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歆瑤的傷好了,顧奕陽那廝便開始忙碌了起來,這幾天蔣歆瑤上班,他卻是休假的,現在堆積著很多事需要處理,上海那邊據說還有個工程遇到了些麻煩,需要他親自去一趟。
雖然舍不得她,可這一趟必須得飛。
這次蔣歆瑤倒沒有任性,親自幫他收拾了行李。
「不知道天氣還會不會變冷?要不要多帶件外套?酒店什麼的助理都安排好了嗎?要去幾天?事情很棘手嗎?要不要找我爸幫忙?」
顧奕陽坐在床上,微微挑了挑眉,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就這麼希望我走?迫不及待的給我收拾行李?」
蔣歆瑤努了努嘴,這人還真是難伺候。
她把手上的衣服甩在一邊,沒好氣的說道,「那我不管你了,你愛去不去,好心沒好報。」
「別忙活了,我什麼都不帶,小張全部準備好了。」
「那你看著我收拾東西,也不早說,害我瞎忙活。」蔣歆瑤氣不打一處出。
顧奕陽卻張開了雙臂,魅惑的對著她說道,「過來,讓我抱一抱。」
蔣歆瑤微微怔了怔,隨即笑開了,走過去在他腿上坐下,偎進了他的懷里。
他輕輕吻了吻她額頭的傷口,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在家乖乖的,我頂多一個禮拜就回,離那個什麼葉懷德遠一點,不然我找人收拾他。」
「你這人怎麼那麼暴力!」她嘟著嘴道。
顧奕陽順勢親了她一口,這一吻一發而不可收,兩個人齊齊倒在了床上,他伸手要解她的衣服,蔣歆瑤這才恢復意識,握住了他不安分的雙手,「別鬧,還得趕飛機呢。」
「不礙事,遲了飛下一班。」他的聲線暗啞無比,**是怎麼也收不住了。
她只好妥協,仍由他欲所欲求。
待他吃飽喝足,連下一班的飛機也沒趕上。助理小張在機場等得急死了,boss的電話又一直處在無人接听狀,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雖說boss平時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對待工作確是一絲不苟的。
在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boss摟著個女人姍姍來遲。
「小張都等得不耐煩了,快走吧。」
「嘖嘖,又趕我走了。」顧奕陽心情大好,攬著她的腰不顧一切的吻住了她的唇。
蔣歆瑤臉皮薄,哪里敢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微微掙扎了一下,顧奕陽才放開了她。這一吻看得小張面紅耳赤。
蔣歆瑤逃離似的離開了機場。
顧奕陽在那邊的事情似乎有些棘手,每天晚上到很晚他才得空給她電話,電話里他的聲音疲憊不已。蔣歆瑤听著都覺得心疼。
「到底怎麼樣了?要不找爸爸幫忙吧。」
顧奕陽卻在那頭說,「沒事,這點小事不用驚動咱爸,我自己能處理。」
蔣歆瑤听著忍不住打趣,「你不會是以工作之名在上海泡妞吧,怎麼樣,那邊的妞是不是很辣。」
顧奕陽低低笑出聲,逗她,「還不錯,不過比起我家那位還是有點差距的。」
蔣歆瑤嗤了一聲,沒好氣的吼道,「不跟你說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你也早點休息吧。」
「親我一下再掛電話。」那頭很是無賴的說道。
蔣歆瑤懶得搭理他,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什麼時候起,他們的關系變得如此密不可分?搖了搖頭,她逼著自己進入夢鄉。
——
自從那天給葉懷德發了那通短信,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出現過。
每天走進教室,她首先注意的是最後面的那一排位置,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她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她知道這一次是徹底結束了,可也不知道內心深處在期待什麼。
跟顧奕陽的感情越來越好,越發的像一對平凡的夫妻,她告訴自己,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這一天晚上,她覺得有些累,已經在床上躺下,睡得迷迷糊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以為又是顧奕陽,剛想對著電話咒罵,里頭傳來的卻是秦芷玉含糊的聲音。
「歆瑤,我喝醉了,快來接我。」
蔣歆瑤一個頭兩個大,擔憂的問道,「你在哪里?」
「豪江會所。」
蔣歆瑤驅車趕到豪江會所,再撥打秦芷玉的電話,卻怎麼也沒人接听。她不知道她在哪間包廂,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找。
這時手機上突然來了一條短信,竟是葉懷德發過來的,很簡單的幾個字,‘2號包房’。
她很是納悶,將信將疑的推開2號包房的門,果然秦芷玉在里面,一看就是喝高了,臉紅得跟什麼似的。蔣歆瑤環顧四周,看到角落葉懷德正安靜的坐著。
蔣歆瑤一進去,那些人模鬼樣的人狼嚎了起來,「嘖嘖,哪來的美女,長得這麼勾魂?」
「秦芷玉是我朋友,她喝醉了,我過來接她。」蔣歆瑤淡淡的回答,一把拽住了秦芷玉。
這丫頭一看是她,迷迷糊糊的說道,「咦,歆瑤,你怎麼來了,嘿嘿,我醉了,這個時候只有你肯來接我。」
「你真的醉了。」蔣歆瑤沒好氣的說道,想要帶她離開。
那幾個人卻不肯放人,「這人哪能輕易讓你帶走,少說也得喝上三杯,不然也太沒禮貌了。」
「真的很抱歉,我酒精過敏。」蔣歆瑤不卑不亢的拒絕。
可那些都是人精,見過大世面的人,哪會輕易被她糊弄了去。
「一般美女不給面子的時候都會說自己酒精過敏,哪有那麼多酒精過敏的。」
蔣歆瑤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像一旁的葉懷德求救。
可是這男人只是盯著她看,並沒有要救場的意思。蔣歆瑤心一橫,端起其中一杯酒,特豪氣的說道,「如果我干了這三杯酒,是不是就能帶我朋友走了?」
「那是自然的。」那些人回答得毫不含糊。
秦芷玉,等你醒了再找你算賬。蔣歆瑤心里月復誹,酒杯踫到嘴唇時事,一只大手憑空而降,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