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恩娸醒來的時候已是日出東方了,一大片溫暖的陽光灑在了靠近窗邊的大床上面。舒駑襻
頭痛欲裂的感覺讓官恩娸幽幽的轉醒過來,坐起來之後,一手拍著額頭,一手按住脖子後面在那里搖頭晃腦一下,接著一臉睡眠蒙朧的打量自己身在何處。
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是一朗哥的家,不是爺爺的家,也不是洛景辰的家,不是她所認識的每一個人家里面。
黑白視覺沖擊過強的房間設計感,讓她感覺到很陌生,一股子強大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的全身。
被子滑落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什麼時候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男式的寬大白襯衣!
「啊!」這是什麼情況?
襯衣的里面全是真空的!?
「啊……」突然來的刺激,讓官恩娸來不及多想。
她只是記得昨天去酒吧找陸一朗,然後和那個討厭的男人喝酒,然後就……現在這樣了?
甩下被子,下了床打著赤腳往房間外面沖。
頂著一個鳥窩似的發型,官恩娸在開放式的廚房里面看到了這間房子的主人。
「倪……倪,律,碩!?」她簡直是不敢相自己的眼楮看到的,那個昨天冷冽的可以凍死人的男人,此時正穿著一身淺灰色居家運動服站在流理台邊煎著雞蛋。
清早八早的看到美男做早餐,這本是一件很賞心悅目,很養眼的事情,可是對于官恩娸來講,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惡夢。
「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就不認識了?」他抬眸,向她挑了一眼眉頭說道,動作麻利的將煎蛋放到碟子里面。
「你,我……這個……昨天……晚上……」官恩娸指指他,再指指她自己,然後扯了扯這寬大的襯衣,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倪律碩大至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麼「昨天晚上你是在我這里睡的!別扯了,襯衣太大,你再扯就要曝光了」
倪律碩眯了眯眸子看了她一眼,轉身從冰箱里面拿出牛女乃。
「我的衣服?你換的?」官恩娸一听要曝光,趕緊雙手護在胸前。
「這屋子就我們兩個,你說呢?」倪律碩端著早餐過來,走到餐桌那里放下。
「你……你個流氓,你……」
「昨天晚上流氓的可是你啊,撒扯衣服,沒酒品的亂吐,還一臉發?春似的往我身上撲……」
「夠了,夠了!」官恩娸恕吼,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不要臉。
「這是事實!」
「那麼,我們……那個……那啥……沒有什麼吧?」官恩娸喃喃的說道,她听人說女人的第一次都特麼的痛,像被汽車軋過一樣的痛,可是她除了頭痛一點,全身並沒有那種被車軋過的痛,應該,沒有吧……
「你覺得呢?」
「倪律碩,你夠了啊!我知道我們並沒有什麼!?」官恩娸說後面的話根本就沒有底氣,尤其是在倪律碩那半笑不笑的注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