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看得一呆,連忙低下頭看著火架上的野豬。%&*";此時野豬已經快好了,黃澄澄的,油漬滴在火上不斷發出「滋滋」聲,香氣傳遍了整個洞穴。
姜韻琴也沒想到韋小寶竟然還會露出這種類似害羞的樣子,頓時大感興趣,撲扇著大眼楮看著他。
韋小寶似也覺得有些窩囊了,哼了一眼,抬眼與她對視。
兩人一瞬不瞬地對視著,韋小寶定定地看著她,而姜韻琴則是偶爾撲扇了一下長長的睫毛,伴隨著油漬滴落,發出的「滋滋」聲,怪異的氣氛充滿了整個洞穴,似乎有一道無形的電花從半空中閃過。
過了好一會兒,姜韻琴終于先敗下陣了,俏臉微紅,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下了頭。韋小寶那赤luo果的火熱目光是她從來沒有踫到過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得久了,她突然有些心慌的感覺。
韋小寶心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小樣,還想跟爺斗,還女敕著點。
韋小寶悠閑地拿著小刀在野豬身上劃了一下,頓時香氣撲鼻,「唔,好像熟了!」
把篝火撲滅,韋小寶將野豬的一只後腿切了下來,看也不看直接拋到地上,對大蝌蚪努努嘴,道︰「你的了!」
大蝌蚪「唔唔」歡叫一聲,屁顛顛地跑了過去,直接一口叨住那只後腿,但馬上又被燙到了,發出一聲「唔唔」怪叫,逗得韋小寶哈哈大笑。
見姜韻琴喉間滾動,韋小寶知道她肯定是餓了,不過存心想要逗她,也就沒有著急,故意慢騰騰的在野豬身上劃著刀子,就是切不下來。
慢慢的,姜韻琴有些急了,眼中的渴望之色越來越濃,委屈之色也隨之加深,幾乎是扁著嘴看著韋小寶。
那融垂淚欲滴,小女兒般的姿態讓收小寶再次愣住了,眼神突然飄忽了一下,這一刻,姜韻琴已經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八階強者,也不是一個擁有近二十歲兒子的中年婦女。
在他眼里,姜韻琴慢慢地變成了一個美貌的年輕少女,一個受了委屈會扁嘴的小女孩。那副天真的模樣,比起雅婷,猶有過之。
輕嘆一聲,韋小寶終于不忍心再欺負她了,一刀將那野豬切開,將另一只後腿切下一大塊肉,用樹葉裹著遞給了姜韻琴。
此時的姜韻琴就像是新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般,頓時眉開眼笑,一把接過韋小寶遞來的肉就往嘴里送。%&*";
「啊,好燙!」姜韻琴驚呼一聲,肉塊也隨之掉到了地上,隨後又眼巴巴的,可憐兮兮地看著韋小寶。
有時候,韋小寶真的很懷疑,並不是只有九玄陽天獸才有兩種狀態,姜韻琴也同樣擁有兩種狀態。
難道她是一個擁有雙重人格的人麼?
再次從野豬後腿上切了一塊肉遞過去,同時說道︰「小心點,別再掉了!」
姜韻琴吐了吐粉紅色的香舌,這一次確實是小心翼翼地往嘴里送,不過卻有些小心過頭了,看得韋小寶不禁一陣無奈。
「味道怎麼樣?」韋小寶隨口問了一句。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姜韻琴的答案竟然是,「聞著挺香,吃起來,挺難吃的!」
韋小寶頓時滿臉黑線,沒好氣地道︰「難吃你就別吃了。」
「可是,我餓了。」姜韻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隨後又補了一句,「雖然有點難吃,不過還是能吃得下!」
韋小寶好玄沒被她給氣死,此時他是真的肯定了,這個姜韻琴絕對是一個雙重人格的人,要不然前後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
事實上,韋小寶的手藝確實不怎麼樣,只能勉強將肉烤熟罷了,要說好吃那真是搭不上邊,但姜韻琴也不至于說得這麼直白吧?
一邊吃著略帶苦味的烤肉,韋小寶一邊向姜韻琴問道︰「既然你把九玄陽天獸說得那麼恐怖,那它為什麼會這麼粘我?」
姜韻琴放下嘴邊的肉,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九玄陽天獸的虛弱狀態本來就比較溫和,會喜歡你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只是,這九玄陽天獸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發怒,戰斗狀態下它可是六親不認的。如果你帶著它,也就是把一個隨時有可能爆發的危險帶在身邊,你想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
听了姜韻琴的話,韋小寶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那這個大蝌蚪不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了麼?
「按我說,還是把它給殺了吧,省得以後再禍害別人,同時也是給我自己報仇。」說這話的時候,姜韻琴似乎又回到了她的「戰斗」狀態。
韋小寶馬上道︰「不行!它是我……我遇到過的唯一一個主動喜歡我的魂獸,我不允許你傷害它。」
險些把大蝌蚪是凌仲雲養的事說出來了,如果真的說漏嘴,韋小寶相信,就算自己攔著,姜韻琴也肯定會殺了它的。
「哼!」姜韻琴冷哼一聲,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軟化了下來,嘆道︰「算了,不殺就不殺吧,我沒必要跟一頭畜生慪氣。不過,你不能把它帶在身邊,你自己願意死,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韋小寶翻了翻白眼,這娘們,敢情還想著劫持他呢,也不看看她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
不過姜韻琴的話也讓韋小寶產生了一絲驚懼,看了看大蝌蚪那嬌憨可愛的模樣,他實在無法將它與那恐怖的九玄陽天獸聯系到一起。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確實不能將它帶在身邊。
「行吧,一會兒我就把它送走。」
韋小寶話音剛落,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褲角被扯了一下,低頭一看,卻見大蝌蚪正用委屈的目光看著他,發出「唔唔」聲響。
「呃,忘了你能听懂了!」韋小寶這麼說,但臉上卻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樣子,而是低下頭,湊到大蝌蚪腦袋上低聲說了幾句。
大蝌蚪腦袋光滑如鏡,沒有任何凸起,所以韋小寶根本不知道它的耳朵在哪,只能湊到它的腦袋上了。
韋小寶跟它說的是,讓它回荒天學院去,看看自己的凌院長師傅回來沒有,如果回來了,就讓他來找自己。
這樣的話自然不能讓姜韻琴听到,所以韋小寶是用傳音入密的方法,這神洲在陸上根本沒有這種能力,韋小寶自然不怕被姜韻琴竊听了。
大蝌蚪本來還有些不願,但見韋小寶神色堅定,突然很人性化地點了點頭,看得韋小寶一陣歡喜。
如果不是大蝌蚪有可能像姜韻琴說的那樣,韋小寶真的舍不得讓它離開自己。
他之所以願意留下來跟著姜韻琴,自然不是因為他犯賤,想自己送上門被姜韻琴劫持,而是因為他想趁機看一下,凌仲雲對他有幾分真心。反正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姜韻琴是不會傷害他的。
如果凌仲雲真的為了他,不顧安危和麻煩來找姜韻琴,或許,他就可以像以前對待陳近南那般對待凌仲雲。
經過了那麼多事,韋小寶在處理方式上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準則,再也不會因為盲目崇拜讓自己陷入無法自拔的尷尬境地。
而且,他這麼做,還有一個自己沒有發覺,也不可能承認的原因,那就是他放心不下姜韻琴。
第二天,韋小寶與姜韻琴再次上路,這一次,韋小寶再也不是被姜韻琴劫持著了。
姜韻琴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不過已經不影響基本的行動了,而且魂力也已經恢復,只是不能完全發揮出來而已。
兩個人向著西方一路疾馳,姜韻琴已經盡量放緩了速度,但韋小寶跟起來還是有些吃力,要不是他時不時用出神形百變,恐怕早就被姜韻琴甩月兌了。
當姜韻琴看到韋小寶那神奇的身法時,不由得暗暗贊嘆,不過每名魂師都有屬于自己的能力,她也不好意思多問,只是憑著自己強大的修為,偶爾指點一下韋小寶,讓他在運用的方面更加完善一些。
這讓韋小寶大為受益,畢竟武學與魂師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韋小寶身上的能量已經由真氣轉為魂力,雖然依舊可以使用前世的能力,但總感覺有些別扭,動作也不是很連貫。
經由姜韻琴這個名師的指點,幾天下來,雖然不能說進展一日千里,但也是受益頗豐,大有一種融會貫通的感覺。而且,多日來牢不可固的四階瓶頸也隱隱有了松動的趨勢,這讓他更為欣喜。
「我問你一件事。」急速趕路中,姜韻琴突然向韋小寶道︰「那天我受了傷,是你幫我修復好的經脈?」
韋小寶還以為她又要提自己看了她身子的事,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道︰「除了我還有別人麼?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做過,你也沒有對不起你丈夫!」
姜韻琴一滯,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羞怒,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忍了下來,冷哼道︰「我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就好,不要總是說些無謂的話,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你咬我啊!」韋小寶說著,還挺了挺,做出一副極為下作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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