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可要為雲漪做主,雲漪對您一片真情這麼多年,您還要念在雲漪……伺候您這麼長時間,您不能現在將雲漪送出宮啊,雲漪今後還怎麼做人……」
羽天涯皺皺眉,這雲漪侍過寢?
「起來說話。舒 」
昭允太子繞過地上哭成一團的女人,走到羽天涯身邊,低聲道,「我發誓沒有。」
羽天涯給了他一肘子後裝無辜,「什麼沒有?」
「我和你沒有的她也沒有,」昭允太子頓了一下笑眯眯地補充道,「我和你有的她也沒有。」
羽天涯望天,「……」
洛雲漪听不清她二人在說什麼,但看諸葛昭允臉上是半分責怪的表情都沒有,不猶急了,哭聲道,「殿下,幼時我進宮和您一同玩耍,當時先皇後還在世,您答應要娶我為妃,照顧我一生一世的。難道今天您說不要雲漪了嗎?」
諸葛昭允頓了一下,終是走到洛雲漪的跟前,注視著她紅腫的臉龐,「很疼?」
「是,全是太子妃賞的,將雲漪掌摑了兩刻鐘。」洛雲漪委屈的大眼楮一眨淚水就下來了。
「總共四十一巴掌,要不要我還回來?」羽天涯在他身後笑了笑。
「你應得的懲罰遠不止這麼多。」昭允太子修長的指輕輕觸了觸洛雲漪紅腫的臉龐,洛雲漪輕嚶一聲,伸手去握諸葛昭允的手,卻抓了個空。
羽天涯一怔,諸葛昭允卻是對著洛雲漪說的,他的聲音清淡溫柔,「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在宮中留到今天嗎?」
洛雲漪柔聲道,「殿下,當時皇後娘娘還在世,讓您娶我,您便沒有反對,接我進宮。」
「你是母後遠方表親佷女她憐你自幼無父無母,對你甚好是沒錯。可是雲漪,先前太子妃出使邊郡時,你‘不小心’引得父皇到昭陽宮來親自搜查太子妃的寢宮,查出了那幾件東西,用的也是母後的幌子嗎?」
洛雲漪一愣,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臉色微白,顫聲道,「殿下,雲漪听不懂,您這話什麼意思?當日是皇上散步時忽起興致,想起皇後生前戴的那雙白玉鐲子,喚我去問我有沒有收著。那鐲子是皇後要給太子妃的,我哪里有?恰巧太子妃不在宮中,皇上又巧路過,這才有皇上進屋小坐之事。怎麼能怪我?殿下,您早便知道這事,為何今日忽然懷疑?難道太子妃回宮,這十年相處之情就抵不過……一晚嗎?」
諸葛昭允搖頭笑了笑,聲音微微有些久遠,「當日入殮這鐲子是我給母後帶上的,薄上沒有記載,但你是最後打理的女官。父皇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
「這件事,你做錯了我不罰你,是因為天涯不喜歡我插手她的事。我就留你到今天讓她自己決定怎麼做。」
——還有比這更傷人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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