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依舊東升西落,晨曦調皮的露出半邊紅霞,枝頭上還有幾只麻雀在「咿呀呀」的叫,一切,仿佛都沒什麼改變,又仿佛,什麼都沒留下。舒 倏地,一道刺眼的光線極沒眼力價兒的奔著熟睡的洛依晴直射而去,結果……
特工本身就覺輕,很難像普通人一樣睡得很死,即使他們已累得不行。「真心服,人不順,喝涼水都塞牙……」洛依晴張開手擋了擋那道陽光,眉頭鎖在一起,向一旁縮了縮。這不動彈還好,一動才發現,身上的零件兒跟散了架似的,像出了車禍,對方緊接著倒車又壓過了她全身一樣,將骨頭碾的碎碎的。
雙肘吃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向上蹭了蹭,讓自己靠在床頭上。歪頭,看著那抹不知趣的陽光,咬了咬牙,她非得用窗簾給它擋上不可。
掀開被,剛要費力的下床,才發現,身邊的空位貌似冷卻很久了。做完就走,真當她這兒是妓院呢!不過,這也好,她也不知現在該用什麼態度對待他。人家做,好歹一夜/情還佔個情字,他們這,最多算得上一夜射,只做,只射,不愛,沒情……
光著腳,赤/果/果的站在地上。抬了抬胳膊,抻抻腰,尼瑪,她都快從特工直奔殘疾人了。挪步走到窗台,將那道不懂世故的陽光霎時擋在窗簾外。感覺到下/體的疼痛,洛依晴的秀眉蹙在了一起,陸賤渣,體力這麼好,差點沒做死她。
正環胸想著怎麼將這筆賬討回來,就感覺自己胸前的柔軟被外力輕柔的撫弄了下。抬腳就向後踹去,卻被身後的人兩腿一並夾在腿中心。
「還這麼有力氣,看來是為夫昨晚不夠賣力啊!」陸凌煜的雙手肆無忌憚的蹂lin著她白皙的嬌柔,健壯的胸膛貼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做著曖昧狀。
洛依晴轉過身,從他懷里跳開,艱難的拿起自己的衣服就那樣當著陸凌煜的面穿了起來。「禁欲對不起身體,縱欲對不起靈魂。我已經對不起我的靈魂了,更加不想讓它魂飛魄散。」
陸凌煜妖媚一笑,「你知不知道,當著男人的面月兌衣或者穿衣,都是一種無言的邀請,邀請我撞得你魂飛魄散!」陸凌煜抓住她的手腕,輕輕往懷里一帶,摩挲著她的身體,低吟。
洛依晴打掉游走在她身上的魔掌,淡淡的說︰「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的關系只是紙上所謂的婚姻關系而已,你不過就是想從白以茜身上要點兒什麼,不管是什麼,都不會是愛情。我們,僅此一次,以後,各玩兒各的,這也別礙著誰。如果,你拿到了你想要的,記得,順帶扔給我份離婚協議書,我對你陸夫人的頭餃一點興趣都沒有。」
「想走,不可能。你白以茜,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陸凌煜圈住她,冷聲道。
「我知道……」依舊是這樣的回答,但陸凌煜不知道的是,她,並不是白以茜,而是洛依晴。洛依晴,永遠也不會是他的……
ps︰到底有木有人在看啦!冒個泡啊,我都想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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