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剝了她的睡袍,把她透著花香的身體拉向自己的懷抱,纏著她的小舌吻得難解難分一路從浴室激戰到床邊。
他有些著迷地撫著她身體的線條,喃喃道,「你好像瘦了……可是這里,還有這里卻好像變大了,你怎麼做到的,嗯?」
「我作了塑身縴體的療程,每周……還要健身。」她任他的唇在她頸間肆虐,漸漸向胸口游移。
「難怪……你現在可真舍得在自己身上下本錢,我很好奇,你的那點兒死工資能滿足得了你這樣的生活模式?」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奢侈,不過是大多數都市白領女孩都重復著的日常生活而已。嬤」
薛景恆正含弄著她胸口的莓果,身體的渴望膨脹著,意識卻還很清醒。
他把唇挪回她的唇上,邊啄吻邊啞聲問,「那這房子是誰的?房東是誰……莫非是那個曹煜?」
普通的都市白領女孩,無親無故的,可住不起這麼市中心的小豪宅崮。
湘湘倒是很坦然,「你都調查清楚了,又何必來問我?」
薛景恆停住動作,目光鎖住她的臉龐,「真的是他?」
「是啊,上回你不是踫到他過來麼?就是來跟我簽租賃合同的,本來他說算了,但我覺得還是立個合同清楚一些……呃嗯……」
她話沒說完,薛景恆已經腰下一沉,闖入她的身體深處,突來的飽脹感讓湘湘不適應地昂起下巴,上身也弓起一個弧度。
薛景恆閉了閉眼,輕喘口氣,等結合瞬間那種要命的緊致包圍稍稍放松一些才開始繼續動作。
他本就喝了不少酒,又有香薰助興,身體里的血液早就沸騰叫囂著,蠢蠢欲動,這女人還一副溫柔滿足的樣子說起另一個男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好在她的反應敏感動人,軟膩的桃源深處緊致如初,應該是很久都沒有過男人才對。
薛景恆自得地笑了笑,呼吸深埋下去,在她肩頸處啃吻著,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她的感官極限,如魚得水一般,直到兩個人都盡情地釋放。
他抱著她側躺在床上,前胸和她的後背緊緊相貼,手握著她身前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那紅暈上畫圈。
「要找個地方住何必那麼麻煩,去把合同拿回來,跟姓曹的小子說這房子你不租了,搬我那兒去,三居室,剛好空了個客臥給你住,比這寬敞。」
「那怎麼行,人家借房子給我住是一片好心,況且這里離我上班的地方近,正合我心意,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
「那小子一看就對你心思不單純,你一個單身女人住在男人的房子里算怎麼回事?」
「我是單身女人,你也是個單身男人,我公然搬到你那兒去住就合適了?況且我們這樣子……」她轉過身,看了看被子下兩人相貼的果膚,「恐怕也單純不起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同居男女呢!」
他能保證她搬去跟他住,就不踫她,也不讓她幫他料理家務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都心知肚明這是不可能的事。
湘湘打了呵欠,身體有點倦了,「四哥,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不會真的只是來洗個澡吧?」
薛景恆勸不動她搬到他那里去住,心里正郁悶著,惡聲惡氣道,「睡覺!你要還有力氣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他都忘了來找她的初衷,倒是真的身心都很放松,懷抱著湘湘,睡了這一年多來最安穩的一覺。
春風一度之後,薛景恆又找不到湘湘了,就跟上次一樣,她好像人間蒸發,怎麼找也找不到人。
薛景恆又急又氣,這女人該不會是又玩金蟬月兌殼吧?睡完就甩了他算怎麼回事?
他跑到她單位去,恰好攔下鐘意,這才知道她只是去越州下屬的一個縣去出差了,哪天回來不確定。
這任務有多機密多緊急啊,她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好像他只是個隱形人一樣。
薛景恆度日如年地過了幾天,每晚下班都會去她樓下看看她回來沒有。
過了近一周,才終于在樓下堵到她,她卻不是一個人,而是曹煜送她回來的,兩人還依依不舍似的在樓下說了一會兒話,曹煜的車子才開走。
薛景恆在她進入門廳前拉住她,臉色很不好看,「你到底是去出差還是去幽會了,這麼多天都不見人影!」
湘湘顯得有點疲倦,眼下有淡淡的青影,掙了掙手臂,「我很累,想好好睡一覺,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薛景恆卻不依不饒,跟著她回到公寓進了門,才不滿道,「跟那個曹煜有說有笑就有精力,對著我就是改天再說,魚香肉絲你把我當成什麼?」
「別叫我魚香肉絲!」湘湘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冷,「我不喜歡這個綽號!」
薛景恆一怔,似乎沒想到她也會這樣冷硬地對他說話。
湘湘進門匆匆洗了個澡,換上家居服就拿起手機打電話,「麻煩給我送個兩菜一湯的套餐上來……嗯,我只有一百的鈔票,麻煩準備點零錢……」
薛景恆摁住她,問道,「你干嘛?」
「叫外賣啊,我還沒吃飯。」
他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手機,對那邊喊道,「點的東西不要了,別送了啊!」
湘湘擰眉看他,「你什麼意思?」
他攤手,「我等了你這麼多天,就想等你給我做頓像樣的飯菜,叫什麼外賣啊?今天別想敷衍我,快點做飯!」
湘湘被他推進廚房,他把圍裙掛她脖子上,「快點,做好吃一點,我就不計較你跟曹煜眉來眼去!」
湘湘似乎僵在原地,臉色在燈光下晦暗不明,再看向他的時候眼楮里已經醞釀著小小的風暴。
薛景恆被她的表情鎮住了,但又不知發生什麼事,只好不怕死地繼續撩撥,上前環住她的腰肢道,「噢,實在不想做也沒關系,不如我先來喂飽你,也許你就有力氣做飯了……」
他俯身過去,唇還沒踫到她,就被一把推開,他往後踉蹌了一步,湘湘沖他吼道,「薛景恆,你能不能偶爾不那麼自私,不那麼自以為是?我有我的自由我的生活,這里是我的家,你跑來干什麼?要吃飯就自己做,我沒閑工夫伺候你!」
她把圍裙月兌了下來,揉了幾下扔到他身上,氣沖沖地跑進臥室關上了房門。她是真的很累,說不出來的難受,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擂鼓一樣的敲門聲把她喚醒,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竟然還沒走!
她火大地跑去開門,「你到底想……」
飯廳里飄來飯菜的香味,薛景恆一臉淡定地站在門口,「出來吃飯吧!」
湘湘不敢相信他竟然親手下廚做飯,兩菜一湯,葷素搭配,賣相還不差。
嘗了嘗,味道也還不錯。
渾渾噩噩的,一碗飯就下了肚,薛景恆把殘羹冷炙倒進垃圾桶,碗盤扔進水槽,撇唇道,「碗筷你自己洗,我就不管了,最討厭洗碗。」
湘湘只是定定看著他。
薛景恆也看著她,「現在我們可以聊聊你到底遇到什麼不爽的事,發這麼大脾氣?」
小睡了一覺,填飽了五髒廟,湘湘好像又活過來一般,定了定心神回答道,「也沒什麼,就是太累了。」
「太累?出差是累,可你出差之前就一聲不吭地走了,怎麼也得給個交代吧?睡了我就跑了,真把我當牛郎了?牛郎還得給錢呢!」
湘湘掃了一眼桌上的皮夾子,「那你想要多少錢?」
薛景恆撲過去一把將她摁在沙發上,咬牙切齒道,「魚香肉絲,你故意的是不是?」想到剛剛她冷冽地說不準叫這個諢名,他頓了頓,「……有什麼事不能說的,我就讓你這麼信不過?」
「我不想說。」
「不想說?行,那就做吧!」
薛景恆身體壓住她,唇湊到了她的頸側,熱燙的鼻息灑在她的皮膚上,湘湘使勁推他,「走開!我不想……」
「可我想!」她在身下扭動,早就蹭得他一柱擎天,怒火和浴火交叉燃燒讓他很難控制好不好?
他闖進去的時候,湘湘悶哼了一聲,唇咬在他的肩上,漸漸放軟了身體。他忍著疼,趁熱打鐵,以為是自己的表現讓她丟盔棄甲不在話下,誰知噴薄而出之後才听她悠悠說了一句,「你落在我這兒的東西總算拿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