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過來吧。|」祁弦道。
小春子傳話去了,祁弦偏著頭笑道︰「有好玩的事要發生咯。」
「什麼好玩的事?」yy完的金童好奇的問。
「別听他瞎說,一點都不好玩。」風晏臉色不豫道。
金童立刻不滿了︰「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遠處傳來匆匆的腳步聲,祁弦一笑︰「呶,解答的人來了。」
如意停在他們面前,一一行禮之後,道︰「二皇子,金國大皇子、虯羅國赫連王爺來恭賀二皇子回朝,皇上讓您前去一見。」
「知道了,我稍後就去。」祁弦懶洋洋的說。
如意跟在祁弦身邊半個月了,多少知道點他的脾氣,看他慵懶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稍後肯定會比較後。但皇上卻好脾氣的縱容著他,不得不說,二皇子好能耐。
「諾,那奴才立刻去回稟皇上。」如意答應著走了,心里想著自己跟著這個主子以後說不定真能蓋過吉祥呢。
「他們兩個竟然會在同一天到,哼!」風晏從如意說完話後,臉就沉著。
這兩批人都是隱瞞身份行路,到了京城才顯露身份,無非是為了減免刺殺。他們自以為行蹤隱秘,風月樓卻早就探出來了。
他們一個跟前金太子有關系,雖然前金太子不是他的童童,但身體卻是童童的。風晏一點都沒有自家童童鳩佔鵲巢的覺悟,只覺得是金瑄佔了童童的便宜,心里老大不爽。
另一個擺明了是對他的童童有企圖,上次還派人鬼鬼祟祟的潛進繁花苑,被他派人解決了幾撥,又隔三差五的出現了多次,才終于消失了。|如今赫連冽又來了,風晏自然更不爽。
「赫連王爺?」金童問,「哪個赫連王爺?」
「還能有哪個赫連王爺,古往今來能以赫連為稱號的王爺只有赫連冽一位。」祁弦笑眯眯道。
金童腦海中浮現一只大猩猩的影子,「虯羅國跟銘國不是正在打仗嗎?怎麼會來賀?」
「半個月前虯羅國皇帝送來議和國書,三國就偃旗息鼓了,這一次應該是真的要議和了。」祁弦笑道,「怎麼你只關心赫連冽,不關心金瑄?」
金童眨眨眼︰「我為什麼要關心金瑄?」
祁弦默了一下,反問︰「你為什麼不關心金瑄?」
金童也默了一下,道︰「那你為什麼不關心金瑄?」
祁弦︰「……」
再一次在祁弦面前爭得上風,金童不禁有點洋洋得意,卻被祁弦下一句話嗆岔了氣。
祁弦幽幽道︰「因為我沒跟金瑄上過床~」
這句話與其說是刺激金童,不如說是刺激風晏。
風晏臉一下子就黑了,冷颼颼道︰「二皇子殿下,皇帝傳喚你呢,還不快去!」
「你著急什麼呀,」祁弦眯起狐狸眼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皇帝不急……」
一沉冷一黑亮的兩雙眼楮一起瞪他,祁弦識相的咽下後半句話,吶,反正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嘛。
「過河拆橋,也不想想是誰犧牲自我,才讓你們兩夫夫雙宿雙棲,」祁弦抹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沒良心的一對臭男人~」
金童嘴角抽了抽,這半個月他的耳朵都快被這句話給磨出繭來了。
風晏面無表情,他听這句話都听了二十年了,已經麻木了。
祁弦見兩人都沒有反應,沒趣的撇撇唇,「真沒意思,本皇子去會會那兩只情敵~」
金童看著祁弦施施然離開的背影,奇怪道︰「他說的情敵是邵亦星新收進府的那兩個美少年嗎?可是皇帝不是讓他去見金瑄和赫連冽嗎?」
他說的是我的情敵。風晏默默的想。
他現在發現了,童童根本就是其他事上面聰明,對感情卻遲鈍的厲害的人,以前自己糾結煩惱的那些根本就是自找的,他早該把童童吃干抹盡了!
金童不知道風晏此時正在悔不當初,突然激動的一把抓住他的手︰「金瑄來了!那金玨那小屁孩有沒有來?我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沒有。」風晏道,「金國距此路途遙遠,金瑄怎麼可能帶他過來。」
金童失望的哦了一聲。
「你就這麼想他?」風晏有點不是滋味的問。
「想啊。」金童絲毫沒發現身邊飄散的醋意,「我在金國時除了和夢兮,就和金玨關系最好了,當然會想他!」
「那羅純呢?」風晏可沒忘了在沙漠里時,那人對他的敵視。
羅純?听到他的名字,金童突然想起告別時他親了自己額頭一下的事,有點心虛的偷瞄了眼風晏,立刻撞進他炯炯有神的眼中,被逮了個正著。
「嗯?」風晏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單音節,上半身欺向金童。
金童頓時覺得無數鴨梨撲面而來,對于別人他肯定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但對風晏他是一挺胸膛,傲嬌道︰「怎樣怎樣?我就不告訴你,哼!」
風晏低頭在金童唇上輕咬了一口作為懲罰,剛要退開,金童報復的反咬他一口。
風晏眼眸一暗,變咬為舌忝,將金童的一口白牙舌忝了個遍,又去勾.引他的丁香小舌。
金童起先還嗚嗚的躲閃,沒過一會,就化成一灘水軟在了躺椅上。
風晏的上身完全壓在金童身上,兩人在冬日暖陽下忘情的擁吻……
祁弦到的時候,邵亦唯與赫連冽、金瑄正相談正歡,邵亦星與其他幾位皇子也坐在一旁。邵亦恆卻不在,自從陶允之去看望過他一次後,他就一直「臥床不起」了~
皇帝則高坐在龍椅上,威嚴的看著小一輩的人彼此斗法,偶爾才說上一兩句。
「我沒有遲到吧。」祁弦靦腆的笑著走進去。
「沒有,弦兒來的正好。」皇帝一見祁弦,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弦兒過來,到朕身邊來坐。」
「謝謝父皇。」祁弦也不客氣,真的在皇帝旁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