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疼迷糊小愛妃 V171

作者 ︰ 戰樹

薩萊看了眼央羅,對吳熙月道︰「你跟他的關系倒是不錯,囚鷹部落里的事情沒少有他在里面走動吧。舒虺璩」

雖然薩萊大半年沒有出現在石林,他的威望可是半分不減的。

這麼一說,饒是央羅這個在五大部落里算是本事高強的大首領也腳軟了下,神靈啊!他殺掉勒撒的事情……大巫師他不知道吧,他不知道吧!不知道才怪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說呢?

「沒有央羅的幫助,我可不能順利活到現在。」吳熙月可以覺察出央羅的害怕,給了一記安撫的眼神過去讓對方瞬間把慌亂了的心神給安定下來。

倆人之間的眼神交流薩萊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很清楚,他挑了下眉頭又緊接著把眉頭緊了起來。整個人就莫名其妙變陰沉下來了,揮一下沒聲氣道︰「你先離開,我還有事情要跟巫師月說清楚。」

天都這麼黑了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立馬說清楚呢?

央羅也只敢在心里嘀咕,臨走前語重雙關對吳熙月道︰「巫師月,我們就在前面,你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就行。」這是在擔心她會在大巫師手上吃虧。

「沒事,你們盯緊點囚鷹部落的族人,還要去問問勒撒最近跟誰走得近,月孜部落你也盯緊一點,亞莫部落的族人還在,小心被人趁亂給攪和了。」吳熙月心里一暖,真正關心你的人是不敢對方有強大,依舊會在堅定地告訴你,他會選擇站在你身邊。

薩萊頭一回讓一個首領給憋了口氣,等他一離開,他似笑非笑道︰「沒有想到他還挺護著你的,巫師月,這麼一個老男人你也能看得上?」苦逼的大巫師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里有好重好重的幽怨。

……

怔忡過後的吳熙月憤了,正好倆人站得近,又是天黑她出起手來完全沒有讓薩萊給防住,猝不及防的幽怨薩萊就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他吃痛捂住鼻子,眼淚都是流出來斥喝起來,「你在做什麼!」

「什麼?」吳熙月摩拳擦掌起來,冷啐了口陰沉道︰「我在教訓你這個思想齷齪的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尼瑪的!能不能不要一腦子的別人都是壞蛋,你丫就是好人的陰暗思想?!」

鼻子是被揍到流血了,薩萊明白過來她為了什麼而生氣,被揍的怒火就跟火星子一樣,「啪」地濺出來,落在地上轉眼熄滅,「小心眼的女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央羅可是有兩個兒子的大首領,部落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又沒有說你什麼,有什麼好生氣?」

喲,這是倒打一耙說她小心眼,無故發火了?

瞪了他一眼,吳熙月甩了下自己的左手。苦逼的,剛才打得有些狠,勁頭都用在手上……手骨都在發痛。

咳,他鼻梁骨沒有打斜吧。

「你跟我說一說囚鷹部落的事情吧,我既然出來了不會再把所有問題都丟給你了。還有,你是怎麼解決火的問題?」從開始到現在,他跟她不是打就是相互冷言譏語的,壓根沒有好好說會話。就連外面的事情,他也有些不太清楚了。

吳熙月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態度好一點,我犯得著跟你一個男人來生氣?想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直接說啊,態度放端正點!有求于人還一臉傲模樣,典型欠扁!」讓烏雲掩住的月亮已經破雲而出,清冷又聖潔的銀輝灑落在叢林里,沒有樹葉的掩,月光可以更好地照亮枯敗了的叢林。

而是另一邊大巫師的突然出現逼到射藏在暗處,想等事情再亂些跳出來得到好處的月沙遜沒有辦法坐得住了。

「怎麼辦,大首領。大巫師一回來我們只怕沒有辦法把囚鷹部落給除掉了。」說話的是一個眉頭很高的中年男人,蓬亂亂的頭發下面有著雙盡是貪婪的眼楮,他搓著雙手焦急不安地來回走動。

月沙遜亦是心煩到一股惡氣盤在心里,見到還沒有怎麼樣自己的族人反而心慌不由把這股惡氣出在了對方身上,橫眉怒吼起來︰「慌什麼,慌什麼!我還沒有死呢,你急個屁!」

周邊坐著的幾個男人心里頭一驚,立馬收起各異的臉色,等著月沙遜發話。

「大巫師出來了就出來了,誰又知道囚鷹部落的事情是我們干的?誰知道勒撒是得到我們的幫助了?」月沙遜一邊吼,一邊倒是把自己的心神給穩住了,他重地吁出口濁氣,冷靜道︰「不要擔心,大巫師一直呆在石林里也沒有見他出來過。巫師月也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真要知道了她只怕也不會說什麼。」

腦海里劃過一個女人冷漠又漂亮的面孔,巫師月,你怎麼樣也得為蒼措部落著想吧,蒼山山脈里少掉一個部落你們蒼措部落豈不是又少掉一個勁敵了?

這麼一想,月沙遜還真冷靜了下來。

「巫師月還會不會給囚鷹部落選出位大首領出來?」有男人擔憂問起來,一個沒有首領的部落是不用去怕的,沒有首領的部落族人只會到處分散,到時候再一個接一個偷偷殺掉就行。

有了大首領就不同,他會派幾人信任的族人帶領好混亂的族人們,會慢慢把亂掉的部落安穩下來。

月沙遜眯起的眼里閃過像是毒蛇一樣的光芒,咬牙冷道︰「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阻止兩位巫師給他們選位大首領才行。如果,真要選的話……,呵,我們只能再次在偷偷殺人了。」

「這樣不好吧,我們總不能去殺囚鷹部落的首領吧。」立馬有人男人提出質疑,這些都是月沙遜部落里的小頭領,都是有幾分聰明勁。

接下來還有好幾個男人提出來質疑,等族人們說完後月沙遜才冷笑道︰「誰說是讓我們的族人去殺了?囚鷹部落想當首領的家伙多得是,大巫師跟巫師月要選出個他們不服氣的首領出來,呵,我們就等著他們自己亂就行。」

心里安定下來又有了主意的月沙遜目光陰沉地環顧坐在他身邊的好些個小頭領,仿佛想到了干什麼臉色突厲,慢慢道︰「我們月孜部落可從來沒有出現過殺首領的事情,你們幾個最好是安份一點,別干讓出我憤怒的事情出來。」

男人們飛快交換了下眼神,忙不迭地點頭紛紛表示自己的忠誠。

見此,月沙遜才露出一點笑容,道︰「你們看好自己的族人們,大巫師出現我得過去才行。」

彼時,吳熙月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一說出來,心里打定主意要盡快離開石林才對,站在水清澈見到的井邊,身上依舊披著寬大獸皮的男人彎下腰,伸出幾根手指輕輕地拭了拭井水,慵懶的聲音似給炙熱氣帶來絲沁涼,「你倒是有辦法,想到在這里挖個洞,讓這些鬧翻的族人停下來不會再爭吵。」

「不是爭吵,大巫師。」吳熙月擰了下眉頭,他對整個事情的看小化讓她很不舒服,好似,整個災難的出現到影響到蒼山山脈各部落的正常生活,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件極其微小的事情。

呼吸微地重了下,吳熙月看著他,道︰「是出現各個部落惡斗紛爭了,他們在石林里沒有找到你,沒有等到應該等到的人出來幫助他們解決事情,大巫師,早就不是僅限于爭吵了。」

她的眼神很冷,又像是帶著刺的藤蔓一下狠地抽刺他的心口;大巫師微地失神了下,繼而漠然地笑起來,「你什麼時候變得善良了呢?巫師月,真要善良的話又怎麼能狠心要讓整個囚鷹部落滅芒?」

「說到冷漠你巫師月不比我少啊,雖然我很冷漠,但我從來不會去做推動事情惡化的算計出來。而你,巫師月啊巫師月,我怎麼就覺得你很樂于目前的情況呢?」

吳熙月眼角微斜,譏笑道︰「我若不提前出現,蒼措部落就是下一個母巴部落!放眼整個蒼山山脈里,只有我們蒼措部落族人最少,一旦,災難爆發而我蒼措部落只要有水喝,誓必會成為眾矢之的,我要再不出手難道還能等著你來解決眼前困境?」

丫的,姐兒出手是因為不想禍及在喇達烏拉山還沒有站穩腳的蒼措部落,現在不同鳥,大家都是連自保都難;正好,她還得替故人完全遺願,再加上水井只有兩口,每一個部落族人都會有自己私心,少掉一個人不知道要少喝多少水,少到一個部落……,呵,剩下的四個大部落還不得樂翻了。

正是因為看透囚鷹部落越亂越好,所以,她才出手。

瞧吧,直到現在,月沙遜沒有站出來,回到自己領上打了幾口水井出來的鐵木欠也沒有站出來,亞莫更不用說了,暗地里不知道給囚鷹部落使了多少絆子。母巴部落同樣是關緊門過自己的日子,估模著到現在還不知道石林邊的情況。

做成一件事情讓這麼多的部落得到利益,誰還會傻b地跳出來說她不好?心里只會說,干得好!把囚鷹部落所有族人干掉才爽呢。

大巫師的手經過水的潤洗在太陽下有著白玉般的光潤,他斯條慢理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道︰「你要的,不過是蒼措部落的安寧,而我要的……」他轉過身,背對著吳熙月,薄涼的聲音里含著許多凝重,「而我要的是一個可以統治整個蒼山山脈的部落。」

他,果然有這個想法!吳熙月雖然早已猜到,但被這麼一個原始社會時期的巫師親口說出來,她還是狠狠的震驚了把。

這是屬于高瞻遠矚的想法,更是一個目光長遠,胸有溝壑的聰明人的想法。

他知道各大部落看似各是雄據一方,但亦清楚,以後的事情是說不準,推著時間推離勢必會出現新的局面出來,那新的局面便是五大部落必有一戰,贏到最後的才是真正霸主。

可,他是怎麼想到的?

吳熙月捂了下自己的胸口,按住內心的震驚,平靜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是我有這個想法,是有位血巫族里最聰明的老巫師,他站得高,看得遠。」薩萊沒有轉過身,每當提到那位老巫師,他心里一直都是沉重。是這位老巫師告訴他怎麼才能成為一位好巫師,也是這位老巫師告訴他,離開血巫族會學到更多可以幫助族人的本事。

還是這位老巫師告訴他……,他看中一支部落,如果他能多活一些日子,說不定可以把這位支部落變成最強大的部落。

吳熙月已猜出來是誰了,老巫師……,他不但影響了啼,芒,還教育的大巫師,讓這位原本普通的男人比尋常人看得更遠,更深。

「老巫師說得不錯,隨便日子推離,五大部落表面維持的平靜會被打破,戰爭會在這片寧靜的叢林里打響。最後贏的,才是最有資格站在巔峰的在部落。」吳熙月淡淡地說著,這是人類進化史上必經的一個過程,原始到奴隸到封建,這是一個必須經過的過程。

吳熙月的思緒又有一些飄浮起來,她穿越的原始社會不是天朝經歷過的原始社會,也不知道最好會進化到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呢?

背對著的大巫師沒有發現她的異樣,慢慢道︰「你跟他說的一樣,所以,老巫師一直是留在蒼措施部落里,他跟你一樣……是看中蒼措部落也許成為最強大的領地。而你帶著密索部落族人過來,我同樣看到了囚鷹部落的災難。」

他跟央羅說過,囚鷹部落會有一個很大的災難,現在,災難已落在他們的頭上了。

吳熙月勾了下嘴角,道︰「你是不是一直知道密索部落的族人存在?也清楚他們會過來報仇?央羅告訴我,說你預見了囚鷹部落一場非常大的劫難。」丫的,這廝的推理性相當強,而不是單純的推薦,他有著從細微中抓住重要的本事,從來發生未來將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

巫師,不正是需要這樣的能力麼?

「聰明的老巫師怎麼可能不知道密索部落的存在呢?霍加只怕是到死也不知道是誰幫助他們在莫河一帶叢林得到領地吧。」大巫師的神情里盡是對老巫師的敬佩,哪怕這位老人已經死去很久,很久,在他心里老人依舊是活的。

密索部落族人能敗,是霍加太相信烏雲朵,太相信囚,太相信自己的能力。

薩萊的腦海里漸漸地出現老巫師的音容,仿佛,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他轉過身,對吳熙月道︰「你身上很多地方像老巫師教出來,第一次知道你,我以為你是老巫師留在外面的女巫師。等到了解深一點,我得承認你比老巫師還要聰明,還要能干,還要有本事。」

「謝謝你的夸獎了。」吳熙月扯了扯嘴角,老巫師……到底是不是位穿越前輩呢?說他是麼又不像,薩萊說過他是看不懂《徽農要記》寫的什麼,都是一點一點猜測出來。說他不像麼,能知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樣的大道理……,怎麼著也不像是一個原始社會時期的巫師。

可惜,真是死得太早了。不然,以老巫師的聰明確實是可以帶領蒼措部落強大起來呢。他連霍加的事情都能安排妥當,還幫助逃難的密索部落得到領地,這樣一位深明大義,又善于助人的老人……早得人信賴,尊敬。

只是,吳熙月目露狐疑地看了薩萊一眼,看到對方修眉微擰,問︰「你想到了什麼事?」

「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吳熙月點點頭,也不怕他生氣直接道︰「我在想,老巫師這麼好的一位老人,怎麼教出來的後輩這麼不咋地呢?教出一個逃避的大巫師出來,老巫師要知道只怕是要氣活過來找你算帳了。」

薩萊是被她給氣到發笑,「我等了太久了,因為他們我困在石林里,還要時不時看到那張張分明把貪婪寫在臉上,還要假裝和處相處的臉了!」

「是是是,在你的眼里古巴拉族人才是你的族人,他們怎毛啊,毛都不算呢。」吳熙月也挺氣的,尼瑪的!他必須得說老巫師臨死前閃了下眼楮,選中這麼一個黑心眼的貨來當石林里的大巫師!

瞧吧,這就是她跟他的相處方式,好不容易平靜一會又很快爭吵下來,所謂磁場不合估計就是指她跟他了。

不想再在這些已經不是問題的事情上面糾結,吳熙月話峰一轉直接了擋道︰「你現在回來了,我的意思你也清楚。囚鷹部落我是不想再看到有個首領出現,至于你想做什麼,我不會去插手。」

「沒有一個首領的部落注定會被別的部落吞吃掉,你既然不想看到囚鷹部落存在……,呵,那就不讓他們存在吧。」薩萊勾了下嘴角,月輝下,那妖冶的艷麗面靨更沉露出動人心魄的俊美,薄唇邊掛著抹涼薄笑意,「我答應你不會讓囚鷹部落出一個首領,但,你別想讓我去做滅掉整個部落的事情出來。」

這說話挺矛盾的,吳熙月眉心微顰,道︰「為什麼?」

「我需要知道這里到底會是誰來統治,誰才是老巫師嘴里最厲害的部落。」薩萊定定看了吳熙月一眼,仰首看著天上月亮,月輝盡灑在他的眉目間讓本是夠疏冷無情的眉目更為冷酷,「活到最後的才是最強大的,是你們蒼措部落,還是這幾個部落的其中一支……我只知道結果就行。」

吳熙月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只旁觀並不參與。」

不,他以後連旁觀都不會在有了,這次出來,就是想看看她過得怎麼樣,這些部落有沒有為難她。沒有他想像是的悲慘,她用她的聰明解決了這些部落沒有水喝的困難。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日後,誰才是蒼山山脈最強大部落也不是他可以關心到了,古巴拉族人還在等著他回去呢。

薩萊沒有說出他的心理話,而吳熙月則以為他回來後就不會再離開,便也沒有多話,一直到後來的相偶,才知道彼此早就沒有在蒼山山脈里生存了。

到了次日,人心散亂的囚鷹部落族人在看到大巫師後終于沒有再混亂下去了,月沙遜見此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大巫師在的時候把囚鷹部落給滅掉。

高站在祭台上的大巫師目色淡冷地看著祭台下面的幾個囚鷹部落小頭領,他側首對身邊的女人道︰「他們幾個不死心,還想得到首領之位。」

「我不想,所以,希望大巫師出面解決了。」吳熙月眉目彎彎仿佛是在說一個有些笑意的笑話,「你只要放任他們自生自滅就好了。」

自生自滅?大巫師暗道,這辦法是好……,也說得很好。

他細目微地眯了眯,站到祭台邊緣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才慷懶懶開口,「烏雲朵殺掉首領囚已經受到神靈懲罰,本應該可以接任首領之位的日樂失蹤,囚鷹部落再也沒有一個有資格可以繼承首領之位的男人存在。我本來是看中勒撒,可惜的是他又被野獸吃掉。」

目光輕淡淡地掃過下面幾個明顯激動起來的囚鷹部落小頭領,薩萊眼里劃過譏笑,貪婪的人啊,就是因為太過貪婪所以才斷了自己的生路。巫師月要干的事情,你們沒有辦法阻止,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呢。

幾個在暗中竅喜的男人終于感到上頭的目光冷到讓他們害怕,肩膀很自然的怯縮了下把心里的暗喜給藏起來。無論怎麼藏,他們僅半低的眉目早就泄露心里一切所想。

在以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首領,現在,機會來臨時誰都想博一把了。

眼里譏笑更深的大巫師含著絲沉意,問起他們幾個來,「你們幾個既然都是首領囚以前選出來的小頭領,你們自己說說誰更有本事成為首領吧。」

在以前,部落首領可能通過力量來解決,後來成了阿父死後兒子成為首領,現在……大巫師讓他們來選誰最有本事成為首領,呃!當然是自己啊!

「大巫師,我阿莫汗就是一身力氣,我可以成為首領!」

「就一身邊氣能成為首領?哈哈哈,阿莫汗,光憑力氣就可以帶領族人強大起來了?」跳出來反駁的男人一臉得意,對大巫師道︰「大巫師,我吉古拉貝一直是囚身邊的最信任的小頭領,部部落里有什麼事情囚都會找我商量,比起他們幾個,我更有資格成為首領。」

「你放屁!」吉古拉貝的話還沒有說完,另一個小頭領跳出來,「你算什麼東西!每次出了事情就夾著尾巴躲起來。大巫師,我唐協爾才是最有能力成為囚鷹部落的首領,他們幾個都不是囚相信的小頭領,我唐協爾才行!」

一下子,四個小頭領從語言上的激論變成了拳打腳踢了,大巫師退出祭台邊緣,對笑盈盈的吳熙月道︰「這個結果,你是不是很滿意?」

「還不錯,把問題丟給他們自己,再讓他們自相殘殺,薩萊大巫師,我挺喜歡你陰險的一面呢。」她眉目里的笑容讓他看到好像是花瓣在晨陽下面綻放時的美麗,他輕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這里因為她說出「喜歡」,剎那間驟地停了下,現在是跳得非常非常的快。

下面是拳拳相打的肉博聲,男人們的怒吼聲。

唐協爾的聲音一下子驚恐傳來,「別打了,別打了!他死了!他被你們打死了!神靈,阿莫汗被你們打死了!」仿佛,他是最無辜的人。

有人打死,吳熙月眼皮子跳了下,很快恢復了平靜。在這里,人命是最不值的。

大巫師抿抿薄唇,聲音冷到像是從湖水里撈出來,帶著沉重感,「只有最強的人才能適合成為首領,阿莫汗不是最強的所以才會被打死。你們把他抬出來,首領之位留著,誰能最好出現在石林里,誰就是囚鷹部落的首領。」

在另一邊默默不做聲的央羅,月沙遜難得有默契的交換了下眼神,怎麼覺得……大巫師也是有意思要讓囚鷹部落滅掉呢?

他的話讓活著的幾個小頭領精神一振,沒有再多話,抬起被打死的阿莫汗離開的石林,真正的內斗才剛剛開始,在接下來的好幾個月里,囚鷹部落的族人是相互廝殺,後來,為了得到首領之位竟然是引狼入室,讓月沙遜趁機殺掉最後的囚鷹部落族人。

這些是後話,暫不提起。

解決了囚鷹部落,吳熙月伸出手,笑眯眯道︰「大巫師,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就這一件深得我意,來,握個手。謝謝你這次幫助了我,也幫助的霍加。」

「我誰也沒有幫助,只是想知道誰才是最後的強者。」大巫師抬了抬眼簾,旋及又飛快別開目光。她過得很好,他終于可以放心離開了。沒有伸了出手來,他擔心自己會做出些不合適的事情出來。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不合適事情。

吳熙月看到他的回避,雖然不解但沒有多問,而是道︰「事情解決得差不多,有你在石林里鎮著也不需要我再出面,明天我要回喇達烏拉山,你有空可以常過來走一走。」就是不知道他到時候過來,她還在不在。

「嗯。」心里裝了事情的薩萊輕地點了下頭,一下子是滿臉疲倦的他輕聲道︰「我想一個人坐一坐,你可以去找央羅看看他打算什麼時候走。石林,不是他能留下來的地方,月孜部落也不是他現在能動得起的部落,有野心是件好事情,但最好不要太心急了。」

一直到現在,大巫師以還為這些部落還會留下來。

吳熙月走出石林,央羅早在面等著。

見她出來,立馬迎上來高興道︰「巫師月,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哈哈哈,我想快一點離開了!這里不久以後會到處是族人的身體,我可不想聞到臭味呢。」

「明天就走,我還要等一個人回來。」吳熙月亦是眉間含笑,終于可以回部落了……,出來又是一個月多了呢。

央羅仔細一想,就知道她還需要等誰了。沒有點破,道︰「行,等他回來我們立馬就走,不過,他明天能回來嗎?」

「……這個還真不知道。」吳熙月為難了,誰知道阿笨拉什麼時候回來呢?帶著霍加的骨灰去密索部落的領地,不知道他會不會逗留久一點呢。

阿笨拉殺了烏雲朵後擰著老嫗的腦袋,帶著霍加的骨灰就去了密索部落以前的領地,他說,他要把霍加埋在他喜歡的領地上面,要讓所有死在領地上的密索部落族人知道最大的仇人烏雲朵已經死了。

吳熙月在等阿笨拉的幾天里,時不時听到一聲聲悶沉沉的慘叫,那是囚鷹部落在自相殘殺。

三天後,阿笨拉一臉胡渣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當他知道囚鷹部落現在亂成什麼樣子,對著吳熙月跪下來,狠地磕頭,「巫師月,這是我替所有死去的密索部落族人謝謝你對我們的幫助!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記住密索部落族人,而是你忠實的族人,永遠不會背叛。哪怕你讓我去死,我也會立馬死給你看。」

吳熙月︰「……」後面那句話真是好怪異!

央羅是瞧在眼里的,心里直嘆巫師月太會辦事情了,這樣一來,阿笨拉跟密索部落的族人是鐵了心跟著她的。打趣道︰「巫師月對自己的族人一向很好,哪里舍得你死。你要真想替巫師月著想,多讓自己的女人懷上神種就行。」

這話,可是大實話呢。

阿笨拉一回來,吳熙月就留不住了。去了石林找到那個枕著黑豹,曬著太陽的男人。

「要走了是吧。」男人沒有起身,也沒有睜開眼楮,懶洋洋的問了起來,「走就走,不用回來告訴我。」

吳熙月則道︰「總歸是相識一場,出去禮貌我也是要跟你打聲招呼了。這次分離,說不定是好久才能見面了,也許……」她猶豫了下,還是說了現來,「也許會在你我死的時候都不會再見面,你跟古巴拉族人好好珍重,能走多遠其實是可以走多遠。」

「嗤,巫師月不是從來就看我不順眼的嗎?怎麼又突然間關心起我來了呢?嘖嘖嘖,真不是很適應呢。」大巫師終于有了點反應,他動了動身子,漫聲道︰「放心,我會讓古巴拉族人很好地生活下去,會讓他們比以前過得更好,更好。」

吳熙月沉默了會,好似有些話就卡在了喉嚨里,也好,既然他想離開……就離開吧。沒有巫師的石林,沒有巫師的部落……照樣可以生存下去。而她,只要帶著自己的部落好好地離開就行。

「好,那麼下回再見了。」吳熙月不是悲傷秋月的性格,沒有再拖泥帶水帶著族人很快離開的石林。

這一次的離開,是真正的離開的。她知道,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情,將不會再來石林。

送走了蒼措部落族人,央羅站在巨高的岩石上面,一直站了許久許久。

吳熙月說︰「下一回她的出現就是要讓他離開了……,要讓亞莫部落做好備。」

他問道需要做什麼準備。

她說︰做好隨便會有族人死亡的準備。

還真是……很有壓力,亞莫部落老人,女人,小孩多,真要離開的話確實是需要做好讓族人隨時有死亡的準備了。

二十多天過去,吳熙月毫發無損地回到了部落里,大約是蒼措部落的族人習慣她時不時的離開,回來後都是笑眯眯過來問一聲好,接下來干毛還是去干毛了。芒跟啼則不同,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二個多月沒有看見是說不完的話。

在屋子里窩了一天後,吳熙月才從兩個男人輪流問候里走出來。

納雅則是色眯眯地將她將下打量,很黃道︰「月的體力越來越好的,兩個人輪流上都沒有把你干暈過。」

「……」吳熙月木著臉回答,「因為我下面有兩個口,一個在這個口,一個在那個口,所以,以一敵二我還是可以支撐下來。」

然後,納雅起了興趣了。吳熙月抱著不厚道的心理就把哪里兩個口說給了納雅,幾天過後部落所有的男人都知道原來女人的身體這麼神奇。

好一段時間,女人們走路都是 牙裂齒,而納雅則是被女人們噴到淚流滿面,苦巴巴道︰「別以為你們痛,我也痛好不好!這方法是月告訴我的,你們怎麼不去找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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