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請勿動心 甜蜜番外 ︰婚禮愛不停(7000+有愛必看!)

作者 ︰ 半枝海棠

婚禮的當天,晴空萬里,雖然已是深秋,但對于南水這樣一個海濱城市來說,還遠不到寒冷的時候。舒駑襻

靖琪穿了一套中式的褂裙,最喜慶吉利的正紅色,發髻高高挽起,插了一支紅色的瑪瑙簪子,遠看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古典女子。

她從霍家出嫁,久臥病榻的霍以嫻回到家中陪著她,從浦江趕來的榮啟智夫婦也被霍陵安排住在霍家的大宅里。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娘家了,至此靖琪才懂得榮家爸爸媽媽當初希望她找到親生父母的用意。

蒼溟來接她的時候動靜很大,開路的陸轟轟就不提了,估計全城有一半的人都認得那輛法拉利,其他人是跟著來湊熱鬧兼幫忙的彖。

伴郎只有一個,但沒說不讓兄弟連來幫大哥的忙啊!

同樣的道理,靖琪這里除了伴娘唐果果之外,宋影、田凱旋和法籍好友jose都在,攔門是各顯神通,開門紅包更是收到盆滿缽滿。

陳家樂昂著頭對一道鐵門之隔的唐果果喊道,「喂,你個傻女人,紅包都收了那麼多了,還不開門!洇」

唐果果看起來比他還囂張,135度角仰望天空,用鼻孔鄙視他道,「不開不開就不開,999個俯臥撐,做不完不開門!」

陳家樂還想據理力爭,蒼溟一揮手攔住他,「好,我做!」

新郎倌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陳家樂忿忿不平,「999個,又沒說一個人做,我們一起,每人一百,easy!」

唐果果干笑兩聲,本來就是啊,終于領會精神了麼,親!

一排帥哥伏在地上做俯臥撐,唐果果恨不能號召全城的人過來圍觀,今天如果允許記者在場,明日登出巨幅清晰圖片,絕對引爆全城花痴狂潮!

進了大門,其他都是小case。

金發碧眼的美女jose拿出一把牌和金元賓對賭,看不出她還會一點出千的手法,不過在賭神面前實在稚女敕了點,被輕易拿下。

最後一關因為有霍陵幫忙而變得有點難,半天進不了門。陳家樂高呼要用武力解決,二話不說把阿山推了出去。

「哎哎哎,我們這兒都是斯文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我們撞門了!」

「……」

唐果果拉過田凱旋,「要打是吧,我們有田警官!不怕你們!」

花園通向主屋的落地玻璃門,中間拉起防盜的那種伸縮合金門就是他們的最後一道屏障。

田凱璇被拉到門邊,跟阿山其實就已是面對面了。阿山目光深深的看著她,她面色有點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其他人卻沒發現兩人之間的異狀,還在起哄讓他們來場「比武」,看看阿山敢不敢贏巾幗。

見他不動,男人們又開玩笑道,「哎,憐香惜玉的話,就掰手腕吧!阿山,不許放水!」

哄笑聲還在耳邊,阿山卻是認真的,他從合金門的空隙伸手過去,握住田凱璇的手。

她像被電到一般把手抽了出來,抬眼看阿山,臉色已冷了下去。

「凱璇?」

後面一堆兄弟又在喊,「哇,是不是認輸啦?」

田凱璇漾出的笑有絲苦澀,抱歉地對她身後的姐妹團說,「對不起,我不是他的對手。」

她低頭打開了門鎖,阿山這樣看過去,只能看到她發頂小巧的發旋和頸後一段白皙的膚色。

門開了,他胸口堵的難受,還想再跟她說幾句,她卻已經湮沒到人群里,遠遠避開了他。

悵然若失,比最近的任何一天的感覺都要強烈。

靖琪坐在閨房的床上,一襲紅衣,含著羞澀看向過五關斬六將闖進來的蒼溟。

她周圍奼紫嫣紅,可蒼溟從進了屋子眼里就只看到她一個人。

他走過去,抬高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哇∼」

「哦∼」

海浪般的歡呼哄笑幾乎要把樓頂都給掀翻了。

靖琪羞得臉頰艷如桃李,長長的眼睫撲閃撲閃的,都不好意思抬眼看人。

蒼溟倒是鎮定自若,在她面前背對著蹲下來,「上來,我背你!」

霍家樓下大廳的樓梯又長又寬,新郎理應背著新娘子走下去。

他第一次背她的時候,也是這樣背對著她蹲下,酷酷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還說如果她不听話,就把她扔到山下去。

後來決定放她走,在大鹽田的海邊,也是他背她趟過灘涂,怕她弄濕了鞋襪衣服而生病……

想起來都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一樣,原來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嗎?

那時候他們還是水火不容的兩個人,現在卻像魚和水,誰都離不開對方。

靖琪伏在他背上,蒼溟還是那麼輕巧地就駝起她,仿佛她輕的沒有重量。

她的呼吸就在他的頸側,帶著脂粉的香氣,暖暖的,癢癢的。

他能感覺到她在笑。

前呼後擁地從樓上走下來,長輩們已經坐在大廳里喝茶等候。

沙發面前放了兩個軟墊,新郎新娘是要跪別長輩,感激他們的養育之恩的。

陳家樂看這陣勢有點發怵,悄悄問唐果果,「能不能不跪啊?」

「為什麼不跪?」

「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

「這不就是父母!」

陳家樂翻了個白眼給她,這是靖琪的父母,不是蒼溟的,他從小到大除了被龍爺懲罰的時候跪家法,都還沒有跪過父母呢!

況且無論是榮家二老,還是霍以嫻,跟蒼家都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糾葛,蒼溟面對他們,能心甘情願跪的下去嗎?

靖琪原本也有類似的擔心,可是這個時候又緊張又傷感,尤其是看到霍以嫻強撐起精神,眼角還有淚光,就好難過。

蒼溟沒有讓她為難,很自然地牽著她的手跪在兩個軟墊上,從伴郎伴娘的手里接過茶碗,先遞給榮家二老,然後遞給霍以嫻。

「好,乖了乖了,紅包拿好!」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一家人了,要尊重和愛護對方,多多包容,過去的不愉快都忘掉,將來開開心心過日子,早點再給糯米團兒添弟弟妹妹,知道嗎?」

父母比任何人都要寬容,只要靖琪過的幸福,以前有什麼恩怨,都可以既往不咎。

霍以嫻端起茶杯都已經有些吃力,目光卻銳利不減,對蒼溟道,「我把女兒交給你,好好待她,要是你敢欺負她的話,霍家和榮家都不會饒過你!琪琪,記住以後受了委屈別一個人悶在心里,我不在了,還有你表哥,霍家的大門永遠都給你開著!」

「媽媽……」

「是,我記住了!」蒼溟鏗鏘有力地回應。

霍陵在旁邊清咳一聲,「咳,那我這個大舅子是不是也該喝杯新人的茶?」

霍以嫻威嚴道,「應該的。」

靖琪從善如流遞上茶碗,新娘遞了新郎自然要跟上,蒼溟瞪了霍陵一眼,看他裝模作樣地接過茶,心想幸虧今天靖琪在榮家那幾個哥哥沒來,否則都讓他跪著敬一圈茶,他大概要嘔死了。

婚禮是在酒店的私家海灘,整個海灘今天都只為這場婚禮服務,不對其他人開放。

靖琪換上了象牙色的白紗,碧海金沙,顯得格外純潔奪目。

宋影為她補了妝,左右看看,滿意地贊嘆,「好漂亮啊靖琪,新娘子就是不一樣!」

靖琪從鏡子里看她,「那你也快點作新娘子。」

宋影只是笑笑,不說話。

唐果果在一旁摩拳擦掌,「今天誰會搶到花球呢?」

「看來有人迫不及待了喲!」

「這麼想做陳太太啊?」

「不公平啊,伴娘還要搶花球……」

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讓唐果果臉蛋紅紅,「哼,我只是隨便說說!」

她才不急著嫁給陳家樂呢!看這一場婚禮多累啊!

兄弟團探頭探腦來看情況,都被趕走了。新娘子穿著白紗美美的,要留給新郎倌第一個欣賞的!

賓客陸陸續續到了,宋影從外面走進來道,「湘湘來了。」

靖琪開心地迎上去,湘湘一襲淺色短款禮服裙,化了淡妝,少了幾分平時的淡漠,顯得神采奕奕。

她擁抱靖琪,「恭喜你,靖琪!今天好漂亮!」

「謝謝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你也好漂亮!」

靖琪越過她的肩頭往後張望,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他……在外面,我讓他別跟進來。」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薛景恆,靖琪有些驚喜地掩唇,「薛醫生真的來了?」

「嗯。」

當初發出婚禮邀請卡,靖琪是把邀請卡寄出給湘湘之後才跟蒼溟說的,先斬後奏。

「湘湘可以來,薛景恆不準來。」蒼溟也干脆的很。

靖琪跟他好好斗爭了一番,說是名字都寫了兩個人的,怎麼能不讓人家來。

蒼溟最後也依了她的意思,但心里琢磨著薛景恆說什麼也不會來湊這個熱鬧的。

可他低估了湘湘的魅力,她就是有本事讓薛景恆也到婚禮現場來了。

不知蒼溟看到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賓客到的差不多,婚禮就開始了。

糯米團兒和小杰兩個小花童十分稱職,早就捧著玫瑰花瓣準備好了。

婚禮進行曲是現場演奏的,白色的鋼琴,白色禮服的鋼琴師,白色灑滿玫瑰花的地毯仿佛是引領著新人走向海天一色的景致。

蒼溟牽著靖琪一步步走到證婚人的面前,听他念完誓詞,然後鄭重地說出「我願意!」

靖琪發梢長長的白色頭紗隨風輕舞,蒼溟輕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下去。

靖琪動情地攔住他回吻,唇間嘗到海洋清洌的味道。

掌聲雷動,蒼溟才稍稍退離她的唇,用只有她听得到的聲音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

靖琪似乎有些不習慣說這句話,剛說完就紅了眼眶。

蒼溟笑著吻她眉心,「傻瓜,會把妝哭花的。」

對戒終于戴在他們的指間,這一回是真的把對方牢牢圈住了。

禮成,靖琪面朝大海,往後扔捧花,傳說接到的未婚女性會是下一位新娘。

花球砸中了田凱璇,她的酒杯都落在了地上。

身旁的男人為她撿起來,笑意吟吟遞到她懷里,「很漂亮的捧花。」

田凱璇還有些微怔,靖琪她們已經圍攏過來。

「姐姐,你接到捧花了啊,恭喜恭喜,下一個新娘就是你了!」

「要走桃花運哦田警官,怎麼不幫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

田凱旋笑笑,「袁,是我同事,靖琪你們應該見過的。」

「袁警官你好,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唐果果一拍手,「噢,我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我听過!袁警官,上回大哥花粉過敏,你在場吧?」

袁不好意思地笑,「那次真是對不起新郎倌!」

過去的糗事被翻出來,女孩們又對蒼溟好一頓笑。

靖琪注意到不遠處的阿山正看向她們這邊,袁今天是姐姐的男伴,看來是有人吃醋了。

轉了一圈都沒看到蒼溟和薛景恆,靖琪不由有些擔心。她不過是進去換了一套輕便一些的禮服而已,這兩個男人該不會一言不合又打起來了吧!

不得已,靖琪只好去請教兩個小花童。

「爸爸啊?剛才好像跟一個高高瘦瘦的叔叔黑著臉說話,這會兒不知去哪了!」糯米團兒舌忝著冰淇淋回憶著。

小杰指了指酒店,「我听到小姨父問家樂叔叔哪里可以換衣服,家樂叔叔是指了酒店里面。」

「那個高高瘦瘦的叔叔呢?」

兩個小朋友異口同聲,「沒見到!」

天啊,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蒼溟和薛景恆打起來……

靖琪急匆匆往酒店里去,行政樓層被蒼溟他們包下來,應該在這里的某一間才對。

「蒼溟!蒼溟,你在哪兒?」

她沿著走廊往前,剛喊了兩聲,就被人攬入懷中,熟悉的體溫和氣息包圍住她。

她嗔怪,「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

「先進來再說!」

蒼溟把她拽入身後的一個房間,門一關上就將她摁在門板上狠狠吻了下去,呼吸深重而有些凌亂,這麼一吻之後好像調整過來似的,扶著她的肩把她從頭到腳好好打量了一番,目光帶著驚人的溫度,像是一把火一樣,恨不能將她身上的衣物燒光。

靖琪羞澀地推他,「你怎麼了,干嘛這麼看我?」

「因為你好看!」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地不像話,可他並沒有說謊,她確實很美,沒有穿華麗的婚紗,只穿了香檳與純白相間的禮服裙,前短後長的不對稱設計,裙擺微蓬,可以看到一雙又白又長的美腿。

胸線飽滿挺翹,尤其是包裹在這樣華而不妖的禮服中,看起來比平日還要誘人。

金小瑜果然名不虛傳,設計的婚紗禮服的確很贊。

他重新吻住她,仍舊火熱急進,但已多了纏綿滋味,手在她腰上來回地撫。

靖琪的唇被他堵住,說不出話來,剛一張嘴,他靈活的舌就滑進去,恨不能她的每一寸。

靖琪很想像剛才宣誓時那樣回吻他,可是他太熱情了,熱情得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他的膝蓋擠進她的腿間,撩起了她的裙擺,靖琪見態勢像失控的火焰,氣喘吁吁地摁住他,「別……現在是白天……」

洞房花燭,應該是晚上吧?

蒼溟目光深暗,深處仿佛跳動著火苗。靖琪總算發現他異于平常的熾烈,弱弱地問,「你怎麼了?剛剛……听說你跟薛醫生吵架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別跟我提他!」蒼溟火氣很大的樣子,「再見到他一定把他撕了!」

「你們……」果然是一言不合就吵起來了嗎?

「你別想在我面前說他好話!早就說了不歡迎他來!」

靖琪委屈地撅嘴,蒼溟一見她這樣就什麼脾氣都沒了,軟下聲音,氣息粗重地抱著她,悶聲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是薛景恆太可惡!」

「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他……他在我酒里做了手腳,下了催/情的藥!」

靖琪一驚,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蒼溟看起來這麼不對勁,急吼吼的,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火給點著了,血氣逆行,胡亂奔流。

原來這把火是薛景恆點的。

不知為什麼,她有點想笑。

「所以你就躲到酒店房間里來了?」

「嗯,熱的受不了,來沖個冷水澡。」

「會感冒的。」

「沒辦法啊!」蒼溟把她的手摁在自己的灼熱上,「這里下不去……要不你幫幫我?」

靖琪啐他,「就知道欺負人!」

「我哪是要欺負你!這是讓你欺負我啊……快點,外面還有那麼多賓客,我們是主人家,不能怠慢了他們。」

他還記得自己是主人家?靖琪推他,可是觸手之處的皮膚,的確是滾燙得很。

另一只手摁住的熱源,更是比平日還要熱硬幾分,她的手稍稍一用力,他就又難受又渴求似的輕哼出聲。

她知道他真是忍耐快到極限,想想洞房花燭提前一點好像也沒有太大關系,現在這樣偷偷模模的,好像還挺刺激。

這麼想著,她的唇就覆上了他的,有稜有角的薄唇帶著酒精的香醇和甜味,忍著反客為主的蓬勃欲念,任她為所欲為,輾轉揉捻。

靖琪比平時要放得開,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兩人今非昔比的夫妻關系,一點也不吝惜自己的熱情,不僅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連他的皮帶都三兩下抽開了。

她小手很靈活,也很有力道,撫在他熱到有點疼痛的腿間,那個揉弄的方式,像是把他當成了西點案板上的面團,蒼溟忍不住翹起唇角,笑出聲來。

「你……你笑什麼?」靖琪又羞又氣,這男人真惡劣,怎麼能在這時候笑她!

蒼溟搖頭,在她白女敕的頸上吮了一口,「沒什麼,只是想到我們注冊結婚了,就可以合法耍流氓,很開心!」

沒個正經!

靖琪月復誹歸月復誹,熱情還是在持續燃燒著的,況且蒼溟身體深處的沖動和快慰也被她徹底撩撥出來了,把她抵在門上,身體緊緊壓住她,弄亂了她漂亮的禮服裙。

小內被勾在指間,他低頭看著那白色輕薄的蕾絲花邊,邪邪一笑,「這個款式我很喜歡。」

t-bag,她平時哪里會穿?

禮服裙也很妙,他含住她的耳珠含混低語,「裙子很漂亮,腿再抬高一點就更好了……嗯,就是這樣,我都能看見我進去了……」

真的挺好的,前短後長的裙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更加性感。

靖琪羞的臉色緋紅,可是想到這是他們洞房花燭的前奏,也不想害羞了,抬高的長腿圈住他的腰身,小月復有意識地收放,激得蒼溟幾乎咬住她的舌。

「干嘛……咬我?」

「壞丫頭,明明是你先咬我的……不過我喜歡,再咬啊……」

靖琪笑靨如花,輕輕啜著他的唇和頸,配合地扭動腰肢。她好像從來不曾這樣奔放過,可今天交換了誓言,好像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她看著眼前俊朗魅惑的男人,她的丈夫,腦海里反反復復只有這句話。

他血液里催/情的藥像是再加速沸騰,讓他的動作更加狂野起來,靖琪有些受不住,攬在他肩上的雙手揪著他的襯衫,吟喘高亢起來。

「要不要我慢一點?」他親吻著她,以往這個時候,她早就求饒服軟了。

可是今天的小婦人到底是有些不一樣了,咬著唇搖了搖頭,身下又是一陣猛力的收縮與吸允,已經頗有些熱烈的技巧。

眼楮閃著水亮的光,竟還帶著幾分調皮地仰視他。

蒼溟深深呼吸,再次大舉進佔,成功地撞碎了她小小的得意,換來她半眯起眼貓兒一樣的媚態。

她終于還是不敵他剛柔並濟的侵略,柔成水,滋潤著他。

巔峰之後,他的呼吸埋入她的肩窩,灼熱稍稍平復了一些。看到她白皙的頸子上被他的激狂弄出的紅痕,忍不住用手指一遍遍撫過。

「哎呀,你是不是又種了‘草莓’?」

「嗯。」

「那怎麼辦啊,被人家看到了,要笑話我的!」新郎新娘消失半晌,衣冠不整地出來,還帶著曖昧的吻痕……啊啊啊,任誰都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好事吧!

明明洞房就在晚上了,還這麼饑/渴,好丟人!

蒼溟一笑,細心地拿下靖琪腦後用來固定發髻的小發卡,把她深褐色的長發放下來。她的發尾本來就有點微卷,他的手指粗略梳理了幾下,發絲慵懶隨性地垂下,不僅遮住了脖子上的紅痕,還有另一番風情。

「我的女人,果然是怎麼打理都那麼漂亮。」

蒼溟完全不懂謙虛為何物,靖琪卻汗顏的很。

他為她梳理好頭發,想幫她穿好衣服,可是她那麼美,純潔中透著嫵媚,皮膚白皙嬌女敕,他的手撫上去就挪不開,漸漸的又有了感覺。

大概是藥效沒那麼容易過,他是這麼跟她解釋的,很快又重新闖入她的身體,纏著她細磨慢捻。

又是一輪蝕骨的快慰過去,他們從浪尖滑落,意猶未盡地親吻著彼此。

窗外已是夕陽暮晚,他們听到走廊里傳來孩子們笑鬧的聲音,還有兄弟姐妹團們的召喚,才相視一笑,整理好自己,相擁著走出去。

這確實只是一個前奏,夜晚的瑰麗在海邊的別墅里揭開面紗,裝飾一新的房子,面朝大海的視角,是他們在南水的家。

「其實我覺得住在這里也挺好的。」

「為什麼?」

蒼溟抱著她,坐在露台上並排放置的沙發床上,「因為這里很像梅沙島。」

卻沒有他們之間那些不好的回憶。

靖琪親了親他的下巴,「我們會回去的,糯米團兒說不定更喜歡那里。」

梅沙島更加原生態,海邊還有趕潮的人們,沙灘上隨時能撿到貝殼和寄居蟹,現在這個季節還有很多的海鳥。

蒼溟回吻她,「你真好!」

「才發現我好?」

「當然不是!早就發現了,所以我很早就喜歡你,愛你!」

「有多早,什麼時候?我想知道!」

「反正比你以為的要早的多……」

「告訴我嘛,我想知道!」

他剝掉她的睡袍,含住她胸前的紅果舌忝舐,讓她說不出話。

說有什麼意思,他可以身體力行地讓她深度感受,一輩子都不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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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蒼小狼的味覺還沒恢復,親們應該還記得吧∼o(n0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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