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啊,問你個**問題,你找對象了嗎?」李雲峰問是有道理的,他不喜歡跟一個未婚有對象的女人單獨相處,這樣很危險,也不合適。舒駑襻
「怎麼?你要給我介紹一個?」席敏說。
「沒有,我是說,萬一你男朋友看到我們倆在這兒品著紅酒,喝著咖啡,是不是會起疑心啊,哈哈。」李雲峰說。
「別多想了,討厭。」席敏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踢了李雲峰一下,那粉女敕的腳趾恰好踫到李雲峰卷起褲管的小腿。李雲峰一陣溫暖,這一段,何芳懷孕生孩子,好長時間沒沾染女人了。稍微有點兒摩擦,都讓他有點發電的感覺。
席敏接著說︰「學校交的朋友,隨著畢業各奔東西,都早吹了。警隊倒是有兩個男孩兒追我,一個對我特別細心,但是整天磨磨唧唧,跟個女人一樣,一點兒陽剛氣都沒有;另一個倒是很爺們,但總是自以為是,誰都不在眼里,跟個燒毛兔一樣。唉,你說,我怎麼踫到的都是這一類的呢?婷」
「挺好啊,有人追,說明你有魅力啊。哈哈。」
「別開玩笑了,這兩個我都沒相中,怎麼沒有一個全性點兒的呢?」
「要我說,這兩個都先試用著,有好的再說換新的事兒。別到時候,一個也沒把住,後悔都來不及了。」李雲峰說英。
「你看你說的,我都成了嫁不出去的姑娘了?」席敏佯裝生氣的說。
「不不不,要不然都淘汰了,咱們擇優錄取,寧缺毋濫!那麼說,你現在是單身貴族啊?」李雲峰說。
席敏點了點頭,然後眨巴著眼楮看著李雲峰。「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不敢,我害怕你嫂子對我下毒手。哈哈。」李雲峰說。
「沒趣!來,喝酒!」席敏舉起了酒杯,那只腳又輕輕踢了他一下。李雲峰也主動往前湊了湊,那只腳躲了他一下,輕輕的貼在了他的腿上。他希望能再次找到那種中電的感覺。
席敏酒興好的很,沒多大一會兒,一瓶紅酒見了底兒。李雲峰感覺,眼前著個女警花好像是壓抑太久了,今天把自己當成知音,有意釋放感情的。難道有戲?想到這里,他又嘲笑自己太多情了。記得上初中的時候,班里有一個男生,整天寫些個情詩、散文,當時同學們都嘲笑他是個大「情種」,極為大家所不齒。後來才發現,人不風流枉少年,哪個少女不懷春啊。那些嘲笑人家的個個都想著早戀,只不過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罷了。今天,有顆葡萄放在自己面前,自己該怎麼辦呢?
「小敏,你請我吃了飯,讓我也表達一下,請你一個吧?」李雲峰說。
「好啊,請我干嘛?」席敏忽閃著大眼楮。
「嗯,不如咱們去k歌吧,好久沒吼幾嗓子了。」李雲峰說,他想起了ktv那迷離的燈光。
「好啊,好啊,本姑娘奉陪。不如,我給你安排吧,這點兒我方便。」席敏說。
李雲峰突然想起來,席敏本身是名警察,都說這些娛樂場所都有警察內部的高人罩著,不然做不了這生意。席敏肯定不是內部高人,但憑著這個身份,肯定有免費空間的。
「又要沾你的光了。」李雲峰說。
「沒問題,改天你請我大餐!」席敏說著,招呼服務員,意思是點的牛排和意大利面可以上場了。
出了咖啡廳,李雲峰攔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的後座上,李雲峰的手無意間和席敏的手踫到了一起,光滑的很。席敏在打電話訂房間,像是沒有感覺手指上的變化。
水雲天ktv和其他同行一樣,外包氣勢恢宏、燈火輝煌,走進大堂就听見人聲鼎沸,強勁的音樂聲直穿人的耳膜,那興奮的鼓點和低音炮,把小心髒震得胡騰胡騰的。
見到變裝的席敏,一個經理模樣的迎了過來︰「席……美女有預定嗎?」他顯然想叫警官,又覺得這個場合不合適。
「剛才打了電話,訂了個小包,你安排下吧。」席敏說著,示意他頭前帶路。那人點頭哈腰地一陣應允,引領著兩位奔了二樓的包房。
果盤、干果、啤酒一應俱全。席敏看著李雲峰說︰「大記者,不如我們喝點洋的?」
「你還能喝嗎?剛才都喝一瓶了!」李雲峰說。
「沒問題,倆人一瓶紅酒算什麼,不夠塞牙縫的呢。來,服務員,麻煩點一瓶芝華士,要幾瓶紅茶。」席敏沖著服務生說。
很快,一瓶所謂的洋酒拿了上來。服務生把洋酒倒進一支支長條形的酒杯,李雲峰看著很像是初中化學課上的試管,然後對上紅茶。這樣一次分了十幾杯,席敏示意服務生可以先離開了。
「玩兒的真洋,哈哈!」李雲峰笑著端起一根「試管」。聞了聞,挺香,喝了口,還可以。說實話,他很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喝什麼洋酒,他敢打一百個保票,這種地方啤酒都難喝到真的,更何況洋酒了,真不知道是哪個村辦企業生產灌裝的呢。
「我來一首開開場,麻煩帥哥點一首《死了都要愛》。」席敏沖李雲峰擺擺手,壞笑著說。
「願意效勞。」李雲峰坐到了點歌台。
「死了都要愛,不淋灕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沒想到,席敏那個瘦身板兒,嗓門還真的挺高,幾句下來,就看出唱功不凡。李雲峰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
一首歌唱完,席敏累的氣喘吁吁。李雲峰趕緊遞上水,席敏示意「喝酒!」李雲峰把音樂音量關小,和席敏踫了一杯酒,然後說︰「這是首好歌,歌曲是個好詞!但是用的不是地方可就要鬧笑話了。」
席敏喝完杯子里的酒,瞪著眼楮看著他,等著後話。
「有一次,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結婚典禮上,主持人提議新郎新娘的同學共同上台,向新郎新娘送上祝福。上去的同學朋友有的說‘祝新婚快樂,白頭偕老!’、‘永沐愛河’、‘永結同心’等等好詞,這時候有一位同學的一句話把大家雷的外焦里女敕,你知道他說什麼,他說‘希望新郎新娘今天死了都要愛!’。」
席敏听了後,哈哈大笑起來。吼了幾首歌,倆人都累了。李雲峰提議,點首輕松的。一首悠揚的音樂響起,李雲峰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席敏笑了笑,起身迎了上來。
李雲峰輕輕扶住席敏的細腰,席敏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兩人沒有言語,都默默地品味著,認真的找著節奏。這個意氣風發的女警官,現在像個小乖乖一樣被自己摟在懷里,李雲峰有點兒飄飄然了。他期待著能有更激情的事情發生,他想拿下她,不知道是被動還是主動。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極不耐煩地掏出手機,看了屏幕上的號碼,馬上一臉的嚴肅。「哎,看了想好好休息會兒有多難,這不,局里又出事兒了。」
她接通電話,說了幾句,一臉的驚詫。掛了電話,席敏說︰「這事兒還又得你幫忙了。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我,我能幫什麼忙啊?你可別嚇唬我了。」李雲峰說。
「我怎麼敢嚇唬你呢,你听我說啊,剛才局辦公室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巡防隊員巡邏時候,在城郊公園的停車場,發現有人賣婬嫖ch。抓住之後,當事人說自己不是賣婬嫖ch,是朋友關系,其中一個人說是媒體的朋友,希望能夠網開一面。巡防隊那群可不管這個,直接給送派出所了。派出所所長電話到局里,意思是,讓我們核對下,如果真是媒體朋友,也就算啦,如果不是,就要按規矩辦事,不能讓這群人給耍了。局里平時都是我和媒體接觸,局辦讓我去核實一下。媒體那麼多人,我怎麼能認得過來啊。恰巧,你在這兒,你可是全市媒體界的老人了,大部分人你都認識,你幫我去鑒定鑒定,看是不是‘一家人’。」席敏說。
「啊,真有這事兒,跟你真能見稀罕事兒啊。第一次踫到個傻子,這次又遇到個同行!」李雲峰笑著說。
「你去不,幫個忙唄。」
「好啊,有熱鬧看,怎能不去呢,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倒要去看看,誰這麼大膽,敢冒充記者去玩兒小姐!」李雲峰起身,收拾東西。倆人一起下了樓,到了一樓大廳,席敏和剛才那個經理模樣的人低語了幾句,那人一個勁兒的點頭,然後把倆人送到門外。
出租車直奔分城派出所。分城派出所緊鄰城郊,主要管理a市西區城鄉結合部範圍。
車駛進了派出所大院,雖然已是半夜時分,派出所內依然燈火通明,和夜總會的燈光比起來,白白的直刺人眼!
李雲峰下車,舒展了體,剛才正是曖昧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電話把他從色色的邊緣給拉了回來,讓他有點欲罷不能,他甚至有點痛恨現在的通訊工具,人像被電話捆綁了一樣,跑不出電話的手心。
突然,院內停車位上,一個熟悉的車牌號映入了眼簾,讓李雲峰心里一驚!那不是劉副台長的車嗎?!(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