納入口中。

不似平日的掠奪激切,他的舌溫柔纏綿地舌忝洗著,直到紅果飽滿起來,才重重地一吮,幾乎扯得軟膩的半圓變了形狀。

「唔……痛……」靖琪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聲來,此前她一直昂起頭,咬唇承受著,不願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盡管每次他都能有辦法讓她喊得嗓子都啞掉。

「叫出來,琪琪……叫出來!」他想要她的回應,哪怕只是听听她的聲音也好。

他今天的確是喝了不少酒,但並沒有喝醉,甚至比平日里還要清醒幾分。他想要她,想跟以往一樣狠狠進入她的身體,汲取她的甜美,用自己的浴望填滿她。

本來以為只是紓解就好,大可以快而狠地進入,享受然後發泄,可是一踫到她感覺就全變了,只想把這個過程無限延長,給她所有的溫柔繾綣,讓她跟他一樣得到歡愉。

他把她壓入床鋪,抬高她的腰臀,褪下她身上最後的遮蔽。小褲上已滿是她動情的證據,滑膩得不可思議,蒼溟探入一指,幾乎沒有用力就滑了進去,然後是四面八方圍上來的媚/肉,緊緊地吸附住他的指。

如果他的手指會呼吸,現在也應該被這樣的軟媚熱情給纏繞到窒息了。

他緩緩地抽動,她總是受不住他指尖粗礪的薄繭,更受不住他緊接著又加入的另一個手指,香滑的汁液像是從她身體的最深處流淌而出的,源源不絕,順著他的手指到了掌心,他卻還在專注地吻著她。

直到感覺到她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已無法再承受更多,他才抽出手指,一條曖昧的銀絲在空氣中劃過,就像她的身體還不舍他的離去。好像也只有這一刻,她的身體才誠實地顯示出留戀。

蒼溟的身體已經漲得發痛,他猛力沉腰與她融為一體。盡管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來濕潤,但那種粗長的力量瞬間充滿身體的極度飽脹感還是讓靖琪不適地蹙眉,微顫的申吟也不自覺地就逸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每一聲都帶著媚,想要克制,卻愈發婉轉。

「榮靖琪!琪琪……舒服嗎,嗯?」他叫著她的名字,一下一下撞入深處,動作越來越快。

他看著她迷蒙的眼楮,就像要看入她的靈魂深處,他只是不懂,這個小丫頭到底是有什麼魔力,讓人欲罷不能!

「慢一點,你……慢一點!」靖琪仰頭去捶他,動作卻綿軟無力,實際上她現在全身都使不上力氣,面團一樣被他搓圓捏扁。

喝了酒的他比平時放縱,可是又不像是喝醉,說他拿她發泄,可他又比平時還要溫柔耐心。

「你到底……到底怎麼了?」她氣都喘不勻了,說出的話斷斷續續。

「我喝了酒,一整瓶黑方……」他在她身上起伏,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和她皮膚上細密的汗珠匯集到一起,「可是我沒醉,醉的是丁默城!」

靖琪一僵,他果然又來了濱海市?

那麼下午遇見的那個女人,的確是他的妻子,高雲珊了?

「你贏了為什麼還不高興?」他們拼酒,是為了西山那塊地嗎?

贏?他無法告訴她,她的兩個哥哥願意用一個高新區的開發項目跟丁默城換島上西山的那塊地,再用這塊地交換她的自由。他們不再作他小媽周黎的靠山來跟他爭父親的遺產,甚至短期內就會放出手中持有的擎龍股份,讓他有機會增持從而成為擎龍第一大股東。

只不過這麼一來,他再也沒有可以留下她的理由。

蒼溟搖頭,好看地一笑,身下頂到她的最深處,輕輕一旋,「誰說我不高興,你感覺不到嗎,我興奮的不得了!」

靖琪只覺得他這一旋讓她的身體仿佛通了電,酥麻來自身體最隱秘的深處,飛快竄到四肢百骸,她的腳趾頭都不自主地蜷縮起來。

沒錯,她一點也不懷疑他的身體很興奮,甚至比平時還更加磨人,可是他還沒說到底是為什麼!

還有他問她是不是愛他關心他,這樣的問題太不尋常了。

她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意什麼情和愛,像孤狼一樣的生活著,哪里還需要別人的關心!

她水亮的眼楮里寫滿疑惑,蒼溟吻上去,身下稍稍從她的緊致中退出一些,「你到底怎麼會認識丁默城的老婆,你們在超市里都說了些什麼?」

又來了!

「我說了你也不信,那你還問我干什麼?啊……」

他一記深頂,重新填滿她,「你不認識就最好,我當那只是巧合!」

如果不是那個傻女人痴心一片地跟著丁默城,他們也不會發現他來了濱海市,暗中為島上那塊地聯系各方力量。

可是當他在停車場見到來接丁默城的高雲珊被丈夫用極盡刻薄的話中傷的時候,他居然想的是,如果換作他和靖琪,他一定不會說這種話來傷害她。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高雲珊愛著丁默城,可他甚至不能肯定靖琪是不是愛著自己,就已經一心想著維護她!

蒼溟將她的雙腿大大地掰向兩側,將右腿折起來推向胸口,左腿則放任它伸展著,拉到他肩膀上,靖琪的身體柔韌度好,這個樣子正好讓她完全綻放開來,她卻不至于太難受。

「嗯……啊……啊……」靖琪這時已經有些無力招架了,他馳騁的速度太快,像海浪般一波未退一波又涌上來,將她推到浪尖,身體和神智都搖搖晃晃的,有點慌亂,雙手只得舉過頭頂拉住床單。

她都留意不到自己是什麼樣的姿態了,只希望最大的那一波浪潮快點到來,淹沒她也好,解救她也好。

「唔啊……你……嗯……」她早知道浪潮會來,可是沒想到那樣洶涌,她失控地喊出來,雙手抓緊了床單,身子蹦起一個漂亮的弧。

太燙了,他的體溫,他深入她身體的硬朗,還有此刻噴灑的熱灼,燙得她顫抖起來!

蒼溟也舒服到了極致,昂起頭悶哼,呼吸半天才平緩下來。最想問的問題始終沒有問出口,因為他可以肯定不會是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現在送她回家,她會振臂高呼的吧?沒有一點不舍,也沒有一點留戀……

----------------------

今天六千字合成一章發了,以後可能也會這樣∼量木有變,只是兩章放一塊兒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綁匪總裁,請勿動心最新章節 | 綁匪總裁,請勿動心全文閱讀 | 綁匪總裁,請勿動心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