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獵小彪一手舉著手機放在司馬平平跟前,一手離她高聳的前胸只有一寸之距︰「你看看你!咋能給我冠上這個耀眼的名稱?听說外國很開放,女人們都後露前露胸,我只是幫你透透風,喲,這衣服是外國貨吧,瞧這紐扣真好看!」
獵小彪一臉***的神色,嚇得不能動彈的司馬平平花容失色︰「爸,快救我!」
司馬笑天听到女兒的驚叫聲,立即大聲說︰「住手!身為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娃算啥本事?」
「噢,照你這麼說來,男人不能欺負女人!可你不也是將香草霸佔了這麼多年,現在還將花姐押在地牢,你這又算啥本事呢?」獵小彪說。舒虺璩
「這不同!‘一捧雪’是我當年無意中救下來的,如果不是我,她十周年早都過了,我對她有救命之恩,現在她也算一個高手,吃喝不愁,感激我還差不多,霸佔一說牽強附會;而‘一把刀’背叛本幫,則是犯了江湖規矩,更壞了空手幫幫規,實屬罪有應得!」司馬笑天振振有詞地說嫦。
一听司馬笑天這話,獵小彪心想不給他來點真格的,他不會屈服。
想到這兒,獵小彪不再搭理司馬笑天,而是繼續婬婬地看著司馬平平說︰「平平,你可別怪我色,要怪就怪你爸不把你當回事!」
二指輕拂,司馬平平只覺得胸前一涼,一只紐扣被解開了,嚇得她再次尖叫著︰「流氓,你敢解我衣服扣子,我爸饒不了你!蕊」
獵小彪根本不搭理她,一只手舉手機,另一只手再次一拂,司馬平平上衣的第二顆扣子也被解開了,露出了一抹粉色的胸衣,那兩團鼓脹少了扣子的束縛後,頓時向外鼓起很高。
司馬笑天受不了了,大喝一聲︰「好,我答應你!」
既然人家答應了自己的條件,接下來的事就是商量一下交換的時間和地點等條件,這個非常簡單,沒用多長時間就定下了時間和地點。
「你先別掛電話,還有個事。」獵小彪說。
「還有事?」司馬笑天一皺眉頭。
「上次你給我用了‘凝肌露’,導致我的‘面無形’失效了,你得把‘凝肌露’的解藥給我!」獵小彪說。
「沒問題!」這是個小問題,司馬笑天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下來。
在拿不準司馬平平是不是自己的親女兒之前,司馬笑天只得以她是自己親女兒來處理這件事,因為他根本不相信司馬平平是其他人的孩子,因為在新婚之夜,他雖然沒少喝酒,但那床第上極為明顯的血跡騙不了自己!而陸小小給女兒說她不是自己的親女兒,肯定是企圖離間父女關系……
這就答應了?獵小彪想不到司馬笑天如此痛快,于是伸手朝著司馬平平的前胸一拂,兩只紐扣又系上了,「手無影」不光能偷錢,還能干好多事情呢!就在剛才給她系紐扣時,手指明顯踫到了一團極富彈性的部位,雖然隔著衣服,但獵小彪還是心里一蕩,要是沒有了衣服的阻隔,那手感怎一個爽字了得!
想到這兒,他覺得有些不夠意思,眼前這個女娃可是飄哥的親娃,以後她要是在飄哥面前告自己一狀,那得有多尷尬呀!
司馬平平在得到司馬笑天答應獵小彪的條件後,才長吁一口氣,心里頓時一松,兩行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掛掉電話的司馬笑天在屋里來回地踱著步子,雖然自己答應了獵小彪的條件,但答應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要放「一把刀」可以,但是要放「一捧雪」堅決不行!怎麼辦呢?
想著想著,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里,司馬笑天笑了!
獵小彪收起電話,說心里話,他根本就不相信司馬笑天會輕易放人!換個角度思考,如果自己是空手幫的幫主,在這種情況下,尤其是女兒受人控制的情況下,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純粹是瞎說!所以自己必須得做一些應有的防備,免得到時候雞飛蛋打!
正在他思考時,司馬平平說︰「流氓!!把我的穴道解開!」
「嗯?」獵小彪扭頭一看,只見後座上的司馬平平滿臉通紅,神色中充滿了尷尬,一雙美目正用焦急的眼光看著自己。
「現在不行!萬一你跑了咋辦?」獵小彪搖頭拒絕了她。
「你、你……我想上……衛生間!」司馬平平聲如蚊子般地說。確實,她憋壞了!實在無法忍受,現在她才體會到什麼叫水火無情!否則她不會在這個陌生的男子前說這種羞人的話題。
「……」獵小彪頓時無語,如果說其他事還好辦,但這種事就麻煩了,他抬頭看了看車窗外,這可是一片面積極大的密林,如果讓她出去方便,她借機逃跑,往這密林里一鑽,別說是自己,恐怕土地爺都找不著!
但又不能不讓人家方便,她可是飄哥的女兒,看著司馬平平那憋得通紅的瓜子臉,獵小彪犯難了。
「快、快點嘛!人家不行啦!」司馬平平見獵小彪沒有答應的樣子,于是心里更加著急了。
這話和這語氣怎麼听起來這麼曖昧,象跟干那啥事似的!獵小彪想來想去也沒啥好辦法,這時,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打昏的司機,心中一動,又伸手點了司機的睡穴。
「就在車里吧!」獵小彪回身解開了司馬平平的穴道。
「啥?在車里?這哪兒行呀?」司馬平平象看鬼一樣地看著獵小彪,這家伙的提議如此讓人震驚,車里怎麼解決?又沒有下水口!
獵小彪指了指昏睡的司機︰「放心,沒有一個小時他醒不過來。好了,我時間有限,給你三分鐘時間把事解決了,否則,三分鐘一過,我不管你完事沒完事就得過來,別忘了,我可是個流氓啊!」
說完後獵小彪就朝著不遠處走去,走之前鎖上了車門。
來到一棵大樹前,獵小彪縱身一跳,輕松地坐在一截粗壯的樹枝上,拿出電話撥了個號︰「喂,蝴蝶妹妹,你現在立即開車接我,嗯,就在郊區……」
獵小彪這時雖然沒有想到對付司馬笑天的具體辦法,但大概的思路是有了,司馬笑天絕不會輕易放人,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所以自己也得想個應對之策。好在還有一天時間,足夠自己想了,剛才之所以讓司馬平平在出租車里解決私事,是獵小彪已經不想坐這個出租車了,色蝴蝶這個免費的司機更讓他放心。
就在獵小彪思索問題的時候,車里的司馬平平可遭罪了!一個女孩在車子里要解決問題,這是她從來都沒踫到過的事情,連想都不敢想的事,雖然前面那個司機昏了過去,但畢竟他是個男人,萬一自己正在噓噓的時候他醒來了咋辦?天哪!這個該千刀萬剮的流氓!
可是實在憋得難受,她戰戰兢兢地解開了皮帶……,過了好大一會兒,終于從車里傳出了一陣壓力極大的水流聲……
一輛黑色的小車駛近密林,獵小彪從樹上一躍而下,來到小車旁邊。
車門打開了,色蝴蝶從車上下來︰「小彪哥,上車吧!」
看著眼前的色蝴蝶,獵小彪眼楮一亮︰「咦?你今天咋這樣!」
一臉素裝的色蝴蝶今天沒有戴面具,也沒有穿那些極為性感的衣服,而是完全一副清純無比的打扮,如同鄰居家小妹一樣,讓人憐愛不已。
「小彪哥不是喜歡清純型的嗎?」色蝴蝶女敕白如羊脂般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嘴角上翹,竟然顯露出調皮的模樣。
「……」獵小彪看著色蝴蝶,喉結動了一下,把口水悄悄地咽下,這丫頭咋回事?現在是辦正事,她到底想什麼呢?不就是幫她和賭狼玩一把嗎?還不到以身相許的地步吧!
「你等下,還有一個人!嗯,你回去再尋另外一處地方,這個人得單獨住著!」獵小彪說。
色蝴蝶甜甜一笑︰「只要是小彪哥說的話,在妹妹這兒都暢通無阻!」
獵小彪立即擺了擺手︰「不要給我來‘三個凡是’,我給你強調一下,這個人是個女孩,和你歲數差不多,一定要讓她住好,同時也得嚴密看守不能讓她跑了,否則我的命就會沒了!」
「小彪哥,有這麼嚴重嗎?」色蝴蝶小臉一片驚愕之色。
獵小彪嚴肅地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把這事說得嚴重些,畢竟事關花姐和香草的性命!
「嗯,小彪哥,你就放心吧,小妹我一定把這事弄好!」色蝴蝶臉色一正,象個在隊旗下宣誓的少先隊員一樣莊重。
看著越看越讓人喜歡的色蝴蝶,再想想她戴上面具假裝的性感妖嬈,獵小彪不由得心頭一震,一個大膽的主意出現在腦海里。
見獵小彪怔怔地盯著自己的臉,色蝴蝶竟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一仰小臉問︰「小彪哥,你這樣看著小妹干啥嘛!」
「你等著,我去把她叫過來!」獵小彪沒有回答色蝴蝶的話,他一轉身朝出租車走了過來。
拉開車門,一股淡淡的味道飄了出來,獵小彪說︰「出來吧!」