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請勿動心 其他男人的名字(5000+撲倒!)

作者 ︰ 半枝海棠

從露台爬過去她已經做的很熟練,小樓房間的窗簾是拉起來的,透出一點點縫隙,靖琪很小心地貓著身子蹲在落地玻璃門的旁邊伸長脖子想看清里面的狀況。舒蝤裻

側著身子的人影看不清臉,但絕對是一個有冷漠氣場的年輕男人,身材不像蒼溟和阿山他們那樣高大,往人群里一站大概不會顯得太過顯眼。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取人性命于無形,出其不意。

薛景恆本來是站在他的跟前,手被旁邊兩個強壯的男人扭到身後,嚴冬似乎跟他說了些什麼,他輕蔑地笑了笑,回復了幾句,膝彎處就挨了狠狠一腳,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

靖琪仿佛感同身受似的,都可以想象到那有多疼。她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是什麼,只看到嚴冬的手下抬來一個裝滿冰塊和冷水的盆,薛景恆被臉朝下地狠狠按進盆子里,過一會兒再拽著頭發拉得揚起臉來,俊秀的面容嗆得又紅又紫,卻還是蔑笑著回視嚴冬濉。

如是往復多次,嚴冬似乎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急不怒,命人把盆子撤下去,半蹲下去跟薛景恆說了幾句話,才拍拍手從容走人。

薛景恆倒在地上,半蜷縮著身子靠著牆,捂著胸口拼命想多呼幾口空氣,幾乎去了半條命一般。

靖琪在露台目睹一切,于心不忍,但又擔心嚴冬他們沒走而打草驚蛇,不敢進去看薛景恆的情況部。

他似乎很痛苦,但是並不危及生命,面上除了臉色難看,也看不出任何的傷口。

嚴冬對付敵人的酷刑手段果然很有一套,而他之所以這麼做,背後授意的人應該就是蒼溟,甚至蒼溟本人也是熟知這些手段路數的人!

難怪薛景恆看起來這麼憔悴,被軟禁,又不時受這樣的私刑煎熬,他的日子的確是很不好過。

這樣的場景和認知讓靖琪一整天都有些悶悶不樂,下午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睡著了,直到額頭和耳窩都像有羽毛輕掃而過,她才慢慢睜開眼,蒼溟的臉龐在眼前放大。

「很困?秋嬸跟我說你睡了很久!」

他的手心貼在她臉頰的皮膚上,聲音和動作一樣輕柔,仿佛那天的一場爭執從來不曾存在。

「嗯,有點!」

不止是困,還有點頭暈,薛景恆痛苦的表情像是壓在她胸口的石頭。

「起來吃飯吧,今天有很多好菜!」

靖琪苦笑,從她回到這里,哪一頓飯不是好菜好飯,豐盛得像平常人家過年,只是她好像越來越提不起食欲了。

飯廳里,靖琪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阿山和陸超身邊的嚴冬,這次看清了正臉,帶著淡漠和疏離,不像蒼溟驚才絕艷,但有一種簡單陽剛的氣息。

她不知蒼溟的父親當初培養這些年輕勢力的時候是怎麼挑選的,大概是骨骼精奇,要像武俠小說中那樣有絕佳的資質才能各懷絕技,然後外型全都不差,陽剛、俊秀、陽光各種類型都有,讓人想到國人對中國羽毛球隊的善意調侃——教父李永波一定是個顏控,弟子們才會技藝卓絕,又外型極佳,鼎盛時候的男隊出訪香港,倒像是若干男模。

「來,坐這邊!」

蒼溟見靖琪有些愣神,不知想到什麼了還有些失笑,心底軟軟的,拉著她的手坐到飯桌旁邊,自然而然地介紹,「這位是嚴冬,以前你們也見過的,只是沒有機會認識!他排行老七,跟陸超同年的!」

「咳!」陸超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大哥現在對這女人越來越溫柔,越來越掏心掏肺了,介紹個弟兄而已,不用把他們年齡都給曝露出來吧!

「你好!」靖琪的表情很冷淡,敷衍地打了招呼,就埋頭吃東西。

藥膳還在繼續喝,枸杞淮山炖乳鴿,溫補滋潤,靖琪微微蹙眉。

嚴冬本身也是個冷淡性子,倒是不以為意。

他們搶了人家高干千金回來作人質,還挑了人家的訂婚宴,難道還能指望她給什麼好臉色?

靖琪東西吃得很少,有的菜都沒有夾到就放下了筷子,湯也沒有喝完。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她不想跟嚴冬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因為那樣老是讓她想起那些殘酷的私刑和薛景恆痛苦的表情。

蒼溟摁住她的手,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但關切佔了上風,「你吃太少了,這樣怎麼行?至少把湯喝完!」

「我不想喝,喝不下了!」靖琪抬眸用有點無辜的眼神看著蒼溟,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尤其對著嚴冬和他,很大的壓迫感,真的沒什麼食欲。

「那把里頭的淮山和肉挑著吃了,等會兒晚上又喊餓!紅豆沙那些東西怎麼會有肉和菜管用!」

濱海很多吃食有名,包括各種糖水甜品,秋嬸見靖琪吃飯吃得不多,怕她晚上餓,總是煮紅豆沙、芝麻糊之類的東西備著,她想吃就去熱來吃。

這兩天晚上她都會跑去吃一碗,以為他不知道麼?

靖琪無奈地挑著炖盅里的湯料吃,嚴冬見狀有點好笑,大哥果然是變成有血有肉的人了,連叮嚀都這麼富有人味兒,他還真是第一次見識。

可阿山和陸超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看來已經是常態。

夜里靖琪在浴室里洗澡,身上的水漬擦干了才發現忘了拿換洗的衣服進來,果然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無奈只好拿個浴巾在胸口簡單一圍,遮住春光。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蒼溟斜倚在旁邊的牆上,屋內有紅豆沙甜甜的香味,小幾上放著的碗里還冒著熱氣。

靖琪的臉不爭氣地漾開紅暈,低頭不去看蒼溟,「有什麼事嗎?」

蒼溟純粹是惦記著她晚飯沒吃好,跟阿山、嚴冬他們在隔壁別墅里喝了點茶,就讓他們先走,自己端了碗宵夜進來給她,看她睡了沒有。

誰能想到這麼湊巧,看到美人出浴圖。

他安靜欣賞片刻,靖琪果/露在外的白皙膚色氤氳著熱騰騰的粉色,頭發的水汽沒有完全烘干,垂在兩側肩上,帶著山茶油的馥郁香氣,是他熟悉的味道。

他喜歡看她臉上羞窘的神態,還有薄薄一層浴巾遮掩不住的雪峰高度和筆直修長的腿。

「洗好澡了?」他一開口,聲音就帶著性感的沙啞,一把攬過她將她緊緊扣在胸口,「讓我抱抱,唔……好香!」

靖琪有些手忙腳亂地去推他,浴巾就隨意打了個活結,岌岌可危,他的手輕輕一扯就能讓她一絲不掛。

「有什麼事兒嗎?你不陪他們聊天?」

「我能有什麼事?該休息了,他們也都忙碌了一天,各自回去睡覺了,怎麼還會賴在這里打攪我們!」

蒼溟的手已經摁在那個活結上,想了想,還是沒有扯開,打橫抱起她一直走到小茶幾的旁邊,把她放在椅子上,又找來她的干淨睡衣給她披上。

「當心著涼!先把這個吃了!」

靖琪望著面前深紅色的甜品,身上的衣服暖暖的,一直煨到心里去。

看看身邊高大俊朗的男人,要停止愛他更多,談何容易!

她乖乖把甜品吃完,甜糯的滋味還在口中回旋沒有散去,蒼溟已經俯身過來,在她唇上輕啄,聲音又沉了幾分,「這里沾到了……」

舌忝去她唇上零星的湯汁,誘人的甜卻讓他舍不得放開,唇舌含住她的就輾轉深入,嘗到她口中甜蜜的滋味,好像是紅豆沙的味道,又似乎比之還要更可口。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手扣在她的腦後固定住她的身體,舌在她的口中肆虐,發出嘖嘖的聲響,煽情得要命。

靖琪的臉紅到耳下,剛剛沐浴後褪去的高熱體溫仿佛又回來了,手撫在他露在外頭的前臂,感覺到他也跟她一樣。

她好不容易捉住退散之前的理智,分開這個纏綿悱惻的吻,盯著他沉醉的雙眼說︰「我可不可以……問你幾句話?」

「嗯,你想問什麼?」

靖琪攏了攏睡衣的衣襟,在椅子上直起身子,斟酌了一番,才問道︰「你先告訴我,我們榮家到底欠了你什麼人情?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這回帶我回來,他們不會找我?」

蒼溟調整了一下呼吸,似乎對她這個時候問這樣一個問題有些意外,「為什麼問這個?」

靖琪低頭,「如果連我現在的家人都不要我了,那我還生一個寶寶出來作什麼呢?」

「他們沒有不要你!」蒼溟攥緊她的手,力道大得讓她感覺到疼,「我只是自作主張,讓你在他們和我之間選我!」

靖琪很意外他會這麼說,像是一種坦白。

「為什麼這麼說?」

蒼溟笑笑,「難道不是?如果現在給你選擇,你是回家還是繼續留在我身邊?」

靖琪的手指捻著睡衣的下擺,不吭聲。她能兩個都選嗎?為什麼愛人和回家要變成對立的兩個面?

「琪琪,有的事我答應了別人暫時不說,就要遵守自己的諾言!我只能告訴你,我受你的家人之托去救了一個人,你這麼聰明,遲早有一天會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總之我目前沒有與你的家人為敵!」

靖琪點頭,他說的很中肯,她是相信他的。听到救人,她心里咯 一下,好像有什麼猜測電光火石般閃過,但又不敢確定,最終沒有再追問。

「那個……嚴冬,現在還是幫你殺人嗎?」她問出另外一個疑問,看到蒼溟眼中閃過的復雜。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今天才對他那麼冷淡?」蒼溟不是傻瓜,她對嚴冬不假辭色,他當然也看在眼里,嘆了口氣道,「別亂想,從我爸還在世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不再作職業殺手了!漂白後的世界跟以前不一樣,當然也更精彩,你想要一個人的命,有千百種方法,根本不需要派人去殺!小七有自己的生意,並不常回來,你不會經常看到他!」

那是不是他現在只要到梅沙島來,就是為了對付薛景恆,逼他交出手頭的股份和董事會席位,徹底退出蒼家的產業,折磨夠他之後再找那千百種方法中的一個,來殺掉他?

靖琪當然不會這麼問,她換了個方向道︰「你意思是說,你們現在都不會殺人了?」

她想要他的一個保證。

蒼溟以為她還因為賭船上處置陳曼潔的事而心懷不忍,捋了捋她肩上的長發道,「這個世上有些人是罪有應得,不必為他們感到惋惜!我也不想殺人,但有時你不反擊,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靖琪訥訥道,「那如果那個人已經不再有威脅呢?」

蒼溟按了按額頭,這個丫頭還是太天真,把人性設想得太過美好。完全沒有威脅的人根本都入不了他們的眼,他們自然是不屑于去對付的,更罔論取人家的命,但既然曾經為敵,就說明多少有些本事與他們抗衡,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哪有完全沒有威脅的道理?

他有些不耐,伸手去抱她,「今天怎麼有這麼多想法?時間不早了,早點睡!」

靖琪被他的體溫籠罩,仰頭急急地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薛醫生他……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蒼溟打橫抱著她往大床走,听到她這麼問,腳步一頓,靖琪緊張地抓緊了他的衣襟。

蒼溟沒說話,沉默地抱著她陷入大床的柔軟,手從她的睡衣領口伸進去,扯開了她圍在胸前的浴巾,覆住她白軟的小兔來回撫弄著,手掌順著她光潔的皮膚往下月復游走,浴巾全部解開被扔到了床下,睡衣也大敞著,雪潤的美景一覽無遺。

他俯下頭去含住一邊的紅莓,不輕不重地拉扯,唇舌輕啜像在品咂美味的軟糖,另一只手撫著她另外那一側的小兔,揉成各種靡麗的形狀,分散她的注意力。

靖琪被他突來的侵襲弄得哼出聲來,仰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把接下來的又一聲嬌吟給壓了下去。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理智還沒有潰散,可是一開口氣息都是亂的,那種讓她羞恥的吟聲又從喉嚨里滑出來,控制不了。

蒼溟的手和唇都加了力道,又听到她喊了一聲,才抬頭看著她魅惑般地笑道︰「在我的床上念別的男人的名字,是很大的忌諱!難道你是覺得我不夠賣力?」

靖琪羞惱地蹬了蹬腿,「這不是你的床,這是我的床!」

「你的就是我的,沒有差別!」

「當然有差別!」靖琪偏頭一躲,他的唇沒能覆在她的嘴唇上,卻落在了她的腮邊,輕輕下移,就是她敏感的頸,細細啃噬的微痛就像被點燃了火苗一般,迅速隨著血液竄到全身各處,「你……你不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不尊重我,那就不要到我床上來!」

她其實是急了,不知該用個什麼理由,扣的帽子有點大,蒼溟果然被激怒了,本來在她身下芳草間耐心撥弄蕊葉的手指倏地就闖入了她的緊窄深處,拇指也劃開那細縫直摁在那一線濕滑的珍珠上,靖琪被刺激地猛然縮緊身子,他卻不管不顧地拉動手指,深處緊緊簇擁的軟肉不免疼痛,靖琪蹙眉喊出來,「好疼……」

「你也知道疼?」蒼溟的手指變本加厲地往深處刺,再完全退出到入口處,然後再深入……靖琪體內的空虛和抓撓不著的癢痛感像被無限拉大的黑洞,難耐地扭動腰身,本意是想將他擠出去,誰想到卻更深地將他吞入。

蒼溟眼里的清明的光一下子都黯了,身體忍耐得發疼,胸口也悶悶的,不想再忍耐,也不想再回答她任何的問題,疼痛只會拉升他血液里那些掠奪的因子,恨不能將她整個揉進身體里,听她的小嘴只叫他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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