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還想跑 第六十九章刺青婚戒

作者 ︰ 林愛穎

餐廳里,南宮爵率先的吃完。其實也沒有吃幾口,主要是冷諾冰吃飽就行。

拿起桌腳的高調的紅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里面香甜的紅酒,看著對面的冷諾冰依然優雅的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著冷諾冰就開口道︰

「女人,我如果讓你辭去在事務所的工作來我的公司幫我,你會同意嗎?」

南宮爵的聲音很柔,第一次不是命令的口氣,而是在同冷諾冰商量著。

他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今天他們離開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謝鞠宣眼中的留戀。他怎麼會放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放到一個對她有削想人的身邊。

所以才想要讓冷諾冰辭去工作,謝鞠宣這根刺,南宮爵是不拔不痛快。

冷諾冰因為男人的話,而沒有在吃下去的興致,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看著對面的南宮爵才緩緩的開口道︰

「去你的公司?你的公司好像是投資行業吧。我只會法律系,你覺得我去你公司能做什麼?」

「對,我公司是搞投資的,難道搞投資的就不能請律師了嗎?我請你來公司做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這樣你還是在做你喜歡的職業,這樣不好嗎?」

南宮爵早已經把冷諾冰來公司做什麼的職務分配好了。看來他想要讓冷諾冰辭職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是早已經有了這個打算,只不過是今天才說而已。

「南宮爵,你這是在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嗎?你應該知道事務所里面有我多少的心血,我怎麼可能因為你的一句話而放棄自己曾經的所有。」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已經是佔據了自己大量的空間,難道現在還想要讓自己分分秒秒都對著他嗎?那樣,她會瘋了好不好?

冷諾冰雖然是殺手,但是她不會因為殺人而殺人。總有一些人,表面上像一個無害的人,其實確實一個卑鄙的小人。所以冷諾冰會讓自己手中的法律讓他們受到制裁。冷諾冰選擇律師這個職業那是因為她特愛喜歡這份工作,並不是單單就是因為掩藏自己的另一個身份的。

南宮爵並沒有在說什麼,冷諾冰的拒絕已經是意料之內的,只不過是在心中暗暗的盤算著,怎麼樣才能讓冷諾冰心甘情願的來自己的公司做自己公司的法律顧問。吃過午飯,冷諾冰就被南宮爵強行的拉去買婚戒。

可是坐在車上,冷諾冰暗暗感覺不對勁,因為這個方向並不是市中心商場的路線。冷諾冰看著南宮爵的司機把他們拉向不是什麼大型的商業城,而是一家名叫文龍的刺青訪,車子就在那里停下了。

冷諾冰反復的看了幾眼對面那家刺青訪,再三確認自己不是看錯了。

而且旁邊也沒有鑽石戒指的專賣店。而且連一個小小的賣戒指的門簾都沒有。冷諾冰不明白南宮爵為何會帶自己來這里,

「南宮爵,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心中想著,冷諾冰不自覺的就問出了口。不是說要帶自己去買婚戒嗎?可是這里一眼望去連一個像樣的商店都沒有。冷諾冰實在想不出南宮爵帶自己來這里干什麼。

「進去就知道了。」

南宮爵淡淡的聲音回蕩在冷諾冰的耳邊。

南宮爵牽起冷諾冰的手,冷諾冰被迫的下車,跟著南宮爵走進這家文龍刺青訪。

冷諾冰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總感覺南宮爵帶自己來這里不是什麼好事。

沒辦法這個男人算計自己的前科已經是太多了。冷諾冰的直覺一向很準確,然而事實也確實是驗證了冷諾冰的猜測。一進門,穿過長長的走廊,冷諾冰就看到里面的龍虎海豹,各式各樣猙獰的刺青圖案。難道穿過這條長長的走廊里面還有黑市怎麼著?

冷諾冰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南宮爵帶自己來這里干什麼。

這里的圖案雖然猙獰可怕,可是冷諾冰豈會被這些小小的圖案嚇到。不過還是很好奇,淡漠的美眸不斷的轉向著四方,想要解除自己心中的疑惑。

正在這時一名穿著職業裝的服務員走到倆人的面前,揚起招牌式的笑容,淺笑道︰

「您好,請問是南宮總裁嗎?」

因為南宮爵抱下了這里一天,只讓他們今天為自己服務,所以服務員看到來人的時候,就已經是確定是南宮爵沒錯。

「嗯!」

南宮爵面無表情的點頭承認道。

並沒有因為對面女生甜美的笑容,聲音有一絲的柔軟。在南宮爵的眼里,除了冷諾冰是女人外,其他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和男人無差。

對面的女服務員並沒有因為南宮爵的冷,而有半點的怠慢,依然笑著,並伸出一直手臂指向樓梯的方向,

「先生已經在樓上等南宮總裁了。」

南宮爵擁著冷諾冰就向樓上走去。

一路上,冷諾冰是走走看看,對這里好奇不已。像是知道冷諾冰心中的疑惑似得,終于南宮爵開口對冷諾冰解釋道︰

「諾,我想讓我們有一對不一樣的婚戒,一對永遠都摘不掉,抹不掉的婚戒。我想諾不會反對我這樣做吧!」

南宮爵對著冷諾冰溫柔的笑著。言語中是冷諾冰不容反駁的態度。

「南宮爵,你什麼意思?」

冷諾冰眉頭緊皺,不知道南宮爵這些話想要表達一些什麼意思。

南宮爵邪肆的笑著,

「諾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他知道聰明如冷諾冰,怎麼會猜不到自己的意圖呢。

可以說,當他讓司機把車子停在這里的時候,冷諾冰就已經是猜到了,只是不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斷罷了。

果然,這個該死的男人,是想要讓這里的老板為他們刺青,刺一對永遠也摘不下的婚戒。

廢話,刺青怎麼可能會摘得掉。

冷諾冰一瞬間有了想要逃跑的沖動。本來和男人結婚就已經是被趕鴨子上架,現在還要跟男人在這里‘買婚戒’,她瘋了不成。

如果她今天真的跟南宮爵再在這里刺一對刺青婚戒,那麼日後無論他們分開不分開,那顆戒指都永遠會帶在冷諾冰的手上,永遠也拿不下來。宣示著她曾經是被他擁有過。

那是永遠抹不掉的痕跡,在沒有確認自己可以和南宮爵走一輩子可能,冷諾冰怎麼可能會乖乖就範。

南宮爵打的就是這個注意,無論以後還是未來,冷諾冰手上的無名指,永遠帶著的都是他南宮爵給予的戒指,誰也代替不了。

他就是要她帶著永遠屬于他痕跡的戒指。

冷諾冰知道自己此刻逃是逃不掉了,靈機一動,冷諾冰是能屈能伸,放低自己的身段,放低自己的語氣,溫柔的開口道︰

「南宮爵,我怕痛,那麼細小冰冷的針刺在肌膚上一定很痛,還是不要了,我最怕痛了。」

冷諾冰以自己有史以來最溫柔的口吻乞求著南宮爵。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能屈能伸,反正在他面前丟人也不是第一次,也不在乎這一次。

她知道南宮爵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她想這樣低聲的哀求,南宮爵應該會心軟答應自己吧。沒辦法,在現實的面前,由不得冷諾冰不低頭。

轉身,冷諾冰作勢就想要下樓逃離這里。

南宮爵又怎麼會不知道冷諾冰的心中所想,雖然他很受用冷諾冰如此溫柔的對待自己,但是他卻沒有因為溫柔鄉而失去的理智,伸出一支手臂,攔著冷諾冰想要逃跑的舉動,依然是溫柔魅惑人心的嗓音,

「諾,乖,听話,不會很痛的,一會就過去了。」

南宮爵以一個哄小孩子的口吻哄著冷諾冰。

雖然南宮爵知道那種針扎在肌膚上一定很痛,但是為了能讓他們有一對只屬于他們專有痕跡的戒指,南宮爵還是下定了狠心,一定要讓冷諾冰刺婚戒不可。

「南宮爵,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討厭南宮爵像哄孩子似得哄騙著自己,冷諾冰冷冷的回答到。討厭極了此刻的南宮爵。

「沒有,我當你是剛出生的嬰兒!」

南宮爵像是不知道此刻的冷諾冰有多麼的生氣似得,又在旺盛的爐火上在加一把柴油。

「南、宮、爵。」

冷諾冰暴怒。柔軟的形象還真的很不適合冷諾冰,此刻盛怒冰冷的她才是真實的她。她發誓,她再也不要在南宮爵的面前裝什麼柔弱,因為那樣只會讓她氣到內傷。

無論冷諾冰怎麼樣隱藏自己的憤怒,只要南宮爵輕輕的一挑撥,冷諾冰就可以歇下自己所有的偽裝,憤怒的對視著南宮爵。展現最真實的自己。看到冷諾冰已經偽裝不下去了,南宮爵嗤笑著,

「好了,諾,別鬧了,我保證一會就過去了。」

南宮爵愛死了此刻盛怒中的冷諾冰。說,南宮爵變態,還真不為過。還真的是有點受虐的傾向。

他喜歡這樣最真實的冷諾冰。在他的面前,他不喜歡冷諾冰總是隱藏自己的情緒。

開心了就笑,生氣的就發怒,這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情緒反應,而不是像冷諾冰這樣,把所有的情緒隱藏一起,裝作一副淡漠的樣子。

這樣帶著面具的冷諾冰讓南宮爵討厭。所以他總是想要挑起冷諾冰的情緒,剝開她身上的刺。

「不要,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忍受那樣的痛苦,我說了我不要。讓開,我要出去。」

冷諾冰說著就伸出雙手退倉著南宮爵,讓他讓開。像是一個小女孩在跟男朋友吵架似得,此刻的冷諾冰有些蠻橫不講理。

南宮爵鉗住冷諾冰的雙手,霸道的說道︰

「諾,你覺得現在你還有說不的權利嗎?」

不顧冷諾冰的掙扎,南宮爵強行的把冷諾冰拉到了樓上。

而冷諾冰豈會是那種乖乖就範的乖乖女,即使是被南宮爵強行的壓在椅子上坐好,冷諾冰也總是掙扎著,而冷諾冰這樣的掙扎根本就不能讓刺青的人可以好好的把刺青刺上。

這樣的動作只能是讓刺針刺偏了,。

沒辦法,南宮爵可以鉗住冷諾冰坐下,卻不能讓她老老實實的不動,無奈南宮爵只能使出卑鄙的手段,威脅冷諾冰,溫柔霸道的在冷諾冰的耳邊哈氣︰

「諾,你在這樣不老實的亂動,我可不保證手中的圖片會不會流露出來,成為明天各大報刊的娛樂頭版頭條。」

「南宮爵,你敢?別忘了那上面也有你。」

冷諾冰依然有恃無恐,她就不相信南宮爵當真會把他手機中的那段*視頻放出去。因為那里面不止有她也有南宮爵自己。再說他那麼霸道佔有欲十足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讓別的男人看光自己。篤定了這一點,冷諾冰是一點也不把南宮爵的威脅放在眼里。

已經被他威脅的結婚了,還想要讓自己被他威脅乖乖的刺青,他想都不要想。像是看穿冷諾冰心中所想似得,南宮爵放低聲音,用只有倆個人能听到的聲音,依然邪笑的開口道︰

「諾,你放心好了,反正我們就要結婚了,我也不怕別人發現這些。而且你重要的部位我會全都打上馬賽克,唯獨你的嬌女敕的臉龐,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特寫。」

帶有南宮爵獨特氣息的口氣噴灑在冷諾冰的臉上,卻讓冷諾冰感覺到氣憤。

听到南宮爵溫柔的威脅,冷諾冰是暴怒氣急,簡直就是怒火攻心,

「南宮爵,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此刻的冷諾冰好像也只能是逞口舌之快了。南宮爵挑眉看向冷諾冰,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邪笑,對于冷諾冰說自己是卑鄙的小人,南宮爵也不否認。

因為他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他要是不卑鄙點,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拐到嬌妻呢。

為了能得到冷諾冰這個人,在卑鄙的事情他都做的出來,

冷諾冰氣的牙根癢癢,卻也不得不就範,乖乖的伸出自己的手,平方在桌子上。

南宮爵是篤定了自己愛面子,自尊心過強的這一點,所以總是那那段*視頻威脅自己。

其實只有冷諾冰自己心中清楚,他並不是被南宮爵的話語威脅到了,而是她抗拒不了自己的心。抗拒不了自己的心里,其實也想要擁有一對和南宮爵一起獨一無二的婚戒。

南宮爵的話不過只是她抗拒自己心里的一個台階罷了,這樣她才有理由說服自己,不是因為對南宮爵有感覺而刺上這對婚戒的,而是因為南宮爵的威脅被迫的。

文龍刺青訪的老板很盡職的在為冷諾冰縴細的玉指上刺著戒指的圖案。

一針一針的扎在冷諾冰嬌女敕的肌膚上。強忍著手指上的疼痛,冷諾冰面無表情,只是她額上隱忍的細汗出賣了她心中的痛。

看到這樣的冷諾冰,南宮爵心中微疼,對著冷諾冰的耳畔哈氣,

「諾,要是真的很痛的話,不要強忍著,咬它。」

說著,南宮爵就挽起自己的西裝衣袖,露出自己的手臂,伸到冷諾冰的面前,示意她如果痛的話,就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他從來都不想要讓冷諾冰獨自感受疼痛,如果她痛的話,他願意陪著她一起痛。

看到面前伸出的手臂,冷諾冰的心頭一暖,這個看似霸道的死男人,有時候還真的是細心的要命。低頭張開嘴,冷諾冰毫不猶豫的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其實這點疼痛對冷諾冰並不算什麼,在基地訓練比這更加痛苦的疼痛,她都忍了過來,區區刺青又會有多痛。

但是冷諾冰還是咬上了南宮爵伸過來的手臂,只是因為心中的氣憤。憑什麼她要為這個男人忍受這樣的疼痛,憑什麼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的霸道命令自己這,命令自己那的。

她痛,他就應該陪著她一起痛。

很快冷諾冰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原來她把南宮爵的手臂咬破了。其實手指上的疼痛並沒有那麼痛,只不過是心中的氣憤比手指上的痛要來的狠,所以一時間忘記了掌控力道。看到手臂上出現的淡淡血漬,冷諾冰抬眸,撞進的就是一雙十分寵溺的瞳眸中。

南宮爵像是絲毫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疼痛死的,他連一個蹙眉的動作都沒有,依然淺笑的看著冷諾冰。

仿佛不論她咬的多痛,他都不會縮回自己的手臂。也不會埋怨呵斥她一句。

這也是南宮爵寵溺冷諾冰的方式,也是讓冷諾冰發泄她心中怒火最直接的方式。

看著面前沾滿血跡的手臂,冷諾冰再無剛才那般心狠,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淡淡的心疼。

南宮爵注意到冷諾冰眼眸中的心疼,性感的薄唇不自覺的就向上勾了勾,這點疼痛算什麼,如果可以讓冷諾冰承認自己心里的感情,即使是廢了自己一支手臂他也甘願。

這家刺青訪的老板很專業,一個小時不到就在他們倆的手上紋上了一對婚戒的圖案。

這枚戒指中間是不規則的圖案,而圖案的倆個末端卻分別刻上了倆人名字的縮寫,JN。JN代表著爵諾。

一對獨一無二閃亮的婚戒就正式出爐了。

外面,冷諾冰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刺青,忍不住譏諷道︰

「綠了吧唧的,難看死了。」

南宮爵依然淺笑著,毫不掩飾自己此刻愉悅的心情。終于她是完全屬于自己的了,無論是哪方面。

一想到冷諾冰的手上帶著和自己一樣的婚戒,南宮爵就感覺自己的心情已經是飄到了雲端一樣,開心的下不來。

無論冷諾冰說再多譏諷的話語,但是她手上帶著自己給予的婚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以後無論她逃到哪里,也洗刷不了專屬于他的印章。車上,南宮爵一直用右手的拇指不斷的摩擦著左手,無名指的那枚綠色的戒指。

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名叫幸福的笑容。一想到旁邊的女人手上帶著一枚和自己一樣的戒指,南宮爵的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一樣的甜。不,是比抹了蜜還要甜。

冷諾冰看著南宮爵的臉上一直掛著春風滿面的笑容,就氣的牙癢癢,憑什麼自己在這邊氣的要瘋了,他卻在那邊開心的要死。

總有一種被南宮爵算計的感覺。忍不住出口諷刺道︰

「南宮爵,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好丑!」

而南宮爵像是完全沒有听到冷諾冰諷刺的話語似得,執意的執起冷諾冰的右手,而後抬起自己左手,抬到自己的頭頂上方,一個大手和一個小手並列的放在一起,薄唇向上勾了勾,彰顯著他此刻的好心情,

「諾,你看我們的戒指跟我們真的好配哦!」此刻的南宮爵幼稚的像一個討到糖吃的小朋友一般,開心不已。听到南宮爵放肆的笑容,開心的話語,冷諾冰冰冷的嘴角也忍不住想要向上勾起,想要陪著南宮爵一起彰顯自己的幸福。

但是她卻知道她不能,收起自己的笑容,冷諾冰依然諷刺道︰

「南宮爵你眼楮瞎了嗎?哪里配啊?」

這樣惡毒的話語從冷諾冰的口中吐出,讓冷諾冰自己也感覺到很意外。

但是她就是倔強的不想要讓南宮爵如意。

南宮爵清楚冷諾冰心里在別扭著什麼,一點也不生氣冷諾冰說的話,依然霸道的摟住冷諾冰的縴腰,寵溺的開口道︰

「諾,反正你已經出來了,下午就不要回事務所了,晚上有一個重要的宴會我們一起去參加。」

說這是一個重要的宴會一點也不為過,這是YJ集團成立六周年的紀念日,而且也是南宮爵重新開展福新家園那塊地皮的開幕儀式,兩場宴會和並在一起,所以YJ集團辦的是空前盛大。

這樣一個盛大的宴會又是由自己公司舉辦的,南宮爵這個公司的總裁是必須要參加,而南宮爵也想要借由這次宴會,正式的公布冷諾冰的身份。

听到南宮爵的話,哪里像是在跟自己商量啊,分明就是來通知自己,飽滿的額頭微蹙,顯示著此刻冷諾冰的心情不加,

「南宮爵,我是你的私人物品嗎?憑什麼我所有的時間都要听你的支配不可。」

南宮爵不止佔用了自己下班的時間,現在就連自己正在上班的時間,南宮爵也堂而皇之來,帶自己離開。

這讓冷諾冰很不滿,也有了一絲危機感。總感覺自己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帶有著南宮爵的氣息。

而南宮爵像是听不出冷諾冰話里的意思似的,依然霸道的宣言,

「是,你是我的私人物品。無論是你的人,還是你心,還有手上帶著我南宮爵賜予的婚戒。你冷諾冰就是我南宮爵的私人物品。」

早在南宮爵看到冷諾冰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把冷諾冰歸屬于自己的私人物品行列了,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南宮爵,你這個霸道,卑鄙,只會穿著西裝耍流氓的鴨霸男。」

冷諾冰是把自己所有可以侮辱南宮爵的詞語都用上了,可是南宮爵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依然淺笑道;

「耍流氓也只是對你一個人耍而已,再說了,你不是最喜歡我對你耍流氓嗎?」

南宮爵說著邪肆的雙眸還不斷的打量在冷諾冰的全身,仿佛冷諾冰沒有穿衣服似得。

「南、宮、爵——」

冷諾冰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滿腔的怒火。這個男人一定要隨時隨地的發情嗎?看到冷諾冰當真是動怒了,立馬放段誘哄道︰

「好了,諾,不要動這麼大的火氣,火大容易傷身。那樣我會心疼。諾,乖,晚上跟我去宴會,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一提到晚上的驚喜,南宮爵墨黑的亮眸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還讓自己不要動怒,也不想想是誰把自己氣成這樣。而南宮爵所說的驚喜,在冷諾冰的眼中絕對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順了氣以後,冷諾冰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過激了,根本就不像是平時的自己。努力讓自己心態放平和,

「我要說不去,你會答應嗎?」

「你說呢?」

言語中全都是霸道的威脅。還投給了冷諾冰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冷諾冰就知道他決定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改變。轉過頭,不想要搭理身邊這個霸道的男人。看著冷諾冰嬌女敕白皙的側臉,南宮爵不自覺的沉溺其中,

「諾,看到這樣的你,還真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什麼?」

冷諾冰驚訝的側過頭,看到南宮爵壓低下來的腦袋,剛想喊一句,你住口。

可是話還沒有等的急說出口,南宮爵鋪天蓋地的熱吻已經襲擊過來。

性感的薄唇緊緊的貼在冷諾冰嬌女敕的唇瓣上。伸出濕滑的長舌,南宮爵熱情的吻不斷舌忝舐在冷諾冰飽滿的唇瓣上,而後伸進冷諾冰甜膩的潭口,掃過她口腔內每一寸芳澤。

倆人的津液瞬間就纏繞到了一起,彼此的小舌也追逐纏繞在一起。

對于這樣雙舌嬉戲的游戲倆人玩的樂此不疲。冷諾冰的唇就像是甜膩的棒棒糖一樣,讓人忍不住添了又添,添了又添,直至全都吃下月復才會停止吞噬。

冷諾冰抗逆的動作,總是在南宮爵的熱吻下,變得柔軟無力,最後沉溺其中。

濕潤的津液順著倆人的口中慢慢的滴落在彼此的衣服上,南宮爵情不自禁的又把自己寬厚的手掌順著冷諾冰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

輕而易舉的握上她胸前的柔軟。眼看著燎原之火一觸即發,南宮爵立馬收回自己的唇,把冷諾冰深深的摟進自己的懷中,讓自己燥熱的心慢慢的平穩下來。也讓自己渾身的熱度慢慢的冷卻下來。

南宮爵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自制力很好的男人,不會讓人輕易的點起自己的*,然而在面對冷諾冰的時候,南宮爵所有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全都化為烏有。

甚至因為一個簡單的親吻,南宮爵都會恨不得立馬把冷諾冰拆裝吃下月復的感覺。

南宮爵雖然是收回了自己的唇,卻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寬厚的手掌依然撫模在冷諾冰嬌女敕的肌膚上,感受掌下的美好。

冷諾冰癱軟在南宮爵的懷中,仿佛是在基地訓練了三天一般,酸軟無力。

只能是依附在南宮爵的身上。感覺到身體上依然作惡的大手,出奇的冷諾冰並沒有阻止。依然讓他放肆在自己的身上。因為這樣輕輕撫模的動作讓冷諾冰感覺很舒服。

是因為他嗎?因為那個男人是他,所以一向討厭別人踫觸自己的冷諾冰,卻從來抵抗不了南宮爵的親昵與撫模。

冷諾冰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陪同南宮爵出現在了他公司周年的慶典上。今天的南宮爵沒有穿黑色的西裝,而是穿了一套純白色的白色西裝。

這樣的南宮爵如果不是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氣,讓人很容易便聯想到他是一個剛剛走出城堡里的一個白馬王子。對,就是白馬王子,然而事實上他卻是一個魔鬼。

人人都敬怕的來自地獄的魔鬼。

而冷諾冰今天依然是穿了一套紅色短小的晚禮服。沒辦法,對于紅色冷諾冰總是情有獨鐘。

倆人就像是聚光點一樣,一進入宴會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眸光。

顯然倆人對于這樣的眸光已經是習以為常,並沒有什麼異樣。

一路上冷諾冰陪著南宮爵跟著那些上流社會的那些長輩打著招呼。

後來李澤語走過來,不知道低頭附耳在南宮爵的耳邊說些什麼,然後就離開了。

冷諾冰並不想知道李澤語對南宮爵說了什麼,因為她不敢興趣。南宮爵牽起冷諾冰的手帶到食品區,

「諾,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待在這里吃點東西。我一會就會回來,不要像上兩次一樣,待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樣我會發瘋的。」

知道冷諾冰不會真的听從自己的話乖乖的待在原地等待著自己,但是南宮爵還是不厭其煩的叮囑著冷諾冰。

只是想要讓冷諾冰感受到,自己看不見她,那種發瘋的感覺。

看到食品區,冷諾冰真的很想問一句南宮爵,你當我是豬嗎?

每次跟他來參加宴會,南宮爵都會把她帶到食品區才離開。

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因為冷諾冰胃不好的關系,就害怕她餓到了,會犯病。所以每回南宮爵都會把冷諾冰帶到食品區,讓她填飽肚子。

「我知道了。」

雖然不情願,冷諾冰還是開口答應南宮爵自己會留在原地等他。

南宮爵不舍的離開,像是永遠都看不到似得,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冷諾冰。冷諾冰真的是被男人幼稚的舉動弄的無語了。南宮爵離開以後,冷諾冰隨便的拿起幾塊糕點果月復。喝下手中的果汁,就听到身後傳來一聲不確定的女音︰

「諾諾?」

冷諾冰有些呆愣驚訝的轉過身,全世界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叫自己,轉過身,看到對面散發著青春朝氣的女人,冷諾冰很快平復自己的沖動,驚訝的開口到︰

「心凌姐。」

看到對的段心凌,冷諾冰的思緒一下子就拉到了十幾年前。她剛進入基地的場景。

尤記當年,冷譚牽起自己的小手把自己帶離那片火海,卻又帶她進入地獄。

血牙基地。

這里是冷譚培養殺手的地方。每年冷譚都會收養一些孤兒,讓他們在這里訓練。最後在慢慢的成為一個合格的殺手。

在這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弱者在這里只能是死去。如果你想要繼續活著,就必須要戰斗到底。

冷譚把冷諾冰帶到基地。基地的門口,冷譚俯視著還沒有到自己腰部的小人兒,揚起一抹笑容,可是他的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冰冷的笑容像是萬年的玄冰,冷冽的鷹眸注視著下面的小人兒,

「諾諾想好了嗎?要是想要讓你自己變強,你就必須待在這里磨練自己。成為一個出色的殺手才可以。」

冷諾冰抬頭就看到了擂台上決斗的倆個人。冷諾冰覺得他們不是在決斗而是在拼命。他們的招式招招狠辣,想要至對方死地。

他們打的渾身都是汗水與血水的結合。終于一方把另外一方打到在地。還是不解氣,上前又補了幾拳,直至對方完全沒有了生、氣。

更令人咂舌的是,擂台上比斗的兩個人,都還是少年,多說也就十二三歲吧。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這麼狠辣了。

雖然他們的決斗很血腥,但是冷諾冰卻從頭到尾冷眼的看完了。清澈的瞳眸中沒有參雜絲毫的同情與害怕。

冷譚看到這樣冰冷的冷諾冰很開心。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冷諾冰天生就是一個殺手,一個冷血的人。他要的就是一個滿身都是血腥味的冷血機器人。

「從今以後,你就和他們一樣在這里訓練,記住了嗎,要是想要讓自己變強,你就必須打敗這里所有的人。」

冷譚冰冷的聲音,完全沒有溫度的笑聲中,透漏出他的冷血。生命在他的眼中竟然如此之賤。

「嗯,我會是這里最強的。」

清澈的瞳眸中折射出她無比的堅定和自信。

從這一刻起,冷諾冰就開始了她血腥的生活。這一年冷諾冰才七歲。

轉眼間,冷諾冰已經來了基地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他們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每一天冷諾冰都是遍體鱗傷回來。

舊傷還沒有好,就又添上新傷。不止是她,這里所有的人都一樣。

又過了殘忍的一天,結束了訓練,已經是晚上了。冷諾冰待在宿舍中,透過狹小的窗戶抬頭仰望著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月亮。

「爹地,媽咪,我想你們了。」

看著天空中銀色的月亮,仿佛就能看到自己爹地媽咪慈祥的面孔。瞬間就紅了眼眶。無論她在怎麼偽裝堅強,但她始終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一個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父母襁褓的孩子。

「給你。」

正在冷諾冰想念自己父母的時候。一張白淨的手帕出現在她的面前。順著手帕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了手帕的主人正仰著一張燦爛笑容的臉龐看著她。

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她卻可以笑的如此燦爛,冷諾冰很是懷疑她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冷諾冰住的這件宿舍一共有是25個人,而且個個都是女孩子。他們男孩和女孩是分開住的。東苑住的是男孩,西苑住的是女孩。

這里的孩子都不大,最大的也就才13歲,而最小的就是冷諾冰了,才七歲。而面前拿著手帕的是一個叫段心凌的一個小女孩。

無視面前伸過來的手帕,冷諾冰越過段心凌就朝自己的床位走去。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也不想要在別人的面前示軟。看到冷諾冰沒有收下自己的手帕,燦爛的笑臉滿上就布滿了失落。

冷諾冰來這里一個月了,卻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啞巴。段心凌沒有灰心,揚起笑臉,繼續追隨著冷諾冰的腳步。

看到冷諾冰坐在床上,然後就走到了冷諾冰的面前。伸出自己傷痕累累的手。在這里訓練的人,全身上下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一處是好的。繼續的笑著,揚起明媚的眼眸,

「你好,我叫段心凌,你叫什麼?」

冷諾冰看了一眼伸在自己面前的手,繼續無視,並不想要搭理段心凌。

段心凌像是有心里準備一樣,知道冷諾冰會不搭理自己一樣,並沒有太多的失望。收起自己的手,就坐到冷諾冰的身邊。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她的身世以及在這里的遭遇,

「你不喜歡說話沒關系,我來說就好了。我今年已經十歲了,你看樣子應該沒有我大才是。以後你就叫我心凌姐吧,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段心凌想要伸手去撫模冷諾冰的頭發,可是想想她應該不會喜歡別人踫她吧。最後想想,段心凌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手。

段心凌剛放下自己的手,冷諾冰便開口道︰

「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顧,我自己可以保護我自己。」

這是冷諾冰來基地一個月第一次開口說話。冰冷的眼眸中透漏出無比的自信。段心凌听到冷諾冰開口說話,開始很驚訝接著便是開心的笑著。笑的眼楮都眯成月牙了。

「原來你會說話啊?」

「我有說過我不會說話嗎?」

冷諾冰回答的很冷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和面前這個傻傻的女人說話。可能是她燦爛的笑容吧,她已經是失去了笑的資格了。

「呵呵~,你會說話真的是太好了。我來這里已經兩年了,那些女孩我都處不到一起去,所以在這里好悶哦。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想要和你做朋友。」

段心凌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可能真的是憋悶了太久了吧。而冷諾冰又閉上口,看著這個話多的女孩。她還真的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平常自己要是這樣老不理人,別人早就走了。只有她堅持不懈的想要接近自己。

從段心凌的口中冷諾冰得知,原來她是一個孤兒。因為孤兒院著火,她幸運的逃出來了,然後才被冷譚收養了。這里的人都不敢直呼冷譚的名字,或者叫他冷叔叔,全都稱呼冷譚為主人。

她還有一個弟弟叫段風翔。今年九歲小她一歲。也在這個基地里,不過是在東苑。除了每天的訓練,他們姐弟倆根本就見不上一面。

有時候冷諾冰在想,段心凌逃出了那場大火到底是對,還是錯。逃出一場大火卻又跌入到了另一場火海里。

就正如現在的她一樣。冷諾冰有時候也在想,爹地媽咪,你們要是看到諾諾變成如今這樣,當初會不會選擇帶我一起走呢。

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獨自的生活在這個冰冷的世界里。

雖然冷諾冰願意和段心凌說話,但是並不代表冷諾冰完全的接納了段心凌。如果不是發生那樣一件事,她想這輩子她都不會叫段心凌,心凌姐吧。

------題外話------

想讓倆人有一對不一樣的婚戒,思前想後,刺青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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