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能答應他。」清絕的俊臉上陰沉了不止一兩點。倏然,周梓辰揚唇一笑,「不過,你要是已經答應他了,現在也就不會在這里坐著了。」
「唔……听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自己沒有答應他反而做錯了呢!」就見不得對方這般臭屁的模樣,顏溪故意要打擊男人一下。
「你敢!」一秒鐘內眼楮瞪得快要凸出來,周梓辰抬手一把將顏溪小小的身子摟緊懷里,再舉高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
「哎呀,你干什麼呢?」小手啪啪的在男人的胸口拍了好幾下,顏溪扭捏著腰肢,是晃著晃著就想下來。
「怕什麼?反正又沒有人會到這里來。」胳膊環的更用力了,周梓辰偏偏不讓小女人得償所願。
「怎麼就沒有了?」拋著白眼反問,顏溪的壞心情似乎是被打情罵俏沖淡了一些,「你不是人還是我不是人啊?」
「……」無數條黑線從額上滑落而下,薔薇色的唇瓣幾不可查的抽了抽,周大少深呼吸一口氣道,「除了我們兩個人以外應該不會有人在過來了。」
畢竟在威爾酒店的不是來吃飯住宿的客人就是上班的工作人員,誰會沒事干往這種純粹是當綠化帶的小花園跑啊!
「可我想自己坐自己的嘛!」顏溪清麗的小臉上飛過一抹羞赧的顏色。
隔著男人黑色的西裝長褲,她甚至都能感覺到某一處火熱直指自己的大腿中央。
「小乖,你乖乖的听我說。」安撫性的模了模對方的頭,周梓辰接著語氣嚴肅的道,「易少謙的話雖然不可盡信,但他既然會拿這事跟你開條件,就說明還是有疑點存在的。」
「我會親自去查證一番,如果是真的,當年害了岳母岳父的人就算逃到了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把他給揪出來。」鄭重其事,像是誓言一般的保證,周大少暗忖易少謙能查出來的東西那他一定也能。
不過此時的周大少卻不知道,關鍵人物已經掌控在易少謙的手里了。
「有你親自去查我就放心了。」胸口中那種噴井的爆炸感似乎舒緩了一些,顏溪歪著腦袋微眯著如水的美眸很是不解的道,「想我打從一出生就跟爸爸媽媽定居在加拿大,到底這S市有誰跟我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大恨啊?」
「小乖,別想這麼多,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就都知道了。」都說動腦子動多了會傷神,周梓辰不想看到顏溪傷神,因為傷神就是傷身。
「嗡嗡嗡!」
有震動從放在石凳上的手機里傳出來。
「喂!媽,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丟下了一干子要接待的貴客跑下來找顏溪,那廂跟人談笑風生的蔣太後突然發現兒子和兒媳婦都不見了,不趕緊找還能做什麼。
「小乖,外面有點涼,你是跟我回宴會廳還是我讓司機直接先送你回家?」抱著顏溪站起身來,周梓辰在把女人放下來以後還不忘用手攏了攏她身上自己的西裝外套。
「跟你回宴會廳啊,畢竟今天晚上我也算是女主角吧?」在舞台上的顏溪雖然沒功夫去注意台下人的表情,但無數羨慕嫉妒的眼神往她的臉上射來還是能感覺到的。
她們肯定在想……
論家世,你顏溪在S市也不算拔尖的。
論長相,你的確還可以,但又不是傾國傾城的地步。
再論身材,呃……如今看不出身材,誰讓肚子前面那個圓圓的球足以秒殺任何的S型曲線了。
總之很多出身政商大家的千金們就是不懂了,自己比起顏溪並沒有差到哪里去,而且曾經在商業活動上也跟周大少有過一面之緣,為什麼幸運的橄欖枝最後落到一個突然就殺出來的顏家三小姐頭上。
「百分之百的女主角,在場所有的女人都被你壓下了風頭。」哪怕是周氏企業的年中慶,但在許多名門貴婦的眼里,仍舊是尚好的相親宴。
年輕的男男女女無不打扮的花枝招展,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讓自己blingbling成為現場最閃耀的那一個。
「毛線,就我這麼個大肚婆還能壓下所有女人的風頭?」
今天晚上,前V後V的,露胸露腰的,各種透視裝齊上陣。知道的人以為自己來參加的是周氏的周年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誤入了米蘭時裝周的現場。
「因為你有她們所沒有的,所以才最為特別啊!」湊近女人白女敕的小耳垂哈著熱氣,周梓辰見它重復紅潤這才罷休。
「原來我是靠這一點兒特別才力壓全場的啊?」
「別人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顏溪自有辯駁,周梓辰自有辯解。
——《純禽,名門婚寵》沫絲絲——
深夜,市中心黃金地段某高級公寓樓內。
「啊!」
「腿再加緊一點,再緊一點!」
「啪啪啪!」
是掌心狠狠拍在肉上的聲音。
就見女性氣息濃厚的大床上,渾身赤果的顏守城正壓著一臉麻木的季羽然做著運動。
「耳朵聾了嗎?跟你說話……沒……沒听見嗎?」顏守城兀自在興奮的點上,而季羽然則像是沒有生命的。
「你……你為什麼非要來我的家里?我們去酒店不行嗎?」
今天晚上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剛剛從片場回來的季羽然都洗好澡準備睡了,卻不想接到顏守城讓自己陪他過夜的電話。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也是睡。跟一個男人睡是睡,跟兩個男人睡也是睡。
季羽然無所謂了,穿戴整齊以後便要離開家,卻又不想接到顏守城說他已經在自己公寓樓下的電話。
很顯然……
門口的保安是不可能大半夜還貿貿然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放行的。只有季羽然親自去打個招呼,顏守城才能被放行。
「在你的家里,睡著你的床,這樣才刺激不是?」今晚的顏守城也有跟家里一起去參加周氏的慶典,但可能是因為做賊心虛,他沒待多久就找借口說自己不舒服先走了。
在網上匿名發帖八顏溪是非的黑客是他有一次在外面泡夜店的時候意外認識的。
當時的自己和對方都喝的有點多,所以真的沒把對方說自己是黑客的話當成回事,就覺得是醉糊涂了。
可中國有句老話,講酒後吐真言。
往往人們清醒的時候睜著眼說瞎話,而糊涂的時候偏偏盡說實話。
「要是……要是被人拍到了,我……我會有很大麻煩的!」季羽然非常不願意讓顏守城來自己的家,但對方用車震視頻威脅她,讓她只能老實听話。
「這能有什麼?我顏二少成了你的緋聞男友只能令你身價大增。」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顏守城的心里也直泛嘀咕。
他是玩過不少女明星小模特,但那些女人的身份不一樣啊!
無論如何,季羽然都曾經想去攀過周大少,而周大少又是顏溪現在的老公,怎麼看怎麼覺得很混亂。
「待會你走的時候……注意……一定要注意。千萬……千萬別被人跟蹤了……還……還不知道!」顏守城要她的力道越來越猛,迫的季羽然說話變得斷斷續續。
「知道了!好好配合……我,我就……快要到了。」布滿汗水的身子往下一癱,徹底釋放出來的顏守城喟足的嘆息了一聲。
「小然然,你要是更懂在床上如何取悅男人一點就更好了。」季羽然不願意跟他做那事,就算是傻子都讀得明白。可就因為她的身體對顏守城很抗拒,反而排斥的讓男人更能得到快感。
顏守城是個變態,至少在**上是絕對的不正常。
「你……你趕緊走吧!」總認為顏守城在這里待的越久越不安全,遂甫一結束,季羽然就開始下逐客令。
「急什麼?我得先洗把澡吧!」說著從季羽然的身上爬了起來,顏守城一搖一搖腳步顯得有些虛浮的往浴室去了。
要講他為什麼放著大酒店不去而跑來季羽然的家里,還不是因為囊中羞澀無力負擔嘛!錢包里的卡片除了油卡以外通通不能刷,他堂堂一個顏家二少爺竟然落魄到連酒店的房費都付不起的地步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
顏守城離開了季羽然的公寓。
圍著空氣中的汗濕味和歡愛後才有的腥味,很是不舒服的季羽然趕緊跳下床把被單被套全部換了。
又去洗了個澡,等一切收拾妥當後都快凌晨三點了。
這個時間,應該是睡得最熟的點。而被顏守城這麼一攪,仰面平躺在床上的季羽然卻覺得了無困意。
坐直上半身,伸長胳膊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里面掏了包香煙。其實娛樂圈的藝人十有**都是煙民,因為工作壓力很大,所以不管男女都愛吸上這麼兩口。
季羽然以前是不抽煙的,且還討厭香煙的氣味。可在那晚被顏守城強行在車上破了身以後,她就夾起了香煙拿起了打火機。
顏守城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卻不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
要說季羽然最近這段日子過得煎熬極了,新電影的尺度很大,床戲有好幾場。導演在開拍之前明明有講都是借位都是假的,可在拍的時候她卻實打實被男配角之一給上了。
導演也不管,反而笑眯眯的說他們願意為了藝術而獻身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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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兩個面試,尼瑪,好久沒講過課了……(老師,你們懂得,我可能要去禍害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