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塵的域場雛形!
它與所有的域場都不同,它能夠竊取天地之力不斷的增強域場的穩固程度,除非一擊而潰,否則無論如何攻擊,只會越來越穩固而不會消散,這就是他最大的秘密!
眾人駭然的看著區域外的暴*亂場面,那種挾天地之威的沖擊,雖然他們被保護在樊塵的域場之內,可是那種劇烈的沖擊,還是在他們的心中產生了不可抵擋的震懾。舒硎 殘
他們親眼看到一個個宗派的巨頭們在沖擊之中化為飛灰,強如大宗師的獅虎鱗甲獸以及黃金陰尸也只是在抵擋了一個呼吸之後就爆炸成一篷篷的血霧,他們視線中的一切,除了被樊塵保護起來之人及另外一個金黃色的光罩外,一切湮滅于無形!
那些暴*亂的沖擊似乎是無視樊塵的域場,凡是經過這個區域的時候,就會一閃而過,任沖擊的力度再大,里面的人安然無恙。
幾息之後,暴*亂終于平息,在他身周數丈方圓之內,所有的沖擊全部消弭,被他保護的所有人,安然無恙!
與他們這邊的輕松寫意不同,籠罩在金黃色光罩內的智禪和尚臉色蒼白,這種程度的沖擊,哪怕他有著聖物的保護,可是劇烈的沖擊無時不刻都在消耗著他的內氣,僅僅是幾息,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內氣被消耗了九成以上,就在他要絕望之時,爆炸的沖擊終于消失,他喘了幾口大氣,癱倒在地。
他轉頭四望,只見在他的周邊,一人高的粉塵將他的保護罩給完全遮擋住,他發出了得意的狂笑聲︰「哈哈,老納終于活過來了,沒想到這聖物果然厲害。」
「咦,不好,那小子不會也死了吧?」
笑了半晌之後,智禪終于想起樊塵等人的存在,趕緊運起最後的力量將邊上的粉塵全部震散,卻看到了樊塵等人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面前。
「你們竟然沒死?哈哈,天助我也,既然如此,樊惡魔,將功*法交出來吧,老納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他施施然的將籠罩在身上的光罩收起,冷冷的看著樊塵等人,雖然他實力大損,可是在聖物的籠罩下,樊塵等人的實力大受限制,而他又受到聖物的加持,他自信安全無比。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兩道驚訝的聲音從樊塵的身後響起︰「你……你為什麼要救我們?」
只見兩道身影從樊塵的身後走出,赫然是郎晉鵬與雲妍姍,在剛才那一刻,他們都已經絕望了,以他們現在宗師的實力,去抵擋一個大宗師強者的自爆,那簡直就是荒謬無邊之事。
在沛不可擋的沖擊之下,他們本以為會成為一堆粉塵,哪里知道與他們處于敵對關系的樊塵,竟然將他們也一道救了進來。
「朗教主、雲掌門,你們一個是鳳鳳的輩,一個是我尊敬的長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看著你們被奸人所害的,放心吧,下面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好了。」
雲妍姍與郎晉鵬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比的驚駭之情,他們都讀懂了對方的心思,那就是這樊塵的實力,遠超他們所想象,達到了一個他們無法理解的範疇。
郎晉鵬干笑一聲︰「嘿嘿,樊少……賢佷所言甚是,鳳鳳乃我五毒門的不二天才,少俠既然是他的主人,那麼自然也是五毒門的朋友,我回去後一定將今日之事稟明掌門,我五毒門上下,都會銘記少俠之日之恩。」
雲妍姍也是施了一禮,脆聲道︰「多謝樊少俠活命之恩,從今以後,我太極派與顏氏就是同盟,共同進退。
至于此事的罪魁禍首,還請樊少俠發落。」
她的眼楮轉了一圈,看到了傲然挺立的智禪,不由將這個難題交給了他來處理,想看看他到底如此處理立于不敗之地的智禪。
樊塵等的就是這句話,否則他才不會救這兩個對自己身懷惡心之輩,之所以救下他們,一來確實是因為郎晉鵬是花鳳鳳的長輩,不看僧面看佛面;二來是他想要借人之口,將這智禪的罪行給揭露出去,否則一旦人全死光了,他可以一走了之,顏氏家族及樊氏幼兒園的兄弟姐妹們可無路可走。
所以在千分之一個剎那之內,他就做出了決定,要留出兩人的性命,通過他們之口,將轉過全部推到智禪的頭上去。
並且這兩人還要分屬平時不對付的兩大派系,如果他們都持相同的說法,自然更加取信于天下。
這就是為什麼樊塵留下他們性命的原因。
當然,這些想法郎晉鵬與雲妍姍是不可能知道的。
「既然兩位前輩看得起小子,那我就僭越一次了。」
樊塵裝模作樣的向著二人拱了拱手,這才正眼看向了智禪。
「老禿驢,你想好怎麼死了沒有?」
樊塵雙手背負在後,憐憫的看著他,沒想平時道貌岸然的一個老和尚,竟然懷有最惡毒的心腸,對于這種人,他是寧殺錯,不放過的。
智禪冷冷一笑︰「樊惡魔,你人人得而誅之。老納承認小看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有辦法逃過此劫,看來連老天都在幫老納,如果你死了,老納找誰要功*法去呢?
惡魔,趕緊將功*法交出,老納好超度你月兌離苦海,超月兌彼岸。」
樊塵搖了搖頭,沒想到這智禪臨死還不悔改,他伸手向前一招,只見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手心產生,就要將智禪吸到前面來。
智禪臉色一變,趕緊打了幾個「卍」字符,「嗡」的一聲,聖物射出一道光芒籠罩在他身上,將他保護了起來,將樊塵的吸力抵消了。
他哈哈一笑道︰「小子,你似乎忘記了,在這里,我才是主宰,你們不過是……不好!」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原來那消失的吸力再度產生,並且越來越強,任他如何催動內力,在這股吸力之下,他還是慢慢的滑向了樊塵。
「這……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不受聖物的壓制?」
智禪驚恐的大喝道,拼死抵擋著這股吸力,雙腳都在地面拉出了深深的兩道溝犁,可是還是無法緩解前行的趨勢。
看著樊塵那戲謔的面容,他知道事情似乎超月兌了他的掌控。
樊塵如同貓戲耗子了般的看著他,手中的吸力徐徐加強,他就是要讓智禪感覺到無邊的恐懼,然後再滅掉他,不如此,無法消除心頭之恨。
「聖物壓制?你都說了他只能壓制大宗師的實力了,我沒有受到壓制,你難道還不明白什麼原因嗎?」
樊塵呵呵一笑,有些寵溺的模了模梅寒雁的頭,然後遲疑了一下,將手掌輕輕摩挲到顏茹雪的頭頂,眼中滿是溫柔之色,就在剛才,這兩個弱女子竟然想以柔弱之軀替他消災抵難,深深的觸動了他內心的最柔軟處。
「謝謝,謝謝你們!」
樊塵的眼光深深的凝望著兩女,以及肖勇、葉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