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想當皇帝,就算回去了也沒妨礙啊,水無涯應該知道的。!>」金童說。
祁弦一笑︰「他相信我,可是邵亦唯不相信呀。」不只邵亦唯不信,邵亦星也不信……
金童看看祁弦,又看看風晏,「那我們到底是回京城還是不回去呢?」
「……不去。」風晏將烤好的魚遞給金童,「我不想與那皇帝有任何瓜葛。」
「不去也好,」祁弦懶洋洋道,「省得礙了某些人的事,我還得費心思防著他們。」
「那那些支持你做皇上的人不是慘了?」三胞胎眨巴著眼楮說。
「管我何事?」祁弦一點愧疚都沒有。
「人生就像賭博呀,」金童搖頭晃腦道,「押錯了注賠光了老本,那也怨不得別人。」
三胞胎點點頭,一臉受教。
金童撕了一大塊魚頭遞給默不作聲的風晏︰「不如我們給風阿姨傳個信,看看阿姨的意思,再決定要不要回京城?」
風晏搖搖頭︰「我不想跟娘提起那個人。」
「可是如果我們趕回去,祁弦也許可以救皇上一命啊,怎麼說他都是……」金童看風晏的臉色不好,頓住不說了。
半晌後,風晏才道︰「就算我們日夜兼程,趕到京城至少也要三個月,根本來不及救他。」
「那就跟邵亦唯說啊,如果他知道祁弦能救皇上,說不定就讓水無涯把巨雕借給我們了。」金童說.)
風晏嗤笑一聲︰「邵亦唯或許早巴不得皇帝死了。」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金童也知道帝王家無親情,但是在他印象里,邵亦唯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也許會同意呢,「就算他不同意,也許皇帝可以撐三個月,我們正好可以趕去救他一命呢。」
「那就一試好了,」祁弦接過話,「看在皇帝對我還算不錯的份上,盡人事听天命吧。」
風晏皺起眉︰「隨便你,反正不關我的事。」
如果不關你的事,你肯定會反對到底,迫不及待的帶著金童回風月谷了。
風晏的嘴硬心軟,連一旁的三胞胎都看出來了。不過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免得他惱羞成怒~
祁弦招來傳信隼給水無涯傳了個信箋。
馬車也改變了路線,朝銘國瀾京日夜兼程的趕去。
轉眼五天過去了,京城那邊仍然音信全無。
風晏與祁弦毫不驚訝,不談邵亦唯本人的意願,就是他身後那些勢力,都不會願意救皇帝。
皇帝現在若死了,邵亦唯是名正言順的太子,自然可以立刻繼位,若是皇帝多活個幾年十幾年,說不定就會改立他最寵愛的祁弦,而且祁弦是二皇子,在重視長幼有序的銘國,比邵亦唯這個三皇子更有資格做太子。
皇帝此時病危,邵亦唯之黨暗地里大概高興的做夢都能笑出來。
金童卻有點失望,雖然他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系,但在他印象中,邵亦唯是個不錯的人,他是抱有期待的。
就在金童郁悶的啃饅頭的時候,瀾京皇城,太子殿中,卻是一片旖旎春光。
水無涯伏身在邵亦唯身上,溫柔的吮吻著他的雙唇,雙手在他身上不斷點火。
得到身下這具漂亮的身體已經幾個月,水無涯熟知他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隨著他有技巧的撫模,手掌下細膩的皮膚不斷的戰栗著,抵著他小月復處的地方,正在緩緩的蘇醒。
水無涯放開他的唇,手移到下面握住它,邪笑道︰「我的太子殿下,今晚這麼饑渴?你的後宮都滿足不了你了?」
邵亦唯輕微的喘息著,目光半是迷離半是清醒,「教主你呢,莫非是被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榨干了?」
水無涯一怔,笑得好不開心︰「你吃醋?」
「你說呢?」邵亦唯譏諷的勾唇。
「我說你就是吃醋了。」水無涯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不過你可冤枉我了,這半個月來我可都忙著處理你的事,起早貪黑到處奔波,哪有什麼時間去尋花問柳呀~」
「倒是你,」水無涯略帶懲罰的咬了下他的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半個月來可沒少往後宮跑,我很吃醋!」
邵亦唯痛的一皺眉,剛要推他,水無涯就已經放開了。
邵亦唯懶得理會他似真似假的話,他們之間只是交易罷了,說什麼吃醋未免太好笑,他沒少往後宮去,水無涯出去的這半個月床上也沒少美男嬌女。
「我說我很吃醋。」水無涯一挑他的下巴,「你都沒點反應,太傷我的心了~」
邵亦唯不耐煩道︰「我很累了。」
水無涯知道如果自己再說這些,邵亦唯絕對會一腳把自己踹下床,他有過先例~
偏偏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他們才有機會說說話,其他時候,邵亦唯總是有事相求的時候才會對他和顏悅色,否則根本不理會他。
「祁弦正在往京城趕,」水無涯說了個他會感興趣的話題,「如果他趕回來,肯定能救回皇帝。」
果然,邵亦唯抬起了眼楮。
水無涯在他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寒光。
「幫我去阻止他。」邵亦唯冷冷道。
皇帝是死是活,根本不關他水無涯的事,他也絲毫不在乎,可是見邵亦唯這麼極力想將皇帝推向死路,他也不禁心底一寒。
「在我登基之前,別讓祁弦回到京城。」邵亦唯親了他一下,一直垂放在身側的胳膊抬起,攀上他的肩膀,雙腿主動去摩挲他的腿。
水無涯看著他,明知道他的主動是為了讓他答應,從身體到心靈,卻都忍不住興奮起來。
握著邵亦唯分身的手往下移,輕輕滑過中間的細縫,停留在緊閉的花心處,水無涯別有深意道︰「我剛剛為你奔波回來,你又要讓我出門,而且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
邵亦唯雙腿環上水無涯的腰,笑容帶著一絲誘惑︰「今晚隨便你做多少次,我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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