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妃有喜,純禽夫君請負責 078 讓他斷子絕孫!【5000+】

作者 ︰ 煙尾狐1

官道上,一輛外表看起來有些普通的馬車正快速的奔跑著。舒 馬車里,鎏金的麝香爐里有淡淡的青煙裊裊的向上飄起,閻冥澈端坐在書案前,手里拿著一本兵法書在看。

馬車的角落里,尹清清被戴上了鎖銬,安靜的蜷縮在角落里。她很累,這些日子的奔波,讓她身累心累。如今,趁著閻冥澈還沒有折磨她,她得抓緊時間來休息。

突然,馬車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尹清清猛然驚醒過來。

大概是听到她這邊發出的聲響,閻冥澈一雙邪眸幽幽的從書上抬起,斜睨了她一眼。他的目光毒辣,透出陰冷森然的銳光,尹清清多看了一眼,便像是被蜇到一般,趕緊的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

閻冥澈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來羼。

「尹清清,過來!」聲音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尹清清縮在袖袍里的手微微攥緊,努力的壓下心中的厭惡,慢慢的往閻冥澈的身邊靠近。閻冥澈大手一撈,徑直的將她圈進他的懷里,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讓尹清清聞著幾欲作嘔。

閻冥澈大手突然隔著衣服攫住她胸前的柔軟,毫無憐惜的用力一掐,尹清清痛的眼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但到最後,她還是硬生生的把眼淚憋進眼眶里灼。

她雙眼帶媚,盈盈的看向閻冥澈。

閻冥澈像是找到一件好玩的玩具,他詭譎的眸子和唇邊的邪笑不協調的融合在一起。他大手又是一個用力,便將尹清清推倒,伸手就去扯尹清清身上的衣服,然後俯子,將她圈住。

尹清清全身僵硬,覺得自己全身被一條蛇爬過,那種冰涼的感覺惡心無比。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將覆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千刀萬剮。可是她現在沒有這個能力。

「陛下……賤婦現在有孕在身,恐怕不能服侍您。」她僵著嘴角,盡量的扯出一抹笑容來。

「尹清清,你當朕是傻子嗎?你這月復中的孩子早就足三個月了。」看著明明厭煩他至極,卻還要對他強顏歡笑的尹清清,閻冥澈的心里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她越是掙扎,他越要強佔。

他說過了,沒有一個女人能逃月兌他的。

尹清清心里把閻冥澈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但臉上她還是盡量的裝出迎合的笑臉來,「陛下,賤婦今天的身子真的不舒服。」在馬車上,而且外面還有趕車的青峰,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不想和他做那種事情。

但閻冥澈是什麼人。現在的他正恨不得把尹清清踩到塵埃里去。听到她拒絕求歡的話,他幽暗的瞳孔微微收縮了幾下,嘴角浮起一抹殘決的弧度。

「尹清清,你tmd就是只破鞋,你也敢拒絕朕。」閻冥澈手一揚,「啪」聲,用力的扇在尹清清的臉頰上。尹清清被他這麼一扇,大腦一懵,眼前閃過無數的金星。她剛伸手要去撫她被扇的臉頰,哪知閻冥澈又揪住她的頭發,用力的去撞她的頭。

「你听著,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什麼璃王妃了。你就是朕的一禁臠。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倔強吧。你要做的只有服從,服從,再服從。」閻冥澈殘暴的話在她的耳畔尖銳的響起。尹清清感覺到額頭處有濕稠的液體流下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閻冥澈見折磨夠她了,這才放開她。但他接下來做的事情就是直接抬起她的雙腿,刺入她的身體里。

他的動作粗暴,毫不憐惜的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

身體里傳來的劇痛,讓尹清清痛的幾乎昏聵過去。她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掐入她手心的肉里,硬是讓自己不要叫出來。

可他毫無節制的掠奪,實在是像一只殘暴的豺狼,仿佛要把吞噬的尸骨無存一般。小月復處隱隱傳來的陣痛感,讓她心一顫,終于忍不住的軟聲乞求道,「陛下……孩子……」

她本來是想提醒他她月復中還有孩子的,可閻冥澈更加殘暴而決絕的話卻尖銳的響起,「尹清清,不用你提醒朕,朕知道你月復中還懷著朕的孩子。但對與朕來說,這世上有的是女人會幫朕生孩子。你這個孩子,有沒有對朕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那一刻,尹清清在心里發誓。總有一天,他她要讓閻冥澈後悔說出這話。

他閻冥澈就是一人渣,他不配有任何的孩子。

闔上眼皮,尹清清在天旋地轉間,不再抗拒他的動作。她顫抖的伸出她的手臂,主動的擁住他的腰,開始一點點的迎合他的動作。

她的配合,讓閻冥澈積攢在身體的yu望更加噴薄而出。他更加粗暴的在她的身上掠奪著。三個月了,他食不知味,宮里的那些女人都讓他厭倦無比。這可能真的應了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正因為沒有完全的得到她,才使他下狠手,想要完全的佔有她。

在他瘋狂的索求中,尹清清覺得自己就像大海中漂泊的孤舟,隨時都會被浪潮打翻。但即便這樣,她還是哆嗦著唇瓣開始屈辱的親吻著他的臉頰,然後在他的耳畔用柔媚的聲音呢喃喚著,「皇上!」

柔媚蝕骨的聲音穿透閻冥澈的耳膜,閻冥澈掠奪的動作微僵了下,低頭去看身下的尹清清。尹清清清瑩的眸瞳早已被霧氣氤氳,她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再那麼仇恨,反而帶著小貓似的可憐兮兮。

難得她這麼乖巧柔順一回,閻冥澈驚喜後,想到的便是對她更加粗暴的肆掠,他低頭去親吻她的唇瓣,吸取她唇內甘甜的蜜汁。

尹清清迎合的將她的小舌與他霸道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閻冥澈一時間沉醉在其中,有些意亂情迷的想要與她更加親密的抵死纏綿。

可尹清清的臉色在這時倏然一白,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閻冥澈俯去看,看見她的處滿是血。他手一抖,幽暗的瞳孔里閃過一抹連他都沒有覺察到的慌張。

粗暴的佔有讓尹清清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看著怔在那里的閻冥澈,正忍受著痛苦的她,卻舒心的笑了起來。她發誓過,絕對不會讓這個人渣有孩子的。而她月復中的孩子,就是他第一個失去的孩子。後面,她還會讓他永遠都不會有孩子的。感覺到下月復處有濕稠的液體汩汩的滲出,尹清清吃力的低頭去看,發現她的襦裙上,早就血紅了一大片。

在這種情況下,孩子是不怎麼可能再保得住了。

尹清清閉上眼楮,沒有吵沒有鬧,神態安詳的等待著月復中孩子從她身上流下來的那一刻。

可閻冥澈卻被怔住了,或者說被嚇到。他在愣神的片刻後,突然朝馬車外趕車的青峰大聲的吼道,「青峰,快找個大夫過來。」

醫館里。大夫給已經被疼痛折騰的昏迷過去的尹清清把了脈,然後一臉沉痛的對閻冥澈道,「這位公子,你家娘子的身子極為羸弱,好險啊。如果你們再晚送過來一會兒,她這胎就保不住了,還有她的身體太過羸弱,如果這時候流產,對她的身體傷害極為大,保不住就一尸兩命了。」

閻冥澈微蹙了蹙眉頭,看了躺在床上的尹清清一眼,嘴角輕撇了撇,沒有多言語。

青峰跟隨著大夫出去抓藥。閻冥澈往尹清清的床側坐下,此時她已經虛弱到極點,臉色慘白到嚇人,整個人躺在那里,像個沒有靈魂的布女圭女圭,甚至連呼吸聲都清淺到不可察。

閻冥澈冰涼的大手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他對自己說,他可以不在乎她月復中的孩子,但他在乎她!

他還沒有玩夠尹清清!如果她就這樣死了,那他以後到哪里去找樂趣啊。

她還不能就這樣死了!

所以,他才會在看到她流血時,那麼慌張的讓青峰快點去找大夫。

閻冥澈心里是這樣的安慰自己剛才的行為的。

接下來日子里,閻冥澈讓青峰雇了一輛四匹馬拉的馬車,又在馬車里鋪了很多的錦被。尹清清這一路都沒有再醒來。

兩天後,閻冥澈帶著尹清清悄悄的回到了皇宮。

深夜。皇宮被一片烏雲所籠罩,冷風呼呼的刮著。

皇宮最偏僻的一隅,慕容冽塵一襲青衣執筆坐在草舍的書案前揮毫著墨筆,在宣紙上畫著什麼。他眉目清瘦,面色溫文中帶著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寒意,身上裹著的青衣,倒是把他整個人的身形烘托的更加清秀而雅致。

突然,草舍的門被人悄無聲息的打開。下一刻,他的眼前已經跪了一個黑衣人。

「屬下叩見十二皇子。」那黑影匍匐的跪在地上,態度恭敬。

慕容冽塵卷翹的睫毛微眨了下,並沒有放下手中的筆,「燕國現在怎麼樣了?」

「屬下動身來大辰國時,陛下已經身染惡疾,臥床不起了,宮中其他妃子皆不敢靠近陛下,現在只有淑妃娘娘照顧在陛下的身側。」那黑衣人如實的回稟著燕國現在的局勢。

慕容冽塵一雙幽藍色的瞳仁終于從書案上慢慢移開,抬頭去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滿意的點頭,「你來時,淑妃娘娘怎麼說?」淑妃是他的母妃,燕國皇宮里一個位低且不受皇帝喜歡的女人。如果不使點特別的手段,像她這種身份的人,現在怎麼可能照顧在老皇帝身側。

那一年,燕國大軍攻打大辰國,卻被大辰國的軍隊打的潰不成軍。

作為戰敗國的燕國,主動提出要派出一個皇子來大辰國。而他這個一出生便被判定為不祥之人的皇子,就被滿朝臣子推薦出來了。

這麼多年了,他的父皇和兄弟都享盡了榮華富貴,而他,在大辰國受的苦也夠了。是該回去了!

權勢什麼,本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但他現在渴望得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勢。

「淑妃娘娘說,一切都會按照十二皇子您的計策去實行的。等陛下的病好了,她就會馬上向陛下提議在燕國選一個公主來和親。到時候十二皇子您也可以風光的回去了。」

慕容冽塵那雙幽藍色的眸瞳閃過一抹讓人難以琢磨的情愫,他低頭,看著宣紙上那已經畫出的女子,嘴角勾出一抹清雅的淺笑。

那黑衣人見慕容冽塵沒有說話,便抬頭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月色清輝下,慕容冽塵那張丑如鬼魅的臉還是讓人不敢多看。

「十二皇子,您有話讓屬下帶給淑妃娘娘嗎?」黑衣人低眸輕聲問道,打破草舍里的安靜。

「沒有。」慕容冽塵淡淡的說著。雖說是他的母妃,但當年提劍刺進他身體里的人也是她。現在他們之間只有互相利用的關系。

他幫她重新得到皇帝的寵愛,她助他回歸燕國。

僅此而已!

黑衣人本是要離開的,但在起身時,卻讓他意外的瞥到書案上的那幅畫。畫上畫著的是一個梨花素面,雙眸明若秋水的女子。作為燕國的探子,大辰國這些皇親貴戚長啥樣他都是清楚的。所以,他很快的就認出了那畫中的女子。

作為效忠慕容冽塵的探子,他在心里小小的斟酌了一番,然後道,「十二皇子,屬下在來皇宮的路上,听到了一個消息。說大辰國璃王的王妃背夫偷漢,和遲大將軍的兒子遲以軒私奔了,現在已經被大臣國皇帝閻冥澈給活埋了!」

慕容冽塵手下的筆一僵,宣紙上便陡然多了一個黑色的墨點。雖然不是第一次听到這個消息,但每次听到這則消息,他心里便是一痛。

那樣特別的女子,卻落了個紅顏薄命的命運。

若是他哪一天能……成為燕國龍位上之人,他一定要揮師南下,定然要將閻冥澈的首級掛在城牆口,為她報這個仇。

可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

「你下去吧!」慕容冽塵淡淡的命令道。那黑衣人得到命令,再也不敢多做停留,催動輕功,馬上就消失在草舍里。

等那黑衣人離開後,慕容冽塵再無興致作畫。他拿起那張畫了一半的畫,藍色的眸瞳閃過哀傷的神色,喃喃自語著,「希望你在那一邊,一路走好。」

夜色漸漸涼了下去。同一片夜空里。尹清清在經過幾天的昏睡後,終于清醒過來了。她一睜開眼楮,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撫上她的月復部。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並沒有流掉。知道了這個事實,尹清清心里一陣煩躁。她掙扎著要起身,卻有宮女上來欣喜道,「小主,您醒了啊!您要是再不醒的話,皇上可要把太醫院的劉太醫給砍了啊。」

尹清清看過去,發現是個長的很胖的宮女。那宮女見她醒來,一雙大大的眼楮里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我肚子里的孩子……」

「小主您放心,您肚子里的孩子還在。」那宮女以為尹清清很想抱住她月復中的孩子,所以趕忙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尹清清神情懨懨的,「我餓了!」

「小主您稍等下。奴婢馬上就給您拿吃的了。」那宮女撒丫一下就往殿門口奔去。

尹清清在她離開後,嘴角立刻就垂了下來。她低頭撫模著自己的月復部,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把月復中的這孩子流掉。

尹清清吃了那宮女端過來的一碗白米粥後,體力稍微的恢復了些。後來,她才知道那胖嘟嘟的宮女叫荷香。她又從荷香的嘴里得知,她現在是被閻冥澈軟禁在香徹宮里。外面的人想要進香徹宮,那就必須得有閻冥澈的旨意才可。

尹清清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後,心里稍微的放寬了心,對未來也有了個初步的打算。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啊。閻冥澈那日帶她回宮的消息早就在後宮里傳的沸沸揚揚。尤其是,閻冥澈回來後,到後宮時,去的最多也是香徹宮,這就不免讓後宮那些女人嫉妒了。

首當其沖的自然是皇宮高妙妙了。高妙妙在听說閻冥澈專門派太醫院首座劉太醫給香徹宮的女人把脈看病時,她嫉妒的怒火一下子就噴發了。眾所周知,太醫院首座劉太醫只給皇帝和皇後看病。現在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竟然敢越過她這個皇後,高妙妙怎麼可能忍下這口氣。

她讓宮女帶了一盒點心,就以探視為名,硬闖進香徹宮,想要見一下躲在香徹宮的狐狸精的真面目。而當高妙妙帶人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尹清清。

「是你?」看到尹清清,高妙妙瞳孔猛烈的收縮。但隨後她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了個徹底。

她目光毒辣的狠瞪著床上的尹清清,「尹清清,想不到你的命這麼大。這樣都死不了!」

尹清清在皇後高妙妙出現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有個不好的預感。但她輕撫了撫月復部,心里很快就有了個計劃,一個可以激化閻冥澈和高妙妙矛盾,又能讓她成功流掉月復中孩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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