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還有可能在發病嗎?」
南宮爵緊急的追問。
「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只要注意靜養,不要讓伯父受到什麼驚嚇與刺激,應該都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司徒尚解釋著說。
「嗯,謝謝你尚。」
听到南宮爵的感謝,司徒尚不願意听,
「你小子跟我說什麼感謝,難道伯父就只是你的爹地嗎?他也是我最敬重的長輩。」更是我最愛女人的爹地。他怎麼可能不全力以赴的救他。
「小尚,伯母現在可以進去看他嗎?」
身後的韓雪上前,眼楮濕紅看著司徒尚問道。
「嗯,可以的,伯母,不過伯父的麻醉藥還沒有過,可能要等段時間才能完全的蘇醒過來。」司徒尚始終對韓雪保持該有的禮貌。
「嗯。謝謝你小尚。」
韓雪說著就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我先去換下衣服。」
身上還穿著一套手術服,手上也沾染了一絲的鮮血,如果不是著急出來告訴南宮爵結果,他也不必如此驚慌,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他知道他們一定在外面等得急了,所以手術一結束,司徒尚就立馬走出來告訴他們結果。
南宮爵上前一步,剛想推門進去,就想起來旁邊的冷諾冰。調轉腳步,南宮爵來到了冷諾冰的身邊,
「小乖先回去吧,折騰了一晚上,你明天不是還要面試嗎?這里有我就夠了。」南宮爵其實也是心疼冷諾冰。她白天工作那麼累,晚上還要陪自己在這里熬夜。南宮爵是心疼的緊。
冷諾冰雖然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但是她明天確實是有事。而且她在這里似乎還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卻還是老讓南宮爵替自己分心。
「那好,我先回去了,早上面試完,我下午在過來看爹地。」
「嗯,好!」
折騰了半夜,南宮爵也有些疲憊。
看到如此疲憊的南宮爵,冷諾冰是止不住的心疼,
「別擔心,尚不是說過爹地已經沒事了嗎?你這樣我看著很心疼的。」
冷諾冰捧住南宮爵的臉頰,心疼的看著南宮爵說道。
「嗯,我沒事,你去吧。」南宮爵目送著冷諾冰離開。
南宮爵在醫院的病床旁邊守著南宮名一夜。南宮爵把自己的母親送回去了。自己一個人守在南宮名的床邊。畢竟韓雪年齡也大了,要是在這樣守在南宮名的病床一晚上,那麼第二天倒下的一定是她。
南宮爵並不想看到這樣結果,所以南宮爵讓韓雪回去了,讓她第二天頓好雞湯來看爹地就好。
南宮名暈暈乎乎的醒過來,然後就看到了四面白色的牆壁,他記起昨晚晚上在床上正在休息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突然見就喘不上氣,最後就暈倒在了床上。他想起當時韓雪驚嚇的模樣就一陣的心痛,他想這里應該是醫院吧!
側頭,就看到了守候在自己床邊的南宮爵,南宮名露出驚訝的表情,喉嚨因為干澀而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來。南宮爵看到南宮名醒了過來,立馬上前關心的詢問︰
「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嗎?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南宮爵溫柔的話語,字字敲打在南宮名的心上,看著南宮爵的背影,他瞬間就紅了眼眶。
南宮爵倒了一杯溫水過來,俯身上前,把南宮名小心翼翼的扶起來,然後還細心的在南宮名的身後墊上一個枕頭,好讓他舒服些。細心認真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專業的看護似得。
然後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溫水,溫柔的喂食著南宮名喝水。南宮名驚訝的睜大自己的眼眸,仿佛是不認識南宮爵一般,他從未這麼溫柔的對過自己。
每次見到自己都像是仇人一般。人老了,就會變得很容易傷懷,一下子感受到了兒子的溫暖,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南宮爵知道南宮名在驚訝著什麼。一下子自己就從冰冷,冷漠的一個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大孝子。是很讓人驚訝。
但是南宮爵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父親在手術室搶救,而自己的母親仿佛瞬間就老了許多。南宮爵才一下子反應過來,他的父母確實是老了。而他也應該長大了,也應該學會照顧和孝順父母了。
南宮爵感謝冷諾冰的及時點撥,讓他和自己的父母和好如初。不然他真的是會遺憾一輩子的。
干燥的喉嚨瞬間就被溫水灌溉著,南宮名覺得自己的喉間舒爽了許多。張開唇終于是可以發出聲音來了,
「爵兒~」
這一聲爵兒仿佛是包裹了南宮名的千言萬語般。訴說著無聲的思念。
南宮爵放下手中的水杯,听到南宮名的呼喚,立馬上前,關心道︰
「是,爹地我在。怎麼了,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看到如此關心自己的南宮爵,南宮名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沒有,我很好。都是老毛病了,你也別放在心上。人老了就容易生病。你要是公司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想待會你媽咪會來的。」
雖然很開心南宮爵如此關心自己,但是南宮名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兒子還是YJ集團的總裁。他不止是自己的兒子,也是幾千個員工的老板。他不應該把過多的時間浪費在自己的身上。
听到南宮名的話,南宮爵一時間感概頗多,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父親病了,想的還是自己。自己這些年又何嘗想過他們。
「沒事的,爹地。公司總裁一天沒去不會倒的。養了那麼多的高層,可不是只讓他們等到撿錢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南宮爵的話說的幽默萬分,逗開心了南宮名。什麼時候他的兒子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他的照顧,現如今是兒子在照顧他。
父子倆拋開了以往所有的成見,毫無芥蒂聊了很多的事情,一時間就像是相見恨晚的老朋友一樣,暢談之及。
門口來送湯的韓雪,透過門口的玻璃看到父子倆如此的暢談,不忍心前去打擾,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這樣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面,深深的感動了韓雪。眼角不禁微微的濕潤。他們家的爵兒終于是長大了。
「伯母怎麼不進去?」
正向這邊走來的司徒尚,看到站在門邊的韓雪,關心的問道。
韓雪沒有說話,目光一直停留在里面的父子倆的身上。
司徒尚走進一看,順著韓雪的方向望去,才知道韓雪為什麼不進去了。任誰也不想要破壞此刻父子倆融洽的樣子吧。
不過司徒尚還是推門走了進去,因為他必須要給南宮名換藥了。司徒尚給南宮名換藥做檢查,而南宮爵也有了喘息的時間,一個人站在了門外的長廊上。
司徒尚換完藥以後,就走了出來。里面的韓雪正溫柔的伺候著自己的丈夫在喝湯。司徒尚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南宮爵,看到他和南宮名和好,司徒尚比什麼都開心,這些年,他們幾個人一直都知道因為南宮新月的死,讓南宮爵對待自己的父親就像是仇人一般。
他們幾個想要父子倆和好如初,但是一提到南宮名,南宮爵就像是發怒的狂獅一般,讓誰也不敢在說出第二句勸和的話。就這樣過了六年,父子倆之間的關系還是冰點。
司徒尚知道南宮爵能夠和南宮名這麼快的和好,冷諾冰一定佔了很大部分的原因。冷諾冰似乎就是南宮爵生命中最耀眼的救贖。
伸出手像是兄弟一樣拍打在南宮爵的肩上,
「爵,這樣很好。」
司徒尚說著,眼神還看向病房里的南宮名他幸福笑容的模樣。這樣一副幸福的畫面讓司徒尚感覺到了羨慕。他們一直都希望南宮爵能夠擁有幸福。他遭受的磨難已經夠多了,也是時候感受到幸福的喜悅了。
「謝謝。」
伸出拳頭輕輕的打了司徒尚一下,像是兄弟之間獨有的打招呼方式。他也覺得此刻的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司徒尚離開以後,冷諾冰的電話就打來了。
「怎麼樣爹地醒來了嗎?」
冷諾冰離開醫院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了起來,冷諾冰是回家匆匆的換上了衣服就去了公司。
本來還想要上午忙完就去醫院看南宮名的,但是實在是應聘的人太多了,讓冷諾冰根本就抽不出時間。大家都知道冷諾冰是京都有名的金牌律師。
都想要拜在她的名下,受到她的提點,那麼離自己的律師世界創出名氣就不遠了。誰都想要借由冷諾冰這個平台而飛黃騰達。
所以應聘的人是絡繹不絕。讓冷諾冰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嗯,已經醒來了,沒事了。」
南宮爵的聲音略顯疲憊。一晚上沒有休息,感覺到疲憊是正常的。
「對不起,我可能沒有時間去醫院看爹地了。」
冷諾冰感覺到很抱歉,本來說好要到醫院陪他的,可是自己卻要放他的鴿子了。這讓冷諾冰感覺到了愧疚。
「傻丫頭,有什麼好對不起。醫院里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你想要來我還不想讓你來呢!讓我們家小乖佔了一身的消毒水的味道,我可是會心疼的。」南宮爵故意嬉笑的說著,就是不想要冷諾冰感覺到抱歉。
南宮爵總是如此縱容和理解冷諾冰。讓冷諾冰感動不已。
「今天晚上回家嗎?」
「不了,爹地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天,所以我這幾天都要在醫院陪他。」
失去了父親十幾年,南宮爵不想要再在自己父親生病的時候還不能夠留在他的身邊。雖然十幾年的父子情份不是幾天就可以擬補過來的,但是南宮爵卻在盡量的擬補他們之間感情的空缺。
冷諾冰一直忙到了傍晚才算是忙完。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音,冷諾冰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沒有吃午飯。現在只能是把午飯和晚飯一起吃了。車子隨便停在了一家餐廳的門口。
冷諾冰下車,抬眸就看到了餐廳的門口陸游和孫戀歌正在拉拉扯扯的。倆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後冷諾冰就看到孫戀歌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樣逃跑了。
陸游想要上前追上,然後側頭就看到了冷諾冰。有一絲的驚訝,然後立馬恢復他優雅的模樣。
冷諾冰並不想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徑自的越過陸游就向里面走去。
冷諾冰坐在安靜的餐廳里面,優雅的吃著面前的食物。一切都看似那麼的美好。但是卻有人破壞了這份美好。看著面前的男人,冷諾冰覺得他臉皮真的是有夠厚的。她都沒有請他,他就徑自的坐在冷諾冰的面前,還替自己點了一份牛排,就怡然自得的吃了起來。
抬眸,冰冷的話語從冷諾冰的唇角溢出,
「我好像並沒有邀請你。」
冷諾冰趕人的意味是那麼的明顯。她只想要安靜的享受一下晚餐,可不想要跟他有什麼牽扯。
「沒關系,我邀請你好了。你盡管點,我請客。相遇就是緣分嗎?一起吃頓飯是應該的。」
陸游說的自己很是大方。像是沒有听出冷諾冰不歡迎自己似得。他就是想要和冷諾冰一起吃頓飯,即使冷諾冰想趕也趕不走。
冷諾冰不想要在和男人多費口舌,優雅的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盡快吃完消失在男人的面前就好。陸游看著冷諾冰安靜的吃著東西,仿佛自己不存在似得。她這樣的安靜,可不代表陸游也是這樣安靜的人,
「冷小姐,難道你都不好奇我和孫戀歌之間的關系嗎?」
他知道冷諾冰剛才把他和孫戀歌之間的糾纏都看在眼里了。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冷諾冰開口問。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冷淡了,難道她的身上就沒有一絲好奇的因子嗎?沒關系,她不問,他替她問。這些她該好奇了吧!誰知道,從冷諾冰玫瑰色的紅唇只吐出了三個冰冷的字,
「不好奇。」
對于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和事物,冷諾冰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她對陸游和孫戀歌倆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好奇,因為壓根就跟她沒有關系。
陸游還滿腔的熱血等待著冷諾冰的發問,誰知道人家一句不好奇,就把他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就像是一桶冰冷的水,把陸游所有的熱情都熄滅了。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可愛,冷漠的跟塊石頭似得。陸游真的不知道南宮爵喜歡她什麼,拿她當塊寶,難道南宮爵是天生口味獨特,喜歡抱著石頭睡覺嗎?
但是即使冷諾冰不問,陸游也想要說︰
「其實我和孫戀歌在法國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們一見鐘情很快就墜入了愛河。但是男人嗎?總是不會鐘情于一個女人。
男人的愛和性永遠是可以分開的。就像人們想的那樣,我的身體背叛了她,但是我的心還是愛她的。但是她卻原諒不了這樣的我,所以一氣之下就結束了在法國的一切回到了京都。
我原以為她是愛我的,只要我哄哄她,她依然還會回到我的身邊。但是回到京都的時候,我才發現不盡然。原來她心里心心念念的是她的初戀情人。」
一提到孫戀歌愛的是南宮爵,男人獨有的佔有欲讓平時以優雅形象自居的陸游也變成了一只憤怒的獅子。
冷諾冰緩緩的接過陸游的話,
「所以在泰國的時候,你是故意接近爵的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不過冷諾冰想如果自己是孫戀歌的話,她一定不會再讓這樣的男人有機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半分。在她的眼里,愛情是容不得任何一點的瑕疵的。她多南宮爵的佔有欲,並不比南宮爵少。
听到冷諾冰的話,陸游露出一笑,他就知道冷諾冰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無需多說什麼,她就可以清楚的把整件事情聯系起來。不過這麼聰明的女人也只有南宮爵可以鎮得住她了吧。
「是的,在法國的時候我就知道戀歌有一個初戀的男友。所有我就調查了他的一切。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戀歌喜歡那樣冰冷的木頭。女人是不是都喜歡霸道的男人啊!」而陸游一向都是以一個優雅的紳士模樣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和南宮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陸游希翼的目光看向冷諾冰,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那個霸道十足的男人的女人,問她最有發言權了。
冷諾冰冷冷的看了陸游一眼沒有說話。她討厭別人說南宮爵是木頭。因為你們這些人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真正的南宮爵。
那簡直是熱火無比,把她都焚燒殆盡了。不過她也不打算把這些告訴面前的男人,因為那個熱情如火的男人只屬于她冷諾冰。即使是男人她也不願意分享。
陸游見冷諾冰沒有說話,又繼續的說了下去,
「不過在泰國看到那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戀歌沒戲了。」
冷諾冰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像是知道冷諾冰的疑問似得,陸游緩緩的開口︰
「因為在泰國的時候我就看出了那個男人對你的佔有欲。我只不過是輕輕的對你笑了一下,那個男人就像是看到了情敵似得,對我全面戒備的。而且你應該還不知道那個男人的泰語很好吧!但是他卻讓你來做翻譯,目的不言而喻啊!」
陸游並不是想要破壞倆人的感情,只是覺得這樣逗弄著他們倆個很有意思。要是讓南宮爵知道了,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其實南宮爵會泰語的這件事情,也是陸游無意間撞見的。
「你說什麼?」
冷諾冰終于因為男人的話而有了一絲情緒的波動。但是不是因為陸游,而是因為那個讓人恨的牙根癢癢的臭男人,南宮爵。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在那個時候就開始算計自己,而自己被人算計了其中還不知道。
那個男人還真的是很會瞞,自己到現在才知道他會說泰語。冷諾冰應該說那個男人的騙術高超呢,還是應該揍得他滿地找牙。
什麼不會泰語根本就是狗屁。這個該死的男人,看她回去怎麼收拾他。
陸游看著冷諾冰明顯的情緒波動,心中不禁感嘆。原來她也會有情緒啊!只不過會讓她有情緒的那個人不是自己,而是南宮爵。
不想要讓人看出自己的情緒,冷諾冰緩定了自己的情緒,對著陸游緩緩的開口道︰
「既然你愛的是孫戀歌,接近我是什麼目的?我並不覺得自己可以幫助你得到孫戀歌。」
她可不相信會是那麼巧合。不過她似乎和孫戀歌應該是情敵的關系吧!她並不覺得自己可以幫助陸游贏得孫戀歌。冷諾冰能猜出來自己的目的不單純,陸游一點沒有感覺到驚訝。他知道冷諾冰的聰明猜出是遲早的事情。也許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相信過自己。
但是陸游卻沒有被人拆穿之後的窮迫,
「我要是說我接近的你的目的就是讓你愛上我,你信嗎?」
其實陸游就是這麼想的。他嫉妒南宮爵,嫉妒南宮爵可以讓孫戀歌那樣的愛著。他搶走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所以陸游就想要幼稚的報復南宮爵,所以就想要讓冷諾冰愛上自己。不過看著冷諾冰一直對自己這麼冷淡,陸游就知道自己是沒戲了。
冷諾冰覺得面前的男人還真的是有夠幼稚的。她能夠猜出陸游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可真夠幼稚的。」
听到冷諾冰的話,陸游的思緒像是飄到了遠方似得,
「幼稚嗎?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不止會做出幼稚的事情來,還會做出更多瘋狂的事情。」起身,冷諾冰拿起自己的包包,不想要在跟他在這里風言風語了,
「你自己在這里慢慢的吃吧,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看著冷諾冰離去的背影,陸游一改剛才的嬉皮笑容,仰躺在座椅上,眼神追隨在冷諾冰的身上,迸發出野獸一般的目光。
黑夜,一抹黑色的身影躍進血牙基地。獨闖的人兒像是知道基地的機關似得,輕而易舉的避開。直逼基地樓房里的最高樓。也就是冷譚的辦公室。
冷諾冰走進冷譚的辦公室,她很早以前就已經就想要來了。在發現自己的爹地和冷譚都是x病毒的研究人員時候起,她就想要來了。
輕車熟路的找到冷譚的書房,黑夜中,冷諾冰就像是一只暗夜的精靈一般,黑眸閃爍著亮麗的光芒。經常出入黑夜,所以這樣的暗度對冷諾冰行走起來一點也不受影響。
冷諾冰一刻也不耽誤,不停的翻找自己想要找到的資料。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什麼。但是心里卻總有一個聲音提醒自己,也許自己父母的死亡真相跟冷譚有關系。
但是屋子里找個遍也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這個屋子里一定有機關。因為冷諾冰平時就看到冷譚很平凡的出入在這間書房,她猜測這間書房里一定是安放了許多的重要資料。
到底在哪呢?冷諾冰這樣想著也有所了動作。
她把桌子後面的古董花瓶每一個都動了一下。看看是否能找到機關。終于其中的一個花瓶牽扯到了機關。
架子後面出現了一個暗格。冷諾冰露出欣喜的一笑。快步的上前,把手電筒照到資料的上面。
沒有冷諾冰想要找到的資料,但是冷諾冰卻驚訝的發現冷譚居然派人暗殺南宮爵。而且還是Gangs的當家人沙弗出錢雇佣的冷譚。
冷諾冰一早就知道沙弗和冷譚聯系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沙弗會那麼直接,直接找人暗殺南宮爵。
就在冷諾冰呆愣的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風塵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到了書房里發出了微弱的光芒。黑眸閃過一絲黑暗,他知道那束光芒一定是手電筒發出微弱的亮光。證明書房里有人。這麼晚了,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基地的人,而是有人擅自獨闖了基地。
「誰?」
風塵說著就推門走了進去。這個人可以獨子擅闖基地而沒有觸動機關,也沒有驚動任何人可見伸手並不一般。
冷諾冰立馬把手中的手電筒關上,把資料放回遠處,暗格自動就合上了。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風塵,冷諾冰的黑眸閃過一抹驚訝。
然後不動聲色,靜靜的站在書架的後面,讓和自己和黑暗融入到了一起去。像是書房里沒有人似得。
雖然風塵進來的時候,屋子里是一片的漆黑,像是根本就沒有人似得。但是風塵相信他剛才絕對不會看錯的。這個屋子里一定還有另一個人存在。然後伸手,風塵就想要打開書房的燈看個究竟。
冷諾冰自然是注意到了風塵的動作。在風塵的手還沒有觸踫到開關的時候,冷諾冰就出手了。倆人被迫的交戰在一起。
空氣中,風塵突然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風塵驚訝的睜大自己的眼眸,就在風塵呆愣的這一瞬間,冷諾冰突然出手把風塵打到在地。而冷諾冰也趁著這個空隙逃跑了。
「該死的。」
躺在地上的風塵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怎麼會覺得跟她很像的,自己一定是腦子壞掉了。然後起身,只是那抹身影早已經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冷諾冰害怕身後的風塵追上來,情急之下還是觸動了基地的機關。一根根利箭就像是滿天的雨點似得,全面快速的朝冷諾冰的方向駛來。冷諾冰左躲右閃,但是還是不慎被一支箭羽劃傷自己的手臂。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冷諾冰一個翻身越過圍牆。逃出了基地的範圍。
路上,冷諾冰撤掉自己臉上蒙著的黑色面紗,額上布滿的汗水,臉色發白,嘴唇發紫。冷諾冰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因為血牙基地里面的箭每一根都染上了劇毒。他們根本就不會讓獨闖基地的人都活命的可能。
冷諾冰左手放到正在冒著黑血的右手臂上,咬牙堅持的向前面走去。步履闌珊,腳步虛無,冷諾冰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終于是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而對面還有一輛車子停了下來,朝她的方向走來。
「你……」
冷諾冰用自己最後的意志看向來人,然後就不醒人事的昏了過去。
醫院里,冷諾冰脆弱的猶如一個瓷女圭女圭一般,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
賀蓮坐在冷諾冰的床邊,眼眸是毫不掩飾的愛戀。也只有此刻賀蓮才真的放心把自己對她的愛意表現出來。
看著冷諾冰白皙的臉龐,猶如玫瑰色的唇瓣,因為中毒而變得毫無血色。賀蓮一陣心疼。
沒錯,那個救了冷諾冰的人的確就是賀蓮。
賀蓮本來一個人煩悶,心就像是被一把厚重的枷鎖鎖上一般,沉重無比,無處發泄。所以賀蓮開車狂飆在無人的大道上,漫無目的的不知道駛向何處。然後在道路中間停下,點燃一支香煙。
希望香煙的麻痹可以讓自己忘卻一切。然後就注意到了車子的不遠處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搖搖欲墜的模樣。
因為好奇,所以賀蓮走下了車,賀蓮慶幸自己的好奇。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牽引他一定要過去看看。
賀蓮沒想到看到的會是冷諾冰。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服,頭發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臉上,唇瓣是紫色的。
賀蓮這才注意到她右臂上的傷口,上面正在遠遠不斷的冒著黑色的鮮血。即使沒有在道上混過,賀蓮也知道冷諾冰這是中毒了無疑。
不疑有他,賀蓮立馬俯身把冷諾冰抱起,然後開向司徒尚的醫院,路上他也通知了南宮爵。
坐在床邊,安靜的看著此刻安睡的冷諾冰。仿佛只有此時他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她。他知道南宮爵一定是在趕往的路上,所以他只能向老天爺借這幾分鐘仔細的觀看著她。
看著她,賀蓮的思緒不禁飄向了遠方。本來南宮爵幸福了他應該感覺到高興才是。他和南宮爵從小一起長大,清楚的知道南宮爵所遭受的磨難。作為朋友他衷心的希望他能夠幸福,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能夠讓南宮爵幸福的女人卻也是能夠讓自己幸福的人。
一看到冷諾冰稚女敕的臉龐,賀蓮一顆冰冷的心就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他多麼的希望守在她的身邊,懷抱住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南宮爵。
沒錯,賀蓮愛上了冷諾冰。連他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明明倆人就沒有見過幾次面。但是賀蓮就是愛上了。
愛上了自己最好兄弟的女人,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但是卻不是他能夠控制住的。
從第一次他們無緣見面的時候,冷諾冰這三個字就已經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他就像是中了魔一樣,急切的想要見冷諾冰一面。然而見到她的時候,他確實是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冷漠,高貴,優雅。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愛上了她,他想過放棄。畢竟自己可能在她眼里還是一個陌生人吧!
而且南宮爵的佔有欲又是那麼的強烈,賀蓮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南宮爵發現了自己對她的情愫,會做出什麼樣可怕的事情。他太了解南宮爵了,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他的佔有欲是多麼的強烈到可怕。他一再的告誡自己,不要想了,不許在想了。但是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本來一顆堅定的心,又開始搖晃了起來。
他情不自禁的就被她吸引住。她仿佛天生就是一個灼熱的發光體,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眼眸,他的心。
他以為此生都不會遇到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是沒有想到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卻是一個自己不能夠削想的女人。
看著此刻安靜的猶如一只小貓咪的冷諾冰,誘人的紅唇微張,賀蓮情不自禁俯身低下想要一親芳澤。他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哪怕這輩子只能夠吻她一次他也無怨無悔,此生再無遺憾。
就在賀蓮的唇在冷諾冰的櫻唇距離只有一公分,馬上就要吻上的時候,正在這時,賀蓮的身後響起一聲暴怒的聲音,
「你在干什麼?」
南宮爵不敢置信。他一接到賀蓮的電話說是冷諾冰受傷了,就馬步前踢的立馬趕過來。一路上他的心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與擔心。他恨不得自己會飛。可以瞬間移動到冷諾冰的面前。
但是他沒有想到,他趕過來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自己最好的兄弟正在輕薄自己最愛的女人。南宮爵感覺到了深深的背叛。就在賀蓮馬上就要親到冷諾冰的時候,南宮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大力的推開門,怒火中燒的對著賀蓮憤怒的吼道。走到賀蓮的身邊就毫不猶豫的對著賀蓮就是狠狠的一拳。
賀蓮听到身後的聲音,身體不經意的一顫,然後轉頭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一拳。
「嗯~」賀蓮發出一聲的悶哼,被南宮爵擊倒在地。賀蓮從地上緩緩的起來,抬頭就看到了怒火中燒的南宮爵,緊抿著唇瓣,擦掉唇角的鮮血,沒有說話,沒有解釋。因為他知道自己此刻就算再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因為他剛才的確是想要親冷諾冰。他的確是削想了自己兄弟的女人。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他無話可說。
南宮爵等待著賀蓮的解釋,他給他一次機會,可是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這更讓南宮爵氣憤不已。南宮爵的確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賀蓮對冷諾冰的感情。
但是他太自大了,他以為自己的兄弟情意勝過愛情。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家的小乖魅力可以那麼大。可以讓賀蓮不顧手足情誼也表達出他心目中的愛意。
他以為賀蓮永遠都不會表達出自己對冷諾冰的情意的。但是現在他看到的要作何解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南宮爵冰冷的眼神打量在賀蓮的身上,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與駭人。
賀蓮還是選擇了沉默,因為他無話可說。他的確對冷諾冰存在了不該有的感情。這一拳是他應該受的。
戰火一處即發,整個病房里都充滿著硝煙的味道。
司徒尚推門走進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空氣中隱隱約約飄著一抹不安定的因素。
看著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司徒尚隱隱約約猜出了什麼事情。把詢問的目光放到了賀蓮的身上。似乎是在責備。
賀蓮躲避著司徒尚的目光,起身就打算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
但是在路過南宮爵身邊的時候,南宮爵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出,似警告,似提醒,
「蓮,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什麼人該想什麼人不該想,你應該很清楚。」
一字一句敲打在賀蓮的心上,賀蓮的心瞬間就被擊碎成了碎片。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從來就不屬于自己。停頓片刻,賀蓮就大步的走出了病房。
沒有人可以把冷諾冰從自己的身邊帶走,包括自己的好兄弟。如果他真的在作出什麼越格,超出南宮爵底線的事情,南宮爵是不會在認他這個朋友的。
賀蓮出去以後,包間里一瞬間安靜了許多,南宮爵快步的走到了冷諾冰的面前,看著她憔悴的臉龐,南宮爵是止不住的心疼。
「小乖怎麼樣了?」
南宮爵把目光從冷諾冰的身上移開,看著旁邊的司徒尚就問道。
「毒素已經是完全的清理干淨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听到司徒尚的話,南宮爵才放下了一顆緊張擔憂的心。
又把目光放到了冷諾冰的身上,抬起手,輕輕的撫模在冷諾冰嬌女敕的臉龐上,輕柔的動作之中是他無限的愛意。
她總是這樣的不听自己的話,叫她小乖就是希望她可以乖乖的。但是她沒有一回是乖的。總是讓自己受傷回來。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呢!
司徒尚看到這樣的南宮爵,也心知自己在這里是多余的,然後就退出了病房。
推開病房的門,司徒尚就看到了站在門外走廊上抽著煙的賀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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