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當鋒利的刀刃割破細膩的肌膚時,藍遠歌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廢物,廢物!給臉不要臉,不要臉!」
藍碧兒猙獰著臉,她揪住藍遠歌的頭發,手里的短刃不停的對著她的臉左邊一刀右邊又是一刀,不消片刻,藍遠歌的臉被劃得面目全非,血水染得整張臉恐怖無比。
片刻過後,藍遠歌臉上的傷痕很快的愈合,最後連疤痕也看不到。只有她臉上的血跡在證明著,剛才那殘忍的一幕確實發生過。
「恢復的倒是很快!」藍碧兒連續踹著藍遠歌的小月復,並俯身拉扯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額頭往地上撞,一下又一下︰「你知道這些年我的樂趣是什麼嗎?每次在你臉上劃幾刀踹你幾腳立刻就恢復,你想找藍瀟溶訴委屈都沒證據,這種單方面的欺負卻無人追究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哈哈哈——」
藍遠歌被撞得眼冒金花,她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下地獄一般。|
怒極攻心之下,藍遠歌咬牙切齒地譏諷道︰「你們也就敢在背後欺負我,每次六哥站在我身側的時候,你們還不是跟龜孫子一樣在我面前俯首稱臣?想殺六哥?憑真本事去呀!就你們倆這廢物,恐怕六哥的手指都沒踫到就被冰錐萬箭穿心而死,可笑——」
藍遠歌的嘲諷,听得藍宏臉色一暗,藍碧兒的臉色鐵青一片。
「你這個提水的力氣都沒有的廢物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是廢物?俯首稱臣?你真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過就是一個賤種!」藍碧兒順手抄起短刃,摁著藍遠歌的手掌,手起刀落,鋒利的到扎進她的手掌心里。
「啊——」經受不住痛苦的藍遠歌痛得差點都暈過去了,痛到極點的時候,她做出了豁出去的姿態道︰「想殺想虐待隨便你們!如果你們還覺得我有利用價值的話,就算我的身體能自愈,到時候見到雨辰軒的時候也是半死不活,他會娶一個快要死的女人來聯姻?」
藍碧兒當做沒听見,舉起刀準備剁掉她的手︰「我就讓你變成殘廢,反正雨辰軒娶你也不會當做寶貝,而是一點一點的弄死你,你是死是活,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話落,她揮舞著短刃往下劈,同一時刻,藍宏上前捉住她的手︰「五妹,適可而止,她說的沒錯,如果她嫁給雨辰軒半死不活的,估計他未必會聯姻,那是一個很難琢磨的男人。」
藍碧兒不悅地嘟囔了一聲︰「廢物,算你走運!」
兩人出門的時候,藍宏道︰「我今晚就要出發去雪域玄靈學院參加考試,大概三個月後才能回皇城,在這期間你要聯合朝中大臣積極說服雨辰軒聯姻,還有藍遠歌你也要多下點功夫,讓她順從。記住,你可以劃她臉,但是不能斬斷肢體,她的自愈能力是有限制的。在藍瀟溶沒被除掉之前,她出問題我們也不好交代。」
「知道了,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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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藍遠歌蜷縮在冰冷的床上,手里緊緊地攥著一枚精致的玉佩,眼淚泛濫成河。
這個時候,藍瀟溶遠在雪域,她不能求助他,一旦他回皇城便被藍宏等人以「不听從號令,擅自回城」為理由誅殺。
所以,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個人身上,但願他能及時趕過來!
與此同時,門再一次被推開,幾個提著燈籠的侍女陸續進門,穿著瓖金邊的牡丹綢緞的藍碧兒像是驕傲的孔雀般走了進來。
「把她拖下來!」
藍碧兒一聲令下,兩個侍女得令後上前,兩人一人一邊架著藍遠歌很粗魯地丟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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