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暄用手指,用嘴唇,一寸一寸地滑過蘭珂的肌膚,從頭到腳,不放過每一處。!>
他的手指有些冰冷,口里有上有咖啡的香氣,蘭珂緊閉著眼楮,他的氣息就如同幾條蛇一般的東西在她的身體上竄來竄去,引起顫栗不斷,但只要他一停止,那里便燃起了一簇簇灼燒的火熱。
蘭珂又恐懼又難受,他唇經過每一處時,她都輕微地顫抖著,死死地咬牙堅持忍耐著,生怕自己喊出聲音。雖然辦公室的門早已經被桃之夭夭的辛爾關了個嚴實,但門外卻依舊有走動的腳步聲,她不想從此以後別人看自己的目光更為不堪。
衣服滑到了肩膀,蘭珂嗓子眼兒提著一口氣,一動不敢動,生怕楚暄將它們撕開,蘭珂不想從這里走出去時是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
楚暄輕巧地挑開了她胸前的紐扣,手指滑過蘭珂敏感的後背,蜿蜒而上,挑開文胸的帶子,隨之附上,蘭珂的頭向後高高地仰起,身體卻僵硬無比。
他不緊不慢地,連呼吸都平穩,卻毫無征兆地用手指侵入了蘭珂,她如被電擊一般蜷縮著身子,但被他拉開,他的手在她身體最羞恥的地方試探,或淺或重,直到越來越深的挑逗。!>蘭珂死死地吻住他,讓陌生的情潮和快慰的申吟被吻牢牢的封住。
她感覺到了自己全身都在扭曲著,痙攣著,手指無謂地試圖攀住沙發靠背,又一次次地滑下來。而他再無進一步的行動,只慢慢地折磨她,等著她開口求饒或是無恥地求歡。
蘭珂咬著嘴唇,當她的唇不能再負荷自己的力量時,她咬住自己的手背,死活都不肯發出一點聲響,或許這是她唯一能保留一點可憐的尊嚴的方式。
蘭珂寧願他像上一次一樣,粗暴一些,直接強佔了她,用最野蠻的方式,速戰速決,都好過他這樣看似溫柔的折磨,他是故意一點一點磨去她的意志,磨去她的堅持,他要讓她連一點點尊嚴都保不住。
她身體在煎熬著,一陣冷一陣熱,她仰頭不讓眼淚流下來,但身體卻似乎不受她的意志的支配,全身被汗浸透,整個人猶如泡在水中,而她身體的羞恥的汁液沾濕了他的手,閉眼不去看,心中又羞又憤。
她的喘息聲甚至蓋過了他的,這時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松開口,「你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嗯?」
他那一句「嗯」說得暖昧溫存,蘭珂剛剛沉靜下來的身體,又因他的這句話以及這個字眼開始顫抖。
楚暄在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始終得不到他想要的,于是耐性磨盡,最終放棄讓她心甘情願的打算,將她壓到身下,用一只手護著她的頭,避免她滑到地板撞了頭。隨後他就以一種令她備感屈辱的方式攻陷了她,毫不留情地,狂風暴雨般的。
蘭珂緊緊地攀住沙發,想獲得一點支撐的力量,但是那皮質的光滑使她伸出的手抓不住任何東西,她整個人向下陷下去,被他捉住雙臂,用一手折在身後,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禁錮著她。
蘭珂的身體空前得敏感起來,無論他的某部分灼燙的分身,還是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都令她忍無可忍,幾欲抓狂。
蘭珂突然間發現此刻的自己連情婦與妓女都不如,情婦可以說是一種身份,而妓女是一種迫于無奈的職業,那麼自己就是既無身份也無上崗證,隨時隨地就和人上床的不知羞恥的人。
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門外有三三兩兩路過職員的打鬧聲,掩蓋了蘭珂因難以承受而溢出嘴角的申吟與嗚咽,她終于不必再虐待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唇瓣,淚涌了出來。
楚暄的動作突然間停頓了,怔怔地看著無力地倒在自己臂彎里的蘭珂,汗濕的頭發,兩個人都如溺水了一般,**的,只是她那眼角滑下的淚水,卻讓他心底抽痛。
手顫抖著替她擦拭淚水,蘭珂卻如觸電一般坐了起來,咬著唇偏頭避開他的踫觸,抱著膝蓋,不看他。
楚暄看著她蜷縮著的身體,肩膀在顫抖著,卻沒有哭的聲音,還是這麼倔強。
蘭珂閉眼,一個冰涼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從下巴一直往上到眼角,似乎在進行著一個曖昧的游移,耳邊卻是他輕柔又略帶沙啞的聲音,「想哭,哭個夠好了,以後不許再哭了。」
一滴眼淚落在手指上,仿佛咸澀的味道在蘭珂的指尖慢慢地漾開,她胡亂地抹了抹眼楮,倔強地對上他的眼楮,里面竟然是來不及收起的心疼。
蘭珂甩開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衣衫,準備要離開時卻被身後的楚暄環到了懷中。
只听輕柔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阿珂,對不起,我是嫉妒地發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