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日影微微透過海藍色的窗簾一點點傾灑進來將偌大的房間照的敞亮了不少。舒孽鉞直到日影晃到大床上的小女人,她睫毛抖動了下才不情願的睜開了以往那雙輕靈的眸子。
「頭好痛。」顧西撫著額頭從床上坐起來無精打采的輕哼了一句,可是當她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和身上這套酒店配備的睡衣時,顧西差點連宰了自己的心情都有了,她已經完完全全不記得昨天到底都發生過什麼,只依稀記得她和大悠在喝酒,然後似乎被一個什麼人硬拉出了燈火闌珊……
隨之她連忙月兌掉睡衣,跳下床來,踏著輕盈的步子來到櫃子旁的試衣鏡前仔細檢查起自己的身子,腰上竟然有紫紅的淤青,一道道清晰可見,分明是被人硬生生攥出來的五道手指印子,再看胳膊上,腿上似乎也有或多或少的青痕。
「啊啊啊啊啊……姐姐我要是發現被哪個禽獸蹂躪了,我一定會宰了你們全家十八代。」顧西紅著眼楮在內心吼叫著,同時天旋地轉的暈眩趕感猛然向她襲來,她腿上一時發軟連忙趁勢扶住鏡子的邊框,胸口也悶厲害並伴隨胃里一陣干嘔。
也正在這個時候大廳外突然響起了開門的聲音,顧西一驚想要重新躺回到床上,但等她緩過勁兒,已經沒有機會再離開了。
……
譚羲堯提著兩只袋子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具赤~果~果,一絲不掛的白女敕身子,他頓時僵在那里,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而顧西臉色一紅隨即騰出一只手遮住自己眼楮,她真不想接下來看見譚叔那雙準備訓斥她的眸子,況且她都這樣子「坦誠相待」了,更是不知道拿什麼臉面來面對他,「譚~叔,我~難~受。」她裝出極度虛弱的樣子諾諾的說道,她身體不舒服是真的,但還沒有到她裝出來的虛弱程度。
譚羲堯瞧著此情此景無聲的嘆了口氣,只簡單回答了句︰「宿醉引起的。」當然還有催情藥消耗體力的副作用。而後他視線避開顧西那具誘~人的嬌軀從床上抱起絲被將她認真的裹了起來,顧西的小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坐在鋪滿絨毯的地上局促的笑了笑,「譚叔,昨天是你將我從酒吧帶出來的嗎?」
「不是,但我卻在酒吧門口看見了醉醺醺的你,顧西,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他冷著臉卻這樣說道,沒有完全告訴她實情也是經過了譚羲堯深思熟慮的,她還那麼小,不需要背負太多的尷尬與真相。
听到這顧西終于舒了口氣,不管身上的淤痕是怎麼弄得,她堅信面前這個男人是不會主動踫她的,除非是她自己……
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並不算太壞,可她心里並不好受,譚羲堯雖然沒怎麼笑過,但也沒有用這麼冰冷語氣責備過她,顧西突然有些怕了,怕他真的對自己失望,她連忙就說道︰「譚叔,我……我可以把信任慢慢還你,你別生我的氣了,更不要告訴我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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