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沖擊的聲音不斷響起,慢慢的,一股陰冷卻又柔和的氣息從梅寒雁的下*體入順著二人的處進入到樊塵的身*體之內,在這股氣息的刺激下,樊塵的識海之中頓時掀起了濤天的波浪,這股氣息瞬間纏繞在神嬰之上,形成一層白色的氣膜,最後幻化成為一套異常妖美的鎧甲。舒蝤裻
由梅寒雁的精純元陰組成的能量鎧甲。
樊塵的神情一振,眼楮中的血色慢慢的褪去,神智也慢慢的恢復過來。
他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懷中的玉人兒,此時她臉上的表情清晰的印入到樊塵的腦海中。
痛苦而又幸福,梨花帶雨,嘴角還著著一絲羞澀的笑容濉。
樊塵深深的看著她,他知道,這輩子自己都不會忘記這一瞬間的。
感覺到樊塵的變化,梅寒雁翹長的睫毛一顫,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卻對了樊塵那深情無比的眼神。
「嚶嚀,哥,你……你怎麼這樣看著人家?襯」
梅寒雁感覺到臉上一陣發燙,沒想到那個讓人愛到發狂的壞家伙,竟然那麼不知收斂的盯著她看,人家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受得了他的眼光嘛。
她不依的扭動了一*體,小手在他的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這一下,她又犯錯誤了,上與身*體下的雙重刺激讓樊塵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重新燃成了熊熊大火,身*體一挺,重新進入了溫暖的包裹之中。
「啊……哥,你輕點。」
梅寒雁白了她一眼,雖然很疼,可是眼中卻春情泛濫如潮。
樊塵頓了一下,嘴角流露出邪邪的笑容,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小丫頭放心吧,我這一次會非常的輕,一定讓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清醒後的樊塵溫柔無限,阿道夫留下的記憶中,除了大量的修煉功夫、殺人的記憶之外,對于在女人的身*體的記憶,也絕對不少。
他這樣的強者,又怎麼會少了呢,可以說他享用過的極品美女,比樊塵見到過的女人加起來還多。
所以對于如何善待女人的身*體,如何讓她們享受到最美妙的滋味,他也是無師自通。
樊塵的溫柔,第一次讓梅寒雁感覺到了那種***蝕骨的滋味,一場盤腸大戰再次在那座妖異的傳承之門前展開。
樊塵看到的那堵牆,其實不過是傳承塔第一層的牆基罷了,那道巨大的、有些無數紋路的大門,就是無數的入口之一。
好在這塔夠大、門也夠多,否則此地春光,必定要被人看去,那梅寒雁這輩子就再也抬不起頭來見人了。
這一次是在兩人都清醒並且享受的情況下做的,自然旖旎萬分,在樊塵的刻意挑動下,梅寒雁感覺到自己仿佛一直在雲端飄著,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不出一時半刻,又被樊塵給拱上了雲端。
這一次的恩愛足足持續了整整一天,這一天的功夫之內,二人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次,體驗過多少種姿勢,連羞澀的梅寒雁,也慢慢的變成了熟練,甚至有時候還佔據著主動的姿勢,二人的感情也在這種交融之中,深入對方的靈魂。
兩人的成人之禮,就在這葬仙之墓、傳承之塔前完成了。
奇怪的是,自從二人赤*果相對之後,小花與小灰兩頭小獸就不知跑哪去了,而他們二人恩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一頭妖獸來打擾。當二人重新穿好衣服的時候,它們卻一蹦一跳的跳入到二人的懷中。
「嗚嗚」,小灰灰朝著樊塵嗚咽了幾聲,似乎在說著什麼,樊塵輕輕的拍了拍它的臉,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一次多虧你們幫忙了,我們才沒有被打擾到,放心吧,有厲害的妖獸我不會忘了讓你吞噬的。」
听到樊塵的承諾,小灰才安靜下來。
樊塵這才有時間詢問起梅寒雁這兩天來的情況。
原來梅寒雁離開樊塵之後就直奔傳承塔的位置而來,在其中人眼中或許艱難的路程,有了小花的指引卻變得輕易無比,輕松的就來到了最近的一座傳承之門前。
然後就在這里靜心的等待他的到來,若不是樊塵早來一步,她必定要順著原路去找樊塵了。
看著眼前那道巨大得難以想象的大門,樊塵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卻被他很好的壓制下來了。
想著侵入自己腦海中的神龜之相,再看到這座氣得都變得弱了幾分的大門,他有一些想象,只是這種想象實在太過飄渺,他並沒有對梅寒雁說起。
奇怪的是,當樊塵用手去推這扇大門的時候,出乎他的意料,這扇大門一踫到他的手指,「轟隆」一聲顫動,緩緩的就打開來了。
梅寒雁大喜過望,她嬌笑一聲道︰「還是我塵哥哥厲害,我千辛萬苦都沒有辦法打開,塵哥哥你王八之氣一發,它就被震開了。」
她深情的看著樊塵,臉上洋溢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完完全全的屬于她的,再也沒有人可以搶走。
她的男人越厲害,她自然就感到越驕傲。
樊塵看了她一眼,他細心的留意到她的眉心比之以前要開一些,知道這是她成為真正的女人的標志,想到這個女孩全心全意的對付,他的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滿足。
有妻若此,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一步,兩個天地。
一步跨入大門之內,樊塵二人立即發現眼前的景色一變,外面還是灰濛濛的霧氣,可是之內卻一片春色,鳥語花香。
他們二人此時站在一個巨大的庭院之前,庭院之中種滿了高矮不一的花草,甚至還有幾人高的樹木。
一股無法形容的馨香從這些花草傳出,樊塵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普通的花草,或許都是外面無法一見的異種,可是並不是想象中的天材異寶。
這也是,如果全是天材異寶的話,恐怕都就被以前的強者給刨光了,哪里還讓他們看到?
庭院之後是林立的廂房,一眼看不到盡頭,樊塵神念一掃數百丈之內都是,他探索不到的地方,想必也是。
想想也是,那麼巨大的傳承之塔,其中若不是有這麼大的空間,也不相符。無視那些花草之海,樊塵踏入了一個廂房。
雖然這些東西每一件在外面都可以賣出天價,因為哪怕是最普通的東西,在外界或許都已經是絕種的寶貝。
可是對于一個修煉者來說,這又算得了什麼,除了能夠提升實力的東西,再奇異的花草,又如何能夠入得了他們的法眼?
哪怕是悟明那種人,也不會放在眼里,能夠進入這里面的人,哪一個不是充滿著一顆對巔峰實力的追求之心?
廂房非常普通,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書房的布置,里面多有文房四寶,牆上也掛滿了各種珍貴的墨寶,雖然樊塵不太懂這些調調,可是看著上面蓋滿的紅印章也知道,這每一樣東西若是流到外面,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孤寶。
可是沒有人拿。
因為他們來這里是尋求突破的機會,尋找傳承的機會的,這些東西,不要說他們看不上,哪怕是看上了,也未必拿得出去。
因為他們沒有空間寶物。
每拿一件這種無用的東西,必然就要舍棄拿其它的天材地寶甚至是丹藥寶器的機會,這個賬,大家都算得出來。
但是樊塵可不管這些,只要他目光所及之處,覺得有用的東西,全部帶走。
隨著他的神念一動,掛在牆上的墨寶一件件消失不見,甚至是書房中的文房四寶、古樸的桌椅,他都全部收走。
這些東西,他用不著,但用來送給樊媽媽,或者是孤兒院的兄弟姐妹們,卻是一份心意。
樊媽媽是一個儒雅之人,想必她會非常喜歡將自己的房間布置得古香古色的吧。
不到半刻鐘的功夫,這里就幾乎一片空蕩了,只余下幾張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畫,孤零零的掛在那里,似乎是在控訴著這個可恥的強盜。
上千年時間它們都安靜的存在在這里,此刻卻全部成為那個可惡的男人的私藏品。
看了一眼一張一尺紙大小的畫,樊塵正待將眼光轉移,他準備給這個可憐的書房留一件最後的藏品,可是這最後一眼,卻改變了這件畫的命運。
因為樊塵發現,這哪里是畫,明明就是一張皮。
一張與他在華陽宗之中獲得的古老的獸皮相似的皮毛,並且要比那一張要大得多。
將這幅畫打碎,小心撕出其中的獸皮,樊塵撫模著其中上的毛發,一股清涼之意鑽進識海,平復著他激動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