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何芳已經睡覺了。舒駑襻李雲峰月兌了衣服,躡手躡腳鑽進被窩,躺在了她身邊。閉上眼楮,那黑色絲襪的誘huo,那光滑的肉感、溫暖的溫度刺激著他的神經。自己竟然對一個年齡大自己近十歲的女人下了手,難道這個女人就叫「老牛吃女敕草」。意念中的模模糊糊,借著暈頭轉向的酒勁兒,終于進ru了夢鄉。睡夢中,他竟然和教導主任進了房間,他像一個學生一樣,被老*師引導著,月兌下了女人衣服,裙子,包括那黑色絲襪。很快,一身潔白展現在自己面前,她示意他躺下,他順從地撫模女人的整個身體。不一會兒,她又輕輕地摟著他,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想翻身,可怎麼也動彈不得。他努力掙扎著,享受著「教導」,感覺在膨脹,而且越來越強烈。
朦朧中,真的有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他甚至感覺到了身邊輕柔的喘息聲。那是何芳,她正在撥弄他的身體。李雲峰進屋後,何芳早已有感覺,看到老公躺下後沒了動靜,還好像很快睡著了,她略微有點失望。老公平時不是這個表現啊,一般回到家,看到自己早早躺到了床上,他就會心領神會。但今天怎麼呼呼大睡了呢。酒,肯定是酒的原因,哪個該死的把老公灌成這樣。
新婚的激動和熱乎勁兒過去後,他倆開始了平靜的婚後生活。工作上班,回家做飯,晚上睡覺,這些好像程式化了一樣。老公對自己還是很有激情的,每周都會愛愛,但她和其他已婚婦女一樣,擔心的就是丈夫精力充沛,去干「外活兒」。身邊的幾個女同事在一起交流御夫之道時,她也饒有興趣的參與其中,不過由于經驗不足,還只是學習的階段。她好像隱約听見姐妹們說,要想把住丈夫的心,就要先征服他的身。也就是說要他把心勁兒全用到自己這兒,沒工夫,也沒能力去外面「采野花」。
她輕輕撩動著老公的身體,看到那蓬勃的反應,她不由得笑出了聲,隨即自己也慢慢進ru狀態。
酒喝得不少,躺倒床上就犯困,身體的感覺把他從夢鄉拖了出來。他用勁兒睜開眼楮,隱隱約約看到是何芳,之後就又閉上了眼楮。何芳好像不想善罷甘休,她繼續傳送著愛的信號,並不斷加強。李雲峰終于忍無可忍,他強打精神,把何芳側身摟在懷里,不一會兒便漸入佳境了。
第二天上班時,李雲峰的腦袋還是隱隱作痛。「昨晚沒事兒吧?你可是喝了不少,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胡飛坐到了李雲峰的對面。「沒事,就是現在腦袋還有點疼。」李雲峰說,昨晚喝的稍微多了點,說了什麼,干了什麼,基本上都記不得了。
「昨晚上,那個教導主任喝的一塌糊涂,我出去時,看到她正在走廊里出酒呢,好像是被徹底擊沉了。」胡飛說。
「好了,把昨天收集的節目登記下,本周開始錄制。」李雲峰隨便答應了下,把話題引到了工作上。他沒說自己也看到了吐酒那一幕,而且那黑色絲襪的誘huo讓他昨晚上激動了一夜。(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