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被男人孟浪的舉動嚇了一跳,顏溪穿著寬松休閑褲的兩條長腿一蕩一蕩的晃在辦公桌邊緣,卻愣是怎麼都沒法讓兩腳踩到地上。
「你說呢?」噙著促狹的壞笑,男人低頭去含女人白女敕的耳垂,再來用自己溫熱的舌尖不斷的舌忝舐著。
「我不知道!」小臉不爭氣的煮紅了,仰面躺在偌大辦公桌上的顏溪覺得難受極了。
萬一有人現在進來了……
不得……
「老婆,剛剛的那個女人真的跟我沒關系。我以前的秘書請病假了,她是人事部才派過來的。」堅毅的下巴一個勁的蹭著顏溪柔軟的肩窩,周梓辰望著對方的目光里竟隱藏著一絲可見的委屈。
他要補償,必須的。
「你以前的秘書是男是女?多大年紀了?」
近身為周梓辰工作的人,除了一個特助鄭,顏溪就不認識別的了。如果沒有提到這茬還好,這一提到她便情不自禁的要刨根問底。
「女的。」周大少誠實的回答。
「四十多快五十的樣子了吧,沒幾年就到退休的歲數了。」
顏溪翻白眼的節奏總算中斷了下來。
「那等她退休以後,你不是還得找長期用的總裁秘書嗎?」小手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顏溪故意不讓對方親近自己。
不把話給她說明白,就別想繼續下一步。
「從今天開始,我的秘書只能是男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斷送了多少女人的飯碗。但是周大少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顏溪高不高興。
「要不,等老婆你生完寶寶之後給我當秘書怎麼樣?」
「我?」濃密的睫毛閃閃,顏溪以為男人在開玩笑。
「難道你想一輩子窩在家里什麼都不做嗎?」唇角勾出優雅的弧度反問,周梓辰修長的大手順著女人側面的曲線一路向下,「雖然老公不介意一直養著你,但你要是有自己的想法記得一定要跟老公說。」
「我真的可以出來上班嗎?」其實顏溪是有自己的職業規劃的,她的目標是當一名編輯,但在嫁入周家以後就沒有在考慮這些了。
名門的少女乃女乃幾乎就沒幾個人會出來拋頭露面,她們的生活重心除了相夫教子好像就只剩逛街美容了。
「當然可以,不過最好還是能來做我的秘書。」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周梓辰暗忖他老婆既可愛又漂亮,所以只有放在自己的身邊才能夠安心的說。
「你看,我們可以一起起床,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休假。」就差掰著手指頭給對方數好處,某大少溫柔的語氣听得顏溪都感覺要是不答應對方吃虧的貌似就是自己。
「現在講這些會不會有點兒太早了?」狐疑的瞥了男人一眼,「周先生,麻煩你先起來,再把我放開。」顏溪的上半身除了肚子以外全然被周梓辰壓制住。
「不起!」
「你就不怕被自己的員工看到了說你作風不正嗎?」
「沒我的允許誰敢進來?」清俊的臉上彌漫出一股睥睨的氣勢,但周梓辰去刮顏溪鼻尖的力道卻是異常輕柔的,「也就只有小乖你,能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
「能被我在頭上作威作福是你的運氣,別人就是想還沒有呢!」顏溪好笑的咧開了嘴。
「是啊!估計某個姓易的男人做夢的時候都想著呢!」莫名其妙的吃上了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角色瞬間發生了轉移。
「呃?」
「不是嗎?」
「是不是我不好講,但是你的聯想能力可真是夠豐富的。」回答「是」,未免顯得自己太過自戀,遂顏溪把話題轉移到了擠兌周梓辰身上。
「老婆~你得補償我!」繞著繞著繞到沒有耐心在鋪墊了,冷不丁裝起可憐的周大少就像一個討要糖果吃的小朋友。
「我是孕婦,會胡思亂想是天經地義的,你應該體諒我才對。」
「這麼說,沒有及時的哄你是我的不對了?」深邃的黑眸里月復黑的幽光一閃而逝,某大少打算曲線救國。
「ofcourse!」跟拍狗似的拍了拍周梓辰的腦袋,顏溪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忠實擁護者,「周先生,孺子可教也啊!」
「那我現在把哄你這項補上好不好?」他不僅要哄,而且還要加倍加倍的哄。因為覺悟來的晚了,所以對于自己的懲罰就得加倍。
義正言辭的在心里為自己的邪惡找理由,某大少徹底發揮出何謂奸商本質。
「喂喂,你干嘛解我衣服的扣子?」
「哎哎,不許月兌我的內褲。」
……
……
「周梓辰,你這算是哪門子的哄我啊?」
「小乖,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這個人。」將辦公桌上的顏溪扒了個七零八落,倒是銀灰色西裝還完好的男人衣冠楚楚。
「所以除了用身體來哄你的辦法,真的想不出其他的了。」
「尼瑪……唔……」
覺得小女人嘰嘰喳喳的實在破壞氣氛,周大少干脆送上自己薔薇色的唇舌堵住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明明身體都有反應了,那就不要再口是心非,只有隨著他的節奏放肆的享受就好了。
約莫兩個小時過去以後。
顏溪全身緋紅的被周梓辰抱進了里間的休息室睡覺。
「你……為什麼有……有休息室還要在……」
懷孕期間的房事不能激烈,所以雖然他們只做了一次,但花費的時間卻夠久的。
討厭的男人就像是存心在逼她叫出來一樣,那種磨得人想罵他快一點再快一點的頻率差點沒讓顏溪瘋了。
事實上……
她不僅叫了,而且還罵了。
「小乖,桌子上的感覺確實不一樣吧?」
輕飄飄的一聲反問,顏溪被瞬間秒殺了。
——《純禽,名門婚寵》沫絲絲——
易家大宅。
里啪啦的動靜是瓷器摔碎在地板上的聲音。
「叫那個逆子給我回來!馬上給我回來!」易匡平日里要處理家族的大小事宜,外面又有一群情婦需要他時不時的去臨幸,故而花在教育易少謙上面的時間真心不多。
「我給少謙打過電話了,他說等例會開完了再回來。」李蘭秋皺著眉答。
「開會?他那個東娛傳媒有限公司算個屁。」家大業大,所以易匡從來沒把兒子的小打小鬧當成回事。
「你告訴他,如果不想繼承易家的產業,那就可以永遠的不回來了。」
雖然經過白染一事他也發現兒子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簡單,可身為父親的易匡仍然不覺得對方能飛出自己的五指山。
「怎麼?是你外面的哪個女人要給你生兒子了還是已經生出來了?」與此同時,但見易少謙邁著慵懶的步子踱了進來。
「你個逆子,你怎麼花心風流老子都懶得管,但你什麼時候跟周家的兒媳婦攙和到一塊去了?」
把茶幾上的報紙往易少謙的臉上砸,可報紙的分量畢竟太輕了,還沒有丟出去半米的距離便悠悠的落到地毯上去了。
「老頭,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這樣的老子,能指望我會是什麼好東西嗎?」不介意貶低自己,地毯上的那張報紙易少謙都不必撿起來,因為上面寫了什麼他已經看過了。
踢爆名門地下情,被爆的人乃是自己跟顏溪。
「易少謙,你還有道理了是吧?」抓起用過的煙灰缸便往易少謙的方向砸,似乎今天不打到對方易匡的心里就不舒坦。
「你玩什麼女人都可以,但這個顏溪絕對不可以。」
易氏入主商界的年頭比不上周氏,且周氏背後還有蔣家為之撐腰。如今正值集團在香港上市的關鍵時期,所以易匡不允許有任何威脅的因素出現。
「老頭,我跟顏溪真的沒什麼的。你不要看報紙上亂寫,不過是那天在威爾酒店踫上了順便講幾句話罷了。」偏頭一躲,缸里的煙灰灑了滿地。
報紙上所刊登出的照片一看就是從監控視頻里截圖截出來的,而威爾酒店隸屬于周氏旗下,易少謙想不通這是什麼邏輯。
如果是在別的酒店,那麼……
瀲灩的桃花眼漾起一片清明的光,他覺得造謠生事者要算計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顏溪。
「順便講幾句話都能順便到握住她的手?」截圖的角度很巧妙,正常的一張沒有,曖昧的齊齊上陣。
「老頭,實不相瞞,我很喜歡顏溪,也很想把她從周梓辰的身邊搶過來。」一動不動的靠在沙發旁邊,易少謙沒有任何要坐下來的跡象。
「閉嘴,我易家的繼承人怎麼可以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坦白有些時候不能解決問題,只會火上澆油。
「老頭,原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現在不是你願不願意讓我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兒子。」
「什麼?她居然敢看不上你?」見不得顏溪跟易少謙的緋聞,可一听對方看不上自家兒子,易匡明顯更窩火了。
「眼楮是怎麼長的?長到頭頂上去了嗎?」
這人啊~豈是一個矛盾可以形容的。
哪怕易匡一口一個逆子的罵著易少謙。但在他的心里,自家的兒子是怎麼著都比別家的女兒要尊貴的。
------題外話------
話說,男主干脆把S市的媒體掃蕩了給咱女主當玩具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