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還想跑 第八十七章永遠無人可以取代你!

作者 ︰ 林愛穎

南宮爵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居然膽敢說,血羅剎是附送的。真的是要嚇傻他們了。

這樣明顯的眼神,冷諾冰自然是注意到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

轉身,就對著四個人。根本就和剛才和南宮爵瘋鬧的模樣不是一個人。此刻的冷諾冰渾身散發出來的女王氣勢,不得不讓人折服。

看到冷諾冰的眼神,四個立馬自我介紹,

「夫人,我是青龍堂的堂主楚風。」

「夫人,我是白虎堂的堂主星魂。」

楚風和星魂冷諾冰都見過。怪不得倆人的身手都這麼好,原來倆人都是羅剎門的堂主。

「夫人,我是烈焰,朱雀堂的堂主。」

「夫人,我是夏樂宣,玄武堂的堂主。」

一聲女音傳進了冷諾冰的耳中,讓冷諾冰不禁多看了幾眼這位所有分堂中唯一的女眷。她讓人有一種巾幗不然須眉的感覺。

「嗯。」

冷諾冰淡淡的應承,算是對他們的打招呼的回應。

「樂宣,你在這里陪夫人,你們三個跟我進去。」

南宮爵對著四個人冷冷的吩咐道。他有事要和三個人商量,但是又不放心冷諾冰一個人在這里。畢竟冷諾冰是第一次來這里。所以他留下夏樂宣在這里陪著冷諾冰。

而冷諾冰卻拽住了南宮爵的手臂,

「你的傷?」

冷諾冰看著南宮爵手臂上的傷口,心疼的問道。

「沒事了,我已經讓尚過來了。」

微微的對冷諾冰笑了笑示意她放寬心。

听到南宮爵的話,冷諾冰才不情願的放開自己的手。她知道男人一定是有事要處理,才會回羅剎門的總部的。

她也不想要在打擾男人。畢竟杰克森死了,也就是美國黑幫Gangs的唯一繼承人死了。他的父親沙弗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羅剎門。倆個黑板之間的戰斗已經是正式的拉開帷幕。

而後南宮爵就帶著三個人走了進去。夏樂宣看著楚風的背影,不自覺的看了入神。一想到楚風為了找尋門主的下落,已經是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了。現在又要跟著門主進去商討大事。這樣他會不會被累倒啊。一想到此,夏樂宣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

自從十年前夏樂宣被楚風從一群流氓的手中救出來以後,她的整顆心都拴在了他的身上。為了能夠和他匹配,所以她憑著自己堅強的意志力,和不懈的努力,擊敗了所有那些挑戰她的男人,終于只坐上了玄武堂堂主的位置。

可是自從她坐上玄武堂堂主的位置以後,他就對自己越來越冷淡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她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難道這也錯了嗎?為什麼他就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夏樂宣獨子沉侵在自己的悲傷當中,連旁邊冷諾冰看了她半天她也沒有注意到。

半響過後,夏樂宣才注意到冷諾冰的眼神,

「夫人?」

夏樂宣恭敬的叫到。眼神有些躲閃,像是害怕被人看到自己心中的秘密似得。冷諾冰順著夏樂宣的眼神看了楚風一眼。她當然是沒有錯過夏樂宣看楚風的眼神,那種相愛不敢愛的感覺。

而後才側過頭看著面前的夏樂宣。

倆人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啊?這是冷諾冰看到夏樂宣和楚風之間互動的第一感覺。

剛才夏樂宣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冷諾冰就有注意到楚風的微動。雖然是很細微的表現,但是冷諾冰還是注意到了。不過這是他們的事,冷諾冰不會以門主夫人的身份插手的。剛才夏樂宣一直低著頭,所以冷諾冰並沒有注意到夏樂宣的樣子。

夏樂宣的身形和冷諾冰差不多,只是那張過于稚女敕的臉龐,還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就是玄武堂的堂主。那個呼風喚雨,陰毒狠辣的玄武堂堂主。

這樣可愛的她很難和玄武堂堂主的狠辣聯系到一起。

看了夏樂宣一會,冷諾冰才朱唇微啟,

「上回是你代替我去的民政局?」

這件事情南宮爵曾經跟冷諾冰說過。當然是在冷諾冰的窮追猛打之下。他不得不全盤托出。

面前的女孩,和冷諾冰的身形差不多,找她確實是再合適不過。不過雖然知道那時候自己並不情願和南宮爵結婚,也一定不會跟南宮爵乖乖的到民政局領證。

但是是面前的女人代替自己去的,冷諾冰還是覺得心里別扭極了。不要說冷諾冰犯賤,但是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容不得一點沙子。有些愛翻舊賬。

「是,夫人你不知道,上回在民政局的時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爺笑哦!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還以為天上下紅雨了。我都在驚訝這人到底是不是我們爺啊?會不會是和我一樣也是易過容了。」

夏樂宣就像是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對著冷諾冰就是濤濤不覺的講起那天看到南宮爵的反應。

而後感到旁邊冷諾冰的異樣,立馬低下頭,臉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夫人,你別誤會,上回也是爺命令我去的,我也是不得已,哎呀,我怎麼越解釋越亂啊。」

夏樂宣慌忙的不知道該該如何跟冷諾冰解釋了。有一種越解釋越亂的感覺。

「我知道,我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因為你剛才看楚風的眼神已經很明顯了,很明顯的訴說著你心中所屬。冷諾冰之所以多看了夏樂宣幾眼,而是覺得這個小女孩很有意思。

這樣開朗活潑的她,讓人很難聯想她和玄武堂的堂主是一個人。

「夫人,我……」夏樂宣還想要解釋著什麼。在心里不斷的罵自己多嘴。怎麼一見到門主夫人,嘴上就沒個把門。

也許是在這里太過于孤單寂寞了吧?這里只有她一個女人,害她連想找個人談談心都沒有人。所以一見到冷諾冰,她就忍不住想要和她聊天。卻忘記了倆人之間的身份懸殊。

「別說了,帶我回房間休息吧。我累了。」冷諾冰並沒有責備夏樂宣的意思。書房中,南宮爵猶如運籌帷幄的帝王一般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

「我不再的這兩天美國那邊的Gangs有什麼動靜。」

他們殺了Gangs的少主,他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南宮爵會立馬趕回總部的原因。

「回爺的話,Gangs沒有什麼反應,只不過這幾天他們也在派人尋找爺的下落,好像是想要看看爺是否是真的死了。在也沒有其他太大的動靜,就是因為這麼平靜,所以才更讓人可疑。」

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烈焰回答到。

沒什麼反應?怎麼可能,他們殺了Gangs的唯一繼承人,杰克森的父親沙弗怎麼可能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除非……,他是想要斬草除根,醞釀更大的一個陰謀等著自己,所以才不得不忍氣吞聲暫時咽下這口氣。他回來了,南宮爵相信,沙弗一定已經是知道了。

幾個人都沉默不語,等待著南宮爵的吩咐。南宮爵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桌面上,緊抿著唇瓣,似乎在思考沙弗下一步的準備。

此刻書房安靜的連掉一根針都听的很清楚。沒人敢打擾南宮爵。

正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敲起,

「爺,司徒先生來了。」管家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南宮爵對著門口的管家說道。然後轉身對著三個人︰

「焰,你立馬回美國繼續盯著Gangs的動靜,風,你調查一下沙弗最近都跟什麼人接觸過。魂,傷好了以後,繼續保護夫人。不能夠讓夫人有一點的損傷。」

「是。」

「是。」

「是」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回應南宮爵的吩咐安排。

然後南宮爵就來到了客廳。

冷諾冰已經是坐在了客廳,听到手下的人說司徒尚來了,冷諾冰就走出了房間,因為她很關心南宮爵手臂上的傷口。

司徒尚解開南宮爵手臂上的紗布,

「傷口處理的還不錯,縫合的也很好。我為你在重新敷上藥。還有洗澡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踫到水,以免傷口發炎。而且這幾天也不要有什麼激烈的運動了。在過倆天就是你們倆的婚禮了,後天我在過來為你拆線。」

司徒尚一邊為南宮爵處理傷口一邊對南宮爵說道。

「他的手臂還能恢復如初嗎?」

這是冷諾冰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她依然記得那個老大夫說過,南宮爵手臂上的子彈卡在里面太久了,神經已經是有些損壞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一如既往的矯健。

看著南宮爵手臂上的傷口,冷諾冰是止不住的心疼。

對上冷諾冰擔憂的眼神,司徒尚揚起一抹笑靨,安慰道︰

「小嫂子別擔心,只要好好的靜養,我保證爵的手臂會恢復如初的。」

听到司徒尚的話,冷諾冰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一顆糟亂的心瞬間就平順了下來。

「那你就後天在來吧。」

一想到再過兩天是就倆人的婚禮,南宮爵就是止不住的興奮。

「嗯,那我就先走了。醫院還有病人呢。」

司徒尚說著就簡單收好自己的醫藥箱,就離開了。

司徒尚一離開,南宮爵就摟著冷諾冰的縴腰,調侃道︰

「小乖我沒事的,我保證大後天的婚禮不會沒有新郎的。」實在不想看到冷諾冰如此為自己擔心而緊皺著眉頭的樣子,所以南宮爵只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南宮爵,誰在擔心這個啊。」

她是擔心他的手臂好不好。這個男人總是能把自己的意思曲解成這樣。

晚上,吃過晚飯。南宮爵就讓冷諾冰下樓為自己煮咖啡喝。

自從那次無意中冷諾冰為南宮爵煮過一次咖啡以後,南宮爵似乎就愛上了冷諾冰煮的咖啡。冷諾冰雖然對做飯不在行,但是煮咖啡還是很好喝的。又濃又香。

看在南宮爵受傷的份上,冷諾冰也只要下樓為這個嘴刁的男人煮咖啡了。

南宮爵還揚言說,以後只喝冷諾冰煮的咖啡,因為喝過冷諾冰煮的咖啡以後,別的煮的咖啡根本就入不了口。說是以後一定要天天把冷諾冰帶在身邊,好方便自己喝咖啡。

冷諾冰還回了一句說,難道自己是他煮咖啡的機器嗎?

冷諾冰在廚房煮咖啡,然後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夏樂宣。此刻的夏樂宣像是可憐無助的小女孩一樣,讓人愛憐。

下午的時候,夏樂宣看到楚風從南宮爵的書房出來。就立馬出去為爺辦事。

夏樂宣心疼這樣的楚風,他仿佛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機器人一般不停的運作。她知道他也是因為沒有保護好爺而有些自責,雖然爺並沒有責備他。但是楚風自己卻不肯原諒自己。

一听到南宮爵的命令,就立馬行動,不讓自己有一絲喘息的時候。夏樂宣心疼這樣的楚風,于是就開口道︰

「風,你已經倆天沒有休息了,先休息一下在出去吧。」

可是楚風仿佛沒有看到夏樂宣眼中的心疼,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的事,不用你管。」

然後出去了。

听到楚風毫無溫度的話語,讓夏樂宣不禁呆愣了,伸出去的手不自覺的收了回來。

楚風無情的話語深深的刺痛了夏樂宣。讓夏樂宣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下午也沒有從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

拿起煮好的咖啡,冷諾冰端了一杯給夏樂宣。看到面前的咖啡,夏樂宣驚訝了一下,然後抬頭就看到了冷諾冰,

「夫人?」

「嗯,咖啡煮多了,你也喝一杯吧。」

冷諾冰冷冷的說道,然後轉身離開。明明就是想要關心夏樂宣,但是冷諾冰這個人就是不會說些安慰的話語。只能是如此僵硬的開口。

「謝謝,夫人。」

夏樂宣笑著回答到。只是此刻夏樂宣的笑容多了一絲的悲傷。然後低頭就喝了一口冷諾冰煮的咖啡。

而低頭喝咖啡的夏樂宣自然沒有注意到冷諾冰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亮光。

上樓的時候,正好遇到從臥室里走出來的楚風。南宮爵讓楚風調查沙弗最近和什麼人走動過,正好調查到了,楚風就去南宮爵的臥室把資料給了南宮爵。

「夫人。」

楚風剛關上門,就看到了迎面而來拿著托盤的冷諾冰,尊敬的叫道。

「嗯,這是我煮的咖啡,請你喝一杯,就當作你幾次救我的報酬。」

「可是,夫人我……」

楚風剛想說那是自己應該做的,但是對上冷諾冰不容拒絕的眼神以後,自覺的就把想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謝謝夫人。」

楚風端起冷諾冰的咖啡就離開了。

看著楚風的背影,冷諾冰揚起一抹算計的笑靨。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沙發上的南宮爵正在看楚風為自己帶的資料。听到開門聲,然後放下手中的資料,

「怎麼去那麼久?」

「哦,剛才在樓下遇到了楚風和夏樂宣所以我請他們倆喝了一杯咖啡。」

冷諾冰邊說著,邊把咖啡遞給南宮爵。南宮爵接過冷諾冰的咖啡淺嘗了一口,而後听到冷諾冰的話,南宮爵驚訝的抬起頭︰

「你請他們喝咖啡?」

南宮爵感覺到驚訝。因為他太了解這個女人的懶了,自己叫她煮,他都不願意。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傷,這個女人也不會同意親自為自己煮咖啡的。

「嗯,怎麼了,有這麼令人驚訝嗎?」

她像是那麼苛刻的人,只不過是請了別人喝了一杯自己煮的咖啡而已。看看這個男人的表情,活像是天上下紅雨了一般。

然後冷諾冰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端起自己煮的咖啡。細細的品嘗了一口,嗯?還真香!不知道那兩個人喝了自己的咖啡有沒有覺得這麼香?一想到自己在咖啡里做的手腳,冷諾冰就止不住的笑意。南宮爵自然沒有錯過冷諾冰臉上一閃而過的亮光。她會那麼好心請別人喝咖啡,南宮爵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把冷諾冰摟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說吧,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南宮爵一副很了解冷諾冰的口吻。眼中中也透漏著你別想瞞著我的表情。

「我哪里有做什麼啊?」冷諾冰在南宮爵的懷抱中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好,對于南宮爵問話顯示自己很無辜。

她有那麼壞嗎?她請別人喝咖啡就是想要對人家怎麼樣嗎?她還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好不好?(當然這句話連冷諾冰自己都不相信的。)她真的只是單純的請他們喝咖啡而已。

如果咖啡太熱,他們欲火難耐,那可跟她沒有關系好不好?

「小乖,別以為可以瞞著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在咖啡里做了手腳。我記得樂宣和風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他記得今天好像是冷諾冰第一次見到夏樂宣吧。怎麼這小丫頭,在自己離開和楚風他們商討的時候,得罪過冷諾冰嗎?明天自己一定要問問清楚不可。南宮爵壓根就忘記了,自己曾經叫過夏樂宣易容去過民政局這件事情。

而這件事情,冷諾冰還一直介意的很。

南宮爵直視著冷諾冰的眼眸,想要從中看出一絲線索。

听到南宮爵的話,冷諾冰不以為意,又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眉毛上挑,朱唇微啟︰

「我有說過他們得罪過我嗎?我也只是感謝樂宣而已,畢竟她幫我那麼大‘一個忙’,如果沒有她我現在也不會是你的妻子。我這是在報答她。」

報答倆字冷諾冰咬的極重。為了不讓夏樂宣惦記自己的男人,冷諾冰只好是耍些小手段,讓她和自己心愛的男人修成正果。

她是真的在幫她啊?看她看楚風的眼神,瞎子都能看得出,她喜歡楚風。但是倆人之間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就對對方有感覺,卻裝作的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所以她就好心的出手了,當作是對倆人的報答。你看她冷諾冰是多麼的善良啊。

沒準,事後夏樂宣還會感激她也說不定。畢竟她成功的幫助了他們倆人之間跨出了最大突破的一步。

其實上面所述的理由都是冷諾冰的幾口罷了。真正的原因是冷諾冰吃醋了。

沒錯,冷諾冰是吃醋了。就因為是夏樂宣易容成自己的模樣陪著南宮爵進民政局領的結婚證。所以冷諾冰很生氣很生氣。也很在意。

所以明知道夏樂宣可能也不願意跟著南宮爵去,但是冷諾冰還是控制不住內心別扭的想法。

所以她就小小的動了一次小手段。

南宮爵听到冷諾冰的話,恍然大悟,心知這個小女人是為什麼這麼做了,邪笑道︰

「小乖這是吃醋嗎?」

「是,我就是吃醋了怎麼樣?南宮爵我警告你,以後屬于我的位置膽敢讓別的女人代替,你知道後果的。」

冷諾冰直言不諱自己就是吃南宮爵的醋了。他是她男人,她難道不應該吃自己男人的醋嗎?雖然這醋吃的有些干。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酸意。

「呵呵~,不會,永遠都不會有人可以代替小乖在我心里的位置的。」因為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獨一無二,無人可可取代的位置。

冷諾冰吃醋的模樣太可愛了,讓南宮爵忍不住低頭不斷的啄吻著她的櫻唇。

冷諾冰待在南宮爵的懷中,不經意的一掃,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資料。只見冷譚倆字瞬間就映入了冷諾冰眼眸當中。

「他?」

南宮爵把資料放在那麼顯眼的地方,很顯然他不怕冷諾冰看到。

冷諾冰執起桌子上的資料,就看到沙弗最近了冷譚走的很近。也就是Gangs和血牙走的很近。

把玩著冷諾冰柔順的發絲,南宮爵知道她想要問什麼,也沒有打算瞞著她,「嗯,他們想要一起聯手對付羅剎門。」

「他知道你是血羅剎?」冷諾冰感覺到很驚訝,連她都是剛剛在知道南宮爵是血羅剎的,他是怎麼知道的。還是他早就知道了,故意讓自己和南宮爵走的這麼近的。

「應該不知道,要不然,他會讓你來對付我的。美人計很受用。」

南宮爵對著冷諾冰開玩笑。根本就沒有在意沙弗是和誰合作。只是想要緩和一下沉重的氣氛。

冷諾冰眉頭緊皺,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到底冷譚是真的不知道南宮爵是血羅剎,還是知道。冷諾冰心中產生了疑問。他是故意讓自己接近南宮爵的嗎?好讓自己在關鍵的時刻對南宮爵出手。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是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不想要看到冷諾冰皺眉的模樣,

「好了,小乖,這些都是男人該操心的事情。你就乖乖的做一個待嫁的新娘就好。」

南宮爵知道冷諾冰在擔心什麼。他不想要讓冷諾冰為這些瑣碎的事情操心,即使冷諾冰真的會要了自己的命那天,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只要是她想要的。

起身,南宮爵就準備向浴室走去。

「你去哪?」

「洗澡啊?」在農村他可是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現在自己一身粘兮兮的,南宮爵感覺到自己渾身都難受的要命。必須立馬洗去自己一身的污垢。

「不行,尚說過了你的手臂不可以踫水。」

冷諾冰攔住南宮爵的去路,很堅持。她可是把司徒尚臨走的時候,叮囑的一切事宜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你是想讓我這幾天都不洗澡嗎?你想讓我臭死。」

看著面前的小人兒,南宮爵逗弄著冷諾冰。此刻的冷諾冰很好玩,很有意思,就像是自己洗一個澡就會一命嗚呼的似的感覺。讓南宮爵止不住的想要逗弄著她。冷諾冰知道南宮爵不可能天天不洗澡了,沉思了片刻,像是做了一個很偉大的決定似得,開口道︰

「我幫你洗。」

南宮爵呆愣了一下,而後是狂笑,

「好啊,簡直就是求之不得。」曖昧的眼神打量在冷諾冰的身上。像是冷諾冰的身上沒有穿衣服似得。

一想到冷諾冰柔軟無骨的小手,撫模在自己的肌膚上,南宮爵就止不住的興奮。

冷諾冰看到南宮爵的眼神,心知她是誤會自己的意思。想要開口解釋,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為男人洗澡。

可是南宮爵已經是不給冷諾冰開口的機會,拖著她就進入了浴室。像是害怕冷諾冰會反悔退縮似得。那種急不可耐的模樣,還真的是逗樂了冷諾冰。

浴室里,冷諾冰站在南宮爵的面前。抬起手又放下。反反復復重復了好幾遍這個動作。但是冷諾冰就是下不了手啊!她有些後悔了自己的一時之勇。現在把自己逼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看到冷諾冰遲遲沒有動作,南宮爵有些不耐煩了,在這樣下去,就算是明天早上,他也洗不了澡的。

「小乖,快幫我月兌衣服啊?難道你想要讓我穿衣服洗?」

看著面前冷諾冰手足無措的模樣,南宮爵就忍不住想要逗弄冷諾冰。明知道她是害羞,但是南宮爵就是裝作沒有看到。

「催什麼催,沒有看見在月兌嗎?」

冷諾冰不滿的嘟囔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月兌下了南宮爵襯衫,南宮爵健碩的八塊月復肌瞬間就落入了冷諾冰的眼眸中。

雖然已經看過了千百遍,但是冷諾冰還是再一次的被吸引住了,有一種想要流口水的沖動。冷諾冰此刻的模樣,深深的滿足了南宮爵自大的自尊心。

「小乖,你流口水了哦!」

「什麼?」冷諾冰下意識的就模上自己的下巴,干干淨淨的,哪里有流什麼口水。一抬頭就看到了男人戲謔的表情,冷諾冰知道自己被騙了。

哼~,該死的男人,居然敢耍我。一想到此,冷諾冰手上的動作不禁粗魯了許多。她就是故意要弄痛南宮爵的。

他以為他是皇上啊,手臂受傷不能沾水,但是沒有受傷的左臂不是還能月兌衣服嗎?干嘛一定要讓自己月兌,這個男人是存心想要看自己出丑吧。

把南宮爵的褲子粗魯的月兌下,此刻的南宮爵身上只剩下內褲。看著面前鼓起的小山丘,冷諾冰真的沒有那個勇氣月兌下。

他贏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她還真的沒有勇氣去月兌下男人最後的屏障。管他要笑死自己好了,但是她絕對不會在月兌的。

「剩下的你自己月兌。」

冷諾冰起身對著南宮爵命令道。

「小乖,我手臂受傷了,我要是自己月兌的話,一定會牽扯到傷口,到時候要愈合可就很難了……」

南宮爵嗦嗦沒完沒了,就是讓冷諾冰月兌的意思。把自己說的仿佛月兌一下自己的內褲,他會死翹翹似得。

「停,南宮爵,我月兌。」

這個該死的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嗦機車了,簡直就像是菜場的大媽。

受不了南宮爵的恬燥,冷諾冰再次蹲下,蹲在男人的面前,一抬眸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景象,臉一下子就紅了。心里不斷的對自己念著,像是在念經一般,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然後閉上眼眸,猶如赴戰場的壯士一般,一鼓作氣,伸手就把男人最後的一個屏障也月兌了下來。

冷諾冰的腿因為蹲在地上時間太久了,有些麻了。想要月兌下男人的內褲就站起來的,可是卻站不起來。

睜開眼眸就看到了面前的……,冷諾冰呆愣了片刻,不知道該把自己的眼神放在哪里。

她什麼都沒有做啊,他怎麼就,怎麼就……

冷諾冰此刻的表情,似呆愣,似驚訝,似驚喜的模樣,深深的取悅了南宮爵。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把她壓到在自己的身下嗎?

「呵呵~。」

男人的笑聲驚醒了冷諾冰,冷諾冰才反應過來,自己看著男人的象征太久了。有些嬌羞的立馬站了起來。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一抹暈紅。

南宮爵執起冷諾冰的下顎,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抬眸就認真的看著冷諾冰此刻的表情,那是左看看右看看,看的相當仔細,

「小乖,你是在害羞嗎?」這是南宮爵反復觀看冷諾冰臉頰得出的最後結論。

冷諾冰白了南宮爵一眼,拍掉鉗住自己下顎的大手,

「我有什麼好害羞的。你這個身體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遍,模過多少遍,親過多少遍了。」

「是、嗎?」南宮爵加強了自己的語調,逼迫冷諾冰承認。

「當然。」冷諾冰抬頭倔強的與南宮爵對視著,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就是不想讓他看出自己此刻的害羞。

「那好吧,那我就讓小乖在看一遍,在模一遍,在親一遍好了。」

南宮爵說著就做出了一副任冷諾冰蹂躪的模樣。

吼!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說的自己好像是一個饑渴的**似得。

南宮爵躺在浴池里,冷諾冰就像是一個小丫鬟似得,在旁邊細心的為南宮爵擦拭著。柔軟無骨的小說撫模在南宮爵的身上,還要避免南宮爵的手臂不要沾上水。

冷諾冰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寶寶一樣,左模模,右模模,這個男人的身體怎麼這麼硬啊。像是石頭似得。

南宮爵感受著冷諾冰的撫模,天吶,她這哪是在為自己洗澡,她分明就是在折磨他啊!

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

「小乖也和我一起洗好了。」

抽出自己的手,冷諾冰想也不想的拒絕道︰

「不要。」她還沒有玩夠呢!此刻男人的胸膛就像是冷諾冰手中新奇的玩具似得。愛不釋手。

她要是和他一起洗,能是洗澡那麼簡單才怪了。所以冷諾冰是絕對不會答應男人的請求的。

南宮爵不理會冷諾冰的拒絕,壓根就沒有想要得到冷諾冰的同意,只不過是在告訴她自己心中的想法罷了。一把就把冷諾冰拽進了浴池之內。

「噗~」

毫無預兆的被南宮爵拖進水池,冷諾冰從水中露出自己的腦袋。吐出嘴中南宮爵的洗澡水,身上的衣服已經是濕透了,把冷諾冰嬌好的身材顯露無疑。

「南宮爵,你干嘛啊?」

冷諾冰不滿的吼道,看著自己全身都濕透的衣服。更是氣的想要殺人。

「我當然是要和小乖一起洗澡了。」南宮爵說的那叫一個自然。

說著南宮爵就靠近冷諾冰的身邊,把冷諾冰濕透的衣服全都動手月兌下。

「穿著濕衣服怎麼洗澡,我來幫小乖月兌掉,就當作是小乖剛才為我月兌衣服的感謝。」

「不要,不要……」

冷諾冰躲避著男人的動作。誰要和他一起洗澡了。還有誰讓他月兌自己衣服的。還有這個男人月兌衣服就月兌衣服干嘛要亂模啊。他分明就是在吃自己的豆腐。雖然自己的豆腐早就被他吃光光了。

可是南宮爵依然不理會冷諾冰的躲避,手上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過,不一會,冷諾冰就渾身**的出現在南宮爵的面前。

南宮爵的眼眸立馬就被面前的美景吸引住了,眼眸立馬染上**的紅色,緊摟著冷諾冰縴腰處的大手不斷的向上移動,不斷的游走在冷諾冰嬌女敕的肌膚之上。

「小乖,我想要你!」

南宮爵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獨有的迷人帶有磁性的嗓音是那樣的吸引人。

「不行,尚說過了,你現在暫時還不能有劇烈運動。」雖然她也很想和男人親近,但是為了南宮爵的手臂還是忍吧。

「不要听他的,他就是一個庸醫,我是手臂受傷,又不是下面受傷。」

南宮爵大言不慚,要是讓司徒尚听到南宮爵說自己是一個庸醫,不知道還要鬧到什麼樣呢!鐵定會被南宮爵氣的吐血。

「不……」

冷諾冰拒絕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南宮爵的熾熱的吻已經是阻擋了冷諾冰的話語。

「南宮爵,我都說了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忍不住了小乖。」

南宮爵已經是好幾天沒有踫冷諾冰了,這幾天一直都在逃命,哪里有時間。在這樣下去,他鐵定是會被撇出病來的。

現在自己想要的小人兒,正一絲不掛的在自己的懷中,南宮爵覺得自己不吃都對不起自己。

很快浴室里斷斷續續的傳來倆人的申吟聲。最終還是南宮爵戰勝了冷諾冰,成功的吃到她了。

第二天早上,

「啊——」

一陣響徹天際的淒厲的女音從隔壁的房間傳出。震得整個房子都顫抖了起來,就連樹林外面的小鳥也被女人的吼叫震的全都飛走了。

「該死~」

聲音中還夾雜著一聲男人的低吼。一會的功夫夏樂宣的房門前就擠滿了人。

只見夏樂宣頭發披散,兩只手臂放在被子的外面,緊緊的摟住被子擋在自己胸前的春光,可以一眼就看得出,被子下面的人兒是**著身體。

而床旁邊站的楚風,上身**著,下面的褲子已經是穿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麼了,只記得自己喝完夫人給的咖啡以後,就暈乎乎的,稀里糊涂的就來到了夏樂宣的房間里。然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房門外的烈焰,本來今天還打算回美國,沒想到一早上就看到這樣勁暴的畫面。

「他們倆還真的是慢吞吞,沒什麼事我去機場了。」顯然烈焰對他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意外。

「那沒什麼事,我也回去繼續養我的傷了。」星魂看了里面的倆個人一樣,然後也無事離開了。

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只不過是遲早就會發生的事情提前罷了,也沒有什麼熱鬧好看的。所有的佣人還有看熱鬧的人都離開了。

因為他們早就知道來人之間的貓膩。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只是當事人不知道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

只剩下南宮爵和冷諾冰倆個人冷冷的站在門外,

「風,男人應該有擔當,為自己做的事情的負責。」

甩出這樣的一句話,南宮爵就摟著冷諾冰也離開了。

雖然知道會出今天這樣的事情,全都要拜自己懷中的小女人所賜。但是寵溺著她,他是不會責備她一句的。

「是,爺。」

然後楚風側頭就看著床上的夏樂宣,

「我會對你負責的。」

然而床上的夏樂宣在听到楚風的話,不止沒有開心,而是臉色蒼白。

他是因為爺的話才想要對我負責嗎?並不是因為愛我是嗎?一想到此,夏樂宣的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她愛他,所以她甘願把自己給他。她並不需要他的負責,她要的是他的愛。既然他給不了自己愛,自己也不會要他的負責。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強忍著心中的苦澀,夏樂宣心痛的對楚風吼道。

而楚風听到夏樂宣的話,一瞬間就暴怒了,

「你說什麼,你的第一次給我了,你不讓我負責你想要讓誰負責。」

楚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麼大的火氣。反正听到夏樂宣說不用自己負責,楚風的心中就止不住的怒火。

……

後面的話,冷諾冰和南宮爵已經是听的不清楚了。倆人之間的感情事,不是第三個人能插手的。他們能幫助他們倆的也只能是到這里了。

走廊里,南宮爵摟著冷諾冰,邊走邊說道︰

「下午,我們倆一起去試婚紗。」

「婚紗?你不是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

抬眸看著男人,冷諾冰有些小小的驚訝開口道。這幾天男人一直忙著Gangs的事,怎麼有時間陪她。「在忙,也要陪著我的老婆大人試婚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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