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請勿動心 就不能關心下我?(4000+期待!)

作者 ︰ 半枝海棠

蒼溟和靖琪趕到田凱璇上班的派出所,她和阿山兩個人都在跟民警錄口供。舒殘顎

他們是在送小杰到學校附近的時候,差點被一輛突然沖過來的車給撞到。

阿山在電話里說田凱璇受了一點輕微的小傷,沒有大礙,但還是讓听到消息的靖琪大驚失色。

蒼溟問阿山道,「怎麼在這里,沒去醫院?」

阿山看著坐在旁邊的田凱璇道,「她堅持先過來報案,肇事的車逃逸了,早點調查,抓住的可能性大一些で。

靖琪看到田凱璇衣袖處磨破了,手掌到手腕內側一片擦傷的紅痕。

「姐,怎麼不去醫院呢?傷的重不重,哪里疼?」

田凱璇表現得很冷靜,攤開手掌道,「沒事,只是一點擦傷而已。那車子沖著我們撞過來,阿山幫我和孩子擋開,我護著小杰沒看到身後的馬路沿子,絆倒摔了一跤,擦破了手。年紀大了,笨手笨腳的,好在小杰沒事,就是嚇到了。槍」

她帶著幾分自嘲的輕松口吻,可其他幾個人眉頭都鎖得很緊。

「這件事恐怕沒這麼簡單。」阿山對蒼溟道,「我們下車的地方道路很寬,筆直的大路,那車的司機也不像酒駕和疲勞駕駛,路口轉彎都很平穩,快到我們跟前才突然加速,像是故意要撞上來的。我們躲開來,他就直接大轉掉頭開走,鎮定流暢,像是行家。」

蒼溟微眯起眼,臉色凜然道,「我們在南水的生意還沒有完全展開,這幾年我也不記得得罪過這邊的什麼人,怎麼會有人滋事上門?」

阿山搖搖頭,他也有些想不明白。

「大哥,我還有個想法。」他壓低了聲音,看了看靖琪她們,有些猶豫該不該說。

蒼溟會意,和他走到外面的走廊上,「還有什麼想法,你說。」

「嗯,我是懷疑不管找麻煩的是什麼人,他們在南水盯我們應該有一段日子了。這輛賓利車在好車雲集的濱海市可能不算什麼,在南水這個地方可能還是十分扎眼的。對方是認車不認人,目標是你和靖琪一家三口,哪料到今天你們恰好換了車,乘車的人是我和田凱璇,就找準了機會下手,見情形不對就飛快地逃走。如果猜的沒錯,那車是贓車,牌子也可能是假的,警察這邊應該是做不了什麼。」

他欣賞田凱璇的冷靜勇敢,遇到這樣的意外不是嬌柔的哭泣和害怕,甚至連醫院都不去就來報案錄口供,希望盡快抓到凶手。

但很多事都不是靠走官方途徑能夠解決的,尤其對于他們這樣背景比較復雜的人來說,找他們麻煩的人本身很多就是黑道行家,手段利落,靠山通天,警方很難查到什麼。

蒼溟沉吟片刻,「我同意你的說法,的確是這種可能性比較大。你能想到是什麼人干的嗎?」

阿山蹙眉,「難道是丁默城?」

蒼溟點了支煙,吐出煙圈道,「這麼些年,我能不跟他爭的就不跟他爭,他要做大高家的產業我也任由他去,他還有什麼不滿意?過去的事情我已算是夠不計較的,這些年相安無事,我以為他也看開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又來挑事?」

阿山想了想道,「唯一的解釋,大概是靖琪失而復得,讓他有了不甘。當年方曉君的事,他始終不能釋懷,看到你永失所愛,也許平衡了一些,這幾年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重新找到靖琪,他會不會心理不平衡?」

蒼溟深深地吸著煙,沉默。

阿山說的沒錯,這樣看來,丁默城的動機充足,的確嫌疑很大。

他熄了煙,把煙頭在地上碾滅,對他道,「你讓小七他們去跟跟丁默城這條線,看看他最近有什麼動向,包括他的遠辰集團近年的經營狀況也一起調查,越詳細越好。」

「好。」

「他的太太呢?高家小姐,高雲珊,還跟他在一起麼?」

「離婚了,高小姐……似乎是淨身出戶,丁默城一分錢也沒給她,而且高家的勢力也幾乎被他趕盡殺絕。」

阿山暗自感慨,要說狠,丁默城比起大哥,過猶不及。

仇恨燃起的火種,果然是有吞噬一切的力量,傷人傷己。

蒼溟冷笑,「他可真有良心!行,高小姐這個線索也別漏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她過的好不好,丁默城應該在乎得很才對。」

「好,我會讓小七他們去查。」

「嗯,這些交給你們去辦,容後再說。今天還好吧,你和孩子有沒有受傷?」

「沒有,小杰受了點驚嚇,本來讓他別去學校了回家休息,可今天開學第一天,他不願請假,就還是去了,下午會早點接他回來。」

蒼溟看了看屋里坐著的兩個女人,「你顧好他們母子,靖琪很重視她身邊的人,我不希望她會因為他們受到傷害而胡思亂想。下午去接小杰早點回去,晚飯我們到醉仙居會合,我答應了靖琪帶她去吃湯包的。」

「嗯,我知道了。」

蒼溟跟阿山交代好要調查和注意的事情,又親自打了電話給陸超和連煜。

「公司的事情我最近可能沒法兼顧太多,有人在南水市找我們麻煩,不確定會不會在公司的業務上給我們使絆子,你們都當心一些。另外,給我再調派一些得力的人手過來。」

陪田凱璇他們處理完報案的事宜,蒼溟送靖琪去蛋糕店,她顯得有些沉默。

「還在擔心你姐?放心,阿山會照顧她的。」蒼溟安慰她道。

靖琪抬起眼看他,「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故?」

「也許只是一般的事故,不要想太多。」

「真的只是一般的事故嗎?你們不是都看出來有不尋常的地方了?」

蒼溟暗自嘆了口氣,「琪琪,我知道你怎麼想,但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更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這世上我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你和寶寶。以前我父親常說要成大事,就不能有羈絆,感情也好,家庭也好,都不值得投諸太多,否則就會過于在乎,放不開手腳打拼。所以他可以把我媽和我都當作棋子,行事狠厲不計後果,掃平障礙之後也不管會不會有報復落在我們母子的身上。我承認我以前也受他影響,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只求利落爽快。可是自從遇到你,我覺得事情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我現在反而不在乎我能賺多少錢,能你來我往報多少仇怨,我只希望你和寶寶平安就行了。」

靖琪咬著下唇靜靜听他講,不敢抬頭讓他看到她眼里的波動。

「這四年來,我怎麼過的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我沒有再爭強斗狠,與人結怨。那些舊時積攢下來的仇怨,我做了最大的讓步,幾乎已經是置身事外了。我就是不想再把你和孩子卷入任何的風波中來。」

「可是……你不是也知道榮靖琪已經死了嗎?」何必還有這樣的顧忌,何不恣意人生?

蒼溟笑得苦澀,「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從沒承認過你死了,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一定還會相見。要護著你,不會只是一句空話,我不會再用那些極端的方式來四面樹敵。就連再遇見你,我也沒有聲張,只有最親近的這幾個兄弟知道,所以這回的事情的確蹊蹺,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

要重拾對他的全然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靖琪在這一刻還是選擇相信他的。

他的四年,她並非真的一無所知。他愈發低調,淡出媒體視線,擎龍股份激進強勢的作風大為收斂,她都是知道的。

所以這番話,她相信。

晚上說好跟田凱璇他們一起去吃飯的,沒想到有一個蛋糕單子出了問題,助手給客戶裱花題字把祝福語寫錯了,靖琪二話不說親自操刀給人家重做一個。

蛋糕胚現烤有點費時間,裱花也比較復雜,她看了看表,估模著晚飯是來不及去吃了,就讓蒼溟自己去跟阿山他們會合。

小杰早上受了驚嚇,糯米團兒第一天上幼兒園,答應了晚上帶他們吃頓好的,不能失信于孩子,蒼溟也只能去赴約。

靖琪讓助手和店員先走了,趕完了重做的蛋糕,自己收拾了下店鋪,抬眼一看鐘已經很晚了。

蒼溟不知什麼時候守在門口的車子里,手里還拎著打包好的小菜和湯包,搖下車窗道,「上車,回去還可以吃頓宵夜。」

早上的事情讓大家都心有余悸,靖琪沒有推辭,乖乖坐他的車子回家。

「糯米團兒呢?」

「跟你姐姐他們一起先回去了,拉著小杰滔滔不絕地講她幼兒園的見聞,一晚上沒消停過。」蒼溟的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

「嗯,看來她適應的很好。」想到女兒就覺得暖心,「那我姐呢,小杰呢,沒什麼事吧?」

蒼溟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靖琪不自在地模了模臉,「干嘛這麼看我,我臉上有女乃油?」

「不是,我只不過在想,你為什麼關心每一個人,唯獨不關心我?」

靖琪一怔,扭過頭去,「又不是你差點被車撞到,也不是你受傷受驚嚇,今天也不是你開學,我該怎麼關心你!」

蒼溟一哂,「我今天可是從醫院里跑出來的,送完你回去,我又得躺在病床上過日子了,他們誰有我這樣的待遇!」

靖琪這才想起他剛剛做過胃鏡不久,問道,「是不是胃部檢查的結果出了?醫生怎麼說?」

蒼溟抿唇不答,「還不算出來,ng他們還在看,沒什麼大問題。」

總是這麼幾句話,明明想叫人關心他,關心了又一副我沒事的表情。

多年前,他跟薛景恆撕破臉起沖突,受傷極重,傷了本元,也是這樣硬撐著。

他就是嘴硬,她一直知道。

就不知這回他身體狀況不好,會不會也跟那次受傷有關呢?

靖琪先去了田凱璇那里接糯米團兒,小杰已經做完了功課,在陪糯米團兒看有聲讀物。

田凱璇手上的擦傷已經上了藥,精神狀況也不錯,不愧是警花,似乎並沒有被今早的意外給嚇到。

「今天店里很忙?晚飯都沒過來吃。」

「嗯,重做了一個單子,人家等著要的,不好拖著。你們吃的開心就好。小杰還好吧?」

要說靖琪這一天最放心不下的,就屬兩個孩子了。

一個第一天上幼兒園,不知能不能適應,另一個遇上意外,眼見著車子撞過來,媽媽還受了傷,一定是嚇壞了。

「嗯,還好,這孩子比我們想的都勇敢。」

田凱璇有些感嘆,靖琪看出她似乎有心事。

「姐,出了什麼事嗎?是不是傷口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的事。」田凱璇朝她笑了一下,「大概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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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萬更用完了全部存稿,從今開始現寫現發了,正文估計3月能完成,大家說說都想看點啥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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