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請勿動心 溫泉水滑(5000+肉湯圓!)

作者 ︰ 半枝海棠

大多數人,尤其是女士,都會偏愛這一款。舒殘顎

軟曲奇不同于硬曲奇,烘烤後保留了部分水分,原本的酥脆變得有了柔軟的韌和綿。

它有點像強勢男人對心愛女子的親吻,原本應是霸道干脆的,卻因為內心深處涌上的絲絲縷縷的柔情而變得綿密、繾綣,流連忘返。

嘗過一次,終身難忘。

趁著腌漬黑櫻桃的空檔,靖琪做了另外一款清甜雙果派宄。

初夏,氣溫攀升,水果也豐富起來,多加一些水果元素,可以讓西點也變得清爽不膩。

她請人把派端去給米瀾嘗,吁出一口氣,反正也已做好被否決的準備。

可是很意外,米瀾沒有出現,卻派人通知她這個派很滿意,可以定版湘。

現在就只等這一份軟曲奇的成功了。

靖琪忍不住打開了手邊的櫻桃白蘭地。

塞子波的一聲輕響,像是記憶的閥門被打開,醇香滋味悠然而出,仿佛傾泄的時光。白蘭地氣味芬芳,是上好的佳釀。

她不由得想起曾經在梅沙島上,蒼溟也有一個小小的酒窖,為她收藏了不少她喜歡的甜白葡萄酒和各式白蘭地。

她提議的給薛景恆送白蘭地去,直接導致了她和蒼溟這四年的分離。

在海底的絕望,意料之外的生還,還有這麼多年來和女兒相依為命的點點滴滴都浮現上來。

像是被這馥郁酒香牽引著一般,她忽然很想喝酒。

琥珀般通透的酒液倒進玻璃杯中。

「只喝一小口就好。」她默默對自己這樣說,可是酒一沾唇就不由自主地喝掉了整杯。

胃和身體都有些微熱,酒精在血液里流動得極快,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血脈汩汩作響。

閉上眼,想讓這股熱和往事沉澱一下,卻不料腰月復間突然被有力的手臂攬住,脊背貼上溫熱的胸膛。

她本能地想要呼叫,可最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將她籠罩。

是蒼溟。

「你怎麼會在這里?」她驀然睜開眼楮,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

「我來看看你,事情做完了嗎?」他當然不可能放開她,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愈發緊了。

「你是來監督我的?」她語氣變得僵硬,「那大可不必了,最後一道點心我很快就會做好!」

「你保證能過得了米瀾那一關?」

「你!你如果是為了那個女人來教訓我、羞辱我的,我……」

「你怎麼樣?對我不客氣?用酒瓶砸我,還是灌醉我?」蒼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靖琪又氣又急,血氣里的酒精因子翻涌上來,她一陣腦熱,擋開他就要往外走。

這里太悶了,她要出去透透氣。

蒼溟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扯了回來,兩人的臉龐離得好近,靖琪呼吸之間的淡淡酒香竄入他的鼻翼。

「你偷偷喝酒了,嗯?」他湊得更近了一些,兩人的嘴唇幾乎已經貼到一起。

靖琪一下子想到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她是他的人質,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撫著她的嘴唇這樣問她。

蒼溟發現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兩人之間的點滴細節,他比她記得更加清楚。

「為什麼急著走,不請我喝一杯?」

靖琪瞪他,「你多的是美女陪你喝酒,哪里用得著我請!放開!」

蒼溟嘴角一勾,「吃醋了?我沒跟她們喝酒,那些都是霍陵找來的模特,跟我沒關系。」

靖琪冷冷一訕,「你們這些豪門公子還分什麼你我,不是都興這樣一起玩嗎?你以前不是都不介意跟丁默城分享我……啊∼」

她倒抽口氣,呼了聲疼,蒼溟的手捏得她手臂好痛!

「不要再提那些過去的事,更不要把自己跟那些女人相提並論!」他眼里醞釀著風暴,留著摧毀他自己,對她只有心疼,「以前我做錯太多,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跟自己慪氣。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明明那麼辛苦,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強撐?」

「不是你為我拉來的生意嗎?你想換個方式盯住我,或者想讓更多的人幫你盯著我是不是?那個米瀾……不是你的人,卻幫你做事,有她看著我,讓你很放心吧?」

蒼溟攥緊她,「今晚是我不好,什麼都幫不了你。但我沒有讓米瀾為難你的意思,也跟她沒有任何曖昧。我幫你介紹這單生意,只是想幫你一把而已。你不跟我回濱海沒關系,你在這里有你的牽掛和事業,但我做不到袖手旁觀,不參與你的生活……我做不到。」

靖琪眼眶有些發熱,他今晚的漠然確實傷到了她。

蒼溟捧起她的臉,吻了吻她的眼瞼,低聲道,「別讓無關的人再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嗎?我想多陪陪你,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待在這里,我不放心。」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醇好听,像這白蘭地一樣令人燻然欲醉。

他卻沒有直接吻下來,而是給她的杯子里注滿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你不是想喝?我陪你。」

靖琪扭過頭不理睬他,他笑了笑,「怕什麼,你也不是第一次在烘焙間里喝白蘭地了。」

靖琪心跳微微一亂,「你知道?」

他拉著她靠牆坐在干燥的地板上,哄著她喝掉了杯子里的酒,自己也毫不含糊地喝完。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小人質,剛被綁來,差點讓那個雜碎給欺負了,衣裳凌亂,呼吸間有淡淡的白蘭地味道。還有你第一次為我做提拉米蘇,也是用白蘭地調制的咖啡酒,對嗎?」

靖琪的臉上有酒氣燻染的紅暈,心髒怦怦跳得飛快。

原來他都知道,原來他都記得。

「你消失以後,我以為你死了,有很長一段時間天天喝酒,酒窖里為你囤的酒全都被我喝光了。」他笑了一下,「你們女人怎麼就喜歡喝那種酒呢?喝很多,都不會醉,意識還清醒的很,一點用都沒有。」

靖琪喉嚨里像哽了硬塊,「你……」

「很消沉是不是?我也不想那樣,可是我管不住自己,不喝酒就睡不著,天天枯坐到天亮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靖琪听的難過,她也經歷過類似的情形。明明想要忘記一個人,可是怎麼都忘不了。

只不過他應該比她更難熬一些,因為他以為她已經葬身海底了。

「是你撞我落海的,你也會自責嗎?你不是只一心想報仇,殺了薛景恆永絕後患,殺了我……就可以回敬榮家對你的虧欠。」

蒼溟看她的眼神受傷而狂亂,「你真的以為是我存心撞你落海的嗎?在你眼里,我就那麼是非不分?你還懷著我的孩子,那天是我生日,我準備好一切要向你求婚……可是,算了!」

他還是不習慣向人解釋。

她消失的這四年,他無數次默默練習對她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每次練習都要把痛不欲生的場景回顧一遍,整理一次。

心像破碎又拼湊起來一樣。

可是真正面對她的時候,他還是不知該怎麼說。

他抓過酒瓶直接塞入口中,大口將酒液灌進去,吞得很急,胸口火燒一樣的疼。

「你別喝了!」靖琪伸手去搶,被他閃過,她惱了,站起來劈手奪過酒瓶,賭氣一樣也塞進嘴里。

她也喝的很快,酒瓶很快見底,這回滑入食道的酒液卻好像透著微微的涼意。

她唇上一層亮晶晶的酒,面若桃李,氣鼓鼓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眸里那麼有精神。

蒼溟覺得她性感得要命,立馬起身抱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不能思考,完全憑借著心內的沖動。

兩人氣息相仿,馥郁濃烈的酒香,帶著彼此熟悉的味道,深深交纏。

他抿著她的唇,噬咬著拉扯,靈活的舌就著唇瓣間的空隙探入,卷起她的舌吮著,細細品咂,仿佛那是最美味的珍饈。

靖琪全身的骨髓像是一瞬間全被抽去,肌肉繃緊,骨子里卻酥軟得撐不住自身的重量,胸口貼合在他硬實的胸前,擠壓著兩團綿軟的小兔。

酒瓶摔在地上,應聲而裂,清脆的聲響驚醒了她。

「你……你,別這樣!酒瓶都碎了,沒有酒了,嗯……」

她清醒的抗議立馬被蒼溟強勢的吻給阻斷,他重新含住她的唇舌,傾盡全力地重重一吻,幾乎讓她窒息,胸口都不自覺挺得更高且劇烈起伏著,才放開她。

「我知道哪里有酒,跟我來!」

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走出廚房間。

「等等,你要帶我去哪兒?我的餅干……米瀾她……」

「放心,她今天不敢再來找你麻煩!」

蒼溟拖著她,繞過那九曲回廊,走到一處**小院。

靖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拉開了房間的門,把她摁在房間的牆上重新吻住。

屋里連燈都沒有,靖琪適應了黑暗之後才看到一道落地玻璃門之外似乎有水光在夜空下瀲灩,冒著騰騰的熱氣。

這里是一個**的溫泉院落,也是蒼溟今晚在這里的住處。

她弄清狀況的這半分鐘時間,蒼溟的吻已如燎原之勢,蔓延至她的頸和耳後。

「不要……這是哪兒,酒呢?」

「別問,琪琪……這里是屬于我們的,沒有人會來打擾,只有我和你!」

他的手掌已不耐地扯開了她那礙眼的白色工作服和帽子,她的頭發和衣服果然被汗水浸濕,黏膩地貼在身上。

蒼溟掀起她的衣擺,褪掉了那件淺色的t恤衫,粉色的內衣托住她的飽滿就在他眼前,白皙膚色因為酒精而透著紅潤,因為汗水的浸潤而有盈盈光澤。

「琪琪,你好漂亮。」

他解開她搭扣的同時,呼吸也埋入她的胸口,白軟擠壓著他的氣息,他滾燙的唇游走著直到抿住其中一邊的紅蕊。

「啊……你別這樣,髒∼」她推著他,自己身上全是汗水,不願讓他看清自己的狼狽。

他悶悶地說了一聲,「那我們一起洗洗。」

其實他一點也不嫌棄,那是她的味道,而且她穿著牛仔褲,光/果著上半身雪膚的身影美得讓他窒息。

那些所謂女敕模,哪里及的上她半分?

可他心疼她的操勞疲倦,一起泡泡溫泉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啊∼蒼溟你放我下來!」他動作太快,波光她身上的束縛也不過是轉眼之間,打橫抱起她,直接就拉開那日式的玻璃滑門往外走。

這太羞人了,這可是沒有任何遮蔽的庭院!

她緊張地攬住了他的頸項,柔軟的身體在走動間摩擦著他身體的每一寸。

這種甜蜜的折磨讓他血脈賁張,是小孩吃糖之前那種殷殷的期盼。

他赤足踩在庭院的鵝卵石上步向溫泉,竟希望這段短短的路永無止境。

他抱著她滑入水中,溫泉水汽裊裊,水溫很高,她嬌女敕的皮膚一時間有點無法適應。可是想到曝露在屋外的身體,羞得顧不上那略燙的水溫,將整個身體沒入水中。

「你……你別過來,我不要跟你一起!我還要回去工作,酒呢,把酒給我!」

她退到池邊,後背抵在凹凸不平的池壁上,手臂抱在胸前緊緊咬著唇。

酒氣上來,她已經有些頭暈目眩站不穩,水溫一蒸騰她更覺身體輕飄飄的。

可她還有沒完成的工作,白蘭地被他們喝光,他要重新給她一瓶酒才行。

蒼溟的身體同樣半沒在水中,胸口以上的部分仍露在外面,那青色的豹子頭刺青在月光下栩栩如生,隨著他的呼吸起伏靠近。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貼上她的唇繼續吻她,像是剛才的纏綿悱惻從來不曾中斷。

只是他的吻變得輕柔無比,淺嘗輒止地吮和啄,一下一下,卻又纏綿得很。

他半垂著眼睫,看不清他眼眸深黯的顏色,卻能感受到他啄吻的間隙網一樣籠住她的目光,她無處可逃。

「你現在這樣怎麼工作?你在擔心什麼,這里不會有人來,包括米瀾!」這傻丫頭不明白,霍陵故意留下她,不過是讓他們多一點相處的機會和時間。

「不……嗯……」他的舌舌忝著她的耳廓,酥癢得讓她支撐不住,指望後躲,他的手卻扣住她腦後,讓她動彈不得。

她弓起身子,他的手便覆上了她胸前小兔肆意揉捏,微微的疼。

「出了那麼多汗,好好洗洗,我陪著你!」

他將她轉過去,由身後抱住她,雙手交叉在她胸前扣住兩側的小兔,一邊揉著,一邊掬水為她清洗。

她半坐在他曲起的膝蓋上,身後是他溫熱的胸膛,他手掌五指間流瀉的溫泉水順著她飽滿的胸線往下淌。

「不用你,我自己來……」她的話沒說完,他掬起水潑向她的肩和頸,水珠四濺,她不得不抿緊了唇,閉上雙眼,只能發出悶哼和淺淺的急促的喘息。

拍打水面的聲響看起來像是一對愛侶在嬉戲,可欲念是此刻最真實不過的東西。

靖琪能感覺到抵在她臀後堅硬的熱灼。

她緊張地扭動,致命地摩擦,蒼溟摁住她,緊緊扣在懷里,喘息沉沉地在她耳邊低啞道,「別再亂動了!」

他想直直闖入,讓她溫柔包裹,但她身體那麼軟,卻還是能感知到僵硬的抗拒。

蒼溟忽的放開她,「你要酒?」

「嗯。」靖琪又暈又軟,他突然這麼問,她也不知溢出口的是吟喘還是肯定的回答。

蒼溟撫著她的面頰,低沉道,「那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拿!沒穿衣服,不要隨便起來,好好在池子里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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