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清越瞬間覺得自己悲劇了.只見墨雲非站在洞口臉色難看.她身後站著一大群將士.此刻正探著腦袋朝里看.
一個轉身.殤清越將辛邪護在身後.面無表情任墨雲非激光似的眼眸在身上掃射.
心下卻一片懊惱.自己剛才心思全放在了辛邪身上.竟然連墨雲非靠近都不自知.被姑姑看見兩人相擁的一幕.真是尷尬.
見殤清越這般.墨雲非反倒說不出什麼.冷聲說了句︰「回家.」轉身氣呼呼的走掉了.
見半天殤清越都沒有跟上.墨雲非轉頭去看.卻見山洞被自己帶來的人.堵得密不透風.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了.
「你們都沒事情做是不是.現在跑步回軍營.落後的繞操場跑50圈.」瞬間圍著殤清越的人.一溜煙的跑沒了.
殤清越和辛邪這才自山洞.慢慢踱步走了出來.殤清越低著頭.有些難為的喚了聲︰「姑姑.」
今日若不是自己莽撞.也不會勞煩姑姑擔心.跑這一趟.真是很對不起墨雲非.
「今日你可知錯.」墨雲非聲音冷然的說道.
殤清越認真的點了點頭.「知道.我自願去祠堂跪祖先反省.」
見心上人被罰.辛邪心里澀澀的.沖上前去就要為殤清越說情.邊境苦寒.這樣的天跪祠堂.萬一生病怎麼辦.
今日若不是他任性要游湖.殤清越根本不會遇險.也不會被罰.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麼才好.
殤清越一把拉住上前的辛邪.看著辛邪的眼楮定定的說道︰「不要求情.今日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對自己的判斷過于自信.將隨身的侍衛調走.給心懷不軌之人可乘之機.你也不會跟著我吃這麼多苦.真是對不起.所以今日這罰.我該受的.」
「主人.」
不知什麼時候.自樹林走出一群男子.仔細看來竟然是辛邪船上的那些人.自他們悄聲而來.沒有驚動此處三人.就足可以看見他們的不凡.
辛邪緊張的急忙拉住殤清越的手.她不會因為他們會武功.而自己忘記告訴她.而生自己氣吧.辛邪有些擔憂的查探殤清越的臉色.
殤清越拍了拍辛邪的手背.安撫的說了句︰「我都了解.今日你也累了.回去早些休息.」
辛邪糾結的攪了攪袖子.聲若蚊蠅道︰「那我明日去看你.」
「好.」
辛邪听到殤清越答應.而且並沒有生氣.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徒留墨雲非和殤清越留在原地.
墨雲非見殤清越一點也不驚訝.辛邪小廝會武功之事.氣消了一半.
墨雲非本來因為殤清越.今日的所作所為十分生氣.將隨行保護的侍衛調走.又擅自與辛邪登船出游.使得暗處保護的侍衛失去了聯系.差點出事.
她在軍營收到消息急瘋了.看到她安全心才放了下來.她若出什麼事.自己怎麼和晚清交代.怎麼和自己娘親交代.
本來打算好好懲戒他.讓她引以為戒.此時得知殤清越沒有莽撞上船.而是仔細思量過才上船.氣消了一半.對于這個佷女她可是放在心里疼的.最怕出什麼意外.
不過墨雲非很好奇.這小小的人才剛修煉元氣.如何得知他們武功不凡.不禁問道︰「你如何知道他們會武.」
「雖然他們盡量在影藏.但是習武之人的氣息很不同.尤其是辛邪站在他們之間.仔細對比.就可以發現.他們個個呼吸綿長.並非一般男子.」
不然殤清越也不會在感覺到古怪後.將侍衛全部去逐走.徑自上船.
輕輕嘆了口氣.墨雲非無奈道︰「今日之事就這麼罷了.你早些回去歇著吧.」
殤清越倔強的搖了搖頭︰「我回去會跪祖先道天亮作為懲罰.今日若不是我太過高估自己.沒有準備充分便擅自行動.也不會出現那些事情.我願意接受懲罰.」
墨雲非臉上不露半分.心里卻很是自豪.不愧是我墨家兒女.淡然的撂了句︰「隨你.」徑自朝自己的愛馬走去.
殤清越彎了彎唇角.歡喜的跟上.出事有人來救.這種感覺真好.
坐在馬上殤清越好奇的問道︰「姑姑.金滿福呢.」
按理說金滿福不會放過自己.自己傷了她.但更不會放過辛邪.她看中了辛邪的美色.可是她最後竟然沒有追上來.該不會是被辛邪的人處理了吧.
「被辛邪的人淹死在無淚湖中.黑衣人也被辛邪的人毀尸匿跡了.」
殤清越背後一僵.金滿福那些黑衣人.伸手雖不是頂好.但也不是什麼街邊的小角色.無聲無息的全部消滅啊.
辛邪他到底是什麼身份.這樣多的高手.心甘情願的圍在身邊.他的身份恐怕不單單是第一首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